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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部分

荣誉之剑-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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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解开赫沙的腰带,套上他的脖子。马西尼萨的顾问,助其登上王位的功臣,就这样在监狱中用腰带吊死了自己。

得知赫沙的死讯,马西尼萨十分震惊,他一直在为如何处置赫沙而头痛。他憎恨赫沙设计害死索福尼斯巴,却又爱惜他的才能。赫沙的死解除了他的烦恼,但又给他带来的更多的遗憾。马西尼萨质问狱卒,犯人怎么会在他们眼皮底下自尽。科隆萨给狱卒说了情,马西尼萨也不愿继续与小人物纠缠,即位仪式即将举行,他有很多大事要办。撤了这些狱卒的职,让他们回家放羊,这件事也就无人再提了。

第八十九节 历史的有与无

西庇阿赶来参加马西尼萨的即位仪式,他的将校们与他同行。作为最重要的宾客,马西尼萨赶赴边境,然后陪同西庇阿一起回到瑟塔。一路上,他们聊了许多话题,包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各自遇上的事;当然,所有话题的重点都是今后努米底亚与罗马的关系走向。所有人都喜气洋洋,西庇阿对不久前王后索福尼斯巴的去逝只字不提,马西尼萨也同样回避了这个话题。

到达瑟塔的当天晚上,马西尼萨为客人们举行欢迎宴会。

“我听说马西尼萨不打算迎娶新的王后了。是这样吗?”陈志同情地问。他曾想帮助马西尼萨与索福尼斯巴,可是总有那么些事阴差阳错。

欢迎晚宴的乐曲在他们身后奏响,不过比较遥远,掩盖不住花园里的虫鸣。赵弄潮的手里握着只酒杯,他发出“哼”的一声冷笑,对陈志的疑问很不屑。“只是这几年而已,过几年,心中的伤痛就会淡去。你以为天下男人跟你一样守身如玉?其实你该摸摸自己胸口,海伦娜在你心中还有多清晰呢?以后你会遇上其他女人,并爱上她。马西尼萨也一样,而且他身为国王,怎么可能没有王后呢?无论是出于感情,还是政治,甚至出于生理需求,都会另有一个女人走进他的生命。”

“你这人真是的,怎么这么冷酷?”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无法说服陈志,“在你心中就有没一点对美好事物的幻想吗?非得将它们全部打碎?”

“我说的是事实,而我也只看得见事实。”赵弄潮喝了口酒。

“今天你喝的酒特别多。”陈志说。赵弄潮很少喝酒,通常只在宴会上应付两口,然而今天他居然将酒杯握在手中,出了宴会厅仍在品尝。

赵弄潮并没有醉,不过在酒精作用下,话语也渐渐放开了,“一场压抑的大战后,总得要放松一下吧!”

“你有什么大战了?”陈志不觉得赵弄潮会上战场,上战场都是他这样的战士的事。不过他很快想通了,赵弄潮说的是另一种大战。“你是指赫沙?他的死亡果然和你有关。”

“要弄死他还真不容易。”赵弄潮露出放松的笑。

“为什么要杀他?”陈志想不通。不过赵弄潮杀人需要动机吗?在叙拉古,他杀死阿基米德时就是那么理所当然。“是历史让赫沙去死的吗?”

“历史?历史上或许有这个人吧?不过我看过的书里没有。”

“那么为什么要杀他?以前你为历史杀人,现在呢?为喜恶杀人了吗?他在什么地方得罪你了?”陈志厌恶地说。

赵弄潮“哼哼”冷笑,“因为他太聪明了,他差点害死了我们之一。这样的人我不敢留。”

“你是指王玉婷?赫沙的计策的确让她陷入了困境,不过她最后不是没事了吗?”

“没事?大难还在后面,一切都是因赫沙破坏了她的计划而起。等结束了努米底亚的事,我还得向她伸出援手。她现在仍与吉斯科混在一起,大难临头了都还不知道。我说的话她又不听!”

“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

“我不会再允许发生王叔叔那样的‘意外’了!留着赫沙,以后不知他又会策划出什么阴谋。趁现在我还能收拾他,把他铲除了!”

“为了除掉赫沙,你设下了索福尼斯巴这个局?”

“索福尼斯巴的死是顺应历史的,我只不过利用了一个历史事件。谁让赫沙要上钩呢?”

“假如赫沙是位历史物人,并且不是死在这个时候,你还会这么草率地向他动手吗?”陈志越来越感到赵弄潮令人恐惧了。他在走远,已经不是他的同学,早就不是了。

赵弄潮想了一会儿,回答说:“没有你说的如果。事实是——历史上没有赫沙的记载,连类似的人也没有。或许曾经有过这么个人,但关于他的故事在时间的流逝中丢失了。既然我所在的时代里看不到这个人,怎么发挥就是我的自己的事。而且我这样做并不草率,不仅是为我们今后的安全考虑,也是为更好地维护历史。马西尼萨是位优秀的统治者,如果他身边有赫沙这样既忠诚又有能力的助手,努米底亚的明天不可估量,为了防止任何意外,我必须将马西尼萨身边的人换成平庸之辈,这样只剩马西尼萨一人,努米底亚将不会再有作为了。”

“你又一次维护了你的历史,恭喜了!”

