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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这天真蓝啊(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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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质问 
“不喜欢洗。”他轻松回答质问。 
“草草,我还有一问,平日可否洗脸?”最后一线希望。 
“偶尔。”那语气理直气壮。 
…… 
我今日真正体会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将手重重的放在他肩膀上:“苏花苏芙蓉,真男人也。” 
他含笑而答:“小雄儿,过奖。”
雨后的天格外的蓝,万里长空无浮云。 
下了床伸胳膊动腿,一切正常,拉起苏芙蓉往外走,有些事今日非做不可。 
“小雄儿,去…去哪里?” 
“带你去做你不喜欢的事儿。” 
一路紧紧拉着他来到离仕潭,双手按住他双肩,他与我身高差不多,眼睛对着眼睛,我说的郑重:“
芙蓉,从今以后,有两桩你不喜欢的事儿,英浩帮你做,一为你洗头,二为你洗身上衣。”他似水的眼里
映出了“我”。 
“为何?”他低头轻问。 
“我在减肥啊。”多好的理由。 
为何?因这一世里你真心待我,因迄今你是除我母亲和传以外对我最好的人,有些话说出来太肉麻,
自己知道就好。 
我撩起水仔细地为芙蓉洗着头发,潭水映出两个人的影。苏芙蓉细软的发从我指缝穿过,这一刻仿佛
回到从前,小小的孩童吃力的用盆抬来水为呀呀学语的表弟洗头,表弟胖胖的手伸到盆里调皮的玩着,水
溅了一地,身后传来舅妈的呵斥:“英浩,给弟弟洗头都做不好,你还能做什么?养你有什么用……没爹
妈……。”女人越说越难听,九岁的孩子抬起头脸上是灿烂的笑,眼里有淡淡水光闪过。 
“草草,洗好了。” 
苏芙蓉抬起身子,我掏出怀里的汗巾为他擦着头发,他一动不动,像个听话的孩子。 
第 10 章
西边的天缀满绯红的霞,山中院落前苍郁的古槐下一个少年依树而坐望向正在潭边洗衣的人,那人肥
胖的身子半蹲着不时微微的变换姿势,一只手不停的擦着额头的汗,嘴动着好像哼着什么,霞光里的男人
摇头晃脑似乐在其中。头顶的树叶在风中轻唱,少年十指交错握紧,放在头顶,仰起头,闭上眼睛,轻轻
地来回晃着上身,嘴角挂着一抹笑,束起的发飞扬着,“英浩,小雄儿,小雄儿,英浩。”低低的声音化
在风中。
虽说老子洗衣服是历史悠久技术熟练,但披着一身肥肉洗衣服,痛苦啊!洗苏芙蓉的衣服,痛苦中的
痛苦啊。日落西山,我站起来伸伸腰,捶捶腿,拿起洗干净的衣服,撅着屁股往回走;回头看一眼潭水
依旧清澈,还好,苏芙蓉的衣服没造成环境污染。 
院外槐树下,苏芙蓉低头坐在那,一块鸡蛋大的石头在他的两手间来来回回,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扔
掉石头站起来,那一身新换的衣服,看的我直咧嘴,浑身打着补丁没什么,有什么的是所有的补丁没一个
颜色一样的,心里不由叹一声有个性。 
“洗……完了?”他问。 
“当然,草草,不是自夸,在下八岁起自学成材开始洗衣服,十岁以后全家衣服就尽归我洗,在原来
的地方,我人送绰号洗遍天下无敌手玉面小肥侠。”我走进院子,边吹边晒衣服。 
他跟在旁边沉默一会儿,开口道:“这……天……真……真蓝啊。”死小子竟敢抢我的名言! 
