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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荣誉之剑-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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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一个扎眼的东西从陈志眼角晃过,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可陈志已知道那是什么。有人从人群中冲出,扑向肩舆,陈志跟着转身冲了过去。

突然有人高举匕首,刺向肩舆里的人。陈志一脚踢向刺客手腕,凶器从他手中脱离,飞去一边。陈志第二脚踢中那人腹部,这个刺客显然过于业余,仅被踢中一脚,已经站不起来了,巡逻的卫后闻讯赶到,制服了这个人。

“一定要问出幕后指使者!”肩舆里的人说。随即纱帘被掀开。

陈志望向轿中的人,轿中的青年也望向了陈志,两人在这一刻流露出相同的神情,两人对视,吃惊到忘记了话语。

第三十七节 贴身侍从

“原来是这样!”赵弄潮听完陈志的讲述哈哈大笑。

两人漫步台伯河边。陈志把来到古代后到遇见赵弄潮的所有遭遇一一讲述一遍,赵弄潮听得兴致勃勃,这三人的经历简直像电视剧般曲折有趣,山穷水尽时偏偏又绝处逢生。到讲完,天色已经渐晚。

赵弄潮看着陈志,这位同校的同学脸上的稚气已退去大半,对赵弄潮来说他们才分开不到半年,可对陈志来说他们离别时间却是两年有余。“你与海伦娜有缘无份,看开些。即使向普布利乌斯讨回一个说法又有什么意义呢?”赵弄潮劝告说。

陈志微低着头,踢走一块小小的河卵石。“这件事也使我很困惑。现在的我进退两难,如果选择离开,对我,对死去的海伦娜,对视我为朋友亲人的利略元老都没法交待。但如果留下来,我又该怎样处理呢?”

“找个适当机会单独告诉普布利乌斯。”赵弄潮向他建议,“普布利乌斯不可能是你的对手,他即使发脾气也没有,但别把他伤太严重。至于利略元老……我有个想法,我怀疑利略元老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么?”

“知道你在他面前假装不会说话的事实。虽然在与他的对话中并没有体会出端倪,但我有这种感觉——他知道你是健全人,他没揭穿,可能希望你自己告诉他原因。”

陈志略显震惊,睁大眼睛看着地面。“我早该想到骗不了人的。以前一个妓女也看空了我在演戏。”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他居然给你取名‘利略’,而且想收养你,你与普布利乌斯又成为了朋友。一切如果是巧合,那么也是必然的巧合。”赵弄潮淡淡一笑,这声笑是给自己听的。

“你的话里有什么含意?”陈志感觉他话中有话。

赵弄潮拉扯住被晚风吹起的宽松长袍,笑着问:“你知道普布利乌斯是什么人吗?他是日后被称为‘阿非利加努斯’——非洲征服者的罗马英雄,而他有位部下兼好友,名字就叫‘利略’。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这不可能!”陈志一口否定了赵弄潮的话,“办完海伦娜的事后我会立刻离开罗马,恢复我的本来身份。你说的‘利略’一定是别人。”

“如果你是那位‘利略’,即使离开了罗马也会再回来。”赵弄潮肯定地说。

陈志不信他的话,站立河边直面被落日映照出一片金色的河面。风吹动了他的衣摆,陈志沉默着。

西庇阿家的管家远远看见了两人,立刻向他跑去。他弯着腰迈着小步来到赵弄潮身边,首先行礼,然后说:“先生,行刺您的人招供了。”他神秘地凑近赵弄潮耳边,“幕后的指使者是一位占卜官,可能与朱庇特神殿也有关系,您看怎么办?”

“看来有人不希望公开处理行刺事伯,为一个外国人把祭司团搅得一团糟,不值得。”赵弄潮从管家小心翼翼的举止和语言中肯定了他的一项推测。“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是外国人,就连保护我的法律也没有。顶多处罚行刺的人,幕后指使者有人撑腰,谁能把他怎样?”

“有上百位平民目睹了行刺。”陈志提醒,这个案件并不是无头公案,也不会不了了之,毕竟有这么多目击者。

赵弄潮讥讽地向他发笑,“看见了又怎么样呢?他们看见是谁命令刺客进行行刺了吗?他们只看见举刀的凶手。这根本没用,他们的证言指证不了幕后的人,而刺客是名奴隶,奴隶说的话不能作为证词。他们能对我干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赵弄潮显露出忧郁,他料想到占卜官会有报复行动,但遇上的竟然会是最极端的报复。

又有一名西庇阿家的奴隶找到了他们,他跑得气喘须须,像是家中突然发生了急事。“先生,您快回去吧!最高祭司派来了朱庇特神殿的卫兵队长,他急着想见您!”

