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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悍妇的古代生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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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帽子扣上,巧儿吃罪不起,忙分辨道;“奴婢不敢,并没那么说。”
    宝珠扬着脸,高傲地道:“那就快把小爷和姐儿叫出来,跟我们走。”
    巧儿看两个是奶奶上房大丫鬟,不敢得罪,走是里屋唤出奶娘,嘱咐奶娘注意别给乱吃东西。
    奶娘答应着,柳絮牵着邵冀,宝珠牵着莹儿,两个奶娘在后头跟着,往上房去。
    吴淑真逗了一会邵冀,抱着莹儿,坐在腿上,教她认字,锦绣走来跟前凑趣,“奶奶真是好性,这样喜欢孩子。”
    这时,晚秋进来,笑着道:“奶奶,后花园那几棵桂树开花了,奶奶不去看看,过几日就让府里手脚快的,摘没了。”
    吴淑真感兴趣的道;“后花园里的桂树不是早就开花了吗?有什么稀罕。”
    晚秋道:“先头开的都快落了,是西北角那五六棵金桂,奴婢刚才听说去看,金黄一片,远远就能闻见桂花的香气。”
    吴淑真放下莹儿,对锦绣道:“闲着无聊,不如我们也看看。”
    锦绣赔笑,“奶奶有兴致,婢妾奉陪。”
    吴淑真吩咐奶娘,“抱上哥儿,带着姐儿,一块去看看。”
    素云姨娘送走哥哥,回房,堂屋里就巧儿一个人,听听东间里没有动静,问:“冀哥和莹姐睡着了?”
    巧儿丧着脸,“哥儿和姐儿让奶奶派柳絮和宝珠抱去上房了。”
    素云大惊,趁着自己出去这一工夫,吴淑真就派人来把一双儿女抱走了。
    吴淑真是冀儿和莹儿的嫡母,看看庶子女,理所应当,素云姨娘没理由不让,素云姨娘只好坐在屋里等。
    直等到太阳偏西,两个孩子还没给送回来,素云姨娘有点着急,心里没底,烦躁不安情绪又上来,念叨,“去了这么大半日,怎么还不放回来。”
    巧儿只好安慰她,“姨娘放心,上房不少下人,小爷和姐儿有奶娘跟着,不会有事的。”
    晚膳送来,送晚膳的是两个大房里的小丫鬟,素云姨娘问:“小爷和姐儿吃了没有?”
    小丫鬟道:“说吃了月饼,现在不饿,逛花园子去了。”
    素云姨娘心下生疑,“逛花园,他一个那么大点的人儿,会看什么花儿草儿的。”
    “是我们奶奶心情好,叫上锦绣带上小爷和姐儿一块去的,说去后花园赏桂花。”小丫鬟分说道。
    素云姨娘一听在上房吃了东西,更加不安,晚膳巧儿再三劝说,动了几筷,就撂下不吃。
    看天色不早,实在等不下去,穿上绣鞋,对巧儿道:“走,我们去后花园。”
    巧儿为难,“奶奶逛园子,姨娘去,这不是明摆着不放心奶奶带小爷和姐儿。”
    素云姨娘焦躁,“顾不了许多,难道许她逛园子,就不许我做妾的逛园子。”
    巧儿给素云姨娘拿衣裳换上,一旁提醒道;“姨娘忘了上次,闹了多大没脸。”
    素云姨娘胡乱换上衣裳,巧儿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
    巧儿看主子出门,劝说不听,只好跟着。
    素云姨娘抄近道,进了后花园月亮门,她在邵府多年,当然清楚哪里有桂树,就往后花园西南走,过了竹林,看那几棵桂树,孤零零的,附近没人。
    素云姨娘徒然紧张起来,脚步慌乱,巧儿扶着她在左近找,不见吴淑真的人影。
    素云姨娘心乱如麻,像是个没头的苍蝇,巧儿看主子又像前次一样,情绪很不稳定,不由担心,忽然,想起道:“姨娘,奴婢想起来了,花园西北角还有几棵桂树,是不是奶奶他们去了哪里?”