我转过头,他冲我眨眨眼睛,歪起头微扬下巴,笑的眼如新月。 
“草草,去!给我做饭去!”老子现在是劳动人民,说话,气足,腰板,贼直。 
他戳一下我的脸朝厨房走去,看着他的背影,我露出笑,男人之间有些话不必多说。 
晚霞山上尽,清风树下歇,已是月将明。
“小雄儿,我……我明日……要去山外”晚饭时,苏芙蓉看着大吃特吃的我说道。 
“咳,去山外?”我急忙吞下最后一口饭。 
“是,还……吃一碗吗?”他拿起我的碗。 
我按住他的手“不吃了,草草,你真的要去?” 
“有……有何不妥?”他收回手不解问道。 
“那个……。”我支吾着,想起传说过的话。 
传说,根据一些学者对遗留下来的野史杂记结合权威资料的研究,人类文明发展过程中,两性相互吸
引的比率呈下降趋势,归集原因是随着时代变迁越来越多男性的荷尔蒙分泌比同时代的其他同类进化,导
致其审美标准和吸引对象改变,这部分男人视美女如无物,在他们眼中那女子就是不如男,只要方园十公
里内有美男出现,闻着味就能找去,准确度比雷达还高。这种进化的人类多发生在富豪显贵之家,大概是
吃燕窝鱼刺太多中毒了。被这些已进化的“超人”发现结果可想而知,普通人类能干过“超人”吗?很多
人是永世不得翻身,揭开历史的真相男人们的血泪比女人流的多啊。 
苏芙蓉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雄儿,小……雄……儿?”。 
看着眼前长着超级偶像脸的男人,我打了一个寒颤,定神问道:“草草,山外可否安全?”虽说“超
人”们对长的像女人的男人更感兴趣,但也有那超级进化的,是男人就不放过。 
“小雄儿,为……为何有此……一问?” 
“只是问问,许久未出去,不知外面世道如何。” 
想一会儿,他笑问道“我们……一同……去……去山外可否” 
“哈哈,我还要减肥,不可懈怠。”老子不想出去惹祸上身。 
“草草,你在山外多提防点,这世道好人少啊,尤其是男人。”我觉得我像他老娘,罗嗦 
“小雄儿,我……我不是……女子,何……何用防男人。”他说的不以为然 
“防着点儿就是。” 
“你定是……又在乱……乱想了。”苏芙蓉一语说中。 
想想,老子是有点杞人忧天。 
我往他跟前挪了挪“草草,你既然要去山外,我有话要同你说。” 
“哦” 
“草草,我近来很苦恼。” 
“哦,未……看出。” 
“我都是在你睡觉的时候苦恼。” 
“哦” 
“你看我瘦多了,草草。” 
“你在……减肥。” 
我的胖脸离他近了近“我的精神很差。” 
“哦” 
“我夜不能寐。” 
“我经……经常被呼噜声……吵醒。” 
“草草,我胃口很差,食不知味。” 
“你刚……刚吃了……五碗。” 
胖脸离他更近“我忘了几件东西的样子,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哦” 
“再想不起来我会死的。”我眯着眼睛把胖脸靠在他身上,准备用肥男胖脸计。 
“哦”他没中计。 
“草草,你定会救我是吧?” 
