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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博弈+番外 作者:苏鎏(晋江榜推vip2015-01-31正文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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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老师发这张照片的同时还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解释了一遍,温婉则回了好几个“抱歉”“对不起”之类的词,高老师也在那里做自我检讨,两个成年人都在尴尬地为一个小女童承担责任。
    江承宗继续往下翻,意外地发现高老师几乎每天都要和温婉发微信。内容当然都是围绕温柔的,讲的都是在幼儿园发生的事情。其中大部分都是“告状”,向温婉“汇报”这一天温柔又在幼儿园里惹了哪些祸。偶尔也会有几句表扬,比如前两天的一条是这么写的。
    “小柔妈妈,今天小柔在学校里自己把饭全吃掉了,只掉了一小部分在桌子上,有进步哦。”
    温婉则回了一个笑脸,顺便谦虚了几句。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这么点小小的进步居然让她这个当妈的相当兴奋。
    江承宗一时有些迷惑,他仔细回忆着自己四五岁时的样子,似乎吃饭的时候早就不会把米饭洒出来了,并且永远吃得很快很干净,不会剩一粒饭。那时候的他甚至已经会洗衣服,没事的时候喜欢端个板凳拿个小木盆,拿几块小小的肥皂头捏在一起,洗自己的手帕和袜子。
    这么看起来,温婉把孩子养得还不错,至少让她过得相当“随意”。
    江承宗一路把温婉和高老师的对话全都看了一遍,意识到小柔这个孩子比一般的小姑娘要来得顽皮。其实光看她那天爬梯子的举动就可以知道,她就是个标准的小小女汉子。
    学霸似的温婉,脾气并不算很男孩子气,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女儿来了呢?江承宗把手机放回到床头柜上,望着温婉的睡颜自言自语:“这孩子,到底是你跟谁生的?”
    会是顾元吗?江承宗潜意识里觉得不可能。顾元喜欢温婉这点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显然他革/命尚未成功,温婉和他还没走到那一步。否则这次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不会一个人出来散心,还要顾元带着孩子千里寻她。
    但他们两个的关系肯定也不是普通朋友。温柔既然是温婉的孩子,轻易就跟着顾元从S市到了三亚,而且一直管他叫爸爸,足以见得这三人间的亲密关系。
    之前江承宗一直以为温柔是顾元的孩子,并且猜测温婉是主动的一方,不计较顾元和别的女人生过孩子,哪怕当后妈也要和顾元在一起。
    可今天的照片彻底推翻了他的想法。孩子是温婉的,并且爸爸几乎不可能是顾元。
    那会是谁,是他的吗?
    这个念头从大脑里蹿出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个想法十分大胆,但在江承宗看来却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温婉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年她怀上孩子的时候他的表现非常正常,完全不像不要孩子的样子。温婉如果真的想生下孩子,根本没必要瞒着他。虽说他那时候还没暴露身份,依旧是一个打工仔,可两个人养孩子总好过一个。
    她千辛万苦生下孩子却不告诉他,一个人养大孩子,并且在几年后重逢时依旧不告诉他,这完全不合逻辑。而且从高老师发的这张照片可以看出,温婉早就知道他和小柔见过面了。
    如果他们真是父女,江承宗想不出温婉为什么不说?不为别的,就算看在抚养费的面子上,她也该说的。
    所以唯一的结论只能是,这孩子不是他的。
    不是他的又会是谁的?
    江承宗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几年或许太过自欺欺人了。因为当年对温婉的怨恨,他没有细查五年前发生的事情。也许当年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也许这个孩子的到来有难以言说的隐情?
    也许他不该再这么继续下去,五年前发生的一切他应该要知道才是。
    想到这里,江承宗掏出自己的手机,走到外面的走廊去打电话。他打给了自己的一个医生朋友,向他打听做亲子鉴定的事情。虽然觉得温柔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可必要的调查还是该有。
    对方在电话里调侃他:“怎么,你江大少爷也在外面惹下风流债了?现在什么情况,孩子妈妈带着孩子找上门来了?要钱还是要名分?”
    要不是有求于人江承宗真想挂电话。他想了想回了对方四个字:“无可奉告。”
    “靠,这么拽!”
    打完电话他走回房间,坐在沙发里闭目养神。房间里隐隐有鼾声响起,他睁开眼睛看了看,确定是温婉发出来的,又重新闭上眼睛。
    大概也是累了的缘故,他就这么靠在沙发上,慢慢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直到身上觉得有些冷,他才重新睁开眼睛。
    抬手一看表已经快九点了,温婉还在睡,餐桌上的粥早就凉了。江承宗站起身去衣柜里拿了另一件浴袍,进浴室冲了个澡后出来,给自己热了碗粥。
    当粥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粥香飘了半个房间的时候,温婉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她从床上颓废地坐起来,点着脑袋问:“什么东西?”
