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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婚内性合法 作者:夏至过了(晋江vip2012-12-12完结,婚后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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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择言心里高兴,舌尖上的挑旋便渐渐缓了节奏,由强烈转而化为温柔。而他手上的动作,解纽扣,拉拉链,仔细轻慢,一点也不含糊。
  安芮的贴身衣服,是件高领内衣。要脱,就不得不分开。
  关择言离开她的唇,两人都舒了口气。他低低道:“怎么穿了件高领的。”
  安芮笑得有些喘,“冬天的打底衫,难道要我穿件衬衣,能从中间开的吗?”
  关择言吃瘪,撇了她一眼,乖乖地去
  给她脱衣服。衣服光过了头,两袖子还在手上套着,他立刻就又把唇贴了上去。
  安芮闭上眼睛,双手环到他脖子上。
  关择言双手放在她后背上轻轻一托,两人一起倒在床上。直挺挺的欲望就此不经意地碰到了潭口,湿漉漉的,像摸着浸在水里的石头上的绒绒青苔一样的感觉。关择言颤了颤,没再耗精力去做准备运动了,直接托起她一条腿挽到自己腰上,然后一鼓作气地孤军深入了。
  安芮睁开眼睛,唇瓣微微打开,舒了一口气。
  关择言把手盖到她眼皮上轻轻一扫,“闭上。”他把一手覆在她的胸房上,轻轻地,若即若离地扫了几下,掌心下的那抹粉色就渐渐站立起来了,顶在他手里的生命线上,是一种特别的触感。
  胸前似有弱电流窜过,频率很密集,一下下烤着她的神经。那种点滴之间窜进灵魂最深处的感觉,让她只想再多一些,再深入一些。她不禁曲着腿往下收缩了一下,要把那种感觉收进身体的最深处。
  关择言倒吸一口气,被刺激得动得更快了。本就滑,这下剧烈运动又抽出了许多润滑剂来。被滑腻暖湿的感觉包裹,他有些支撑不住,毕竟好久不做了。
  “安芮。”
  安芮压着声音,把缠在喉咙里的声音丝丝咽下去,“嗯?”
  “安芮。”
  “怎么了?”安芮的声音已经微喘,是硬压着保持平衡的声调。
  关择言用一手撑在床上,只好把揉捏她胸前柔软的那只手拿开,再次覆到她眼睛上,“别看,快闭上。”
  “为什么?”安芮不要闭眼,更不要他把手压在眼皮上。看不见,连光感也没有了。纯黑的世界里,只有越发清晰,越发强烈的生理感觉。
  关择言的动作也配合着越发的迅速,其实他是控制不了了。“一段时间没碰,我……我要到……”
  安芮感觉到有一股更烫的热流喷进去。她挪了挪屁股腰身,希望那些小精子能逆流游出来。
  关择言趴在她身上,热烘烘的气息喷在她耳后细嫩潮湿的肌肤上,“对不起。”
  安芮一下就没动了,“什么对不起?”
  关择言用手指逗弄着她胸前的那抹粉色,柔软却又挺立,“你没到,我就先到了,实在是忍不住。”
  高级酒店的床感
  很舒服,把身体陷进去,像度身定制的。她想她应该努力学习如何爱他。安芮两脚…交叉一缠压在关择言的椎骨上,“再来一次好了。”
  关择言眉毛一挑,嘴角一勾,道:“行,反正明天你也是坐车,要是下不了床,我抱你。”他的话还没说完,手已经往下爬去了,摸在他俩二合一的位置前,点在那片山地上慢慢地揉了起来,让它像发水的小馒头,缓缓地胀大起来。
  安芮眨了下眼,半磕的眼皮很有媚眼如丝的感觉。
  关择言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粉嫩柔软的部分,刚一舔,它就硬了,而他的,也硬了。这一次,他没有撑起身体,而是伏在她身上,游刃有余地挑旋逗弄她胸前的两个敏感点。
  湿滑带着温度的舌尖扫过,下一瞬被他鼻尖呼出的气息带走了温度,冰冷了。那种一冷一热,一张一缩的刺激,让她无法抵挡。就像有什么细小绵长的东西从胸前的最高点钻下去,接着身下也似乎有这样的侵袭,两者钻到她体内深处,在某一点汇合。很痒很痒,很想很想。安芮把双脚缠得更紧了些,带着下压的力道,让他更靠近自己,吐气道:“别折磨我。”
  关择言笑,舒心自得,“嗯,听你的话。”他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
  安芮皱眉,“我不要这个姿势。”
  关择言又笑,唇角的弧度扩得十分大,“我不用你来动。”他的手掌握着她的臀瓣,手臂托着她的大腿,一下又一下,把她整个人托起来,再放下,再托起来,再放下。
  安芮咬唇,看了关择言一眼,只瞄到他裂到耳旁的笑,瞬间闭起了眼,干脆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
  “舒服吗?”
