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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做皇子的小妾:神医皇妃 (全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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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寂云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为何如此简单的幸福他从来不曾拥有,从来都不曾抓住。

    “你到是很容易满足。”说着有种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的想法,但也稍瞬即逝:“快把本王的眼睛治好,日出不是用听的,是用看的。”

    听着他霸道的命令,栀娘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说:“王爷,你该走了。”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八章 离开

     凌寂云心下一怔,何来的寂寥?难不成他留恋这里吗?“你还没有把本王眼睛治好呢?”

    栀娘说:“出了林子,王爷就能恢复了。”

    “为何在林子里不能?”

    栀娘好一阵沉默,以他的睿智,自己用错一句话,他便能彻底的想通彻,淡淡一笑说:“恕民女不能相告。”

    凌寂云道:“是你不想让本王看到林子里这一切吧。”

    再次诧异,栀娘说:“王爷何必将什么都点透呢,有时糊涂一点儿不更好吗?”

    “本王瞎了一个多月,难道连知道真相的权力都没有吗?”低声怒吼,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的。

    栀娘起身对中林中一声长喊:“彩儿——。”

    一下刻彩雀便从林子里飞了出来,停在了栀娘的手上,栀娘轻声说:“彩儿,让鹿儿再给栀娘衔味蓝果来。”

    彩雀拍打着翅膀消失在了林子里,只有叫声还在空气中徘徊。

    栀娘应下了娘生前的遗愿,守孝之后出去与小三成亲,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孤单一辈子,只想她找个伴嫁人生子,平凡的快乐的一生。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想的事情都不一样,何来的共同语言呢?

    栀娘静静的收拾着一切,有藏青在就可以将凌寂云放在马上,这倒省了想怎么将送出林子的时间。

    拿出刚才鹿儿衔来的蓝果递给凌寂云说:“王爷,将它吃下去吧。”

    凌寂云拿在手上,犹豫再三,才吃起来,栀娘转身走了出去,他立即将剩下的半个蓝果藏在了袖子里。

    栀娘出去端了碗水进来说:“王爷,这林中有障气,把这碗除障气的水喝了吧。”

    凌寂云依旧一言不发的将水喝了下去,那动作似在生气似的,可弄不懂自己到底在恼怒什么?

    栀娘背上包袱,扶着他走到马儿身边,又回去关上了门出来说:“王爷,民女要和你骑同一骑马。”

    凌寂云道:“本王的藏青只会让本王坐骑,再说除了本王之外,还未有人骑上过藏青。”

    栀娘将披风披在他的身上,扶他上了马,摸了摸马儿说:“好青儿,你会让我骑的对不对?”

    马儿似有灵性的一声长鸣,栀跃上马背坐在了凌寂云的前面,凌寂云吃惊的听着动静,甚感微妙。

    栀娘引了引缰绳,彩雀冲了出来停在栀娘的肩上,这是凌寂云想要的结果,他要得到彩雀,连若依的病才有救,自己对她的内疚才会从根本上减轻。

    栀娘宠溺的说:“彩儿,送我出去后要记得回家哦。”彩雀雀跃的飞来飞去。

    算到那碗水的药效要开始发作了,栀娘说:“王爷,请抓紧民女。”

    凌寂云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说:“藏青不会将本王摔下去的。”

    藏青不会,可那碗无色无味迷水会,栀娘扯过他的手揽住自己,又将披风后的帽子盖在他的头上,以防不测,毕竟他没死,还有在路上遇到歹人的危险,自己一弱女子,能怎样?

    凌寂云莫名其妙的让栀娘摆弄着,想着出去后,如何教训这个自大的女人。

    马儿走了起来,彩雀一会跳在这儿,一会儿又停在哪儿,高兴的唱个不停,路过一棵大树时,栀娘还不忘朝树上吼着:“小当家,帮我看家啊。”

    凌寂云警觉的听着周围的一切,他想要记住这里,就算出去后抓不到彩雀,可自己能找出来抓。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不是曾通的林子,这是迷踪林,除了长期居住在这里且有灵性的动物和自己外,没人能随便进出,更何况现在他喝了迷水。

    脑子开始沉重起来,第一个反应就是知道上了栀娘的当,那碗水有问题,心升的愤怒敌不过逐渐消失的意识,终于重重的靠在了栀娘的肩上。

    有栀娘的指路,藏青当然不会如同找到凌寂云那般曲折,一路上的践起的花香、落叶,飞舞得漫天都是,一群小松鼠在树上跳着跟着,栀娘对着它们摇摇手,随即又被一阵迎面风拂过耳畔,凉凉的,似乎在诉说着一些什么。

    回到边城时,夕阳早已垂下,只留下彩霞映红的漫天。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九章 待嫁前

     城主府门口,栀娘对着守门的人,淡淡的说:“请去叫一个可以做主的人来?”