“别说得这么不甘心,这也是为我们好。如果历史改变了,我们生活的时代会怎样呢?”赵弄潮向陈志举杯。

“谁在那儿?”陈志突然随手抓了根树枝,扔向花园的矮树丛。

夜色下,有东西跑开了,惊起枝叶“沙沙”直响。似乎是个人,也似乎是只猫。

赵弄潮到是很镇定,劝住想要追赶的陈志,“别紧张,宫廷密探而已。这种人宫里到处都是。他听见我们所说的一切都无所谓,反正他听不懂。”赵弄潮微笑。无论拉丁语或其他语言多么熟练,与陈志在私下交谈时,特别是谈到关于各种阴谋时,他坚持使用汉语。至少在这个时代中,这是一种极保密的语言。

“你到是很轻松。”陈志回头看着赵弄潮无所谓的神态,也露出了一抹笑,“对,他的确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但你做了什么,每个人都看得懂。如果有一天,你必须杀死一个不该死的历史人物才能活下去,你会怎么做呢?杀死他,让历史改变,自己活下去;还是不杀他,不改变历史,让自己去死呢?”

陈志到是提出了个难题,赵弄潮想都不用想,直接回答说:“你假设的那天永远不会出现,我为什么要为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费神呢?”他向陈志冷漠地欠了欠身,像是出于对陌生人的礼节,然后转身走向宴会厅。

第二日,马西尼萨的即位仪式顺利举行。

罗马元老院为祝贺马西尼萨成为国王,特意打造了一顶黄金王冠,以及各类金饰器物,交由西庇阿,再由西庇阿转赠。这顶王冠是所有赠礼中最贵重的一件,它的贵重不在于黄金的价值,而在于它的意义与象征——马西尼萨的一位是罗马赠于的,罗马与努米底亚是如金子般不摧不朽的盟友。

在各国使节、努米底亚各部族领袖、诸位王公的见证下,大祭司祝福了新国王。努米底亚的新王诞生了,而努米氏亚也将不同于以往的努米底亚,它从今以后再没有部族间的战争,它只有一个王、一个国家,这就是——大努米底亚王国。

第一节 不仁不义

王玉婷整日无所事事地呆在吉斯科的军营里吃喝玩乐,议会不允许他们有任何行动,这支军队的纪律更加松散了。王玉婷多次劝吉斯科违背议会的命令,擅自行动,但都遭到吉斯科的拒绝。吉斯科作为议员们的“忠臣”,他不可能违背议会的意愿,而且这段时间里,他的问题也很多,特别是索福尼斯巴的噩耗深深打击了他。王玉婷时常看见他在傍晚时,立在军营外发呆,或许他在反思自己的错误。这样的精神状态下,要他与罗马人作战根本不可能。

吉斯科派波斯达去迦太基城打探消息,算日子也该回来了。王玉婷不知道迦太基城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只知道议会对她与吉斯科的指控没有撤消,而且议会已经决定召回汉尼拔和马戈,既然议会已经用不着她了,想洗脱罪名已经无从谈起。

天刚黑,一队骑兵进了军营,有人在呼唤波斯达的名字。骑兵统领从迦太基城回来了。王玉婷和吉斯科立刻召见他,了解迦太基城的最新动向。

波斯达擦了汗,连休息也顾不上,向他们汇报:“马戈已经回来了。”

“真的?他在哪儿?”王玉婷惊喜地问。想起那个和自己作对的大男孩,王玉婷还真想念他。

“他已经率领军队在罗马人的土地上登陆,但接到议会的命令,立刻回来了。”波斯达掏出封信,“他希望与两位见面。”

吉斯科看了一遍信,将它交给王玉婷。王玉婷觉得内容没有特别之处,只是封普通邀请信,不过她感到有些奇怪,“这不是马戈的笔迹吧?他的字我见过,与这个不一样。”

“马戈受了伤,书记官为他代笔。”波斯达解释。

“他受伤了?严重吗?”王玉婷紧张地问。都要别人代笔了,应该伤得不轻。

“一支投枪刺穿了他的大腿,不过幸好不是要害。他的神智依然清醒,就是伤痛难忍。”

“他会挺过是的。”王玉婷相信马戈。

“看来我们得去与他见面。为商量以后的计划,也为了看望他的伤势。”吉斯科说。

王玉婷同意。

她与吉斯科第二天便带着随从出发了。马戈的军队驻扎在迦太基城郊,离城市并不远。很难想象马戈会在距离议会如此近的地方停留。

军营里很冷清,只有廖廖几人。他们进了营寨,立刻有陌生军士赶来牵马。

“这里的人呢?”王玉婷问。

“议会不允许在城外驻扎太多军队,这里只留有几百人,其余人已经转移了。”士兵回答,“如果不是约了两位,马戈阁下已经与大部分人离开这儿了。”士兵为他们引路,进了顶帐篷。