    素云姨娘一听,来不及多想,便朝后花园西北角疾走。
    过了水阁,远远看见木头桥上站着几个人,背影像是吴淑真,素云姨娘急急朝哪里走去。
    素云姨娘上桥,看见吴淑真和锦绣,晚秋柳絮几个,没有邵冀和莹儿,连两个孩子的奶娘都不见。
    吴淑真和锦绣一前一后,晚秋和柳絮随着,刚往桥下走,素云姨娘甩开巧儿几步追上,娇喘着问道:“奶奶,冀儿和莹儿去哪里了?”
    吴淑真用手朝前一指,“那不是。”
    还未等素云姨娘看清楚,就觉一阵晕眩,身体失去重心。

  ☆、第75章

未等素云姨娘看清楚,就觉一阵晕眩,身体失去重心,朝桥下滚落。
    恍惚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女子惊呼,素云姨娘滚到阶下,就听不少人乱嚷,“素云姨娘摔倒了。”
    素云姨娘微微睁开眼,眼前一人影晃动,拿手上帕子似无意捂住她的嘴,素云姨娘失去知觉。
    素云姨娘悠悠醒来,四周打量,这是什么地方,她躺在纱帐里,纱帐围得严实,她只能隐约看见这里一屋子的红木家具,架上摆设玉翠宝瓶,石榴盆景上头缀着宝石,底座枝干都是珊瑚雕。
    素云姨娘疑似在梦中,这是邵府那一房,就听纱帐外传来隐隐说话声,“姨娘一直未醒,大概是这一跤摔得不轻,是不是头磕破了,恁高处滚下来,不受伤才怪。”这说话声熟悉,素云姨娘记忆出现空白。
    另一个声音不是很熟,“素云姨娘这回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一跤,肚子里的孩子摔没了,素云姨娘好好走路,怎么就掉下去?”
    方才说话的丫鬟道;“一会爷回来,定要仔细盘问,奶奶回了老太太,老太太大怒,要追查是那个不小心把素云姨娘撞下去的?”
    另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道;“老太太不是说是那个不小心把素云姨娘推下去的,不是撞下去的,看来主子们是不信素云姨娘自个掉下去的。”
    “素云姨娘站着和奶奶说话,谁站在她身后头?”刚才说话的声音道。
    “锦绣姑娘站在素云姨娘身后,难不成是锦绣姑娘?”
    “这话可不能乱说,仔细人听见,惹祸上身,锦绣姑娘厉害,若知道背后编排她,一定不能轻饶,锦绣姑娘背后把素云姨娘恨得死死的,巴不得她失宠,自己好上去,听说前阵子在爷跟前没少说素云姨娘的坏话,爷耳朵根子软,就真信了,把素云姨娘冷落,这也合该她遇上对手,想着素云姨娘当年春风得意,也有今天。”
    “快别说了,来人了。”
    素云姨娘侧耳细听,听门外果然有沉重的脚步声,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好好走路怎么就摔倒了?胎儿怎么样了?找大夫看了吗?”
