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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慌不择爱 作者:如果豆(3g书城2013.08.07完结)-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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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下的城市宁静了许多,却仍是一路灯火通明,繁华依旧,生活了二十多年城市第一次让陈偲然觉得生厌,甚至窒息,出租车司机看了看后视镜问她:“去哪里?”
  去哪里?她竟是无家可归的。最终还是报出了熟悉的地址。
  从外面看整幢别墅漆黑一片,陈偲然用钥匙打开门,他不在,也许这样更好,她可以一个人在一个房间好好睡一觉,然后取走她曾经出租的房子钥匙,到现在她总是庆幸,搬到这里时,她没有退掉租住的房子,也许这段婚姻本就风雨飘摇,本就对它没什么信心,开始时本就荒唐,早就预见会结束,可是真的要结束时,她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谢怡宁说得对,她没有考虑到转了弯,却撞了另一幢墙,终究是头破血流。
  陈偲然伸手按了开关,习惯了黑暗,即使柔和的灯光也刺伤了眼,她习惯性地用手去挡光,却看到沙发上有一个人,肩线笔直端坐着,仿若一个石像,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要怎样面对他?他们之间到底谁对不起谁?其实谁对不起谁又有什么重要了呢?反正都要结束。
  她将钥匙放在案几上,在这寂静无声的房间格外震惊,今天她真的很累,头依然痛着,依然发着烧,她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跟他说清是非,她也不想追问他什么,她只想上楼安安静静地睡一觉,若他不许,那她拿了钥匙就去属于自己的地方。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她走到楼梯口时,森冷的声音在身后冷冷响起。
  “是,我没有什么跟你说的。”她已经打定主意,也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继续提步上楼。
  李进越几乎是冲到她的面前,她真的从来没见他这个样子,双目布满血丝,眸光凝聚一切的冰冷,寒意,像一个斗败的困兽,即使受伤,即使无助,却依然咆哮着,怒吼着,他双手按住她的肩,复又生生地将她嵌入自己的怀里,那样的吻,不,那不算吻,他是用咬,不是温柔的轻咬,仿佛真要将她生吞般,她越反抗,他的斗战心越强,她的衣服被他撕拦,她奋起的抵抗原来这么薄弱,他力大如虎,对她没有半分半点的怜惜,即使她在抵抗中流了泪,他也毫不心软,他真的疯了,她怕极了这样的李进越,他单手扛起她,踢了房间的门,狠狠将她扔在床上,发狠地解自己的衣服,裸身向她扑了过来,他去脱她的底裤,她拼命拉住,她恨及了这样的他,他索性将她两只手都抓住,压在她后背,动弹不得,没有任何前奏,他的进入也是干涩的疼痛,可是他却以一种屈辱的方式生猛地攻略,她从来没有这样受辱,仿若自己只是一个牲口,一个容器,一个泄欲工具,他终于将她心里曾经对他的一切美好都毁灭殆尽。
  陈偲然不再反抗,没有眼泪,没有生气,像一具活尸般静静躺着,他在她身上翻身下来,轻纱窗帘,简单温馨的双人沙发,甚至抬头可见的吊灯,都是他和她一起在家具市场精心挑选,他们的家他们曾经都在好好爱,好好珍惜,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她的世界她的生活还会有多少事情,多少笑话,还要如何颠覆?她有些凄然地笑了,谁的错?又有什么重要?
  陈偲然一个晚上都没有同他说话,他也不敢像平常一样接近她,抱她,他知道她一直没有睡着,他也没有,听着她浅浅匀匀的呼吸,直觉离他越来越远,这种直觉令他害怕,不能入眠。
  终于天亮了,他的手机自动开了机,便有接连不断的电话,公司的事他不能不管,他看她睡着,虽然知道她并没有睡着,还是出去接了电话,再进房间时,她依然背着身,保持原来的睡姿,他穿了衣服,依然衣冠楚楚地出门。
  陈偲然依然没有动,也没有应声,他站了很久,握在手里的电话响了几次,他不得不去公司。
  陈偲然觉得这几天她无论做什么去哪里总是错误,就好像现在,她就不应该出现在父母的家中,那样她也就不会恰巧看见向母亲下跪的父亲了,她宁愿从来没有看到过今天的父亲,那样她记住的父亲就是那个德高望众,严于律己,光明磊落的父亲。
  陈国华和方淑妍也没有想到她这时候会来,父亲曲膝的双膝尴尬地站起,方淑妍拭了拭眼泪,掩饰地唤道:“然然,来了。”
  “我来的不是时候。”陈偲然不知道这话时有多少讽刺,她转身又打开了门,正想走出去。
  “然然,对不起。”这是父亲的声音,急切的,愧疚的,难过的。
  陈偲然的嘴动了动,竟不知道自己是在笑还是要说什么,这是怎么了?昨天晚上苏瑞跟她说对不起,现在,她的父亲又跟她说对不起。
  


☆、第105章最棒的父亲

  长途列车上,陈偲然喜欢临窗而坐,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物,如果能像童年故事那般,只要不回头看,过去的人与景都会化为云烟,重新开始。可是现实中,她不管逃得多远,逃得多久还是要回来,陈偲然想起小时候去外省外婆家的那次离家出走,因为外公一直不喜欢父亲,方淑妍当年更是为了父亲与娘家断了联系,也就陈偲然出生后,外公才勉强接受,但她还是很少去外公家,那年暑假还是她记忆以来第一次去外公家,很大,很豪华,就像梦里的宫殿,比起其他表姐妹,陈偲然并不十分讨外公外婆的喜欢,在陈偲然偶尔听到外公与外婆指责父亲的话,一向文静的她突然推开门,对着外公外婆喊:“我爸爸是最棒的。”然后跑出了外公家,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在流浪一个陌生的城市,可吓坏了大人,后来在警察的帮助下,终于在火车站找到了她,那时她已经走了一天,一路问人,走到火车站,可那时火车站已经关门了,她倔强地要等到天亮,用自己的零用钱坐火车回家。方淑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赶到这个城市,看见她什么责备的话都忘了,只是抱着她哭,疲倦极的外公生气地对方淑妍说:“果然谁生的像谁,这臭脾气也跟她爸一样,你把她带回去吧!”
