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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皇城有嘉人(正文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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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宫看望纯小仪,听着娘娘的话,好像还要去流华宫看望慎贵姬娘娘呢。那我们……”

    沈嘉玥和赵箐箐自是知道她的意思,思索着,室内静极了。

    赵箐箐倒了一杯菊花酒,小酌着,字字铿锵有力,“去,自然要好好会会她。”

    二人颔首,算是应了。

    1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出自《锦瑟》 

第十五章 坐等

    近日皇清城异常安静,仿佛所有人都放下了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众人之间毫无瓜葛。或许有心人会发现皇后每日都会去流华宫昌阳殿和同心宫白露居,关心二位妃嫔饮食起居。三五日下来,总有些闲言碎语,皇宫又是传得最快最广的地方,众说纷纭,人云亦云。

    或许,只有经历过那段东宫生活的人,才会明白,皇后纡尊降贵之原由。可又有谁会平白无故提及那段往事?

    沈嘉玥三人漫步在繁花园,悠闲自得,一众宫人跟得老远。

    繁花园乃皇清城最大的花园,又处正中位置,是皇宫中人最爱之地,无事时漫步于此,自然是首选。繁花园常年盛开各色名贵美丽的花卉草木,永不凋零。

    赵箐箐梨涡深陷,笑意浓,“繁花园的花开的愈加娇美了,可谓是百花齐放啊!”

    杜旭薇遮帕一笑,“哪里是百花齐放,分明是一枝独秀嘛。”挽上沈嘉玥的手臂,细细问之,“沈姐姐你说是与不是?”

    沈嘉玥欲要开口,却被赵箐箐抢了先,说道:“一枝独秀?妹妹可是说月季?”

    杜旭薇含笑颔首,沈嘉玥一笑应之。三人心照不宣,不再多言。

    月季花盛开在秋日,可在东宫一年四季都盛开着各色月季,开也开不败,只慕容箬含喜爱月季,又因她得宠,让月季开满整个东宫。如今入皇清城后,仍是慕容箬含最得圣心,月季怎会不开满整个皇清城呢!

    沈嘉玥叹一声,眼神总飘往杜旭薇那儿,望着明媚含蓄的她,心中有了想法,道:“一枝独秀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

    赵箐箐抬眼与沈嘉玥对视,隐隐察觉了一二。

    杜旭薇则不知何意,只催促着要赶着去昌阳殿。

    流华宫与帝后两宫皆近,旁侧又有一暗香园,左前方一个华纤池,而宫内也有一个碧波池,可谓佳地。而流华宫正殿昌阳殿,意为兴旺如光,寓意甚好。选宫室那日,皇帝亲择昌阳殿给许美淑居住,可见其当日如光般的恩宠。

    三人先行至同心宫,看望纯小仪。后入昌阳殿,美其名曰:看望。

    沈嘉玥乃惠妃,出入比自己位分低的妃嫔宫室是不必通传,而是传令,告知室内妃嫔出来接驾。

    流华宫总管太监海鹭欲唱道,被拦下了,沈嘉玥细细开口:“你家主子身子不好,病着呢。自是没法出来接驾的,你不必传令了。迎三位妃嫔入昌阳殿罢,唤你家主子出来就是了。”

    杜旭薇不满小声抱怨,“她算什么?比沈姐姐位分低,凭什么不出来接驾?”赵箐箐忙眼神示意,制止,杜旭薇不再多言。

    沈嘉玥三人入内,环视四周。昌阳殿美轮美奂,与凤朝殿有过之而无不及。梁上挂着一块匾额,夙夜维勤。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是太祖亲题,甚是贵重。

    三人敛衣依次入座,便有宫女诗画来说:“奴婢给惠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见过二位嫔主。”

    沈嘉玥颔首免礼,眸光盈盈,笑语莺莺,柔声道:“你家娘娘如何了?身子可好些了?咱们来瞧瞧慎妹妹。”