王玉婷和吉斯科跟了进去,有人已在里边等着他们,王玉婷和吉斯科顿时吃了一惊,里边坐着的不是马戈,而是个老头儿。

“欢迎,好久不见两位了,还过得好吗?”汉诺杵着拐杖,坐着打招呼。

“你怎么在这儿?”王玉婷大惊。

吉斯科顿感不妙,转身要出帐篷,却被汉诺的卫兵拦住。“波斯达!”他呼喊副将,波斯达没有回音,他自己的卫兵同样不知所踪了。

“臭老头儿,你想干什么?马戈人呢?”王玉婷问。张望两边,没有任何马戈在这儿的迹象。

汉诺以年迈缓慢的声音说:“他在隔壁。”

王玉婷推开拦路的卫兵,冲向隔壁帐篷。掀开帐帘,依然未见马戈。王玉婷认为汉诺骗她,正想回去把那老头儿臭骂一通,目光却注意到放在正对面的小罐子上。

“那就是马戈——他的骨灰。”汉诺在她身后说。

王玉婷惊乍地回头,她指向罐子,“他是马戈?”

汉诺点头。

“他死了?”王玉婷难以置信,“什么时候死的?”

“在回来的路上,死在船上。投枪刺穿了他的大腿,本来不是致命伤,但伤口感染了,他高烧不止,到死前都是这样。”汉诺走向那只小罐子,像抚摸小孩般抚摸它,“这是个不幸的消息,尽管这小子有时很讨厌,可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么逝去,太不值了。他没有得到胜利荣耀,也没有得到在战场中牺牲的荣光,像他这样充满热情的人,离世时一定满怀遗憾。”

“他在回到迦太基前已经死了,你却骗我们说他还活着。你把我们骗来做什么呢?”吉斯科问。

“不以马戈的名义,你们会来吗?”汉诺在骨灰罐旁坐下。

“你召我们来做什么呢?汉诺阁下!”吉斯科警惕地问,同时以眼神示意王玉婷保持警惕。

“我们来谈谈军队的事。”汉诺缓缓说,“我们已经任命汉尼拔为迦太基最高军事统帅,这个消息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等他回到迦太基的土地,这条任命将正式生效,到时他将接管境内及境外的所有迦太基军队。吉斯科,我知道你自己招募了支军队。”

“你们想让我把军队交给汉尼拔?”吉斯科的眉头皱了皱,极不乐意。

“的确是这样。他将接管所有军队,也包括你的。希望你合作。”

“不可能!”

“必须这样。另外我们希望你暂时停止与汉尼拔斗气,听从他的指挥。”

“要我听他的指挥?不可能!”

“吉斯科,要为大局着想。我们现在需要汉尼拔,所以有派系斗争必须停止。”

“我可以暂时不与他较劲,但军队我得留着。”

“那么你得听他的指挥。”

“我不会听他的命令!”

“吉斯科!”汉诺瞪住吉斯科,显然生了气,“你不该这么倔强。把你叫来谈话,其实是我们想给你一个机会!”

“要我听汉尼拔的命令,这样的屈辱我承受不了。我与他斗了这么多年,你们这样一道命令,让我听从于他,不是强迫我认输吗?那些追随我的人会怎么想?”

“你早就输了!你还有人追随吗?你的副将波斯达已经把你出卖了,不然他不会骗你。该认输的时候就要认输,从一开始你就比不上汉尼拔!”

“我不想破坏你们的部署,我只想保留最后一点尊严,这样不行吗?我以前什么都听你们的,可结果呢?我什么都没了!我甚至把女儿的幸福和生命献给你们,但得到的是什么呢?”

“我们了解你的委屈,吉斯科。我保证,你会得到补偿。”汉诺说。

“不用了。”吉斯科转身想走。

“站住。”汉诺厉喝,“没答应我们,你走得了吗?”

吉斯科回头浅笑,“想拦我就试试。”

他使去一个眼色,王玉婷抽出靴中匕首,向着汉诺扑了过去。汉诺看见王玉婷有异动,但老年体迈,想躲却躲不了,身体只是颤了颤,冰冷的匕首已架在颈脖上。

“老人家就该在家享清福才对。还出来混,多危险啊!“王玉婷凑近了汉诺的脸,露出坏笑。

第二节 不仁不义(2)

“你们俩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汉诺怒瞪着王玉婷,“我给了你们机会,你们却新手把机会毁掉了。”

“我无所谓。不过主要原因还是你们太不可信了,我不敢答应。”王玉婷手中的匕首逼得更紧。

吉斯科皱眉叹气说:“我太了解你们的行事风格了,因为我曾是你们中的一员。如果我放弃军队,就等于把性命交给了你们,我不相信你们会保证我的安全,你们有各种清除‘无用的人’的手段。议长阁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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