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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放开那只孔雀,让我来!+番外 作者:紫若依(晋江2013-12-31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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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昊宇嘶嘶叫了两声,又说,“你说你这么暴力,张彦奇敢要你不?”
  “要你管呀。”
  “我不管你谁管你?”他反问,语气很认真。
  她愣了愣,翻炒着菜,低声嘟哝,“啰嗦。”
  “你敢嫌我啰嗦?”他丢下手里的菜就大跨步走过去,上下其手,左右开弓,对着她白嫩嫩的脸蛋就是一通乱捏。
  起初她还能冷冰冰的拍开他的手,做了好多次无用功之后终于忍不住怒了,直接一脚就踢了出去,而他则似早看透她的举动,轻而易举的躲开了,顺便瞄了两眼锅里的菜,啧啧出声,一脸嫌弃,“你炒的这菜能吃不?会不会把我毒死?”
  “毒死你也得吃!”就冲他成功逃开,她就得恶狠狠的瞪,就冲他嫌弃她的手艺,她更得语气恶狠狠。
  “吃,毒药我也吃!”
  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她心中腹诽,说的跟真的似的。
  有人曰,太专注不是件好事。他们都太过专注,完全没意识到,一不小心自己就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然对于静静立在厨房门外的人来说,这怎么可能是风景呢?!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双黑眸似镶了黑曜石,幽黑,深邃。淡薄的唇角紧抿成一个冷漠的弧度,耳蜗里时不时传来她恼怒的声音,她调笑的声音,那是……他从未领略过的她,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矜持大方的,生气了也只会缄默不语,而不会像现在这般,充满活力,生气了就拳脚相向。
  抿着的双唇倏地就上扬了,淡淡的笑意显得不太真切,他转身,惯有的淡淡男子清香在空中漫开,但一阵风吹来,烟消了,云散了,没有一丝痕迹。从容的身影,身姿俊挑,只是那黑眸里却多了一种名叫空洞的气息。
  人说,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人才会本性毕露,而她对他,始终是有一层无形的隔阂。现在,叶梓萱,我对你而言,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劳碌那么久以为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美美滋滋的在床上睡到自然醒的钟俊同学刚笑眼一眯,身体呈大字张开躺到床上,好巧不巧的恼人的门铃响了!
  有没有人说扰人清梦是会招雷劈的!心中怨恨的很,他翻了个身,被子一捞直接将整个脑袋都捂进去,这么热的天他也没想自己会不会这么被捂死。
  须臾,门铃终于安静下来了,他顿时高兴地差点手舞足蹈,心中还想着,算了,看你小子识时务,意识良好的份上,被雷劈什么的诅咒老子我就大发善心的收回吧。然还未来得及把这善心收回来,床头的手机铃声幽幽响起,那震动频率像鬼催福似的。
  这下,素质良好的钟同学怒了,接起,破口大骂,“我说你小子是不懂得什么叫自我反思是吧?不怕下地狱啊!”
  “下地狱啊,”听筒那端声音幽幽,清清淡淡,却是他熟悉的某人发火前的前兆。他微愣,立马爬起来去开门。匆忙奔走的同时运转脑袋。乖乖,这是怎么个情况?!某人死赶活赶不就是为了早点回来抱温香暖玉么,那几天差点没把他累的去医院挂点滴,怎么现在过来他这?!
  他郁闷,直到打开门看到一张简直是绿透了的脸,他恍然顿悟了,这不会又是……额,闹别扭?据他总结,某人的脸一旦是绿的或是亮的,那就是与Boss娘有关,黑的话,那就是与工作有关。要问他怎么那么闲做这种事?Kao!他哪里闲了,忙的恨不得有分^身术!只是伴君如伴虎呀,研究老板就跟研究股票一个性质,为了发财和致富!
  “有没有酒?”张彦奇信步走进来,随手松开脖子上那恼人的领带,连声音都透着沙哑。
  “啊?!”钟俊犹豫是要说有还是没有,不是怕他把它们喝光,而是某人现在烦躁都是以酒浇愁,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那简直就是谬论,除非喝死了才有可能好不好!
  张彦奇对他犹犹豫豫的模样甚为讨厌,走到他家酒柜前,随手拿了两瓶,长腿一迈,在沙发上坐下来,不发一言的开始豪饮。
  “……”老大,那是酒,后劲很强的烈酒,不是清淡的水呀呀呀呀!