  已经灰头土脸的陈偲然昂着小脸,仍不服输地争辩:“我爸爸不是臭脾气。他是最棒的。”那时,她的父亲是最棒的,即使父亲很少对她和颜悦色,可是父亲总是最棒的。
  列车离开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下一站便是甬城,车厢里有人在叫卖报,头条便是甬城市长包养小三,被革职,接受调查,卖报的人念念有词地喊着头条新闻,这便是她最棒的父亲。
  不过短短半月,方淑妍便苍老了许多,在看到陈偲然的那刻,黯然的目光瞬间明亮,“然然,你回来了。”温柔地轻轻拥住她,方淑妍的怀抱依然温暖,只是那么虚弱无力。
  方淑妍拉她进屋,说着些无关痛痒的家常,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在交给她银行卡时,陈偲然惊讶地看着方淑妍,方淑妍笑着说:“这是妈妈的钱,干净的。”最后两个字像一把尖刀刺痛着母女的心。
  “妈,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陈偲然将银行卡推给了方淑妍。
  “拿着,你父亲的内部调查已经查出他有受贿这一项,在我这里也并不安全。”方淑妍的声音平静无波,哀莫大于心死。
  “怎么会?”父亲只是在个人作风上有问题,怎么可能还有其他罪名。
  “一个人跳进了染缸,他又怎么可能只染上一种颜色?就算你不想,别人也会设计让你满身是脏水。”方淑妍凄楚地笑笑。
  “妈。”陈偲然的心难过极了,却说不出一句话。
  方淑妍看着陈偲然,复又将她揽在自己怀里,任何一个母亲总是想想尽一切办法保护自己的孩子,不管这个孩子长得多大,方淑妍总是不想自己孩子受伤,可是她却不能捂住孩子的眼睛,让她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对不起,然然。”方淑妍满心难过,终于落泪。
  可是妈妈又有什么错呢?
  在这个独处的空间里,陈偲然看着被退回来的离婚协议书,手轻轻地抚向自己的腹肚,逃避不管多久,总是要面对,如果不能心平气和地结束,那么鱼死网破总是她不愿看到的结局。
  李进越的办公室还摆放着她的照片,再加她也有几次来过这里,公司的人见到她还是认识的,都客气地笑着和她问好。
  李进越抬头看到推门而入的陈偲然,也是愣了一下,这些日子,他忙得焦头烂额,但还是在到处找她,在接到她的离婚协议书时,他更是愤怒得要发疯,刚刚得到消息,她昨天刚回来,住在曾经租住的房子里,他正想着去找她,她就来了。她的表情淡淡,似乎早就准备好与他一场坚硬的谈判。
  “李进越,离婚吧。”陈偲然觉得很累,累得只想结束,然后重新开始。
  “凭什么?”李进越的声音冰冷,连着他颤抖的心,全是寒意。
  “凭什么?李进越,你做过的事何必让我重复一遍?何必让大家都难堪?就这样,结束,不好吗?”陈偲然努力让自己平静,更平静。
  “我既然做了,又怎么怕你说?你倒是说说,我做过什么?”李进越也在尽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尽力不让自己愤怒咆哮。
  “我父亲的事你参于了多少,只有你自己清楚。”
  “对于你父亲,我问心无愧。”
  “是吗?那么于娴静呢?那么凡凡呢?”
