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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豪门隐婚.色诱,霸上妻身.不遇倾城不遇你 作者:圣妖(潇湘vip2015-01-27完结)-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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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荣浅双手把玩着签字笔,宋稚宁怎么会知道厉景呈误机的事?
  一种可能,是厉景呈告诉她的,还有一种可能,误机这件事就是宋稚宁自己整出来的。
  荣浅自然认定是后者。
  她笑了笑,“没关系,景呈后来还是赶在晚饭前回家了,再说,你的手伤拜他所赐,他理应负责。”
  宋稚宁从荣浅的脸上看不出丝毫介意,但她不信,她也坚信那晚的短信,是荣浅给她回得。
  “荣浅,你何其有幸,得到这么多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荣浅闻言,倒希望她干干脆脆来个痛快,正面交锋总比两面三刀要好。
  “你这话我听不懂,什么是我不该得到的?”
  “厉景呈。”
  荣浅双手抱在胸前,“我不认为我哪里配不上他。”
  宋稚宁嘴里没有恶毒的言语,她只是就事论事,在她眼里,是没人能配得上厉景呈,“当初,我只是手伤了,但我觉得我没有资格再站在他的身边,他是我白白让出去的,如今这种局面,我怪不了任何人。”
  “你既然知道,就该早早放手”
  “我只是不懂,你怎么能心安理得接受他对你那么多的好?你当时深陷拘留所,知道是怎么出来的吗?”
  这件事,厉景呈始终没跟她细谈过。
  荣浅听着宋稚宁的意思,不由察觉出里面的端倪。
  “厉老爷子千方百计让你留在里面,景呈找了我,那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找我,却是为了你的事,荣浅,你是要有多大的面子?”
  宋稚宁眼里和嘴里的嘲讽都透露出来,看荣浅的表情,她是真得还不知情。
  荣浅受着她的这些话,目光抬起后同她对上,“我是她老婆,老公救老婆天经地义,再说你也不是白救的,投资画廊那一千万,不就是最好的报酬吗?”
  “你什么意思?”宋稚宁听闻,两道好看的秀眉忍不住拧起,“我从来没想过要他的一分钱,有些感情也不是建立在金钱上的。”
  “我知道,你也别恼怒,只是,景呈有他特殊的补偿方式,他对每个人,当然除了我,都会选择这种最简便最直接的方式。”
  宋稚宁面色变得苍白,荣浅起身倒水,也给了她一杯,“关于你的手,我也替他说声对不起。能尽力弥补的,我们绝不会含糊。”
  荣浅这话的意思,就是厉景呈对她除了愧疚,就没有一点点别的情谊。
  宋稚宁深吸口气,垂在身侧的手掌不由紧握。
  这些话,她不需要荣浅这样时时刻刻提醒她。
  “那我很好奇,除了钱,你们夫妻俩还有什么是能补偿我的?”
  “宋小姐,我很替你的当年惋惜,但有些事没办法,我劝你还是想开点吧。”
  “你凭什么这样跟我说话?”宋稚宁从小到大,几乎没吃什么苦头,骨子里自然也有傲气,“就凭你被人强暴过,而景呈还要你,你就觉得全天下的人都该围着你转?你还说自己配得上他,你干净吗?”
  宋稚宁这席话一说出口,自己都觉得吃惊。
  她从来不知道,她会像她曾经厌恶过的那些女人一样,捡到别人的伤口直戳,她甚至有些后悔,她敛起了眼里的攻击性,不由懊恼。
  荣浅听完后,人几乎站不稳,她就说过,最怕的不是自己走不出来,而是有人一遍遍在你耳边提醒着。
  她手掌握住桌沿,让自己站得笔直,脊背觉得即将要被压弯,但她还是很努力很努力地在挺着。
  “这些话,你从哪里听来的?”
  宋稚宁朝她看眼,“你别管我哪听来的。”
  荣浅艰难地挪动脚步,坐到办公椅内,她口舌发麻,这是她最丑陋最难以愈合的伤疤,禁不住别人一次次无情地揭开,有些言语幻化成毒针,刺得她根本毫无招架能力。
  但她不能当着宋稚宁的面表露出来。
  她想到厉景呈说过的话,她身上的污点,远不及她离开的那三年,她难受的时候,就把这句话翻出来回味回味,也似乎给足了她强有力的勇气。
  “我是被人强暴过。”
  宋稚宁听到荣浅这样赤诚的口气,她也没心理准备,没想到荣浅会承认。
  “你说的没错,我是不干净,但我告诉你,凭什么我能心安理得接受厉景呈对我的好,因为强暴我的人,就是厉景呈。”
  “不可能!”宋稚宁闻言,差点从椅子内站起来,“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犯得着用这种手段?”