    “粥,要喝吗?”
    “白……粥?”
    “不,牛肉粥。”
    温婉一下子睁开了浮肿的眼睛,不客气地伸手:“给我来一碗。”
    “下床过来吃。”
    温婉不情愿地掀开被子,晃晃悠悠往餐桌边走。走到桌边的时候她整个人往椅子里一埋,伸手去接对方递过来的粥碗。
    然后她懒洋洋地开口:“谢谢你啊顾元,真是好兄弟。”
    话音刚落,刚刚已经快到手边的碗一下子就消失了。江承宗拿着碗在她对面坐下,冷言冷语道:“想吃自己热。”
    温婉这才看清那人不是顾元而是江承宗。她眨巴两下眼睛,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支配着嘴巴吐出了这么一句:“江承宗,我要吃你……”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打了个呵欠后才又挤出后面的两个字:“……的粥。”
    江承宗很想送她三个字:“想得美。”但最后还是心软妥协了。
    看温婉睡得唏哩糊涂一副要醒不醒的模样,他伸手把粥碗推了过去,并且尽量不去想刚才她说的那句话,以及话里提到的那个人名。
    温婉轻轻抓了抓头发,盯着面前的粥碗怔怔出神却没有吃。浆糊一样的大脑就像宿醉一下,怎么运转都快不起来。
    然后她就听见江承宗略带调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还想让我喂你?
    作者有话要说:印象里一次更三章的话,前两章特别是中间这一章,总是没什么人留言的。唉。

  ☆、第25章 矫情

房间里;温婉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面前的粥。
    味道挺不错;牛肉很香,咸淡适中;正适合她这样刚睡醒的人吃。只是吃着吃着温婉总觉得气氛不大对,时不时就抬眼偷看坐在对面的江承宗。
    他把粥给了她之后也没再热一碗;拿着个手机慢慢地翻看着;脸上一点表情都不露,完全猜不透他现在在想什么。
    温婉觉得气氛有些怪;主动开口打破僵局:“你不吃吗?”
    “嗯;我不饿。”
    温婉喝了口粥又往他那里探头:“你在看什么?”
    “新闻。”
    回答言简意赅,简直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温婉觉得有些自讨没趣,缩缩脖子不说话了。江承宗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尴尬;想了想补了一句:“几天没上班,看看时政新闻。”
    温婉终于找到了一个切入口:“这次是我连累的你,你工作不要紧吧,会不会受影响?”
    “大不了就不干了。”
    “不干了?这么严重啊。”
    “如果真染上了,我也没这本事天天上台了。”
    “不会的,你肯定不会染上的。”
    江承宗一挑眉:“这么有信心?”
    “嗯,直觉告诉我,你肯定没事儿。我的直觉一向挺灵的。”
    “未必吧。”
    这下轮到温婉挑眉了:“怎么说?”
    “你的直觉要真灵的话,当年就不会和我结婚了。反正结了马上得离,何必浪费那点钱。”
    温婉真想把自己埋进那碗牛肉粥里,活活溺死才好。她不说话了,专心致志吃自己的那碗粥,连头都不敢再抬一下。
    江承宗就坐那里默默地看着她,眼看她几乎快吃光了,还在那里费劲儿地捞那几粒米,不由有点想笑。他又抬手拿了一碗递过去:“别捞了,想吃就再吃一碗。”
    温婉还真没吃饱,一看是海鲜粥就来了劲儿,不客气地自己开微波炉热了,三两下就给干没了。
    这期间江承宗总算没再说那些令她心惊胆颤的话,两个人相安无事过了半个小时。
    两碗粥下肚温婉总算恢复了大半的精神,摸着滚圆的肚子她心满意足笑了笑,然后一低头就看到了自己敞开的浴袍领口内里无限的风光。
    她一下子愣住了,拉开领子确认了一下,发现里面什么也没穿时,立马抬头去看江承宗。对方也注意到了她的举动,一脸坦然地望着她,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儿。
    “怎么回事,你给我换的衣服?”
    “嗯。”
    “你!”温婉气极败坏却说不出话来。要骂他流氓吗?好像不大合适,她跟他连床单都滚过孩子都生了,还在乎这么一点吗?
    可要说完全不在乎她又做不到。
    “我把你从酒店门口抱回来,你一身是水脏得不行。所以我替你洗了个澡换了浴袍,有问题吗?”
    “你还帮我洗澡了?”
    “是,你没发现自己身上不臭了吗?”
    “我本来就不臭?”
