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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婚姻历险记+番外 作者:微子息息(若初文学网vip2014-06-15完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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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爱我,再大的委屈也不怕。”我抽抽鼻子,哽咽着说。
段正阳点点头,更紧地抱住我,动情地说:“傻瓜,我爱你,一直都爱!”
洞房花烛夜我们错过了,今天是新婚第二夜,也不算晚,段正阳深深地吻着我,恨不得将我吞到肚子里,我从这窒息的吻里也知道段正阳爱我,像从前一样,我现在是他老婆,他应该更爱我才对,之前对他的疑心应该是我多想了。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表现在身体上,我对段正阳从来都没有抵抗力,我们正缠绵得起劲,门外突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低低的,压抑得恰到好处,不至于太吵,又显示了悲痛,那么真切,只有一门之隔。
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我们门外哭泣,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段正阳软了下来,趴在我身上像一具死尸,长长地叹口气,充满了无奈,我的神经却受到了歇斯底里的刺激,到底是为什么?她是我婆婆,是段正阳的妈,她千方百计地跑来扰乱儿子媳妇的夜生活,这唱的究竟是哪一出戏?
我不想管,也不想让段正阳管,我发了疯似的抱紧段正阳,狠狠吻上他,我要和我的老公亲热,谁也阻止不了,哪怕是天王老子。
段正阳躲开我,试图掰开我的手,我不放,倔强地的他对峙,段正阳叹口气,柔声说:“蔓蔓别闹,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
“以后的日子都会这样吗?”我的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她为什么要这么讨厌我?”
“不是你的错。”段正阳拍拍我的手安慰道。
“那是谁的错?”我开始钻牛角尖。

☆、9、妈和老婆

妈和老婆
不是我的错,那是谁的错,我需要一个清晰明确的答案,这个答案,只有段正阳能给,段正阳却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再次来掰我的手,“放开手,我出去看看。”
“不许去!”我更紧地抓住段正阳,恶狠狠地说,“让她哭!”
段正阳很惊讶我能说出这么冷漠薄情的话,我自己也有点吃惊,在段正阳的眼里,我一直都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子,不争不抢,温顺的像只家养的小猫,可他哪知道,女人的温柔都是男人疼出来的,而婆婆接二连三的行事已经超出了我的承受底限,尤其是她跑来听房,这种丑闻我都替她感到脸红,我也终于知道昨天晚上她压根不是来问段正阳早饭的事,她就是来听房的,真是变态!
“蔓蔓!她是我妈!”段正阳逼视我,带着强烈的不容质疑的坚定,还有冰冷,让我觉得刚才的温存都是一场梦。
“我是你老婆!”我从来没想过去验证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这种愚蠢的问题,可是此时,我却做了这件低级的事,问话鬼使神差地就说出了口,并且期望得到一个答案。
段正阳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一句话没说,然后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穿衣下床,去开门,而我的心像是被他狠狠地踩过一样,疼得喘不过气,有些显而易见的答案根本没必要去证明,我却故意找死,这就是自作自受吧。
婆婆蹲在门边的墙角,低头抽泣,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向段正阳,那眼神,格外的受伤。
“妈,你怎么不睡觉?”段正阳的声音很轻很柔,生怕吓到了婆婆一样。
“正阳……”婆婆唤了一声,就再次低头哭泣,眼泪比刚才更凶,我真想冲上去质问她,她儿子的大喜日子她到底有什么好哭的,可我不敢,我爱段正阳,因为爱所以怯弱。
段正阳蹲在婆婆面前,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婆婆被他看得有点不知所措,嚅嚅地又唤了一声:“正阳……”
“快去睡觉吧。”段正阳伸手扶起婆婆,没再多说,甚至没问她为什么在这里,而这对于我来说就像一个谜,也是我执著地想要得知的答案,我现在遭遇着婆婆的冷暴力,如果是我的错,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我不怕惩罚,可是至少你得让我死个明白,但没人告诉我答案。
婆婆任由段正阳扶着站起来,伸手擦擦眼泪,一副柔弱小媳妇的样子,然后在段正阳的搀扶下回去了房间,留下我心情凌乱成魔。
我走到门口,看到小叔子段正新正站在他卧室门口,冷眼旁观着这一切,脸上是说不出的厌恶,看到我出来,就转身回了房。
我盯着婆婆紧闭的房门,脑袋里空空的,身体也好像被抽空了力气,我究竟进入了怎样的家庭啊,这样变态的婆婆也算是世间罕见吧,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10、扼住我命运喉咙的花样美男