  他镇定自若的神情终于在这一刻瓦解,神情变得极其怪异,陈偲然有些凄然地笑笑,“就当我成全别人的完整。”
  他的脸逼近她,连吹出的气息也都是冷的,寒的:“陈偲然,你宁可信别人,也不信我。”
  “我后悔曾经相信了你,李进越,我曾经说过,请你永远不要骗我。”她有几次问过他,有几次她给过他说出真相的机会,可是他都在骗她。
  “那你呢?陈偲然,你就没有骗过我吗?你的心就那么坦荡荡吗?你让我帮远升,帮苏瑞,难道就不是对他余情未了?还有你们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那些照片在他心里成为挥之不去的恶梦,没有人知道他在这些夜里是怎样的痛苦难熬。
  原来是这样,他从未相信过她,即使她的心曾经心无旁贷地走向他。可是最后就是这样,不管谁先对不起谁,都已经支离破碎,不可能再维持的破碎。
  “好。李进越,你听着,跟你结婚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我早后悔嫁给你了,从第一天就开始后悔了。因为我从来没有爱过你,从来都没有。”现在的她只要结束,结束就好。
  李进越愤怒的脸一下颓废下来,复又变得扭曲,黑眸森冷得可怖:“没有爱过?我就让你从此不能再爱。”
  初秋的风吹过来已经有了一丝凉意,陈偲然的生活在这个夏天天翻地覆,那这个夏天过去,也应该平静了吧?即使再也不可能照着曾经的轨迹生活下去,内心也总是希望,家人能平安,父亲能够平安。
  走得久了,有些疲乏,便停下脚步,而紧跟着的脚步了突然停滞,陈偲然站在原地转身,平静地问他:“为什么跟着我?”那是什么时候,他也这样紧跟着她,她停下,他也停住,然后她问他,你为什么跟着我?他说,因为我喜欢你。也许太久了,她已经忘记了记忆中他们的样子。
  此刻,苏瑞站在她的面前,那么忐忑,惴惴不安。
  他不说话,她不再理会,又继续向前走。他终于追上,问她:“听说你们在办离婚?”
  “是,可是这跟你没有关系。”她怎么可以对他这么冷静,是因为真的没有感情了吗?
  苏瑞看着陈偲然,欲言又止:“我们……。”
  陈偲然没有耐心听下去,便果断打断:“苏瑞,你知道那天并非我情愿。”
  那天晚上他们有最亲密的关系,他承认让他魂牵梦萦,可是她那么冰冷地说,那天并非她情愿,他的心寒颤了一下,“不是我……。”虽然他很想与她,可是他的手段不会如此卑劣。
  “我知道。”这一点,她一直都相信他,虽然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真的很蹊跷,可是绝对不是他故意会去做的事。苏瑞没有这样的心机。可是最近发生的事似乎总是一环连着一环,让她应接不暇。
  “徐冰告诉你了?”苏瑞惊讶地问。
  “徐冰?”陈偲然大为惊讶,这事和徐冰会有什么关系。
  “我以为你也知道了。现在不只是你父亲,我的公司,还有就是徐冰父亲的公司,都被牵涉其中,徐冰和姜子春结婚后,姜子春便接手了徐伯伯很多公司的业务,OP项目就是姜子春负责,是他联系的投资商,是他找上我们,甚至……”苏瑞的声音顿了顿,复又看了看陈偲然,继续:“甚至叶可依也是姜子春安排接近你父亲,因为徐伯伯虽然将很多生意交给姜子春,OP项目也是由他全权负责,可是签字把向上徐伯伯都没有放权,而且他也是拿徐伯伯公司出面,没人想得到,他早已处心积虑已久,现在出了事,却什么都不关他的事,他甚至早就挪动了徐伯伯公司的钱,已经另开了一家公司。”说至最后,苏瑞又停了一下,小心地说:“江南酒店是姜子春开的,我事先真的不知道。”
  


☆、第106章母亲

  在灯红酒绿中,劲爆的音乐,拥抱的男女,李进越好不容易从中走出来,敛起他已经笑僵的脸,站在窗口吸一根烟,凉风吹散着他的酒气,纸醉金迷,心里却是荒芜一片。
  “这么巧?李总也在这里?”姜子春招牌式的笑让人在暗影里透着寒光。
  李进越见是他,灭了烟头,提步想走回包厢。身后的声音响起:“李总果然是李总,都戴了绿帽子还能这样忍气吞声?”
  “姜子春!”随着吼声,一拳毫不留意地落下来。
  姜子春人地上站起来,擦着嘴边的血迹,阴阳怪气地笑道:“这样对待你的同盟可不厚道!”
  “姜子春,你给我闭嘴。”一向冷静的李进越像斗败的困兽对他吼叫。
  “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姜子春有问题?”陈偲然想了很久,才小心地问苏瑞。
  “应该不是,不然李进越当时也不会投入那么多资金,后来他虽然有退股,可是项目已经启动,投入下去的资金一下子根本不可能抽取出来,而且按照合同要求,李进越也赔了很大一笔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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