    守门的侍卫不认得栀娘,却认得栀娘坐下的马儿,不敢怠慢的向府里跑去,一会儿汪洋就跑了出来。

    “王爷——。”一阵轻唤,隐忍不住急切的心情扶着他下了马。

    栀娘也下了马说:“放心,王爷很平安,会醒来的。”

    汪洋看着栀娘,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栀娘牵过马说:“青儿,我走了,再见。”

    马儿一声长嘶,似有不舍的情绪。

    彩儿突然飞了出来站在了栀娘的肩上,栀娘朝汪洋弯了弯腰,说:“民女告辞了。”

    汪洋怔怔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特别的女子,淡淡的语气,淡淡的转身,怎么也让人不得不在意,目送她远去。许久才想起将凌寂云送回房。

    走过熟悉的街道,与行人擦肩而过,就要成亲了,可自己心中有着数不尽的落寞,听娘的话嫁人生子,可自己更想回迷踪林里与彩儿、鹿儿和小当家它们生活在一起,母亲定是多虑了,有它们,栀娘一点儿也不觉得孤寂。

    路过杨府的时候,正看到杨老爷腆着大肚子从轿内出来,家院恭敬的打着请进的手势。微微放了些心,就算凌寂云知道杨老爷与小姐骗了他,人性本善,他还是放过了他们,这样就好。

    不远处,白天工作的小贩正准备收摊了,一家老小围着他,看他脸上甜甜的笑着,洋溢的全是幸福。自己和小三哥幸福吗?虽然现在很茫然,可自己应下了,请会努力去扮好这个角色。知道自己要什么了,栀娘收拾好心情朝又阔别三个月的家走去。

    远远的就看到小三儿在自家门口站着了,栀娘有些小感动,原来这个世上还有人惦记着自己,扬起一抹淡笑,紧紧的手中的包袱加快了脚步。

    看到栀娘回来了,小三脸上的焦急软化成了喜悦,小玲儿从家里出来,也看到了栀娘,急忙迎了上去,拉着她的手说:“栀娘,你可回来了,你若再不回来,小三哥的脖子怕是都要望断了吧。”

    听到小玲儿这么说,栀娘看了一下小三哥,只见他羞涩的不知所措。这个老实的男人,也许值得托付终身吧。

    小三儿忍着激动的心情走上前来说:“栀娘,累了吧,快进屋歇歇去。”说完拿起栀娘手中的包袱推开了门。

    屋子里简单且干净,和走时一样,不像三月无人住的。

    小玲儿笑着说:“你不知道,你走之后,小三哥可是隔三差五的就来收拾。”

    小三儿窘迫的挠挠头,红着脸说:“你先坐,我去给你端碗水去。”

    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小玲儿大声的笑起来,栀娘打住她说:“好了你,别笑小三哥了。”

    “什么意思嘛,还没过门呢,就会护食儿了。”

    “你还说,你还说。”栀娘转身不理洋装不理她。

    小玲儿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端着水站在门外的小三儿一脸灿烂的微笑。

    夜静奇异,天空弥撒着层层轻雾,悄悄地滋润着大地的花草树木。它们在夜间生长,在夜间开花,在夜间结果,一切都是那般的顺其自然。

    凌寂云动了动身子,守在身边的汪洋和连若依都惊喜的移不开眼。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迷糊过后便是清晰,栀娘没有骗他,只要出了林子就能让她重见光明。

    “王爷,您终于醒了。”凌寂云虽是冷着一脸,汪洋仍笑着说。

    “太好了,云,你终于醒过来了,担心死我了。”连若依激动着哭了起来。

    凌寂云仿佛想起什么,猛一个起身问道:“栀娘呢?栀娘在哪儿?”

    这被突如其来的一问,汪洋倒不知如何作答,只是说:“爷,您说谁?”

    看汪洋的表情定是不知道栀娘的事情,自语道:“该死女人,竟敢三番五次戏弄本王。

    “云,你怎么了?栀娘是谁?”连若依殷切的问道,止不住的紧张,他醒来第一个反应居然是问别的女人,而不是看着她。

    凌寂云目光这才变得柔和起来,“若依,你怎么在这儿?”

    终于看到自己了,连若依笑道:“云,我担心你,所以一直在这里陪你。”

    “傻瓜,我没事,你身子不好,快回去休息。”

    听着他的轻语,方才冷却的心缓缓的暖了回来,连若依起身道:“好,你别担心,我这就回去休息。”说完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屋子。

    汪洋关上了门,这才走到床前说:“爷,这一个多月您都去哪儿了?属下派人到处找您都找不到。”

    凌寂云掀开被子起身道:“我被人暗算摔进了河里。”

    “什么?暗算,难不成……。”

    凌寂云抬手打断他的话:“小心隔墙有耳。”

    自己倒了杯茶说:“这一个多月有发生大事吗?”