一夜又没睡好,第二天我去公司销了假,重新回去上班,现在这种状态根本不适合再呆在那个家里,那样的日子不是蜜月,是度日如年的煎熬,段正阳对我的做法没提出任何异议,我们甚至进入了冷战状态,昨天晚上他过了半小时才从婆婆的房间里出来,回来后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倒头睡了,而这一切宣告着我新婚生活的惨淡结束。
同事都知道我结婚,看到我这么早回来上班,个个都觉得奇怪,我只以老夫老妻没那么黏乎工作重要为由岔开话题,无论我装得多好,大家还是能从我的反常中猜出一些端倪,蜜月本该是蜜里调油,可是我这个新娘结婚第三天就回来上班,说没问题鬼才信。
“田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坐在我对面的童诗蕾探着脑袋过来问,两眼冒着八卦的光芒。
“没事,太累了吧。”我摸摸脸颊,淡淡地笑说。
童诗蕾据说是某高管的亲戚,大学还没毕业,通过关系给硬塞进了财务部,业务能力非常一般,但是人长得漂亮,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一张好看的脸可以纵横天下,哪怕你智商低到让人悲伤,也因此,童诗蕾并不讨女人喜欢,而且她既八卦又花痴,我可不敢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端倪,告诉她真相就等于告诉了全世界,很可怕。
“哎,田蔓,你知道吗?业务部来了一个主管,男的,高,帅,啧啧,往那一站,秒杀公司里所有的雄性动物。”果然三句话没说,又扯到男人身上了。
“你说这话也不怕男同胞追杀?”我收拾了一下桌面,端起杯子准备去倒水,她紧跟着不放,眉飞色舞地说:“这个还用我提醒?长得丑就是长得丑,但凡有点自知之明的,都会很自觉地去面壁。”
“喜欢他吗?”我问,童诗蕾亦步亦趋地跟着,一直跟我进了茶水间。
“喜欢!”童诗蕾的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
“给你个建议。”我端着水往回走,童诗蕾紧跟着,一双大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我:“什么建议?”
“去追!遇到喜欢的男人就勇敢地去追,这是给自己最好的爱。”这一刻,我又想起了段正阳,当时喜欢上他时我就想,我不能错过这个男人,打死也要去追,并且一定要追到手,爱情真的可以让你出乎意料的勇敢,而我现在想知道,我的勇敢会带来幸福吗?
童诗蕾小脸红红的,扭捏着说:“不要啦,欣赏下就好了,那样的男人放在家里,我什么事都不用做了,天天得看着他,太累了。”
我就知道她只是嘴上功夫,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喜欢的只是肤浅的皮囊,不足以构成爱情,不过我挺好奇的,那个新来的业务主管到底有多迷人,童诗蕾把他都夸上了天。
中午休息的时候,段正阳发来QQ消息,他说,老婆,你不在家,我也去上班了,新婚就这么结束了,很抱歉让你不开心,我也不想的,我爱你。
我盯着他的消息看,看着看着就开始伤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我问他,我们可以谈谈吗?他回复说,我知道你想谈什么,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就这样我们结束了谈话,我的心情更压抑。
工作并不多,我为了避免回家面对婆婆那张冷冰冰的臭脸,于是主动留下来加班,给段正阳打电话说不回去吃饭了,他说下班来接我,让我等他,他这样的态度让我心里稍微好受点。
九点半的样子,段正阳打电话来说已经到了楼下,我收拾东西准备下去,刚进电梯,就挤进来一个花样美男,那清新的气质简直让人如浴春风,我第一反应他不会就是童诗蕾口中那个秒杀全公司雌性动物的业务主管吧?
“康安伦,你好。”花样美男向我伸出了手,纤长的手指非常漂亮,而我此时却不知道,这只比女孩还漂亮的手已经扼住了我命运的喉咙。