赵弄潮的脸上一瞬间闪过错愕。

“或许来者不善。”陈志猜测,“不如让我陪你见见他,看他们耍什么花样。”赵弄潮点点头,赞同这个建议。

朱庇特神殿卫兵队长是位年轻人,看年纪不过二十多岁,黑色头发,身体健壮却匀称得好看,套着一身黑皮甲,斗篷也是黑色的。他已经在厅堂里坐了许久。赵弄潮与陈志从他身边经过,粗略地打量了这个人,他的手臂上有一枚狼形刺青。

队长站起来,礼貌地向赵弄潮行礼,以他的身份本可以不需要这样的礼节,但这样使他显得谦卑。“我代表罗马最高祭司向你表示歉意。”队长双手奉上一卷卷轴。

赵弄潮展开卷轴,是一封最高祭司亲笔书写的道歉信,里边的内容大致是说明这次行刺事件与神殿无关,安抚赵弄潮的情绪。

“祭司阁下真是位细心的人!”赵弄潮合上卷轴,假意地感慨。

“指使奴隶行刺阁下的占卜官已经被赶出神殿,他的行为让同僚和诸神蒙羞。最高祭司阁下非常愤怒,表示不会让这种卑鄙之徒继续解读诸神的暗示,另外保民官将起诉他,伤害罗马人民朋友的人不会得到人民的原谅。”队长进一步向赵弄潮表达了朱庇特神殿与凶手划清界线的决心。

赵弄潮点头感谢他们所作的一切。“我非常感谢最高祭司和保民官能为我这个外国人着想,维护我的利益。我接受他的歉意,并相信这件事与神殿没有关系。但是,祭司阁下却为我的安全如此考虑,我不敢接受。”

陈志从赵弄潮手中得到卷轴,他要看看什么东西让赵弄潮不敢接受,凭着这段时间突击恶补的拉丁文,信只读了个粗略。前面大部分内容都是委婉的道歉解释,在最后结尾附近祭司提出了条小要求。陈志立刻将目光投射到那位队长身上。

“请你接受最高祭司阁下的好意。”队长诚恳地说,“现在全罗马的居民已经知道是神殿的占卜官行刺了你,如果你今后再遇上类似事件,大众的矛头将会再次指向我们。为了朱庇特神殿的名誉,也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的名字叫廷达鲁斯,请接受我为你的侍从,保护你。”

“这不可以!”赵弄潮站起来拒绝了他,“朱庇特神殿是罗马甚至地中海诸国中唯一长年配备士兵的宗教地点,这些士兵不干别的,他们守护着传说中女先知西比尔留下的预言书。让神殿卫兵队长保护我的安全,我无福消受。你回去吧!最高祭司的好意我心领了。”

赵弄潮向陈志递去一个眼神,两人大步离开厅堂,把队长留在里边。

“看来他并没有恶意。如果他有杀你的意图,恐怕我也阻止不了。为什么不留下他呢?这是你与朱庇特神殿和好的机会。”离开屋子,陈志向赵弄潮诉说。虽然没与那位罗马战士交手,可陈志从他举手投足间感到这个人非等闲之辈。

赵弄潮不理会他的建议,直往花园中迈步。他折断一支树枝,烦恼地将叶片一叶叶从枝丫上扯下,再把光树枝一截截折断,突然回头说:“这不是保护我,是为了监视我,为了防止我再做出让神殿难堪的事!那名队长是最高祭司的心腹,我的一举一动他将会向他的上司汇报,这对我们隐藏身份很不利。玉婷和王叔叔仍在迦太基军队中,我们免不了会与他们联络,如果被人抓住把柄,添油加醋,我们四人都有性命危险。”

陈志点点头,心中责怪自己没有考虑周全。

管家跑出屋子追上了他们。“先生!先生!”他叫住赵弄潮,“先生,那位客人不肯离开,他说他要住在这儿,跟随您!”

“多叫上些身强力壮的人,把他请出去!”赵弄潮厉声吩咐。

管家为难地直摇头,“我们可不敢,先生!他是罗马公民,而且是侍奉神的人。”

赵弄潮顿了顿脚步,语气与态度渐渐缓和了。“算了,他想住下就让他住下,但是谁也别理他,他已经不是客人了。”

“是。”管家急忙从命。

第三十八节 独裁官的策略

迦太基军队转向了意大利东边的亚得里亚海,沿着海滨南下。独裁官费边接管罗马军队后紧随迦太基人的身后,他始终与敌人保持着距离,监视敌人的行动,但就是不与他们交战。

独裁官的副手,权力仅次于独裁官的第二人,骑兵长官米努西乌斯暴躁而焦虑地在营帐里踱步。“他们又来了!他们又来了!”他指着帐篷外大叫。军营外很吵,什么样的语言都有,虽然听不明白,但谁都可以猜出他们在叫嚷什么,谩骂与污辱,还有各种挑衅的话语。

一脸白须的费边显得很苍老,他本来就上了年纪,这些日子以来更加老了许多,不过他依然平静地坐着,一口口品尝杯中的饮料。他同如心平气和地听着一个叨唠的妇女抱怨般,听着骑兵长官不耐烦的反复重复的叨念。

“你就无动于衷吗?”米努西乌斯逼问他的长官。

费边抹了抹粘在胡须上的饮料珠子,放下杯子,平静地说:“米努西乌斯,你就不能坐下来,休息下吗?我想你走来走去双腿应该疲惫了。”费边礼貌地做了个手势,请他在旁边坐下。

骑兵长官才没有这样的好耐性,他又踱了几步,指住他的长官,“他们在骂你!听听外面的家伙在说些什么吧!什么样的难听话都被他们说出了口。你竟然还悠闲地坐着,不去与他们决一死战吗,挽回自己的名誉吗?”

