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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不死鱼 作者:万左(晋江vip2014.2.22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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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酒店她也没兴致看景,开了房间倒头就睡,他们租的小面包车,一路上都不太稳,开得人昏昏沉沉的,现下也真是累极,这么一觉就到了下午四点。
  
  艾白走出房门时需要过一条索道才能和他们男生汇合,美珊和温情还在呼呼大睡,只有她和任晓先出发到大堂填饱肚子。男生是已经到齐了,选的自助餐,但她因为山路的缘故还是胃口恹恹的,只选了沙拉在一边吃,任晓自然已经去照顾孟廷远了,剩下她一人对付冰凉的食物。
  
  大厅可以直接看到山里的景,因为是早春的缘故,绿意虽然不浓,但也别有滋味。
  
  “就吃这么点?”原总城端着盘子坐在她身边,她转首笑了笑,回道,“没什么胃口。”
  
  “那吃完我陪你去超市买点什么?这会儿不吃晚上会饿的。”
  
  她点头,“也好。”
  
  两人默默吃了一会,她又说,“你不生我气了?”
  
  “没有的事,是我老以为你还想着林山,一时接受不了你和……现在温情都一直开导我,我被她念怕了。”
  
  她手里的刀叉卷着盘子里的紫甘蓝,语调平和地说,“是不是因为他是林山的哥哥?”
  
  原总城被她问的怔住了,口里呐呐地,“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都明白,”她抬起头,笑容明朗,认真地说,“如果可以选择,你相信我,我一定不选他。”
  
  意思就是她已经身不由己,情不自禁。
  
  晚上她拎着一大包食物回的房间,美珊和温情像饿狼一样扑过来,看到她跟看到亲人似的。
  
  她和她们闹了一会,就往窗外走,这里是露天的阳台,下面就是万丈深渊,颇有一种临天的气势,艾白拽着手机,等着电话。
  
  他应该已经知道她擅自出走的事了。
  
  吹了一阵冷风,电话还是没有,温情把她拉进去吃任晓带回来的披萨,她放弃了,悄悄按了关机键,就让她人间蒸发吧,反正他也没有在乎。
  
  晚上美珊和她一间房,结果江跃那小子偷偷爬过来,两个人蒙着被子说悄悄话,她无奈地出去给他们空间。本来他们为了照顾她才没有情侣一间,她也识趣点让他们甜蜜一会。
  
  客厅里全是啤酒瓶和披萨盒,她默默收拾了,又把剩下的披萨装袋放入冰箱,明天早上美珊一定想吃它当早餐。这会已经是深夜十一点钟,任晓和温情在睡美容觉,她于是单独坐在客厅里。
  
  电视机的晚间档还是有很多综艺节目的,她看到好玩处呵呵笑了两声,才发现没有人回她,倍感凄凉。租房的那段日子里,她在守夜看综艺,他都会在一旁坐着看报纸,虽然他也不会陪笑,但也是有个伴的。
  
  思念如影随形,她没了兴致,电视机变成亮片在眼前闪烁,她的心神早已飘到另一处——有他的地方。也许他已经回来了呢,她有点后悔出来了,为什么她没有耐心等一等,就等一会……
  
  偏偏手边没有手机,被她落在房里,她怎么就按了关机,说不定他现在正是满世界找她呢,就像在哈尔滨的那一次,她不乖,他就立刻找到了她。
  
  思及此,就怎么也坐不住,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恨不得现在就冲进房里看一看,究竟他有没有在找她?
  
  快要十二点的时候,江跃才出来,她草草跟他打个招呼就进房,翻到床的另一头,按了开机。
  
  熟悉的铃声变得动听,她握着,心不自主地加快——有一条未读信息。
  
  发信人就是林钧,她点进去,里面只有三个字——你出来!
  
  出来?她疑惑着,脑子已经飞速开始转起,难道他就在酒店里?在大厅等她?这可能吗,是她异想天开吗?
  
  可她还是穿着酒店拖鞋就跑了,索道上一晃一晃,她的布拖鞋又滑,一个不慎就甩出去一只,她双手扶着缆索,平复心跳,就听见一个震怒的声音说,“艾白!你不要命了?!”
  
  她震惊地抬头,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向她走来,还没恍神,人已经被抱进怀里,她的脸蛋生生撞进他的胸膛,发痛,龇牙咧嘴想要痛骂,却在听到他如鼓般的心跳而镇定下来。
  
  风呼啸地从他们身边经过,他的温度,他的强势,他男人的气息再一次席卷了她,她的心霎时变得滚烫,眼泪也不自禁地流下,手渐渐有了动作,却是敲着他的后背,虽然撼动不了他一分,因为这个拥抱还在持续,她模模糊糊的声音传来,含着沙哑的哭腔,“混蛋——混蛋——”
  
  他一言不发,还是抱着她不撒手,她的柔情渐渐化成一汪水,忘记挣扎,忘记之前恼他惩罚他,也伸出手回抱他,像是河流终于寻到了大海,感情的狂流奔腾欢欣,她抱紧他,
  
  “不要走——”
  
  她不要再隐藏自己了,她爱他,她爱他!
  