    诗画做足礼数,起身回道:“回娘娘话,皇后娘娘才离去,我家娘娘这会子正休息着呢。娘娘身子好些了,有些精气神了。”

    若不是你们,娘娘早为馨妃了,怎会在你之下,假惺惺,做什么戏啊!这么爱演戏,去做戏子算了,哼。我们娘娘才不需要你们的假关心呢。

    痴醉急步捧着茶盘,上前送茶,愈发恭敬有礼道:“娘娘请用茶,我家娘娘正休息着。想来惠妃娘娘知道的,最近我家娘娘精神不济,夜晚又睡不好,现下好不容易睡着了,奴婢们也不敢吵醒娘娘,还请惠妃娘娘和二位嫔主能稍等。”

    “也罢,便让慎妹妹好好休息会子,本宫等着。”

    殿内寂静无声,三人坐等着,一直等到日落西山,也未见着许美淑人影。 

第十六章 水舟

    冬天格外寒冷,北风呼呼吹着,吹得人直打哆嗦,只这样也不过十一月。往年冬季来临,帝便带领一大队人马去暖阳行宫避寒,连新年亦是在那儿过的,约莫二三月才返回皇清城。如今帝新登基国事繁重又加之后妃即将临盆,遂皇太后下旨今年在皇清城过冬。

    十一月十五,每逢月初月半月尾,皇后领众妃嫔前往寿康宫向皇太后晨昏定省。

    凤朝殿内地龙旺盛,温暖如春。皇后端坐主位,众妃嫔分坐两旁,说说笑笑一番,好不热闹。皇后见时辰差不多,便笑称:“今儿十五,需向太后娘娘请安,我们早些去罢。”又问:“各宫妃嫔的轿子可准备了?”

    长孙女官以礼答:“回娘娘话,三位娘娘的轿子已备下了,依规矩除一宫主位者可坐轿子,其余妃嫔是不可坐轿子行于皇清城内的。因而……”

    皇后心下明白,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图个好形象。蹙眉,望向众妃嫔,无奈道:“既是宫规也是无法子的,只好依规矩行事。苦了妹妹们了,好在凤朝宫离寿康宫路也不算太远,约莫一刻也到了呢!”

    众妃嫔见皇后这样说,也只能起身称是。谁敢反抗宫规呢?

    随后皇后便领一众妃嫔,去了寿康宫。前面四顶轿子,后面一群妃嫔走着。

    皇宫这样的等级森严,处处有宫规压着,时时有人盯着。又有谁不想成为红人,不想成为人上人?只不过要如何成为这样的人呢?能不能坐轿子,便有了楚河汉界的分明,依稀可见。如此,只有上位,只有成为人上人才能得到权利和富贵吧!

    寿康宫,位于皇清城东南面,左侧七彩林,右侧甘露殿。主殿寿康殿,取‘福寿康宁’之意。正梁上悬挂匾额,有凤来仪。为先帝母宁徽太后自题,感怀居凤朝宫时日。又有东西配殿,仅有皇太后一人居住。

    皇太后听闻皇后及众妃嫔前来请安,忙命人通传。

    “太后娘娘传:皇后娘娘及众妃嫔觐见——”

    殿内静悄悄的,只听得珠翠钗环叮当声,衣裳间摩擦声。

    入内,一片请安声,而后入座。

    待众妃嫔入座,太后才娓娓道来,“昨儿纯小仪诞下四公主,为宜安公主尤暮语。乃皇帝登基以来第一孩。天公赐福,虽险象环生,却也母女平安,倒也是一桩喜事。”又对皇后道:“嫏妤啊,满月之礼,办的隆重些,嘉玥你在旁协助吧。”

    皇后和沈嘉玥忙起身:“儿臣/臣妾遵旨。”

    太后挥手让她们坐下,又道:“哀家前儿得了把团扇,上面绣着几句诗,你们也瞧瞧罢。”又命念湘递于皇后等人瞧。

    旁人只瞧了心疑,不知太后何意。唯孙芳仪念了出来,念完才知不妥,忙闭了口。

    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

    太后听闻有人念了出来,“嗯。惠妃你一向颇通诗词,你倒说说这几句如何?”

