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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婚内性合法 作者:夏至过了(晋江vip2012-12-12完结,婚后文)-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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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择言又不是不回来,就是上个课,晚点回来呀。”
  “那我等到择言回来再回去吧。”
  安芮一听就急了,连忙挽上她的手往门口带,“妈你先回去,爸还等着你吃饭呢,我好好的,你担心那么多干什么?”
  安妈妈被安芮左推右拉地送出了门,站在门口叹气道:“千万别碰凉水,东西放着,要么放保姆洗,要么让择言洗,你月子要坐好了,否则以后很长麻烦。”
  安芮送妈妈出门后回去看心心。女儿躺在小床上,两手举在耳旁还握着拳作投降状,样子十分的搞笑。她笑着用手刮刮她的小脸,“心心,想爸爸吗?”
  关雉微微动了下小脸,继续呼呼大睡。
  安芮侧身躺在大床上,面向着心心。“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妈妈担心……也害怕……”
  保姆轻轻地走过来,“可以吃饭了。”
  安芮用指腹抹了抹眼角,幸好只是眼底有些潮润,并没有泪。“嗯,那先出去吃饭吧。”
  安芮胃口不是很好,支持了小半碗的饭,但刚喝完安妈妈的汤没多久,她现在又能喝下一大碗的汤。她还是比较喜欢喝汤,还能催奶。
  饭碗放下没多久,手机就响了。安芮连忙奔进去接电话,怕把心心吵醒了。
  安芮看着手机上关择言的名字,心跳一下子急促起来,心情纷杂慌乱,很慌乱。她把手机捂在胸口,听着铃声唱过一遍再唱一遍,接着就听到心心的哭声,还有保姆哄她的声音。她连忙把电话接起来,很轻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安芮又“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仍旧没有声音,连兹兹的电流声也没有,就是寂静。
  安芮也不
  说话了,拿着电话倒在床上,一同沉默。
  “多说几句吧。”终于,是关择言开口。
  安芮沉默一会,问:“没事吧?”
  “没事,就是想你了,想听听你声音。”
  “那你回家吧,不止能听到我声音,还能见到我的人。”
  “我答应过你全戒掉才回来的。我怕万一,吓到心心。”
  “等心心……睡了吧。”
  关择言换了个手拿电话,换了个语气,也换了个话题,调笑道:“我回来看着你睡在旁边,就想得不得了,但偏偏现在是眼看手勿动的时期!这样太难为老二了。”
  安芮弯了弯嘴角,却没有笑,沉静一会又问:“最近好点吗?还有发作吗?”
  “没有了。”关择言顿了顿,补充说:“上次可能是心心刚生下来,既兴奋又无措,天天听着她的哭声就一颗心吊起来了,积久了引发的吧。”
  “要多久……才能真的好呢?”安芮的声音很轻,就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关择言笑:“想不想我,快告诉我想我,敷衍一下也好。”
  安芮抿着唇笑了,一会之后说:“想。”
  关择言满足了,拿着电话回味了很久。
  后来是安芮说心心又哭了然后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后关择言又觉得她那声“想。”答得太快,不像她的性格,敷衍的意味太重,他又笑不出来了。迟到总比不到好,敷衍也总比没有强!他在心里小小地自我安慰一下,又想了会心心然后睡觉。不能再熬夜,不能再透支了,身体是留给安芮和心心的。
  
  关雉满月那天,办了三十八桌的大宴,该请的不该请的,有关系的或者只有一点点关系的,都到了。施晋杰到了,安芮的同学也到了。安芮的同学,就关择言认识的那几个,都是他要求请的,安芮明白他的心思,也顺了他意。苏以让没有来,他让万传君带了礼物和他的订婚请柬给安芮。
  万传君问:“去吗?”
  安芮抬眼,“不去了。”
  关择言却在旁边说道:“去的,请柬都过来了怎么能不去。”
  万传君看一下关择言,笑着问安芮:“你家公主呢,让我看看。”
  “我妈抱着。”安芮给他指了指方向,“你去抱抱看,看她要你抱吗?她一般吃饱了睡好了还可以,否则很闹的。”
  “我这样的帅哥,肯定要我抱的。”万传君笑着走过去。
  他老婆跟在他身后,捏了一下他手臂,笑骂他:“不要脸!”
  安芮把请柬放进包里,“礼物或者礼金,我会让万胖子帮我带过去的。”
  “请柬都过来了,不去多不在理。”
  “他今天不也没来吗?”
  “他是他,你是你。”
  安芮终于抬头,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三秒,“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她的话渐渐低下去。
  关择言有些怒,却又不好发作,把安芮拉到一个角落旁,低声说:“我,怎样?”