  作者有话要说:  看中一件衣服,就等着双十二下手了!嘎嘎~


☆、亲爱的,为什么你不爱我?(4)

  那酒,果然不负珍藏N年的光荣名号,再加上张家小子那猛灌的喝法以及完全上不了台面的酒量,没几口下肚,果真真给醉了,双眼微眯,清冷的墨眸染上如水的柔意。
  饶是见惯他任何一面的钟俊都不得不承认,站在男性的角度来看,这厮醉了的样子果真迷煞众生,幸好此刻在他眼前的是他,一个身心健康的大男人,要换做别有用心的女人……额,还有男人!那他此刻可真是要被恶狼扑食,直接被啃的连渣都不剩。
  “你……”双眼迷蒙的男人在这时发话了,修长手指指着他的方向,倏然翻过手来,手心朝上,五指屈起,食指朝他勾了勾,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淡淡酒气,煞为醉人,“过来。”
  “……”钟俊双手护在身前,一脸无辜,好像谁要对他做什么一样。吞了吞唾沫,本着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的想法,反抗,“Boss,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
  他醉了,歪了歪头,盯着他看了好半晌,才好像理解了,“所以?”
  “所以!”小钟同学难得威武了一次,胸膛一挺,脚踏地,头顶天,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此刻威风凛凛,说不出的帅气,“所以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屈服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说你是不是喝醉了?”半晌后他白了他一眼,好似清醒了一样,但是清醒的人怎么可能讲这种完全不可能的话?!
  钟俊特助扶额,认命的坐在另一张沙发上,踌躇着该不该通个风报个信啥的。
  沉默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事实证明某男不会让他灭亡,只会让他头大!
  头昏昏沉沉的,张彦奇索性倒在沙发上,眼皮微微耷拉着,声音已染上了浓浓的醉意,“你说,为什么她不爱我?”
  “……”大哥,这个问题如此深邃,我回答不了你好不?
  没等他回答,他又开口,“为什么她对我那么冷淡?”
  “……”老子又不是她,老子怎知道!
  “你说,她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哪怕只是一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家都没有。”一抹淡笑在唇边悄然绽放,泼墨浓眸如天上遥远的星辰,却冰冷入骨。抬手搭在眼睛上,好似这样就能够不那么伤心,不那么失望,可是心底不断扩大的空洞却一步一步将他推入冰冷的悬崖,一步一伤情!
  拿起他顺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看了一眼,钟俊很无语,“老大,你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关机了呀……”他轻吟了句,自嘲之意染上唇角,“即使不关机,她也不会找我。”
  无可奈何的语气,毫不掩饰的失落,他是那么高傲那么出色的男人,一个情字却轻而易举的将他拉下神坛。钟俊叹了口气,敛了漫不经心的态度,轻声道,“或许她只是害怕吧。”
  “害怕吗?!”许久许久,灰色沙发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眸,几不可闻的开口,似在问他,亦似在问自己。
  ……
  吃完饭后,送走了奚昊宇,叶梓萱一个人锁好门,抱起脚边的小白兔,一大一小缩在沙发里,不知是什么原因,她总觉得心头有些难受,开始她不在意,可是直到明媚的天际被无边无尽的黑暗所吞噬的时候,难受的感觉慢慢扩大。
  他总是如期而至的电话,今天,一个都没!
  不安的拿起手机,盖子翻开又合上,合上又翻开,如是重复了好几次,终于咬咬嘴唇,纤纤细指按在拨通键上,然而只闻耳边传来那万年不变的机械女声。
  “为什么不开机呢?”低低的声音似是从天际传来,模糊而不真切。
  电视荧屏上光线不停的在闪烁,硕大的空间突然安静的可怕。
  双手一收,紧紧圈住怀里的小白兔,却不想把它圈的太紧了,以至于它嘤嘤叫了起来,她吓了一跳,赶紧松手,而它则适时跳出她的怀抱,乱窜进了自己的小窝。手臂空空的,说不出的感觉,她果然是被惯坏了,每次看电视时她都躺在沙发上,头枕着他的大腿,而他的手则横在她肚子上,每每那时她便双手揽住他的手,却不想,揽着揽着,居然揽成了习惯。
  而习惯是可怕的,它会将你吞噬,在连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刻。
  “当……当……当……”墙上的挂钟响起,一下又一下,足足敲了十二下才安静下来。这一天……伸手抹上脖子上微凉的项链,粉色的唇角上扬,她闭上双眼,如墨勾勒的线条,蝶翼掩映的睫毛下渗出一滴晶莹的水光。
  生日快乐,我的爱人!
  一夜宿醉,醒来还是被人叫起来的,那时张彦奇正迷迷糊糊的,抬手,指骨轻触到眉间,“小萱,我头痛,帮我揉揉吧。”说完,连自己都愣了下,闭着的双眸刹那睁开,看到不算陌生但却明显不是一个格局的客厅时,不禁笑得自嘲。心想,我真是被她惯坏了,以前醉酒醒后不都是自己揉的么?!
  揉了揉脸,从沙发上起身,极其自来熟的把钟俊同学的家当成自己的了,想用啥用啥,完全没有自己是客人的自觉,对此,小钟同志很怨念。
  我去!这明明是老子的家好不好!
