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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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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栀娘笑笑,这是与海哥的第四次接触了,每一次是在瑞阳山替他治扭伤,第二次则是给凌寂云买料子做外袍与腰带,第三次是戴着纱蓬给师公买做衣衫的料子,这次亦是为凌寂云买料子做衣衫。“海哥,麻烦你将那块料子拿来我看看吧。”栀娘指着一块水银色淡淡的水纹布料

    说。

    海哥立即恭敬的取下那块料子,说:“夫人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

    栀娘只是笑而不语,仔细的审视起来,质地细致、柔和,是块上剩的好布匹,说:“麻烦你帮我把它包起来吧。”

    “好,我马上包,您稍等。”海哥说着亲自细心的包起来,感激的点点心意都常溶在了动作里。

    “多少银子?”

    包好后,递给栀娘,海哥急忙摇手说:“夫人,你真是折煞小人了,小人的命都是您救的,上两次您无论如何要给,小的收下了,这次小的是说什么也不会收了。”

    栀娘知道他的用心,感谢边城还有如此纯仆的人,也不为难他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海哥不停的点头说:“是,是,是,下不为例,您慢走。”

    栀娘转身离去,方才接下海哥工作的男子走到他身边,望着那远走的背景,问:“海哥,她是谁呀?您这么客气的对她?”

    海哥只是笑了笑说:“是个好人,快做事去,别瞎猜。”一会儿还不忘嘱咐:“四儿,以后遇到她来买布,一律半价,知道了吗?”

    四儿虽然不明白其中缘由,可见海哥那么尊敬他,便点头道:“知道了,海哥。”

    从袁记绸庄出来,扶着手上的布匹,想着给凌寂云做怎么一大套衣衫?想象着他穿在衣上的样子,栀娘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

    繁华的街市,人声鼎沸,不知何时,自己平静的心己溶八了这样的生活当中。

    一个小小的女孩向她靠近,仰起稚气的小脸扯了扯栀娘的裙摆。栀娘驻足,看着这个脏兮兮的小女孩,不免心升同情,弯下腰:“小妹妹,你怎么了?”

    小女孩没说话,只是指着一个巷子口,秀眉微皱,“告诉我发生了何事?”

    小女孩仍不开口,拉着她径直朝那个巷子口走去,人越来越少了,直到只能偶尔听到一点朗声说话的声音。

    四下无人,小女孩松开了手,突然朝来的方向跑了回去。

    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正欲离去,只觉背后一阵冷风拂过,眼前随即开始迷糊起来,恍然间感觉自己被人横抱而起,努力凝聚眼神,却也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这到底怎么回事?

    栀娘晌午出的门,直到夕阳下山了都一直未归,乐音在雅絮苑中焦急的坐立不安,王爷又不在,该跟什么人去说呢?对了,去告诉冯将军。

    匆匆忙忙的朝外走着,回廊转角处却撞到了律心兰,她的丫头如玉朗声怒道:“你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的,撞着主子你不要命了?”

    乐音抬头一看是律心兰,吓得立马跪在地上磕头认错:“侧妃娘娘恕罪,奴婢该死。”

    看着一脸惊慌的乐音,律心兰却并未有让她起身的意思,而是说:“你横冲直撞的,赶着投胎呀?”

    乐音依旧说着:“奴婢该死。”

    “发生了何事?心兰妹妹生这么大的气呀?”连若依领着雪香款款而至,笑着问道。

    律心兰说:“乐音这丫头敢撞我。”

    乐音流着焦急的眼泪,看着连若依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回事,”连若依心里有底,但还是装模作样的问了一下。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束缚

     “着什么急呀?这青天白日的还能给人绑了去不成;你别在这里瞎操心了;或许你的主子己经回到雅絮苑也说不定。”律心兰说著;心下却巴不得她永远都别回来了。

    单纯的乐音想想也是,又磕了个头说:“侧妃娘娘说得对,奴婢这就回雅絮看看。”

    栀娘有没有回到雅絮苑,连若依心知肚明,她只得暗自笑笑,等着事态的发展。

    再说乐音小跑回雅絮苑,却依旧没见到栀娘的影子,瘫坐在地上,哭着嘲天朗声道:“王爷,主子不见了,您快回来呀。”

    栀娘缓缓的睁眸子,逐渐的恢复了意识,空气中弥漫淡淡的香气,微侧头,见不远处的桌台上,一鼎香炉正冒着袅袅缕烟,煞是缭人。

    揉揉太阳穴,直起身子,半掩着的门有人影闪过,勾唇一笑,等着胁持自己的人自动现身

    少顷,门口终于有了动静,有人推门进未了,栀娘心下一怔,显然进来的人让她有些意外

    “你都睡了一天了,终于舍得醒了?”凌寂杰优雅的笑着,可在栀娘看来,那笑容那般的虚伪。

    栀娘看着他,淡淡的说:“对不起,有劳二皇子久等了。”