  安芮望着心心的方向,她竟然让万传君抱,也是奇的。她轻轻地说:“你不要……这样……自卑……”
  关择言瞬间哑言。他是自卑的。他一直用身体上的结合来安慰自己走不进她内心的自卑。
  安芮还没出月子,站一会就累了。她在旁边多余出来的一排椅子上坐下,“心心都满月了,马上就百日,再过些时候就一岁了,很快就要叫爸爸妈妈了。你要是真闲了,想想心心比想那些要来得实际。”
  关择言在她身旁坐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两掌心间包裹着,“对不起,老婆。”
  安芮看着他覆在自己手上的手,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指节明显,是刚健与力量的结合。她缓了缓,笑着说:“有空说这些,不如去抱抱心心,哄哄心心。”
  关择言把她另外一只手也放到自己掌心中,双手合拢,把她的一双小手包裹在里面,“我答应你的事,一定能做到。”
  因为双方的父母都在,所以酒宴结束后关择言就和安芮回家了。
  保姆哄了心心睡觉。屋子很快就静悄悄的。
  安芮拉住关择言的袖子,低声说道:“今晚就在家里睡吧。”
  关择言转身把安芮抱进怀里,嗅吸着她身上的奶香,“要是有个万
  一,半夜里吓到心心怎么办?”
  安芮把脑袋缩了缩,顶在他胸骨上,不说话。
  关择言抚着她的后背,“我再看看吧,应该快了。”
  安芮的双手还抓在他的衣服上,“要是万一,就把你锁在主卫里……”隔了会再轻悠悠地说:“就好了……”
  关择言扶正她的脑袋,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这样说,我特高兴!”
  安芮扁了扁,又歪了歪嘴,忍笑,“那我现在就把你关进去好了。”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现在就是这么一个无奈无言的现实。明白是一回事,怎么做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关择言坐到床上,然后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明天我去省里检查看看,如果指标好的话,下个月就回来。”
  安芮眨了眨眼看他,“还要一个月?”
  “观察长点,保险一点。对心心好,对你好,对我好。”关择言缓缓地“嗯。”了声,“对老二,也好。”
  安芮过了一小会才明白过来,抿着唇在他额头上敲了个爆栗,“就想、就想、就想!”
  “好久了,都几个月了。”关择言在她嫩白的脖子上亲了口,“你现在还没出月子,却比以前香比以前软,这不折磨我么。月子月子,我以前一直是一个月的,现在才知道起码一个半月。”
  安芮挪开视线,换了话题道:“希望心心满月之后好带点吧。”
  “你要好好养身体。”
  “你要好好养身体。”
  没想到两人同时说了同一句话。
  安芮看着他,静下来。
  关择言接着说:“如果不行,就再请一个阿姨。”
  安芮梳着他耳边的头发,“这样的开销太大了。没事,我妈白天会过来。就是……”她想起自己妈妈一直唠叨关择言上课的事。说是等她走了他还没到家,除了工作,根本没有刚出生的女儿,和还在坐月子的老婆。言辞中对他颇有不满。“就是你早点住回家就什么都好了。”
  “嗯。”关择言缓了缓,又说:“没事我也让妈多过来过来吧。”
  安芮沉默不说话。现在是婆婆对她有意见,而自己妈妈也对择言有微词。本来好好的一家,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是该怪自己当初没有心,还是该怪择言选择去卧底?
  》  关择言也是明白,便不再说下去了。他把她一抱坐到床上,站起来说道:“我去看看心心,否则一会晚了,保姆睡下去就不方便了。”他弯腰在她前额亲了一吻,“去洗澡,一会我看完心心回来顺便帮你把内衣裤洗了再走。”
  安芮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把脸埋在他宽阔的后背上,“下个月一定要回来。”
  


☆、婚内性合法

  没有再等过一个月;两个星期后零两天;关择言就回来了。
  心心比以前好带了许多;已经睡下了。
  安芮正在洗澡;她听到开门声音,以为是保姆;便略略提高音量朝外说道:“不是跟你说了进来先敲门吗?我在洗澡;你先出去等一会吧。”之后没听到回答的声音,倒是听到特意放轻的关门声,她以为保姆出去了便没有管。等她洗完澡出去,却发现坐在床上的是关择言。她的心里又涌起百般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的。最终她歪嘴笑了笑,说:“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就刚才也不回我一句,吓我?”
  关择言过去把她抱住,“我想你了,你想我不?”
