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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作者:二月榴(潇湘书院vip2014-2-28正文完结)-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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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

    那人立即明白过来,脸上的喜悦转为愧疚,以及闪过一丝不自然,低下头去。

    靳名珩的眸子却变得愈发犀利起来,如刀子一般并没有离开他的身上分毫。

    男人回答:“载着少奶奶的车掉下山了,我们还在找……”说到最后,未免底气不足。

    当靳名珩听到掉下山三个字时,手下意识地抓住了心脏的部位,整个坐起的上半身都晃了一晃。纵使他从前再喜怒不形于色,可是此时就连甘甜都看出他的心痛。

    “靳少,你才刚醒过来,要好好休息。”看到她这样,甘甜立即摒除了刚刚被挥开的难堪,上前搀住他劝说。

    宋凝久发生意外她也很难过,不过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靳名珩,他现在的身体很虚弱。

    靳名珩这次没有挥开她,只是抓着自己心脏部位的手又收紧了下,然后问:“我昏迷了几天?”那样轻浅的喘息,更像是怕是惊动什么。

    当然,这话不是问甘甜的,而是站在床尾的人。

    “三天。”那人回答。

    明明他不是那个很久没有喝过水的人,此时面对靳名珩,竟觉得嗓子干涩的厉害。

    他的话音刚落,甘甜看到他抓着心脏部位的手臂突然抬起。眼中一惊,他的手已经越过她握过床头的一只杯子,然后毫不留情地朝着那人狠狠地砸过去。

    那人本来是低着头的,只听到一声惊呼,便下意识地抬头,就见一抹黑影正好朝自己迎面砸过来,太快,根本来不及看清是什么。冲撞力却一点都没有减弱,那只水杯就这样直直砸在他面门上。

    他感觉到疼,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额头,他都分不清玻璃是砸在他脸上碎的,还是掉到地上才碎的,总之落下来的玻璃已经在脚边碎了一地。

    “三天都没找到人,你救我回来做什么?”靳名珩的声音沉沉压过来,像是阴雨天天边压过来的乌云,又仿佛要将整个病房里的空气冻结。可是谁也不知,里面透出的又是怎样一种绝望。

    她掉在山里三天都没有消息,那么高的山,单是车子落地的冲击力都不是人体能够承受的——他不敢想,再也没有勇气想下去。

    可是单单只是这些,他的身体,骨头里就止不住有寒气钻出来,冷到全身都止不住地发抖。

    “靳少……”甘甜看着他,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他那个样子。而接替甘泉位置的人还站在那里,额头与鼻涩之间被割了深深的一道殷红,满脸的血,他看到这样的靳名珩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靳名珩自己这样颤了会儿,仿佛却突然想起什么,抬手就拔了手背上的针管,做势要下床。

    甘甜一惊,马上压着他的手臂阻止,说:“靳少,你不要这样,你的腿不能动。”上面还打着石膏。

    靳名珩此时却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所有的心思都在宋凝久身上,已经根本无暇去在意身边的人是谁。感到阻力,便用力甩开她,毫不留情地一个滚字出口,便要往外走。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一条腿受伤了,上面打着石膏,所以刚刚下床便跌在了地上。彭,身体落地的沉闷声在室内响起,就那样震动病房内所有人的神经。

    他却像没有痛觉一样,吃力地想要爬起来,几番用力无果之后,才知道转头低眸,看到自己打着石膏的腿。他们以为他会放弃,站在床尾的人作势正想上前来扶他,却没想到他竟然干脆没有起来,利用两条手臂往门外爬去。

    震动,让那人一时忘了行动。

    拭问,谁见过这样的靳名珩?他可是昕丰市人人瞩目的靳少,少女眼中的男神,最具魅力的黄金单身汉。除去这些,他还是执掌乐视环球公司的新任当家人,自入商界以来,他的手腕令整个业界都仰望、折服。

    可是就是这样的他,此时就爬在地上,如一只受伤的动物般,卑微而狼狈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手掌扎进地上的碎玻璃片子,沿途留下一片殷红,他都没有痛觉一般前行着。

    仿佛他眼里只有那份执着,不计任何代价。那个样子简直是疯了,让人不能理解,也不能直视。

    傅景之开门时就看到这一幕,他眼中满是震惊,他上前按住他问:“你做什么?”口吻间是生气的,因为他的胡闹,不爱惜自己。

    “我要去找小久儿。”他回答,声音那般坚定,仿佛只剩下这一个目标。

    闻言,被他甩在地上的甘甜,眼中都含着泪,终于别过眼去。

    傅景之心里也是震动的,没有人见过他那副模样,浑身的伤,脚上打着石膏,胡子拉茬,病服上带着血迹。可是他说他要去找小久儿,竟让他原本满心的愤怒,转而变成无尽的心酸。

    他吸了下鼻子,说:“我帮你去找。”

    靳名珩闻言看着他,眼睛里涌起指责,他问:“她在山下三天了,你如果能找,那这三天又是在做什么?”