    “没有没有。”凌寂杰拱手道:“等你醒过来或许是种享受也说不定呀。”

    “二皇子抬举,栀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掀开被子下榻,栀娘看到了一旁自己买的布匹

    凌寂杰说:“栀娘小姐一定饿了吧,我早就让下人准备好了晚餐。”

    微愣,回眸道:“看来二皇子没打算让栀娘走呀?”便细想起来凌寂杰胁持她的目的。

    凌寂杰拍了拍手,立即就有人送未了满桌子的饭菜,说:“只怕要请栀娘小姐随我回一趟傲然城了。”

    明白了他的意图,随即冷笑:“原来二皇子准备拿我当人质啦,您就那么确定王爷会上你这个当吗?”

    “哈哈哈一一。”凌寂杰朗声大笑,说:“当然确定,就凭你死而复生,凌寂云现在一定把你当个宝一样吧。”

    他的笑让人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凌寂杰己不在是当初那个只会看戏的角色了,回想起那夜凌寂云给自己的交待,怕是早就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与目的了吧,才会咛嘱她不要随意出门。

    “真是想不到,我会有如此价值。”

    “当然。”凌寂杰坐下说:“因为你是凌寂云唯一的软肋,相比于他府中的任何一个女人,你的利用价值要高得超出我们的想象。”

    “二皇子说话真是坦白,不怕栀娘只会带给你们失望吗?”

    凌寂杰摇摇头说:“不会的,这一点儿我们绝对相信,否则也不会把你请到这里来了。”

    又起身说:“对了,我劝栀娘小姐还是配合一的好,因为周围躲在暗中的奴才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多谢二皇子提醒,请便。“淡淡的送走凌寂杰,事己至此,既来之则安之,只希望凌寂云不要因为自己的失踪慌神才好。

    窗外的寒月,临近的静街,仿佛此时的一切都相映得彰。

    凌寂杰既然敢当众胁持自己,就证明他是有备而来,自己冒然用轻功离去,若失败,会不会加深他对自己的约束?凌寂云去那里了?算算日子,自己己经十未天没见他的面了,拟或是凌寂云根本就不在城内,所以凌寂杰才敢公然胁持自己。若真如自己所想,那么凌寂云去那里

    ?为何数日不见踪影?他能在自己随凌寂杰出城之前赶回来吗?

    少少的用了些饭,相信凌寂杰此时还不敢对自己不利,只是觉得可悲,都是自家兄弟,为何要互相猜忌?难道天下与权力真的那么有诱惑力吗?能让兄弟反目,亲人成仇?

    躺在床榻之上,想着凌寂云岂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帝座,想要拿回所谓的属于他的一切。他们之间还有未来吗?难道以后都要活在这种尔虞我诈之中,如果这次有幸让他救出自己,那么能保证没有下次吗?她不要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激情与野心,她只要一份简单属于她的爱,凌寂云,凌寂云,凌寂云一一,我们之间一一将会有一个怎样的结局?

    一夜无眠,早晨起来时,眼睛涩涩的酸痛。

    有鸟儿叫声,忽然起身走至窗前,彩儿便闪进了屋子里,栀娘抬手,彩儿便落在了她的手上,轻轻的笑道:“彩儿,你怎么飞回未了,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傻彩儿一定是担心我了对不对?放心吧,我很好,不然谁给你芙仙子吃呢。”

    将她放在桌台上,栀娘自顾的收拾起来,少顷,一位家院模样的人端着早点走了进来,栀娘问道:“二皇子呢?”

    “回姑娘的话,二殿下出去了,吩咐小的们好生侍候姑娘。”来人恭敬的说。

    本想问他这里那里,却觉得自己太异想天开了,如此忠心的下人怎么会透露口风给自己,挥了挥手,他便下去了。

    被人禁足的滋味自己首次尝到了,暗暗自嘲,原来自己也会遇到此类事情。闲来无事,便拿起布匹做起衣衫未。有了彩儿的陪伴,无聊的一天也过得不是那么乏味。

    凌寂云回到边城时,己是夜半时分了,至此栀娘失踪己三日。

    随着一阵剌耳的马蹄声划破夜空的寂静,凌寂云扬鞭奔回了城主府。

    守门的家院立即上前接下己翻身下马的凌寂云递上的缰绳,躬着身子等他踏进府门后,才将马儿准备朝侍马院走去。

    凌寂云回来得太突然了,府中丝毫还来不及做迎接的准备,松伯苍老着身子半夜起床迎上凌寂云的箭步。“王爷,您回来了。”

    凌寂云缄默的越过他的身子,径直朝一个方向走去一一雅絮苑。

    一路上的焦燥不安,整夜整夜的不能安心入眠,只因心中记挂着雅絮苑才失而复得的恋人。

    加快了步伐着急的跟上他,松伯心付:乐音这丫头,怕是难逃一劫了。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随风吹走的枯叶