  林钧把她拉开,低头看她泪流不止的脸,干燥的手指擦干她的泪水,心疼地皱着眉,却问出心头的矛盾,“你确定吗?你不后悔?”
  
  她的脸被他托在掌心里,一个劲地摇头,口里喃喃地,“不后悔,不后悔——”
  
  她被他握着肩往外走,他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她是那样小,那样娇,整个人完全被裹住了,眼神也看不清,只锁着他,被他带到哪里都不在乎。
  
  直到又开了一间房,他向她扑过来,她才醒悟,他把她当什么了,她说的不要走不是这个意思!
  她是抗拒的,觉得感情被践踏,死死不肯松嘴,他的唇辗转着,想要撬开她的牙关,她闭着眼,泪花已经在眼角。
  
  还是拗不过他,她爱上他就不断求全,不断委屈,她乖乖张开口,他的霸道又来,把她压在沙发和他的胸膛中,她渐渐觉得缺氧,觉得飘忽,可是他还没罢休,这个吻长且热,她手紧紧抓住他胸口的衣襟,是她最后的浮木,她的心颤着,灵魂游离着,总觉得什么都抓不着,什么都要不到。
  
  最后他手指抓着她的下颚,迫使她迷蒙中睁开眼,两两相望,他的眼神是深邃看不到底,就跟她刚才的感觉一样,却听到他说,“以后不要做任何危险的事,不然……我会发疯。”
  
  一句我会发疯像是挤出来的,带着迫人的威力,她的心被沉重一压,眼泪浮出眼眶,他的吻已经又至,她被他抱起来往床上走,她的手勾着他的脖颈,觉得自己成了一片云,柔软得不像话。
  
  这个男人可以半个月不理她,却可以在她消失的第一时间找到她,她该拿他怎么办,她又该拿自己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可能不会更,我回家了,但后天肯定会更。。。哎呀,我都不太敢说肯定了:)




☆、等待

  房间的灯光正好,她被他轻轻放在床上,他开始一分一分地亲她,衣服渐渐被褪下,他的唇在她的肩骨处游离,她的手插|入他的发丝,眷恋着这种难得的亲密。
  
  艾白曾经听过这样一句话,女人爱一个男人,便在做加法,那样的爱只会越来越深,所以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她知道他喜静,知道他是工作狂,知道他花粉过敏,还知道他的母亲,他的人生,你看,她不知不觉已经对他如此了解了。
  
  还有谁会比他们更默契,还有谁会比她更知道如何爱他?
  
  她看着这个睡在她身边的男人,生了一股贪欲,她知道自己很过分,从来没有对他好过,还厚脸皮地要求他的爱,可是她任性惯了,他也包容惯了,这一次,让让她好不好,让她勇敢一次好不好?
  
  他也许是今天赶路的缘故,睡得很深,但依然拉着她的手,紧紧握着,艾白眼眶又有点湿润,在心里默默说,“我就当你默认了,你再不松开,我就当你默认!”
  
  他哪里还会松开,她明知道,所以甜蜜地笑了。
  
  第二天一早,她在患得患失中醒来,第一眼就要确认他,正好撞进他的眼眸里。
  
  早晨的阳光,在爱人怀里苏醒,最是温馨,艾白把他拉下来,就要吻他,他没有拒绝,嘴唇和她贴在一起,分开后艾白的眼神又是胶着他,林钧说,“我没有刷牙!”
  
  她用行动亲了他一下,以示她根本不介意。
  
  “昨天你为什么来?”她终于有精神盘问。
  
  “那你为什么出来?”
  
  好吧,既然艾白已经决定不隐藏,直面突击,就已经做好准备,结果刚要开口却被他堵住了嘴,比刚刚的蜻蜓点水更要奔放,她都觉得唇上火辣辣的,一吻结束,他的手又托起她的手指,放在嘴边亲吻,眼神炽热地凝着她,艾白的心猛地一紧,被他突来的举动不解到了,可有一层又隐隐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说,“我前阵子去了江南,回了那个老家,结果在母亲房里发现她的手信,才知道当初她和父亲是不情愿的,所以那么多年过去,她也一直没有把我送回林家,其实是为了隐瞒我,与父亲断绝联系,我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他们起码是两厢情愿,原来不是——”
  
  艾白真的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她的手指还举在他的唇边,但立刻变得冰凉,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里,又清醒到能听清楚他说,“所以,艾白——我不能再耽误你,你走吧,出了这个房间,你就能得到你要的自由了,现在就走,不要回头——”
  
  他的样子只是比平常多一丝冷静,可这一丝已经伤透了她的心,她抽出手还是不放过他,不放过自己,依旧问他,“你昨天为什么来?”
  