    他问的时候,眼睛里是对朋友的指责。他是他最好的朋友,那是怪他没有尽心,没有尽心去找自己的老婆。可是想到宋凝久已经掉到山下三天,那样的高度,又是这么冷的天,他眼睛里的光彩又渐渐转为一片死迹。

    三天,他是不是不应该再报任何希望?绝望,让他闭起眼眸,将悲痛锁在里面。可是锁得住吗?傅景之看着他的神色变化,本来要辩解和安慰的话突然就都堵在咽喉里,真想替他哭出来……

    ——分隔线——

    卓越醒是醒了,可是宋凝久仍被困在病房里。她虽然不用伺候他,可是自由被限制,哪里也去不了。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他的伤也渐渐好起来。

    “卓越,你能不能让人给我换个房间?”终于,在他第N次进卫生间不关门时,她终于忍不住再次提出要求。

    这要求他醒来时,她不是没提过,不过被他断然拒绝了。当时他说他见不到这里的头头,更安慰她说,他都伤得不能下床了,难道他还担心自己对她怎么样?

    是,不能怎么样。

    如今他能下床了,而且可以不用护士搀扶,慢慢走到卫生间去解决生理问题。可是他就不能有点自觉吗?这屋里还有她在,而且她是女人。

    卓越闻言,笑着慢慢走过来,无赖地说:“我怕我摔倒了,你听不见。”

    宋凝久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戏谑,知道他是在戏耍自己,还真当自己那么好哄骗?便冷着声音,说:“放心,你就是真的摔死了,我听到也不会给你叫人,所以关不关都是一样的。”

    这个无赖,还真不如死了算了,她在心里诅咒。

    “怎么?后悔救我了?”卓越问。

    宋凝久看着他抬步迈过来,一步步地靠近自己。明知道他受着伤,只是能勉强行动而已,可是这么大块头罩住自己,宋凝久还是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她却故作镇定地回答:“是啊,真后悔当初没在山里拿石头砸死你。”

    卓越将她的小动作收进眼底,眸色却因为她的话一下子阴沉下来,又往前迈了一步。宋凝久后退,脚却碰到了墙根,后背贴在了玻璃上,无处可退。

    卓越的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圈在自己范围内,身子倾过来,两人的脸靠得很近,他看着她问:“可惜,你没砸死我,还救了我。你说,我怎么报答你才好?”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可是说话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脸上,透着暧昧又有侵犯的味道,让她连想到那天他欺侮她的画面。

    “卓越,你别恩将仇报。”她叫,声音里有些懊恼。

    “恩将仇报?”这两个字在他唇齿间重复着,那口吻仿佛在细细咀嚼。可是看着她的眸子却一瞬间起了冷光,他说:“你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别忘了,若不是你,我根本不用掉下山去。说不定,已经把靳名珩撞死了。”提到靳名珩的时候,他的口吻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你为什么这么恨名珩?”她问。

    “为什么?”卓越闻言,眼眸中露出尖刻的讽刺,回答:“因为他爸害了我爸,我的报仇。”

    “可是靳远现在已经是植物人了,与死根本就没有区别。”她说,像是辩解。

    卓越看着她,一副努力维护的样子,差点就忘了靳远是她的公公。他说:“那又怎么样?他还是没有断气,凭什么我父亲死的那么惨,他却可以安逸地多活了二十年?”脸上是愤恨,是不平。

    宋凝久看着这样的他,活在仇恨里的他,说:“卓越,一个人的人生只有几十年,除了报仇或许还有许多有意义的事可以做。你不觉得这几十年都用来报仇太可惜了吗?”

    她原本不想说教,可是她觉得他这样偏激不好。当然,她主要是为靳名珩着想,不想有他这样的人时刻盯着他们,太过恐怖。

    “有意义的事?什么呢?”卓越问,那样子仿佛饶有兴味,可是那眸子里却没有多少诚意。

    “难道你没有想过你可以过得更好吗?没有想过你报仇以后做些什么?除了报仇,就没有别的需求?”宋凝久引导他,明知或许是徒劳无功的,但还是想去试。

    卓越眸色一怔,仿佛在沉思。宋凝久则想趁机由他身下脱身,不料刚要行动,他的手便伸过来,掌心准确地托住她的脸颊,回答:“别的?我缺个女人。”