“哦”他一直浅笑着,一双眉毛轮着往上挑。 
“草草,我忘了肉包子,烤鸭,猪蹄,烧鹅,清蒸鱼……等一等,草草别走,我还没说完呢,你答应
要救我的。”
月光洒在院子里,一个胖子跟在一个少年的后面,喋喋不休的说着,口水流了一地。 
第 11 章
阳光照到床上时,我醒来,身边的人早已离开,桌上的粗瓷碗里有那人煮好的五个鸡蛋。 
揣了两个蛋,我一个人慢慢的走向东山,又慢慢的爬到山顶,枕着双手躺下来,闭上眼睛呼吸着山顶混合着青草味的空气,时间如水慢慢流过。站起来,长吐一口气,凝神居高而眺第一次看的如此仔细,再东面依旧是起伏的山,直至视线的尽处,西南方的山脉渐渐延伸成平原,隐于山坳的村庄看不真切,一碧如黛高拔的北山挡住了往北的视线,山下的潭如依在东山趾边的翡翠,多美的景,可我本不应属于这,千百年后这里又将会是怎样的天地。 
青山依旧,万事随风。
一个人的山谷寂而静,从东山回来,我坐在窗下的桌子前,桌上散乱的摆了几本书、一个黑色的笔筒立在桌的东南角,里面竖着两支笔,拿起一本《本草经集注》,随手翻翻,看不懂,“这小子平时是怎么看书的,十足一个半吊子大夫。”自吃了苏芙蓉配的减肥药后,我在他面前连“药”字都不敢提心有余悸。书中夹着的一张残纸飘落地上被吹进的风带到床底,我半边脸贴地伸手去捡,“那是什么?”视线被床底的物件吸引。 
“分量不清,藏宝箱?苏草草这小子,床下还有好货。”看着眼前表面斑驳的木匣我好奇心大起“打开还是不打开呢,反正没有锁,打开看看。” 
掀开盖子,里面是两个木刻的人偶一男一女,很旧很丑,握在手里感觉光滑,人偶下面铺着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石子,其中还掺杂着枯叶干枝,除此再无它物。 
搁回人偶把木匣原样放好“苏芙蓉这家伙,还以为是金砖银锭,白高兴一场”我靠床坐在地上自言自语。忽然想起那张纸,拾起,“木本水之源,子乃山中客。”我念着上面的两句话,不解深意,重又夹回书中。

睡觉是打发时间的最好方法,肚皮朝天、嘴巴大张的睡,享受啊。 
正与周老爷子亲密接触时,被一阵“叮铛”声吵醒,没看到“乌鸦”看到一只“孔雀”。 
我摸摸鼻子坐起来,“这位漂亮姐姐,哈……哈……,那……个……。”唐朝人都喜欢目不转睛的盯
着人看?我浑身的寒毛直竖,被美女如此礼遇不习惯。 
“孔雀”拢了拢头发,轻盈一笑道:”英公子好会说话,我是卓孟的娘。”这个把所有的颜色都穿在
身上的女人是黑小子的娘?那只“乌鸦”是这只“孔雀”生的? 
我愣了一会儿,急忙下床,拱手,“卓……卓大……婶,有礼。”惊讶归惊讶,礼数不能丢。 
鹿土的娘举手投足自有风姿,轻声曼语:“英公子多礼了,难得你和芙蓉投缘,又与小孟谈得来,自
不必拘礼。”一只手拢起耳边一缕发,多彩的衣袖上下轻挥,那动作别有味道,衣俗人不俗,在姐弟恋大
行其道的我之来处眼前人不知要倾倒多少小男生。 
三十五六岁的女人发髻松挽、娥眉淡扫、风韵尤存,像珍藏多年的酒,自有独特醇香回味,待懂酒
之人用心去品,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卓鹿土的爹是何等样人,抱得如此佳眷,而我等样人对之只可远赏
。 
我陪笑道:“卓大婶,以后尽管唤在下英浩,不必称公子,但不知大婶今日何故来此。”在唐朝定居
这么久,终于见到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肤白貌美的女人,说话要得体,不能丢了男人的脸。 
鹿土的娘裙裾轻摆走到桌前拿过一个蓝子“这里是小孟的爹烙的一些饼,里面还有一小坛腌菜,英浩
如不嫌弃,就留下吧。”近看她的眼角有了细细的纹。 
“这个……”我不知收还是不收,这东西送的莫名其妙。 
她似看出我所想“收下吧,这是芙蓉临走时所托,原打算叫小孟送过来,只是早听闻英公子大名,还