     雅絮苑中,乐音至栀娘失踪之日起,便没休息过,一直在院子里等着,祈求着上天可怜她的小命,让栀娘平安的突然回来。

    好不容易听到了院子的脚步声,庆幸栀娘真的突然回未了,冲到门口,不曾想迎上的不是栀娘,却是半个月未出现的城主凌寂云。

    乐音大气都不敢出的跪在地上,只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一点的死法。

    喊住他即进跨进里屋的脚,颤抖着俯身在地:“王爷,奴婢该死,主子没在屋里。”

    一颗忐忑的心悬了起来,还是冲了进去,少顷出来,一张本就令人生畏的脸,此时涨得铁青,朝乐音怒吼道:“人呢?”

    乐音吓得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泪花止不住的下垂,哭着说:“奴婢该死,那日主子说要出门办事,不让奴蜱跟着,结呆一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何时的出的门?”拳头吱咯的响着,待她回完话,定将她碎尸外段。

    乐音周围皆弥漫着愤怒的气息,她感觉得自己下旬话便是遗言了,“回王爷,主子是三天前出的门。”说完紧紧的闭上了双眸,等着凌寂云的怒罚。

    凌寂云正欲拨剑,松伯跪在了地上,拱手求道:“王爷,求您看在乐音侍候栀娘小姐那么久的份上,先饶她不死,现在寻找栀娘小姐要紧,求您宽限一下,等栀娘小姐回来再惩罚乐音吧。”

    合上剑鞘,用一双欲喷出火的怒眸狠狠的瞪了乐音一眼后,大步离去,乐音只觉得魂魄似脱离了自己的身体,随即便晕了过去。

    至那日醒未见过凌寂杰后,他便像失踪了似的,再也未出现在栀娘的面前,栀娘也懒得理他如何打算自己,自顾的为凌寂云做起衣衫未。

    彩儿还是乖乖的停在栀娘身边,像个孩子似的,时不时歪歪小巧的脑袋,或是轻轻的叫唤两声。

    刚扎下去一针,便听到了阔别数日的声音:“不愧是栀娘小姐,这番窘境尽能处得如此自如,我不得不再次佩服你的镇静。”

    彩儿似受到了惊吓一般,窜到了梁上,停在了柱间。扑翅的瞬间,凌寂杰的眸光一闪,顿时脸上带过一丝惊奇的异样。

    栀娘暗道不好,下一瞬间,便见到凌寂杰跃身而起,将手伸向了柱问的彩儿。栀娘取出怀里的针,齐刷刷的朝凌寂杰飞去,正欲触碰到彩儿的刹那,凌寂杰的手被栀娘射出去的飞针滑伤,虽不至出血,却也擦破了皮。

    垂落在地上,彩儿早己飞出了窗外,没了踪影。凌寂杰再次投去愕然的眸光,惊道:“你会武功?”

    栀娘缄默不语,侧过了身子看向外了窗外,彩儿应该飞回城主府了吧。

    凌寂杰继续说:“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了。”

    栀娘轻启簿唇,问:“二皇子不会是特意来告诉栀娘这句话的吧。”

    揉了揉受伤的手,凌寂杰道:“凌寂云回城了,如今正发疯似的找你。”

    傲然城,依你对他脾气的了解,觉得自己还有生还的的机会吗?”

    “的确如此,没想到你在他心的中份量如此重要。本来安排你下午就跟我们出城回傲然城的,他突然回来了,城里的戒备现在更加森严,我们的计划也得有所改变。”

    “这么说,你们这回犹如瓮中之鳖,再劫难逃了!”栀娘重新坐在凳子上,拿起了针线。

    凌寂杰扬起一抹不输给凌寂云的那笑,走到栀娘面前,抬起她的下领,冷冷的说:“那到不一定,你不要忘了,凌寂云的软肋还在这里缝着针线呢?”

    微抬眸,注视着他一脸奸计就要得逞的表情,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相对。只是轻轻的扬起唇角,淡淡的说:“你真可怜。”

    松开手,直起身子,冷笑:“可怜?我看可怜的是你自己吧。”

    门口突然进来一个人,拱手严肃的禀道:“楼主,院子己经被寂王给包围了。”

    凌寂杰叹息道:“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未了,不愧是凌寂云。”看了一眼栀娘,朝窗户外一挥手,两扇窗扉‘哐’的一声合在一起,看着栀娘说:“栀娘小姐就请待在楼上看着院子里的一场好戏吧。”随后出门了,令人将门给锁上。

    楼主?他不是二王子吗?为何有人唤他楼主?栀娘紧张的放下手中的针线,站在窗户前,使劲的推推窗户,皆徒劳。只能透过窗梭之间的空隙,看着那个数日以来,让自己担心受怕的健影。

    冷冷的寒风刮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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