    沈嘉玥缓缓起身,耳上一对翡翠镂空福字耳环摇摆不定,摸不准太后话意,只得小心作答:“回太后娘娘话,这几句出自汉朝班婕妤的团扇诗。班婕妤是有名的才女,又端庄得体,其诗自然是极好的。”

    “哦?也对。这是班婕妤所做,自然只想出这些来。只是……”太后话锋一转,舒尔笑之,“哀家觉得班婕妤倒是其次,却让哀家想起当时的王太后王政君来。”

    沈嘉玥不明所以,只称:“臣妾孤陋寡闻,还望太后娘娘提点一二。”

    “哀家曾读《汉书》,知王家外戚专权,尤其是其侄王莽竟夺了天下。可换句话说回来,若没有强大的王氏家族做后盾,王政君这个皇后、太后之位未必做的稳当。纵观古今,外戚专权之事此起彼伏,无论是妃嫔、皇后还是太后的外戚家族,皆是一个理。自然,古往今来也有不少外戚家族小心谨慎度日,为家国作出贡献。惠妃你以为呢?”

    一番话下来,谁人不知,太后是警告众人,为防来日外戚专权。弄得人心惶惶。

    沈嘉玥心扑通扑通的跳,不知该怎么开口,只颤颤巍巍说着,连自己都听不清的话,“回太后娘娘话,太后娘娘所言极是,臣妾亦是这样认为的。臣妾以为舟是宫中人,水是外戚家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舟能使水流的更远,水也能使舟泯灭于此。”

    太后皇上真忌惮沈家么?那要如何做?必要告知父兄才是。否则,外戚专权之果必是逃不掉的。

    太后细细揣摩,拈一朵并蒂梅嗅着,缓缓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惠妃说得不错,望你们都能记住此话。”接:“今儿是十五,想来皇后、清容华、贞婕妤,你们都着急见孩子了,哀家也不留你们了,都散了吧!”

    “是,臣妾等告退。”

    众人皆散了,有心人自然会将那句话铭记在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不知是水载了舟,还是覆了舟?谁能道得清? 

第十七章 坐胎药

    天愈发冷了,时而下着淅淅沥沥的雪子,时而北风呼啸,太后皇后早已免了各宫往日的晨昏定省。各宫妃嫔更少走动了,只待晴日时才与交好的妃嫔来往。

    嘉仪殿内,各处都有地龙,又有炭盆烧的旺盛,宫人们早已做好了寒冬的准备,因着沈嘉玥一向畏寒,自然保暖很好。

    舒兰宫,位于皇清城西侧。后有一秋露园,左侧繁花园,地理位置较偏,胜在景色美。主殿嘉仪殿,素雅大气,处处显示主人的不凡气质。梁上挂一匾额,久昭淑德。簪花小楷,一看便知是从前妃嫔自题的,与装饰不符。又有三偏院,水纤轩、坠清堂、爽心居,均无人居住。

    沈嘉玥着一袭紫红底五福捧寿金丝袄,梳飞天髻,髻前插一只金孔雀冠,闪闪发光。额上画着梅花妆,端庄又大气,很美。

    沈嘉玥正喝着龙井细细看着《诗经》,如花端着一碗热热的药过来,含笑说着:“娘娘趁热喝了吧?”

    沈嘉玥立马掩住口鼻,拒之于千里之外,摇头,“别,别,我可不喝了,这么苦,我受不了。”

    如菊一听立马拿了蜜饯来,“娘娘,喏,这是蜜饯,你喝完立刻含在嘴里,就不苦了嘛!”接:“娘娘,您喝得呀不是药,是希望啊!”