未得一见,所以,今日我这个做娘的就跟了过来。”说话的女子巧笑嫣然。 
原来如此,我接过蓝子“那英浩就不客气了,自当收下。”敬酒一定要吃。 
李白在窗外绕着圈的飞。 
“卓大婶,鹿土也来了?”卓鹿土已有几日未来,今日是只见鸟未见人,那黑小子和李白好的形影不
离,让我觉得有朝一日他俩是鸟在人在,鸟死人亡。 
“小孟在院外。”她微提裙摆,往外走,那一身的颜色幻出异彩,宛如天边的虹。 
出得屋子,鹿土的娘说要去北山采些药,我便去看“小孟”。
卓鹿土在院外站着,双手揣在宽大的袖里,低头看着脚下,他的旁边站着一个花花绿绿的“小肉球”
。 
“小肉球”圆眼睛、圆鼻头、圆嘴巴,一只小手紧抓住卓鹿土袍襟,小半个身子躲在卓鹿土的身后,
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 
“鹿土,多日不见,可好。”我拍拍他肩。 
“承蒙英大哥惦念,鹿土很好。”他抬头说道。 
和卓鹿土打过招呼,我的兴趣马上转移到他身边的小肉球身上,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小妹妹,多大了。”看着穿的花枝招展的“小肉球”,我语气和蔼可亲极了。 
“小肉球”圆溜溜的眼睛眨了几下,松开抓着袍襟的手,一摆一摆的走到我跟前,眼睛又眨了几下,
随后一双小胖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上下翻飞,一会儿,从花花绿绿变成一丝不挂,“胖大叔,我六岁,我
不是小妹妹,是小弟弟。”他一边表情天真可爱的说,一边用手掂掂他的小零件,我看的目瞪口呆,谁家
的小孩?竟能如此流氓! 
“赶快穿上!”卓鹿土大声斥责那个小暴露狂。 
“不穿。”小肉球笑嘻嘻的,非常之不要脸。 
“英大哥,见笑了,这是家弟。”难得卓鹿土还能保持面无表情。 
“哈哈,家弟,很可爱,很可教也,哈哈。”此小子有“前途”。 
我蹲下来,含笑问道“你是不是叫小新?” 
小肉球一脸惊讶的问:“胖大叔,你怎知我的名字?我是卓新。”我太天才了吧,这也能猜中。 
“小新,我已知道你是小弟弟了,把衣服穿上可好?”我是罪魁祸首,得收拾残局。 
“不好。”他擦擦鼻涕。 
“为什么不好?”这小流氓要是我儿子早把他屁股打烂。 
“光着好。”那表情美滋滋的。 
“卓新,你穿否?”卓鹿土的脸上青筋乱蹦。 
“不穿。” 
“小新,穿上,听话。”我嘴角不停抽动。 
“不听。” 
君子是做不成了,“拍”的一声,“流氓新”肥肥的屁股上印了一个大手印。 
“呜……呜。”卓新光着身子跑向他哥。 
老子今天小人做到底,一把抓住他,“不穿,还打。”卓鹿土没说话,默许,嘴边牵出不易觉察的笑
,应该是错觉。 
卓新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我眼神恶狠狠的看着卓新,最后,大胖子战胜小胖子,他抽嗒着不情不
愿的穿上衣服,比脱衣服时动作生疏多了。 
看着他穿好衣服,我拉住他的小手,回想小时候我妈对我说话的口吻“小新,以后不可随便脱衣服。
” 
他嘴撅的能挂个油瓶。 
“听到没有!”不来硬的不行。 
他点点头,表情很委屈。 
“还有”我接着说“以后不许叫我大叔,要叫我大哥。”卓新的叫法太伤人自尊。 
卓新两只圆眼睛眨啊眨的“娘说要尊敬老人家。” 
“我不是老人家。”用手按按滴血的心,我坚强的说。 
“卓新,叫英大哥。”在一旁观望的卓鹿土插话,我抬头看他,这黑小子白多了。 
“可娘说了,要称上年纪的人大叔。”这世上还有如此不知死活的人。 
“小新你六岁,我也只有八岁啊,我生了一场,就变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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