  安芮不答。
  “深入吗?”
  安芮还是不答。但一上一下之间,陆陆续续地有细微的声音从抑制不住的唇边漏出来。
  关择言扭头亲了一下她的耳垂,笑着问道:“这样双重刺激呢,有感觉吗?”
  安芮不说话,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关择言一下把她抱紧,笑道:“好好,我不说话。”
  这一次关择言很持久,而安芮相对地就差得远了。到最后,刺激越来越强烈,离临界点也越来越近,终于是憋不住,仰了脖子叫出声来。
  …
  …
  元旦前,关妈妈打来电话,恰好是关择言接的,说是让他回去吃饭。
  关择言转到书房,在门上敲了敲,一手插在裤袋里倚在门框上,“妈的电话,让我们明天回去吃饭。”
  安芮从书里抬头,托了下眼镜,眼睛一别看着桌沿,没有说话。
  第二天一早,安芮还是跟关择言回去了。
  关妈妈笑容满脸的开门,看到关择言身后的安芮时,立刻唰地就板起了面孔,转身进了屋。
  安芮低头进去,抿了下唇还是开口叫道:“爸,妈。”无论他们二老接受不接受,也无论现在她和关择言培养出了多少感情,亦或是还没有,他们仍是夫妻,所以他爸妈也是她爸妈。
  关妈妈还没说,关爸爸就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打住,关家没有你这个媳妇。”
  “爸,她是你媳妇。”
  “择言,不要怪妈妈说话难听,但她做的事情难看,也怨不得别人说得难听。”关妈妈看一眼一直低着头的安芮,继续说道:“这样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是不会认的,你赶紧给我离了,再找一个关家媳妇回来。”
  “妈……你说的什么话呢。”
  “儿子!”关妈妈有种恨铁不成钢气愤,说得咬牙切齿的,“她自己跟我们承认她喜欢上别人了!她都把绿帽扣到你头上了,你还傻乎乎!”
  安芮曾经也跟他说过她变心了。他不是不相信,是不想相信。那样的可能不是没有,她对他一直淡漠,而且一走两年,中间又发生那么多事。但最近他们的关系才稍稍好了一点点,他不想去想那个问题。
  关妈妈放开关择言的手,走到安芮面前,“你怎么还有脸上来?”
  安芮平静地看着木地板的纹理,一会之后说:“我还是先走吧,爸妈新年快乐。”
  “安芮!”关择言两步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眼爸妈。
  关爸爸从厨房捧菜出来,“你要追出去,就别喊我爸!”
  “爸!”
  关妈妈过去准备关门,“听妈的话,先进屋吃饭。”
  r》  关择言皱着眉叹了口气,“爸,我怎么会不是你儿子呢,你们先吃。”说完便转身出了门口,冲下楼梯。
  安芮在楼下打车,突然被一往后一拽,扭转身跌入身后人的怀抱里。
  关择言开了车锁,把她塞进车里,直接开走。
  “你……不在家吃饭?”
  “你老实告诉我,跟我说变心了,跟我爸妈说喜欢别人了,是真是假?你要离婚,是因为我们没有感情,还是因为我吸过毒,亦或是你要回去吃回头草,找你那个初中同学!”说到最后,关择言愤愤地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很响的一下喇叭声。
  安芮被声波震得颤了颤,她缓缓地眨了下眼,然后伸出舌头略路舔过唇,接着沉默了。
  


☆、婚内性合法

  “我……”
  关择言耐着性子等待;却一直等不到下文。他一打方向盘靠在路边停下;低头平息;“一句话。”
  “可能……都有吧……”
  关择言一脚踢在车子上。他下车;把车门甩得车子都晃了两下。
  安芮透过挡风玻璃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抿唇;沉默;一会之后,坐到了驾驶座上,把车子开了回去,然后再开着自己的车子出去吃饭。
  她谈得来的朋友本来就少;现在周敏敏也恨她了,就再找不出人来了。她也开始恨自己,一开始错了,就步步错了。
  
  元旦过后没多久,满大街都是张罗着过年的热闹气息。
  安芮下班回去,与关择言在停车的地方碰到,一前一后进电梯。
  关择言说:“明天小年夜,到爸妈家吃饭。”
  安芮用舌尖顶了顶左边上排的大牙,想了想说:“要么今年各自回家,缓一缓吧。”
  “缓什么呢,我们又没离婚又没分居。”
  安芮没再说话。
  “后天去你爸妈家,一会你先打好电话。”
  安芮很叹服关择言可以如此沉静地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对自己的好,就是无限的包容。
  晚上关择言压在安芮身上,缱绻缠绵地挑逗她的情绪,可她的兴致一直不高。他亲她的指尖,“别想,想了也是白想。”
  安芮没有笑,依旧卷了被子侧身过去躺着。不止是他父母,就连她自己的父母,她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
  果然,在公婆家,门槛还没跨进去,安芮就被赶了,这次连着关择言也一起赶。
  关择言低头哼笑一笑,发动车子朝岳父岳母家走。
  安芮突然说:“要是半年后我提离婚,你会同意不?”