  “就像我知道,你的手伤是被他害得一样,我也想过,哪怕你们分手,他也不至于对个女人做出这种事。可就是这两件想不通的事,却都是因为同一个原因,我们都碰上了厉景呈发病的时候。”
  宋稚宁身形一软,无力依靠。
  荣浅目光再度对上她,“他发病时那种疯狂,不用我说,想必你也知道,只是你选择了独自离开,而我,在经历过地狱一般的痛苦之后,也想过什么人都不见,但我走出来了,起初的愧疚变成了爱,宋稚宁,你第一步就输了。”
  宋稚宁像个被斗败的人一样,荣浅只是说了第一次的经历,因为她实在没有勇气向别人袒露第二次。
  宋稚宁僵硬的嘴角浅勾起来,“我就知道,有些事,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凭着我对景呈的了解,他不是个能接受所有的人,如果有天,他的女人是被别人侵占了,他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荣浅手掌心渗出汗水来,她想给予自己更多更多的勇气。
  可这种勇气,也有枯竭的时候,并不是无穷无尽的。
  “你确定你那么了解他吗?如果是真有那感情,就不会在乎。”
  宋稚宁不由笑出声,也许是觉得荣浅想太简单了,“感情越深,才会越在乎,女的遇到这种事,一辈子就毁了,多少人能像你这样幸运?别人我不知道,但厉景呈绝对不会,跟他在一起正经谈得,哪个不是身家干净身子也干净的?”
  荣浅脸上的淡然,即将撑不住,“是,我是运气比较好。”
  宋稚宁觉得自己没有了待下去的必要,她站起身,“我来就是向你解释清楚那件事的,既然没有什么误会,那我先走了。”
  荣浅没有吱声。
  宋稚宁拿起包转身,想到自己的言语,她看了荣浅眼,“既然景呈能选择你,你必有你的长处,我要是有些话说的过了,我抱歉。”
  荣浅勉强勾了下嘴角。
  她不是有些话说的过了,而是,不经意刺得荣浅很深,很深。
  让荣浅一点点缓和的余地都没有。
  但她还不能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软弱,“没关系。”
  宋稚宁搅浑了一滩水后,离开了。
  厉景呈在老时间到拍卖行去接荣浅,却始终没等到她的人。
  打她的电话,也没人接。
  厉景呈走进去一问才知道,荣浅早就离开了。
  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走出来,看着车流涌动的大街,他怕他再一次将荣浅弄丢了。
  但厉景呈很快又冷静下来,他应该相信荣浅,相信她已经在慢慢给予她的感情,她不会再一走了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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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陪我一晚好吗?

  厉景呈走到车前,人晃了晃,在这段感情中,他似乎总扮演追逐的角色,他害怕荣浅在他眼中会慢慢模糊掉,最后伸手,就怎么抓都抓不住了。
  他手掌撑住引擎盖,双腿往后倚,怔怔坐在车前遥望远处。
  荣浅总是不知不觉困在那个圈里面,刚走到边缘,鼓足勇气想出来,可总有什么事发生,将她一把又推进深渊。
  厉景呈知道,那是因为她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
  一辆车缓缓行至他身侧,车窗落下,宋稚宁支出手肘,身子也微微前倾,“景呈。”
  厉景呈朝她看眼。
  “你怎么在这?”宋稚宁问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
  “这条路我经常开过,”宋稚宁推开车门下来,“你是来接荣浅的?”
  厉景呈抬起腕表看眼时间。
  “我知道荣浅在哪。”
  厉景呈的目光这才瞥向宋稚宁,“她在哪?”
  “上车吧。”
  厉景呈再度拨通荣浅的电话,但始终没人接。
  宋稚宁率先回到车内,厉景呈没再犹豫,坐了进去。
  车子从拍卖行的门口离开,男人视线望向远方,“你怎么会知道她在哪?”
  “景呈,看来你对她真是不一样,简简单单得关于她的几个字,就让你上车了。”
  “我和荣浅回南盛市那天收到的短信,这时机你可掐的真好。”
  宋稚宁不由失笑,目光逐渐转冷,“你以为,是我故意的?”
  “你心里存着几分能被荣浅看见的侥幸,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宋稚宁手掌圈紧方向盘,她呼出口气,“看见又怎样,我并没写过分的话,况且,她要是这点气度都没有,怎么配得上你?”
  “我有这么好吗?”
  她轻笑出声,目光透过内后视镜看着厉景呈的侧脸,“在你眼里,你不一直觉得自己是完美的吗?怎么,这点自信都没了?”
  “你觉得我完美,是因为相处得还不够深,人无完人,我却通过荣浅,看到了自己越来越多的缺点。”
  宋稚宁车速开得很慢,厉景呈的这席话,她听着觉得刺耳极了。
  “那荣浅呢,她在你眼中有多少缺点。”
  厉景呈眉眼微动,除了不够爱他……
  “没有缺点。”
  宋稚宁轻讽出声,她忽然踩足油门,车子犹如离弦之箭,飞驰在飘落的落叶上,碾压后发出的细碎声令人闻之脆弱。
  “你是不是找她说过什么?”