  ……
  生活就是这样,一天一天的忙碌。
  外面的事虽然解决完了,但公司里还残留的事也不少。当张彦奇在阳光温暖射入的办公室里埋首批文件的时候,叶梓萱在家里也是异常忙碌。整个家洋溢着清香的味道,昨晚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她只好通过打扫卫生来打发时间。
  今天是他的生日,而他曾跟她说,最晚今天会回来的,她……信他。
  此刻,她娇倩的身影在厨房里来来回回,唇边笑意深深,竟许久都未消退。明媚的双眸微垂,眸中似有星光落入,泛着珍珠般美好润泽的光妍,一双巧手搅拌着瓷碗里的面粉,乏味的动作她却做得津津有味。
  搅拌的差不多了,她停下来,一根细指挑起一点试味,指尖上流淌着的是牛奶与蜜糖的芬芳,她轻啜了下,不禁笑得温婉娇柔,像一朵盛开在骄阳下新生的蔷薇,耀眼而迷人。
  是的,她想给他做个蛋糕,记得以前有一次他带她去蛋糕店,她向来对那些甜食不感冒,可那次他单单买了块蛋糕,还强迫她吃下去,那是她这辈子唯一一块吃过的蛋糕,而今天,他生日,她想做给他,她和他,一起品尝。
  不止蛋糕,还一大早还去买了很多菜,都是他爱吃的,其实他不挑食,什么都吃,好像有一次他逼她吃鱼,那天也碰巧她有点烦躁,于是冲他怒了,冷眼看着他,说,“猪才什么都吃!”他听了也不怒,只是捏了捏她的鼻子以示惩罚,还说,“猪好呀,以后我要是破产了,好养活,给你省钱哦。”
  把该洗的洗好,该切的切好,突然觉得有些累了,想着现在也不过才下午六点,而他要是到了肯定会给她打电话,所以她就想着先休息一下也是好的。于是干脆解了围裙,赤脚回到沙发上窝着,才刚坐下,叶母的电话便打来了,她说,让她转达一下她的祝福,她笑着说好。她知道他的生日,因为她告诉的她,而自己知道他的生日,只因多年前他随口提过,然就是那么一随口,她却记了这么多年,以至于这么多年,每一年的这一天,挂钟敲了十二下的那一霎那,她会在心底对他说,‘生日快乐,张彦奇。’
  不知是不是心情很好的缘故,视线所到之处她都觉得可爱至极,连一向不喜欢的东西——雨,此刻也是美得诱人。它细密如银毫,似轻纱般笼罩天地,雨雾轻拂着那挺秀细长的凤尾竹,汇聚成珠,顺着优雅别致的叶尾滑落而下,如水晶断了线,敲打在透明的窗户上,时断时续,时急时缓,清越如仕女轻击编钟。
  她弯了弯眼,走过去,打开窗户,脸上的笑意更加盎然,刹那间,这倾城一笑就像初春的第一缕阳光,融化了整个雪山。
  时间一点一滴流淌,除了那淅沥沥的雨声绵延不绝外,唯一的声源便是那尚且开着的电视,屏幕上,记者正冒着雨不知在报道些什么,她没在意,只是静静的倚在窗边,双手环臂,眼神柔软,似水墨一般不染风尘的恬淡女子,在花团锦簇中笑靥如花绽放。
  “……心墨……”倏然,耳边尖锐的窜入这两个字,她慵懒的身子瞬时僵住,转身,双眸望向屏幕,那荧屏上并肩而行的一男一女,是多么熟悉呀,女的,她在电视上见过太多次,就连真人也面对面交锋过,男的……嘴边慢慢荡开一个弧度,深深的,沉沉的。
  怎么进的厨房,何时进的,她不知道。菜是怎么下锅,有没有炒,还是直接捞出锅,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脑子一点思绪也没有,像突然断了线的风筝,没有了方向,也看不见归处。溜…达电子书论…坛 
  刚把手里的面放入锅中,一股疼痛感从整个手掌穿上心头,本能的收回手,看了一眼,那本是白皙的手此刻变得红肿,隐隐的痛意似乎不止渗透皮肤,还深入了骨髓。可是,有个地方更疼呀。
  咬着唇瓣,把烫伤的手放入冷水中浸泡,看着它,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怎么会有人傻到下个面条都能把自己的手当成面条放进去呢?又怎么会有人这么傻,同一条河居然踏进了两次,还是在这么多年之后。
  一个人第一次踏入一条河,那是单纯,就好像七年前的她,第二次却还踏入同一条河,那是愚蠢。是呀,现在的她可不就很愚蠢么?!他一直说她笨,她怒着反驳,原来她只是自欺欺人,原来她真的很笨,他们都看得很透,只有她,一个人还处在迷雾深处,找不到出路。
  外面,电视屏幕上,主持人还在说着什么,屏幕下方的字体更是清晰而明了,“XQ集团总裁张彦奇和当红女星心墨并肩走入XX酒店,这样的行为不得不引起我们猜测,是否……”
  夕阳渐下,细雨渐停,橙红色的光晕洒满天际,一道五颜六色的天桥于天际搭起,整片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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