☆、11、结婚礼服去哪了

出于礼貌,我伸出手和他浅握了一下,微笑点头,他问我是哪个部门的,我说财务部,他说他是业务部的,新来的,并说了一些以后请多多关照之类的废话,我笑着说没问题。
康安伦是个非常健谈的男人,从电梯到楼下,他就没停过,不过并不让人厌烦,他很有趣,提到我们财务部,他笑着问,人都说财务部的女人不能娶,太精明,是这样吗?
我笑着说,娶个做财务的老婆想存私房钱确实有点困难。
他打趣说,那你老公岂不是过得很悲惨?
我瞬间黯然,段正阳的钱压根不归我管,有那样难缠的婆婆,我要是管了段正阳的钱,她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康安伦似乎并没感受到我的失落情绪,一直说笑着出了门,段正阳正坐在车里等我,我走近才发现他在打电话,语气很欢快,我直觉对面应该是个女人,莫名的心里就有点吃醋。
“怎么这么晚才来?”我故意没事找茬。
“见了个客户。”段正阳解释说。
“女的?”我问。
“嗯。”段正阳直截了当地承认,反倒让我觉得自己很小气,对自己的丈夫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这对男人也是一种侮辱吧,我在心里默默地做了反省,然后就不说话了。
“刚才那人是谁?”段正阳发动车子,走了大约两三分钟,突然问。
“啊?”我一愣,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康安伦,“一个同事,坐电梯正好遇上了。”
“以后少跟男人来往。”段正阳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吃醋的意思,可这明明就是酸话。
“你吃醋了?”我歪头笑着看他。
段正阳看了我一眼,说:“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人多口杂的道理你该明白。”
“有那么严重吗?正常的人际交往而已。”我有点失落,你直接承认是吃醋多好,满足下你老婆的虚荣心很丢人吗?
“你自己注意点就行。”段正阳说,语气平淡,这恰恰证明他并没有吃醋,我在心里又幽怨了半天。
回到家,婆婆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到段正阳忙起身迎上来,笑着问:“正阳回来了?吃饭了吗?锅里还给你留着饭呢,有你最爱吃的红烧带鱼。”
“吃过了,妈,您别忙乎了。”段正阳笑着回答,我敷衍地叫了声妈,人家也没搭理我。
在婆婆眼里,我就是个透明人,她眼睛都没斜一下,颠颠儿地接过段正阳手里的提包,又去鞋柜里拿拖鞋,殷勤得令人发指。
我假装没看见,换好拖鞋就进了卧室,脱掉外套,打开衣柜找衣服准备去洗澡,我对自己东西的摆放一直都有清晰的记忆,我直觉我的衣柜被人翻过,当我把衣柜里的衣服扫了一遍,发现我那件结婚礼服不见了。
“老公,你看到我结婚礼服了吗?”段正阳被婆婆拉坐在沙发上,两人有说有笑,我一出现,婆婆的脸就会变天,这已经成了规律。
“没啊,你放哪了?”
“我放衣柜里,刚刚一看不见了。”
“我没动,你再仔细找找。”段正阳准备起身来帮我找,婆婆一把拉住他,没好气地说:“被我扔了。”

☆、12、夜半惊魂

这个回答真让我意外,更让我愤怒,她凭什么扔我的东西,而且还是我的结婚礼服,我们结婚才三天啊。
我气得快要抓狂,怒瞪着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冲过去把她暴揍一顿,天下到哪里能找这样的婆婆!
段正阳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别冲动,然后对婆婆说:“扔结婚礼服多不吉利啊,扔哪了,我去捡回来。”
“不是坏了吗?放着也不吉利。”婆婆眼皮没抬,拿着控制器换台,“扔楼下垃圾箱里了,估计早被捡垃圾的捡走了。”
关于礼服坏了这件事,只有我和段正阳知道,我心里疑团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综合这几天婆婆的表现,我敢肯定毁掉礼服的事十有八九就是她干的,至于她出于什么样的变态心理,我就不知道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心理阴暗冤枉了她,她去翻我衣柜也有可能看到礼服的毁坏,可是她没事去翻我衣柜干嘛,还专门关注了结婚礼服,无论哪条都说不通。
“我下去看看。”段正阳站起来往外走。
“不就是件破衣服吗?你累了一天了,让她自己去找。”婆婆颐指气使地说。
“不用找了,麻烦您以后别乱动我的东西!”我压制住怒气,严肃地对她说,“确实只是一件破衣服,但它不是您的!”
“哪些是你的东西?还不是我儿子的钱买的?”婆婆冷笑一声,对我的话非常不以为然。
“你的儿子是我的老公,请您记住这一点!我花他的钱天经地义。”我觉得非常有必要提醒一下她,儿子结婚了,过去她一人专*政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田蔓!”婆婆还没说话,段正阳的脸先挂不住了,朝我一声大吼,吼得我心都快碎了,我恨恨地盯着他,段正阳对我摇摇头,用一种哀求的目光看我,扯得心一阵疼,为什么委屈求全的人总是我?
“哟,这才进门几天就开始争权了?那也要看我儿子愿不愿意。”婆婆一见段正阳发话,更是嚣张,把“我儿子”三个字咬得非常重,赤*裸*裸示威的味道。
我想听段正阳一句话,他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老婆,他妈这么欺负我,他到底做何感想。
“你先进去吧。”段正阳语气软下来,“明天我去给你重新订做一件。”
又是这种和稀泥的态度!真是可恨!
我扭头进了卧室,狠狠地摔上门,这间新房的窗户上还贴着明艳的喜字,婚床红得像鲜血,本来是喜庆的颜色幸福的意味,此时看来只觉得刺眼,它在嘲讽我对婚姻的可笑幻想。
段正阳和婆婆聊了半天,声音很低,我没听清,似乎是婆婆很不高兴,过了好一会儿才进房,或许在段正阳看来,他重新帮我订做一件新的礼服,这件事就该了了,我不应该得理不饶人,所以他进房后再也没提这件事,只对我说早点睡吧,然后就洗洗睡了,留下我意冷心灰胡思乱想了很久。
“蔓蔓,跟你商量个事。”第二天起床时,段正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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