    她看着他眼中泛起恶劣的光,便知道他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

    卓越托着她的脸颊,指尖故意在她脸上摩擦。那指尖触感冰凉,如蛇信似的,令她嫌恶地皱眉,伸手想要拍掉。

    他的手是收回来,不过却转而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锢着贴向自己,说:“不如你待在我身边,我也许可以放弃,不再找靳名珩的麻烦。”他的唇落在她的耳畔,说话的气息吐过来,那样轻,半真半假地说。

    
婚礼进行时 045 反击,她伤了卓越(万更)

    他手臂锢的自己很紧,两人的身子可以说是紧紧贴在一起。房内的暖气很足,所以两人的仅穿着单薄的病服,透过衣料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肌肤温度。

    宋凝久感到他说话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喷在自己耳廓,痒痒的,有些发热。这样的举止若是换成两情相悦的情侣,无疑是暧昧的,可以称之为情趣。

    可是换成她与卓越,宋凝久皱眉,只觉得他身上那股陌生的男性气息让人烦感罢了。手已经抵在他胸前用力推搡,企图拉开两人的距离,无奈他虽然病着,这块头对于娇小的她来说还是太大。

    不由冷斥:“卓越,你放尊重一点。”眉宇间,自然带起一股凌然以及愤怒。

    卓越看着她的模样,唇角却愈发勾起一抹笑来,他说:“你看,连你都做不到这么无私,又怎么能要求我放弃仇恨?”

    宋凝久闻言气结,说:“你这简直是强词夺理!”他们的情况怎么能一样?

    “强词夺理吗?”卓越目光直直地望着他,那眸色中的光亮仿佛愈加耀眼,只是口吻却更加冰寒,他掬起她的下巴,两人对视,问:“你不曾经历我的事,又怎么知道我的痛?”

    宋凝久很不喜欢他的举止,甚至可以说是厌恶,所以用力拽下他掬着她下巴的手,神色漠然。

    卓越看着她的眼睛,并没有刚刚提到让他放过靳远时的悲天悯人,除了嫌恶烦,更透出一股漠然来。从前只觉得她柔弱、倔强,却从未和冷、漠然这样的字眼搭上边。

    如今那股漠然映在他的眼里,竟让他泛起一丝不舒服来,是因为她未将自己放在心上?或许连他都理不清自己的情绪从何而来,总之下一秒,他竟突然将下巴抵在宋凝久的肩窝上。

    肩头传来重量的时候,宋凝久只感到无语。从不知道这个男人这样无赖,可是推吧,他的双手又紧紧锢住她的腰身,怎么弄也弄不开。

    “你知道吗?我生下来便没有母亲,一直都是父亲把我养大的。小时候很羡慕有妈的孩子,有一次无意间听我爸的手下说,我妈是生的那天被人用枪打死的,我从那时起就恨起了我的父亲,虽然他对我很好。”

    宋凝久拽着他手臂的动作微顿了下,也许是被他难得透出一丝丝脆弱的情绪吸引。可是他跟自己说这些做什么,她皱眉。

    卓越感觉到她未再挣扎,以为她在听,便继续说:“他真的很疼我的,不管我多么恶劣的淘气,他都宠着我,由着我。可是我渐渐长大,因为母亲的死更不喜欢黑道。尤其是每天见惯了打打杀杀,组织卖淫、赌博,贩卖军火都有。我羡慕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他们可以牵着父母的手去上学,而我,只要出门就经常遭到暗杀。”

    “最严重的一次,别的帮派为了争地盘绑架我,把我弄在船上,身上绑了定时炸弹,引我爸去救。我爸真去了,明知道我身上有炸弹,还抱着我,安慰我,让他的人拆线,当时就只有差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上,目光却是清晰地看着窗外,并不见丝毫情绪。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她并不感兴趣。

    卓越不恼,仿佛他只是想说,并不在乎她听不听,可是也不放开她。

    “后来,有一天他死了,死得很惨很惨。对了,就是你的姐姐宋一瞬和我发生关糸的那天晚上。”

    宋凝久听到姐姐的名字,脸上终于出现一点情绪。

    卓越看着她的表情,他摸着她的脸说:“你不必自责,当年并非单单是他们抓错了人,而是你姐姐穿着你的衣服,自称宋凝久。”

    “什么?”宋凝久惊异,眼中随之而来的是不解。

    卓越摸着她的脸,仿佛像看着当年的宋一瞬一样。他说:“你当年砸的那个人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我并不知道具体的来龙去脉,只是他躺在医院里,妻儿在床前哭得厉害,非求我报仇,我便去了。”

    “我在带着人你家附近等你的时候,就看到你姐姐从家里出来。如果我记得没错,她梳着马尾,上身是吊带,下面穿了件很短的皮裙。”

    宋凝久皱眉,因为这的确是她的衣服。像姐姐那样规矩,像公主一样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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