  宋稚宁头也没回,“你们的感情既然无坚不摧,还怕别人说些什么不中听的?”
  来到一座建筑前,宋稚宁率先下去,厉景呈推开车门,宋稚宁走过去将铁门打开,“我今天是找过荣浅,我承认,我还把她带到了这来。”
  “你对她究竟做了什么?”
  厉景呈的口气咄咄逼人,眼里露出宋稚宁从未见过的凶悍,她不由被怔住,心底泛出苦涩,“你想知道是吗?你见到她就知道了。”
  厉景呈第一反应,是荣浅被挟持了。
  他跟在宋稚宁身后大步往里走,这儿是个酒庄,属于宋家名下的产业。
  架起的葡萄架蜿蜒成一条小道,厉景呈走入其中,黄昏时分本就不算强烈的阳光被浓密的叶子遮掩起来。
  宋稚宁的手臂垂在身侧,眼里氤氲出一层朦胧,厉景呈究竟把她想成什么人了?
  她走到其中一间房前,将门打开。
  厉景呈将她推了把,大步往里走。
  里面存放着几十个坛子,一股发酵的酒味冒出来,宋稚宁将铁门反锁上,厉景呈遇到荣浅的事着急慌忙,也没注意到女人在身后的动作。
  他走进去四处扫了眼,转身时目光凛冽,“人呢?”
  宋稚宁靠着铁门,“景呈,你以为我把她绑架了?”
  “我没心思和你扯别的事,荣浅人在哪?你今天找她说了些什么?”
  她踩着高跟鞋上前,细尖细尖的跟在地面发出空洞尖锐的声音,宋稚宁走到一个台前,上面摆放着一架老式唱机,她随手摆弄下,里面传出悠扬而熟悉的音乐。
  厉景呈意识到荣浅并不在这,他转身就要离开。
  宋稚宁倒了几杯酒,眼见厉景呈要走,她快步冲上前,从身后一把抱住男人结实的腰身,“景呈,你别这样对我好吗?”
  “把手松开。”
  “我不松!”
  “你应该知道,我最烦这样的。”
  宋稚宁脸枕在厉景呈宽阔的背上,“景呈。”她声音带着哭腔,这似乎还是厉景呈头一次见她这样。以往的她骄傲、高高在上,就算离开几年后,也没主动来找他。
  厉景呈望着宋稚宁交扣的手,“我当初不应该找你帮忙,这样的话,我们之间早就断个干干净净了。”
  “你明明知道,我放不下面子来找你,你明明知道,你的开口有可能会让我重新燃起希望,可你为了荣浅,你还是让我帮忙了。景呈,难道我不回头找你,你真的一辈子都不会主动来找我吗?”
  厉景呈拉开宋稚宁的双手,她泪水淌出眼眶,走过去拿起桌上的一杯酒灌入喉中,“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家里人催促着我结婚,可我这个人,找不到喜欢的,我就不会将就。我等你,等啊等,等来的是什么?是你带着一个女儿和另一个女人回来,我能甘心吗?同样拜你所赐,为什么荣浅能得到你的全部,而我却要独自承受痛苦?”
  宋稚宁连连灌了自己好几杯酒。
  今天找过荣浅以后,她心里越发的不平衡,荣浅被夺去的是清白,她呢,被夺得却是一只手。
  但到头来她们得到的又是什么?
  宋稚宁泪流满脸,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胸口,“景呈,你看看我,看看我,曾经你也抱着我亲过我,你也将所有我喜欢的东西捧到我跟前过,我依然爱你,可你却不再是当初的你。”
  厉景呈游戏人间,惯了。
  “这句话,不止你一个人对我说过。”
  盛书兰说过,还有他记不起姓名的女人也说过。
  宋稚宁也不想纠缠,断得潇洒,离开的豁然,多好,可她没有那样的气度。
  她握着酒杯上前,拉起厉景呈的手,“我们干一杯。”
  “我不喝。”
  “怕我下药吗?”
  厉景呈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拉到自己跟前,“你说,你和荣浅同样拜我所赐,什么意思?”
  “荣浅被你强暴过是吧?”宋稚宁握住厉景呈攫她下巴的手掌,“就因为被你强暴过,所以你要负责?”
  厉景呈的耳里,如今听不得这两字。
  “我对她好,不是因为责任。”
  宋稚宁用力拉开厉景呈的手,整个人栽倒在他胸前,她双手死死抱住男人的腰,“景呈,景呈……”
  她除了喊他的名字,旁的一个字说不出来。
  爱情,并不是她放下姿态就能乞求来的。
  而她又不需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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