    素云姨娘听出是邵英杰熟悉的声儿。
    “妾身正跟素云妹妹说话,不知怎么素云妹妹就朝下滚下去了,妾身拉了一把没拉住,都是妾身不好,不该去园子里看桂花,谁又知道素云妹妹找来了,还出来这档子事。”
    吴淑真的声歉疚地道:“妾身请大夫来看过,说素云妹妹小产了,肚子里的胎儿没保住,这都怨妾身不好,当时,怎么就没拉住。”
    “奶奶当时拉了素云姨娘一把,素云姨娘连带把奶奶带倒在地,这事不怪奶奶,奶奶怎么知道素云姨娘要来。”这说话声,像是才说话的丫鬟,声音像是晚秋。
    邵英杰重重地叹气,“这个孩子和我无缘,好歹你没受伤。”
    忽又问;“素云姨娘怎么摔倒的,走路也太不小心。”
    吴淑真的声,“妾身不知道,也纳闷,问过丫鬟,谁当时都没理会,这还得等妹妹醒来问个明白。”
    素云姨娘记忆有点混乱,模糊,什么都记不清了,眼前出现幻影,自己站在桥上,身后好像是有人推了自己一把,亦或者是踩了她的裙角、绣鞋,怎么想不起来了,不管真相是什么,都不是自己摔下去,因祸得福,小产一事,庆幸终于逮到机会栽到她人身上。
    有人故意害她,素云姨娘不由愤怒,谁对自己怀恨,欲除之而后快,主子里头只有两个,吴淑真和锦绣,吴淑真和自己在前面,不可能是吴淑真,若咬定是吴淑真,又有几个丫鬟看见,当证人,不占理。
    方才那丫鬟说锦绣在自己身后,当时情绪激动,没看见身后都有谁,那陷害自己的人十有□□是锦绣那贱人,一定是她在背后推了自己一把,以至于站立不住,才跌倒滚落桥下。
    对了,不管是不是锦绣那小蹄子,爷问起,一口咬定是锦绣谋害,先除掉锦绣心头之患,然后,她在跟吴淑真对阵。
    不管怎么说先出口恶气,锦绣跋扈、嚣张,自己生了不少暗气不说,她还在爷跟前说自己坏话,时日久了,令爷对自己疏远。
    打定主意,她轻轻哼了声,一只素手撩起帘子一角,是吴淑真的脸从纱帐外露出来,看她睁眼,欣喜地道;“妹妹总算醒了。”
    帐子外又冒出邵英杰的脸,关切焦急地问:“你怎么样了?没事吧!不用多想,胎儿没了,不是你的错。”
    素云鼻子一酸,轻声啜泣,邵英杰道:“你先别只顾着哭,把事情弄清楚,你是怎么摔下去的?”
    邵英杰这一问,素云姨娘哭得更加厉害,抽抽搭搭的,快要背过气去。
    邵英杰皱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出来,有我,别怕,我给你做主。”
    素云姨娘哭得更加伤心,“爷就别问了,是婢妾不好,婢妾不该去后花园。”
    邵英杰更加深信不疑,有人害素云姨娘,厉声问:“快说,是谁暗地里做的手脚?”
    说吧,朝身后的晚秋、柳絮、锦绣狠狠地扫了一圈,锦绣面色平静,心里乐开了花,素云姨娘小产,肚子里的胎儿没了,日后没有依仗,看她能耐我何。
    这时,吴淑真也道;“妹妹就是心太软,是那个背后害你,你指出来,有我和你爷做主,就是我和你爷做不了主,还有老太太,妹妹别怕,实话说出来,免得无辜之人白担了嫌疑。”
    说吧,朝柳絮、晚秋、锦绣道:“你们三个过来,让素云姨娘指认。”
    柳絮、晚秋、锦绣三个不得不走上前,锦绣心里暗骂,素云这狐狸精,临死还抓个垫背的,胎儿没了,还想诬陷别人。
    朝邵英杰委屈地道;“当时婢妾脸朝湖水,根本就没留意素云姨娘,审丫鬟何至把婢妾捎带上。”
    邵英杰瞪了她一眼,嫌她多话。
    吴淑真朝帐子里的素云姨娘道:“妹妹不消说话,是谁你就用手指一指。”
    三个人有点紧张,就连屋里的婆子媳妇都跟着大气都不敢出。
    锦绣这时方有些害怕,心里突突的跳没底,自己平日跟素云姨娘有过节,万一她今故意报复,转念,桥上还有这些人,谁都看见自己离素云姨娘隔着有几步远,怎么可能推她下去。