  他不做声,还是那样静静的眼光,其实从她醒来他就有些不对劲了,她还傻傻地没有察觉,亲了他两次,泪水瞬时涌到眼底,被她逼回去,可是精神已经到达极限,她把枕头砸在他身上,骂他,“混蛋!混蛋!你不是说看到我危险你会发疯吗,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你为什么?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耍我很好玩?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喜欢你,昨天跟你上床我心里都在恶心,我一直恶心,七年了,你终于舍得放我了,我告诉你,我现在很开心,我恨不得全天下都跟着我开心!”
  
  艾白从床上爬起来,因为她无法再面对他无动于衷的表情,她可以听到每说一句,她的自尊就低下一分,她的痛也深上一寸。
  
  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因为是早春,她穿的急,但是也耗上了几分,足以让她情绪再次面临崩溃,最后她的纽扣也扣上,身后的他还是一言不发,她感觉脑后的那根筋一直吊着,只等着他说一句话决定她的生死,可是他一句话都没有,尽管他的目光里重量还在。
  
  她紧紧拳头,不敢回头,泪水早就已经出卖了她,可是她不甘心,她怎么能甘心,他那样好,昨晚还睡在她身边,像个孩子一样握着她的手,所以她又说,“你最好没有一点点的喜欢过我,不然林钧,你会后悔今天把我推走,一旦我出去了,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她等了三秒钟,提步就要往门外走,只听到身后床垫的声音,他动作的声音,她欣喜,她的手果然被抓住,泪立刻又流下,不过这次却是委屈,刚要回首,却听到他说,“以后你可以叫我林钧哥哥,有什么难处都能来找我……随时随地。”末了,他这样补充。
  
  可是,去他的随时随地,她要的不是这样的随时随地,她甩开他的手,他以为“林钧哥哥”是一种施舍吗,她根本没有稀罕,在这个房间里,她是一秒也呆不下去了。
  
  没有再管他,她真的如他所说,没有回头。
  
  外面的天空是蓝的,虽然料峭的春意使她的骨头里都发着冷,可是天是蓝的。
  
  Freedom,她盼望的,竟然就这么突如其然地来了。
  
  她一路欲要跑回住所,结果又遇到昨晚的索桥,昨晚的索桥已经留在记忆里,这根本不是她的索桥。
  
  她摸着缆索,走得极慢,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飘过他的脸,他的拥抱,他炽热的吻,漫长的七年时光,再追溯到从前,她对他的恶作剧,他年轻的倔强的脸。
  
  其实他比她爱面子得多,小心翼翼得多,因为他不曾期望,就谈不上失望,他从来不争不抢。
  
  她突然这样地意识到,如果真的是这样的林钧,他确实不会说出他的真实感受。也许他并不是想赶她走,也许他也同自己一样想她留下,他的前半生那样孤单,他怎么可能还希望这样凄凉。现在,他又一个人呆在陌生的酒店房间,她怎么可以又丢他一人!
  
  她开始往回跑,像是寻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她开始往回跑,脑子里千回百转,想着或许他是不爱她,但是他既然能留下她七年,那么再多一些又如何呢,总有一天她会让他爱上她,让他变得同样离不开她,她为什么还要计较,既然他放不下,她就主动点,至少为自己争取,她都没有说过她爱他!
  
  想到这里,她的脚步更急了,恨不得飞到他身边,就像他昨晚对她做的那样。
  
  可是,他不在了,他竟然已经不在了!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等在那里!
  
  她记得小时候她和林山出去玩,大人不放心,偏要林钧跟着。他们想去的地方是游戏厅,可是怕林钧回去告状,林山与他是不怎么说话的,于是就派艾白对他说,“你在图书馆外面的花坛等着,我们进去看会书。”
  
  因为林钧是刚来的乡巴佬,没有办借书证,当然不会跟他们一起进去,结果他们就寻了另一个出口去游戏城了。
  
  她和林山都属于那种一玩就玩过头的,早把他忘脑后了,一直到晚上九点,他们才恋恋不舍地回家,回到家就听到林钧还没有回来的消息,林山说,“跟我们出去的,结果自己去玩了。”
  
  林父还是有些着急的,“他人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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