  关择言也不看她,直接就说:“不同意。”口气淡淡的。
  安芮笑起来,“你不离,你爸妈也叫你离。我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就算不谈别的,
  我也是个只想到自己的自私自利的人。”
  关择言看也不看她,径直开车。
  在安爸爸安妈妈家,他们对关择言倒是还客客气气的,但对安芮就是视而不见了。
  安芮低头抿着唇笑笑,带点无奈带点涩。她安安静静地把一顿饭吃完,然后比关择言先下的楼。
  关择言按电子锁的时候笑道:“和自己父母也闹成这样,你说你为啥?”
  安芮看着不远处一家商铺门口吊着的电子炮竹。红色的灯光一闪一闪的,街上太热闹已经听不见录音的鞭炮声。
  只是这闪烁的电子炮竹却勾起了她以前和苏以让一起过年的情景。他会点完鞭炮之后,很快地跑回来,捂着她的耳朵。他的手被风吹得很冰,冷得她一个激灵。她会追着他来打,“你分明是让我给你捂手!”他笑着回她:“我分明是怕你耳朵震坏了。”
  安芮侧着摇摇头,坐进了车里。现在最不该想的人,是苏以让。
  最后这个年,关择言和安芮还是在自己家过了。
  关择言玩着电玩笑道:“不如跟你去旅游了。”
  安芮笑笑,“下年吧,没几天了。”
  关择言过去亲她一口,“好,那就明年。”
  安芮摇摇头微微抿唇一笑。
  关择言冷眼在一旁看着,不置一词。他能猜到她心中所想。
  
  转眼又是盛夏。到处可见的太阳,以及到处可闻的知了在小巷庭院中不甘寂寞的鸣叫,这样反倒更显得整个午后的寂寞。
  最近关择言除了在局里,就几乎都和安芮在一道了,无论上班下班。他现在出警行动没有了,都由副队领头,于是就把其他的一点一滴时间都用到了她的身上。
  安芮也能猜到他心中所想。他怕她,一个不留意,又去起诉二次离婚了。
  安芮下班开车子出来,与等在一旁的关择言一起开回去。她看着前面他的车子笑,如果她铁了心要去起诉离婚,上班的时间她也可以去。现在半年又过去了,没说得
  上很好,但至少平和地过来了安芮想,一直这么平淡,无风无浪地过下去,他们会产生爱吗?
  安芮停好车后进电梯,关择言从后环上她的腰,唇碰在她的发端上,“晚上想吃什么?”
  安芮侧头,从旁边的镜子里看他,有高挺的鼻梁,以及刚毅的下颚弧线。她淡淡地答道:“随便,都可以。”
  关择言笑着亲她,“回去先吃巧克力。”
  安芮愕然奇怪道:“为什么?”
  关择言凑在她耳边准备说,却恰巧这时候有人进来。关择言笑了笑站直身体没有说下去。
  安芮微微侧过头仰脸看他一眼,猜到了,于是转正头,眨了下眼看着缓缓上升的数字也不说话。
  关择言一到家就先去冰箱拿了两块巧克力出来,递给安芮一块,自己的撕开包装袋就刁在嘴上。
  安芮结果随手放在了一旁的餐桌上,“你需要补充,我又不需要。”
  关择言曲折食指去挂她的脸蛋,“想到了?”
  安芮淡笑,看一眼窗外,整一个咸蛋黄被夹在远处两栋大厦之间,“盛夏了,旺盛了。”
  关择言咬一口嚼几下吞进去,再来一口,一块方形的一百克巧克力,三下两下就被他吃光了。
  安芮给他接了杯水,“你就不能收敛一点吗?你是人又不是动物。”
  关择言笑,“人是由动物进化而来的。”他牵她进房。
  安芮却反拉着去浴室,“等我先洗个澡吧,这天气出去一会就一身汗,粘在身上不舒服。”
  关择言挑高眉头歪嘴笑了笑,一旋身把她抱进去,“一起洗。”
  不用自己动手,衣服一会就被脱光了。安芮站在莲蓬头下仰脸淋着,可一会之后,冷水变成了热水。
  关择言说:“没太阳了,在冷水下做那个不养生。”
  安芮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似乎过量也是不养生的。”
  关择言抱起她,“不多,刚刚好。”
  安芮双脚环在他腰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对你而言不多,对我来说可就多了。还有好几小时我才过生日呢。”
  关择言细细地在流水下亲她,这个高度,他的唇刚好对着她柔嫩的胸脯。他张嘴一吸,就进去了。他又把它吐出来,仰头
  对她笑笑,“我知道,所以先把我要做的做完了,等你生日,就做你要做的。”
  “我没有那么多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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