“为自己的名誉而战的勇士是令人尊敬的,但为自己的名誉而战的指挥官是最愚蠢的指挥官。坐下,米努西乌斯。他们骂累了,口干了,自然会离开,我们也将重新获得安宁。”费边露出老年人常有的和蔼笑容。

米努西乌斯对这样的笑容可不领情,更加严厉地甚至以训斥的口气说:“你,身为罗马独裁官,竟然甘心忍受敌人的污辱?你自己没有荣誉感是你自己的事,但你现在是罗马的最高权力者,是罗马的象征,军队的最高指挥官,对你的污辱如同拖加于我的身上,拖加于军团中的第个人的身上。你的忍耐是在给罗马丢脸!我无法忍受外边那些可恶的家伙,我要集结军队!”

“回来!米努西乌斯!”费边以威严的声音叫住了想要离开的骑兵长官,“我不会授予你出兵的权力的!米努西乌斯,如果你去与他们作战就是中了汉尼拔的诡计。他一定早已设下了陷阱等我们自己钻进去!回来,米努西乌斯,坐下来冷静听我说。”

如果没有独裁官的授权,他连一个小队也别想带走,米努西乌斯很气愤,但也只能听从独裁官的话。

看到他坐下了,费边的和蔼又回到了神情中。“米努西乌斯,你应该了解我的战术。我们的军队可以说是最勇敢最善战的军队,我们也有许多拥有丰富经验的指挥官,我们还有智慧非凡的元老院,世上最完善的决策体系,但是我们却在战争中屡次失败,我们的军队损失严重,人民在流失财富,城邦的安全受到威胁,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的对手汉尼拔是一个更加善于战斗的人,他比我们所有的将军都优秀,所以我们的将军一个接一个败在他的手里,目前罗马还没有能与他抗衡的人出现,贸然与一位优秀的将军战斗是极不明智的。他向我们主动挑战,显然已经有了准备,我们负气出战不是正好中了他的陷阱么?”

这些话让骑兵长官心里很不是滋味,米努西乌斯心中的愤怒更加增加了。

费边清楚这位冲动的副手心里在想什么。“米努西乌斯,称赞敌人让你的心里不舒服了吗?我们要看清对手,也要看清自己。现在的形势使我们不能与他对战,汉尼拔连胜几场战斗,他的军队士气高昂,我们应当回避一段时间。”

“那么我们要躲到什么时候?永远做汉尼拔的跟屁虫?”

“米努西乌斯,冷静。”费边接着说,“汉尼拔有一个致使弱点。如果他想从国内获得补给只能通过海上获得,这相当不容易,他必须占领一个港口,至少控制住一个南方城市才有可能收到从迦太基运来的物资和军队。但这帮不了多少忙,大部分给养他必须在当地取得,否则无法维持他的军队。”

“阁下,你打算怎么做?”米努西乌斯来了兴趣,听费边的语气已经有了战斗准备。

“我们将汉尼拔有可能经过的所有村庄的粮食抢在汉尼拔之前收入我们的仓库中,使汉尼拔的军队得不到一点补给。”

“可是人民一定不愿意你抢走他们的财产。我们的做法与弗雷密尼乌斯有什么区别?人民会埋怨我们。”

“弗雷密尼乌斯抢夺人民的财物充实自己,我们只是将人民的财产暂时保管在我们手中,等到胜利了,会完好无损地归还他们,总比被迦太基的雇佣兵抢走要好。人民会理解的,就算他们当时有怨气,事后也会理解,会称赞我们的做法。而我们要紧跟在汉尼拔身后,防止他围攻任何城镇。汉尼拔的军队会因粮食缺乏而虚弱,雇佣兵因为得不到薪给会开始逃亡,我们自己不用流血也能够战胜敌人,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胜利。”

费边仅是谈起这样的胜利也感到喜悦。“你听,边外安静了,那些家伙走了。没人理睬他们,他们自己就会走!”

王玉婷在罗马军营外怒吼出最后一声,怒气冲冲地跨上马背,与跟随前来的军队撤回自己的军营。

“我要喝水!嗓子冒烟了!”她一下马,抢过水壶,将里边的凉水倒进喉咙大半。“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老头儿!他不聋子就是智障!”王玉婷发起脾气。她把自己会说的所有骂人话都用尽了,人没有骂到,反而让自己惹了一肚子气受。

“我们应该想出更新奇的方式。”同行的马戈同样愤怒地说,“汉诺,你有什么污辱人的新点子?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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