  安芮从上往下地打量了一遍,然后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裤裆拉链上,淡淡道:“肯定是你老二想我了,指挥你回来。”
  关择言单手挑高她的下巴,“不要这样误解我。”
  安芮坐到床边,把之前的心绪理了理,淡定地对他淡笑道:“不是?那行,晚上你自己看好你老二,别叫它骚扰我。”
  关择言立马换了副表情,蹲在床边捉住她的手摇啊摇,“老婆,好多个月了,半年有了吧。”他点点头,“嗯,有半年了。”
  安芮把他拉坐上床,定定地看着他,问:“好,了?”
  关择言没答,笑了笑去亲她。
  安芮用力把他拉开,“先回答我。”
  关择言转而亲她的手背,“应该,是的。”
  安芮靠进他怀里,“一会把指标数据和检测报告都拿给我看看。”
  关择言顺着她的头发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时间才是最好的证明。”
  安芮锤他,“你要急死我吗?”
  关择言嘿嘿一笑,把她摁倒在床上,“不急不急。”
  安芮手脚并用地把他撑开,有些恼地直视着他的眼睛。
  关择言也敛去刚才的笑容,双手撑在她的脸旁,沉静又深情地看着她。
  安芮的唇动了动,然后举高双臂。
  关择言很配合地压下来,把下巴搁在她左边肩膀上。
  安芮缓缓地收拢双臂,抱紧他的脖子,眼角渐渐潮润。
  关择言也感觉到了,亲过她眼角的泪,低声说:“对不起,老婆对不起。”
  安芮的眼泪一下子汹涌了,并不是因为有多委屈,而是他一直错过了有多好的男人,恰恰无情的现实把他们推得很远。她扭头在关择言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口,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一抖。她松开口,挪开头才发现自己咬在了他的主动脉上。安芮扁扁嘴,用拇指抚着上面自己刚印上去的牙印,“疼吧。”
  关择言抹过她的眼泪,笑了下,“不疼。”
  安芮没和他贫,顺着牙印抚在他的血管上,“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她又重新双手圈上他的脖子,把他抱得紧紧的,有种勒住他,又压住自己的感觉。“是我一直把自己裹在密密实实的蚕蛹里不肯出来,才会把你逼成那样。”
  关择言伏在安芮身上好一会,把心里欢喜的,悲伤的,哀凉的,怨恨的统统理好收好,才撑起身来。他在自己的影子里定定地看着她,一会之后慢慢调出一个笑。
  安芮觉得他的笑与之前看自己的眼神不是一个意味,笑容里多了有些油滑的调调。
  果然,接着关择言是这么说的:“老婆,你太坏了,使诈!”
  安芮对于这样突转的话题有些适应不了。她皱眉问:“什么?”
  “你故意说些伤感的,把老二逼得缩回头去。”
  “噗——”
  关择言一翻身,倒在她身边,双手枕于脑下,“那么多个月了,还不让他抬头……”
  安芮看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隔了一层磨砂的玻璃外罩,光线柔和温暖。旁边传来关择言身上属于他的淡淡的烟草味道,她突然就想到了那句,“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心里融融的,滋味交杂翻滚。她酝酿了会,低声淡淡地说道:“那你去洗个澡,看他还出来不出来。”
  关择言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跃下床,欢欣笑道:“嗯,听你的,我去叫他。”
  安芮等他进去洗澡,也下床出去看女儿。保姆正在外面的卫浴里洗衣服。心心还是投降状地睡着,小手偶尔还有小的挥动。
  安芮在旁边的大床上坐下,小心翼翼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心心立刻转了转头,幸好没有醒。
  安芮笑,用两指印在自己的唇上,再轻轻按到心心脸上的各个地方,“这是妈妈给你的吻。”她看着女儿,也没觉得她像关择言,不是都说儿子像母亲,女儿像父亲吗。
  《
  br》  因为大床与小床是相连的,所以安芮趴在床上,与心心的距离不过是半掌。她微笑地看着女儿,“心心你是妈妈的宝贝,你以后要是长得像爸爸就算了,别的就不要像了。他……太苦了……”
  关择言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并没有安芮的身影,他就那样赤条条地光了胳膊指围了条浴巾出去。刚踏出主卧门口,看见对面卫浴间里保姆正低头努力洗心心的小衣裳,他才想起来现在家里不止两口人了,也不止三口人了,现在还有个保姆在!他返身回去披上浴袍再出来。
  安芮和心心正一大一小地躺在相连的两张床上,依旧是一大一小。两个都是他的心头肉,两个都是他的宝贝。
  关择言走过去,按着安芮的肩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我怎么苦了,我现在有你们两个,甜死了,就像天天泡在蜜罐里。”
  安芮把食指放在唇上“嘘。”了声,“轻点,心心很容易醒的。”她看看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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