    沈嘉玥一听又是这套说辞,笑出了声:“你呀,又来这套说辞,真是的,你就不能换一套么?”哀叹一声,“唉,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意思,十月里太后娘娘便赏了坐胎药给各宫妃嫔,除了生育过的妃嫔外人人有份,谁没再喝,可你瞧着有人传出喜事么?皇上不来,喝再多的坐胎药也没用啊!”

    如花劝慰道:“娘娘,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嘛,娘娘难道不希望有个小公主或是小皇子陪着您?”

    沈嘉玥从前也幻想过有个小孩子叫自己母妃,陪着自己。若是个皇子,来日随他往封地过日子,若是个公主,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可如今,多年过去,早已渐渐失望了。

    “姐姐在想什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原是赵箐箐,急步入室,在炭盆上暖手,又瞧见碗里黑乎乎的药,问:“这不会就是太后娘娘赏下的坐胎药吧?”

    沈嘉玥回神,瞧见赵箐箐,报之一笑,“你来啦,旭薇呢?”又说:“可不呢,这就是太后娘娘赏下的。”

    如菊假意厌烦,说着:“赵嫔主,您还是快劝劝咱们娘娘吧,她不肯喝这药,我们是没折了。”

    赵箐箐觉身上不大冷了,才坐下,缓缓道:“我没唤她,今儿就我们两姐妹聊聊。”又假意恼怒问:“姐姐,你为甚不喝啊?怎么说也是太后赐下的啊。再说了,你不喝,来日太后问起,要如何说才好?”

    沈嘉玥面上无笑意,眸中满是无奈和哀愁,好半响才说道:“这药太苦了,我实在咽不下去。再说了,想要有子嗣,那也得让皇上愿意来吧,否则喝再多的坐胎药有何用?”接一句:“真真儿是本末倒置。”

    “这……”赵箐箐实在劝不了,只好用激将法,拿过碗,吹着热气,待稍凉些,说:“你不喝,我喝。我还想为玉儿再添一位弟弟呢,他两也好有个伴。”

    沈嘉玥一听这话,扑哧一笑,“那敢情好啊,那这样,我可有两个养女养子了,正好凑成一个好字呢,多吉利啊!”

    赵箐箐开玩笑,“去去去,我告诉你啊,别打我孩子的主意,他们的生母还在这呢,你竟然想抚养他们,该打该打……”放下碗,作势要打,“想要有孩子,自己生去……”

    沈嘉玥连连求饶,称不敢。

    赵箐箐板着脸,将碗递过去,表情尤为严肃,“若真不敢,快喝了这药。别浪费了人家的心意。”

    沈嘉玥见赵箐箐真的生气了,也不闹,接过药,喝了几口,“哗…哗……”结果全吐了。

    赵箐箐一边唤洒扫宫人来处理,一边命如菊去太医院传太医,自己抚着沈嘉玥进了西配殿。 

第十八章 体寒之症

    一架精致的四扇梅兰竹菊绣纹曲屏分隔东配殿,曲屏前摆放着檀香木雕花桌椅一套及一把贵妃榻。两侧墙各开一扇玫瑰木雕窗,左侧窗下放着一张梨花木长桌,桌上竖着斗彩菊花瓷盘和一束含苞待放的红梅,插在白瓷瓶里。室内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沈嘉玥由赵箐箐扶着,脸色苍白,有气无力说道:“你这么谨慎做甚?我又没多大的事,不必请太医了罢。让太后娘娘知道,反而不好。”

    赵箐箐扶着她缓缓坐下,又拿来百子被为她盖着,平视问道:“我看你这个样子该不是有喜了罢?”

    沈嘉玥差点起身,疑惑道:“什么?”玉手抚着百子被上的小人,失望着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赵箐箐为她倒了杯热奶递到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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