    汪洋道:“自从爷失踪后,刚开始太子殿下还和属下一起寻找,可半个月前,皇上突然下令让他回傲然城了。”

    “你赶快修书一封,将本王无事的消息让人快速送达傲然城。”

    “是,属下这就前去。”

    汪洋走了,凌寂云推开了窗子,一层簿雾温柔的扑面而来,仰望着天空,看着东方现出的微白,合上双眼,许久,却没能听到想听的声音,失望的睁开眸子,心下一阵不安,他在期盼什么?听日出吗?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正文 第十章 紧张的婚礼

     连日来,凌寂云忙着处理他失踪后积累的大批事物,无暇顾及其它,脑子里总有什么事情想起,可当仔细去想的时,却总是被其它的事情给扰乱,他也就放下懒得去废心思了。

    书房里,凌寂云正写着什么,汪洋进来说:“爷,风清神医回来了。”

    凌寂云没有停下手中的笔说:“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不悦的声音:“凌寂云,你说话能不能带点温度啊?我要是有心悸病,早被冷死了。”

    凌寂云停下笔,看到一位衣着紫衫,长相俊俏的公子走了进来,“你那么没用,干嘛对你这么客气?”

    早惯了他说话的方式,风清也不生气,径直坐在了客椅上说:“对不起了,谁让我这么没用呢,不用说,这次又是无功而返。”

    凌寂云记起了这些天来一直要想起的事情,锐利的目光扫到汪洋说:“本王回来几天了?”这些日子太忙,连日子都记不清了。

    汪洋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说:“王爷,您回来五天了。”

    凌寂云说:“本王忘了问你,那日送本王回来的姑娘身边有没有一只很奇的小鸟。”

    汪洋这才想起看到停在栀娘肩上的彩雀说:“有,有只五颜六色的小鸟停在那们姑娘的肩上。”

    “快跟本王走。”

    不等汪洋回神,人已在几步开外了,汪洋只得跟了出去,只得留下风清一人莫名其妙。

    今天是栀娘与小三成亲的日子,简陋的草房却也被布置一新,这些对于栀娘来说都是无关紧的,可看着小三精神的收拾着,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栀娘一身红色喜服,虽说是喜服,其实就是一块红布新做的,虽然布的质感不好,可穿在栀娘身上,却也贵上了三分。

    小玲儿打扮着新娘子,笑着说:“栀娘,你今天可真好看,嫁给小三哥,真是便宜他了。”

    栀娘看了她一眼说:“别这么说,让小三哥听到会不高兴的,再说我这辈子嫁给谁都是一样的。”

    “唉——。”小玲儿叹口气说:“这就是我们贫穷百姓的命啊,你看大户人家的小姐,那个不是嫁得风风光光的。”

    “怎么能这么说呢?嫁得风光又不一定能幸福。”

    小玲儿有些认同的点点头说:“说得也是,你看边城首富杨老爷的小姐嫁进了城主府,前两天还不是因病过逝了,有嫁进城主府的命,却没有享受富贵的命,可怜啊。”

    栀娘一惊,差点将手中的梳子掉在地上:“你说什么?杨小姐死了?”

    “是啊,你还不知道吗?”

    栀娘想到了凌寂云,本以为他不会那般残忍,不料他还是没有放过她。冷笑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小玲儿看着停在旁边的彩儿说:“栀娘,这是什么鸟儿呀,真漂亮。”

    栀娘回过神来说:“它叫彩儿。”一抬手,彩儿跳到了她的手上,栀娘说:“彩儿,今天乖乖的待在家里,等栀娘忙完就送你回迷踪林。”

    彩儿似听懂般飞上飞下的,惹得小玲儿好不惊奇。

    门开了,小玲儿的母亲刘大婶一脸笑意进来说:“栀娘,该上花轿了。”

    小玲儿这才将盖头盖在栀娘头上,扶着她走出了门。其实小三的家不远,可他非要用轿子抬栀娘过门,栀娘无奈只得同意。

    上了花轿,就有客人将挂在门口的鞭炮点响了,响声震耳欲聋,好不喜庆。

    小三家的院子里,小三娘正沉浸在当婆婆的喜悦当中,拉着乡里乡亲的说着话,笑得合不扰嘴。小孩子们拿着糖果也在院子里追打戏闹。

    小三依在院门口,喜气洋洋的眺望着花轿来的方向,要好的同伴,拍拍他的肩说:“别急,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

    小三红着脸说:“别闹了,别闹了。”

    眼看着花轿近了,小三更是紧张不已,院子里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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