    “才怪。”他刚刚抱温婉进来的时候,明显闻到了一股子汗味儿。当时他就在想,这女人玩起来未免也太拼了,她到底在外面走了几个小时。一直到风暴来临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躲雨?
    温婉气得一拍桌子:“臭也是臭我,谁要你多事了。”
    江承宗把手机往口袋里一收,起身去倒水,临走时还丢给温婉两个字:“矫情。”
    矫情吗?温婉想,好像是挺矫情的。前夫帮忙洗个澡而已,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但仔细想想温婉又惊出一身冷汗。她十分庆幸当初自己生小柔时是顺产,如果是剖腹产的话肚子上肯定会留疤。以江承宗的聪明智慧,恐怕早就看出端倪来了。
    算是幸运吗?
    温婉有点心虚,眼睛瞟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颗心顿时又提了起来。看着江承宗一身浴袍站在那里倒水的身影,她下意识问了一句:“你没乱翻我东西吧?”
    “你有东西吗?”
    “谁说没有,我不有个包。”
    “全是水,自己收拾一下。”
    温婉顺着江承宗的手指看过去,果然见沙发上放着自己的小斜挎包,跑过去一看东西全湿透了,连皮夹子里的人民币都湿了一大半。
    她不由在心里咒骂这该死的天气。最近真是太倒霉了,好像自打遇上江承宗开始,她的霉运就没走过。工作工作不顺利,还要被人威胁,现在出来旅游散心又碰上了台风天,所有的事情似乎都碰到一起了,仔细想想不免有些心力交瘁。
    她一边拿纸巾擦拭包里的东西,一边偷偷去看江承宗。没想到一抬眼对方居然也在看她,还端着杯水靠在摆放茶杯的柜子边,若有似无地笑了笑。
    “你这个人倒挺奇怪,关注的点和别人不大一样。”
    “哪里不一样?”
    “换了别人,知道男人给自己洗了澡后,最先要问的难道不是有没有乱摸之类的?而你却关心我有没有乱翻你东西?怎么,你的包里放了见不得人的东西,很怕我看到?”
    江承宗才说前半段温婉就心虚得把头低下去了,结果等对方话一说完,她刚抬头就发现江承宗已经站到了她面前。他高大修长的身材犹如一棵青松,极富有压迫感。而当他弯下腰凑近到她面前时,温婉就在心里大喊救命了。
    要不要这么魅惑啊,老天爷,快来收了这个妖精!
    看着温婉满面通红结结巴巴的样子,江承宗的心理获得了极大的快/感。眼见温婉窘迫得要死,他见好就收,把杯子递给她后就走开了。
    “今晚在这里将就一夜,你睡床我睡沙发。”
    “不用了,我有房间。”
    “哦,开在哪家酒店?”
    温婉看看酒店的布置,又看看茶几上摆放的牌子:“就是这家,在三楼。”
    “谁开的房间,你吗?”
    温婉差点想说顾元开的。想到刚才提到顾元时江承宗恶劣的态度,于是她立马改口,点头承认:“是啊,我开的,台风嘛,总得有地方住。”
    “呵,事情好像越来越奇怪了。台风天你既然都开了房间了,为什么又跑出去,还淋得浑身湿透才回来。温婉,你到底在干什么?”
    温婉简直快要被逼疯了。江承宗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关键是这些问题她一个都回答不上来,除了和对方干瞪眼没别的办法。
    她想了想拎起包,又冲到床头柜前拿了手机,一溜烟儿地往门口跑,边跑边说:“我先回房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她跑得非常匆忙,到门口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一只拖鞋。就在她费劲地穿拖鞋时,就听身后江承宗的声音悠悠传来:“我今天碰见顾元了。”
    温婉动作一滞。
    “还有他女儿,一个挺可爱的小姑娘。”
    话音刚落,温婉已经甩门出去了。巨大的关门声暴露着她此刻慌乱的内心。江承宗双手抱胸站在那里,微微扯了扯嘴角。
    温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只觉得从九楼到三楼的电梯慢得发指,门卡也很不听话,她站在房门口中翻了半天也没翻到,最后一时火起索性把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才在一堆烂纸片里找到了那张卡。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门卡还能用,温婉开了门之后把地方的东西胡乱捡了捡,跌跌撞撞就冲进了房间。然后她一屁股坐在套间的小沙发里,思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外面依旧是风大雨急狂风乱吼的状态,一点停息的迹象都没有。她打电话去前台问什么时候能开船,得到的答案是他们也不知道。
    是啊,这样的鬼天气谁知道啊,总不能让船员冒着生命危险运她回三亚吧。
    温婉挂了电话颓然地跌坐回沙发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尽快离开这里。蜈支洲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噩梦般的存在。或者可以这么说,凡是有江承宗的地方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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