    就在众人紧张情绪中,只见素云姨娘缓缓抬起手臂,众人心都快提到嗓子眼。
    素云姨娘指尖朝下,扫了三个人一圈,突然,抬起指尖对准中间的锦绣一指,然后,掩面痛哭,儿一声,肉一声,“我的没见面的孩子!你怎么就狠心抛下娘就这样走了,你让我可怎么活呀!你疼死娘了。”
    屋里肃静,就听素云姨娘撕心裂肺哭声。
    突然,邵英杰朝傻了眼的锦绣,怒喝道;“贱婢,你好大胆,仗着是老太太赏的,竟敢害我邵家骨肉,你是不想活了。”
    说吧,上前拔出墙上挂着的佩剑,寒光一闪,顿时屋里吓得一片惊叫声,一干丫鬟仆妇东躲西藏,抱头鼠串,锦绣刚开始吓傻了,此刻,反应过来,躲去吴淑真身后,吓得变颜变色,哆嗦着央告,“奶奶,婢妾是冤枉的,奶奶快拦住爷,不是婢妾害的,奶奶快替婢妾说句话。”
    邵英杰怒火中烧,仗剑就要杀锦绣,吴淑真跪下抱住邵英杰手臂,“爷,消消气,锦绣有罪卖了就是,不用要她性命,不管怎么说她侍候过爷,是爷的枕边人。”
    锦绣跪在吴淑真身后,哭着道:“爷,婢妾冤枉,婢妾没害素云姨娘肚子里的孩子。”
    锦绣惊慌朝屋里晚秋和柳絮等一指,“爷问问,婢妾是不是离素云姨娘远,没往她跟前凑,素云姨娘平常跟婢妾不对付,有意害婢妾,素云姨娘一定是自己着忙,没站稳,跌倒的,求爷明察,不能光凭素云姨娘一句话,就定了婢妾的罪。”
    邵英杰听她说得似乎有理,一想俩人平常水火不容,仗剑的手撂下,问晚秋几个,“你们几个谁能证明不是她推的,谁看见了?”
    邵英杰朝柳絮看,柳絮摇头,“奴婢当时往别处看,听见声响,回头看素云姨娘已经跌下去了。”
    邵英杰看晚秋,“你说说,可曾看见锦绣推她不成?”
    晚秋胆怯地直往邵英杰手里的剑瞧,胆小地小声道;“奴婢也没看见,奴婢看桥下水里的金鱼,没留意。”
    吴淑真行至床前,把帐子掀开,问:“妹妹在好好想想,是锦绣推的,还是妹妹自己一脚踩空,掉下去的?锦绣平常做事向来有分寸,对妹妹恭敬,妹妹仔细回忆一下,到底是不是锦绣推的,姐姐不是不信你,你我姊妹三人情同姊妹,妹妹不忍心,锦绣妹妹受了冤枉,错怪好人。”
    吴淑真这番话,更挑起素云姨娘心底积压已久的恨意,锦绣对自己恭敬,情同姊妹,见面冷嘲热讽,背地里咒骂,像乌眼鸡,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还谈什么恭敬。
    素云姨娘抽搭两下,满腹委屈地对邵英杰道:“爷,婢妾说了,都是婢妾的错,怨不得锦绣妹妹,婢妾就是难过肚子里的孩子,虽然他命不好,长在婢妾肚子里,可那是爷的种,婢妾心疼慌……”说吧,佯作难过,把脸扭过去,“爷也不用怪锦绣妹妹,婢妾命贱,孩子没了就没了,锦绣妹妹年轻,还能给爷生养。”
    素云姨娘一番话,犹如火上浇油,坐实了锦绣的罪。
    邵英杰怒目,瞪着锦绣,“你还有什么话说?我一剑杀了你个毒妇。”
    说吧,挺剑向前,就要结果锦绣性命,吴淑真假意拦阻,“爷,不看别的,看在老太太面上,锦绣好歹也是老太太屋里出来的。”
    这下子好,把邵老太太绕进去,邵英杰更有气,母亲好端端的往三房塞人,不然能出此大事,邵英杰甩开吴淑真的手。
    锦绣吓得瘫软在地,邵英杰挥剑,正当剑尖对准锦绣胸口刺来,猛听得,门口一个低沉妇人声音,“慢着。”
    邵太太由丫鬟扶着出现在门口,邵太太听说锦绣犯了错,孙儿没了,气得扶着丫鬟往三房来问个究竟。
    锦绣一看见邵太太,忙跪爬过去,趴伏在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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