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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伤痕-第22部分

小说: 伤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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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桐原拼命哀求的模样,筱田发出愉快的笑声。 

      “桐原,我喜欢有野心的男人。没有向上心的男人就等于废物。我很中意你,也觉得你很有才干。……老实说,你这么一心想往上爬的精神倒是令我有点吃惊。我还以为你只是个精致而乖顺的玩偶而已……” 


      筱田摇摇头,叫桐原抬起头来。 

      “我就是喜欢你看似柔顺却不软弱的地方。” 

      “大老……” 

      桐原透过披散的前发凝视着男人。 

      “交给我吧,我一定会成全你的希望。” 

      “谢谢您。” 

      桐原再度低头道谢。 


      二月,是部内人事异动发表的时期。 

      在被预测是今年冬天最大风雪的这一天,司马在主计处的一楼走廊,跟人事处的大臣官房事务女职员擦身而过。 

      女职员手上抱着一叠文件。 

      司马猜得出来里面大概是处里的人事异动名单及调职处的名单。 

      在高级官僚中有人会几乎固定在某个单位,但也有会调职到其他单位换取经验的人。 

      当然事先并没有征询过本人的意见。 

      一介小公务员哪有什么资格谈选择? 

      只希望别被分派到麻烦的单位就好了……司马边想着边走向自贩机的时候,刚好遇到会计课的同期田冈。 

      “听说异动名单出来了。” 

      “是谁啊?” 

      这家伙的情报一向很快,司马边投钱边想着。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拿着纸杯的田冈轻轻耸耸肩。 

      “应该是桐原吧?只是不知道会被调到哪里去。” 

      司马连按钮都忘了按地盯着田冈的脸看。 

      “真的?” 

      田冈点点头。 

      “我听说是他。反正我们也只是小公务员,上面说去哪里就得去哪里。” 

      田冈说得没错,不管是调到有合作关系的部会或比较远的单位,只要上面命令一下来哪儿都得去。 

      如果是调到熊本还是冲绳的话……就得跟那个男人分手了吧?司马无意识地抚着自己的唇想着,最近变得越来越熟悉的男人侧脸。 

      “司马、辛苦你了。” 

      过了八点,结束工作的司马一进男厕就遇到直属上司前田主计官。 

      站在洗脸台前的前田一脸疲惫地抬手跟司马打招呼。 

      “辛苦您了。” 

      司马也带着几分无神的笑容向上司答礼。 

      就算司马一个人可以负责大量的工作,但是跟掌管像司马等主查的主计官,在工作量上还是有极大的差异。 

      要是给每天批阅大量主查们办好文件的主计官,看到自己下班后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很难不招致反感。 

      “还以为预算结束后就可以比较轻松……唉、人生没有这么顺利啊!” 

      前田边用湿手在后裤袋里找着手帕边说。 

      在去年春天的健康检查诊断出血糖太低,而被医生嘱咐要注意饮食才能保持良好状况的前出,在连续几天的加班下来,根本就无暇遵从医生的指示。 

      不晓得会得糖尿病还是过劳死已经变成前田的口头禅了。 

      “是啊!” 

      司马边想着今天听到桐原调职之事边点头。 

      桐原的新职务是担任内阁官房副长官的秘书官。在司马等八十四年组的成员中官阶最高,而且也胜过八十三年组到总理大臣的官邸任职的前辈。 

      很明显,桐原赢了。 

      连平常不太说话,跟司马与桐原被誉为最有升官希望的主税局的伏屋东彦,都在员工餐厅与司马擦身而过时,低语一句输给他了。 

      虽然,跟伏屋所说输给他的意思有点不同,但对司马自己来说,的确也是被桐原领先一步。 

      在能力上尽管不一定比他强,然而精神层面却自认绝对不会输给桐原的司马,还是被他抢先了。 

      司马的不甘不是伏屋区区的抱怨程度而已。 

      对比以前更了解桐原的苦恼,时而帮助、时而嘲解的司马来说,那种不甘更多了一份苦涩。 

      你哪能了解我的心情?看到伏屋好像还略带得意的表情,司马真想把他轰回去。 

      或许是看到司马怪异的表情吧,前田边擦手边歪着头说: 

      “说实话,听说秘书官这个职务的第一候选人应该是你,不过没想到却被桐原后来居上。也难怪,他不但是桐原家人赘的女婿,背后还有筱田撑腰,论后台谁能比得上他?而且,听说事情是在筱田大老直接打电话到秘书课后才决定的。就像平成版的柳泽吉保一样啊!” 


      前田似乎也知道筱田那方面的兴趣,所以故意举了一个以好男色有名的五代将军纲吉所宠爱,原本是小杂务,后来靠裙带关系晋升为将军身边佣人的柳泽吉保,来讽刺筷田之于桐原举荐一事。 


      果然桐原的靠山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牢靠,司马努力不让自己的焦急表现出来。 

      筱田为了自己的宠男,已经帮他铺好了加官晋爵的红毯。 

      看样子桐原甚得筱田大老的欢心啊……前田不怀好意地笑道。 

      “桐原去服侍筱田大老后,不知道有没有乘机要求。” 

      前田的话让司马霎时脸上血色尽失。 

      照前田表面上的话听来,还以为是筱田为了讨宠男欢心而准备了一个官职,但是冷静想想,桐原不可能是个只会默默等待的男人。 

      前田可能就是这么想的吧! 

      在你还糊里糊涂的时候,同期的桐原已经靠美色抢到高位了。 

      “算了,你也别太沮丧。以实力来说你完全不输给桐原。我觉得你不会是一个埋没在这里的男人,只要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推荐你。” 

      下次就太迟了。 

      司马万分不甘地咬着下唇目送长官离去的身影。 

      有能力的男人在竞争激烈的财政部来说满地都是,即使在能力上有所差别,但绝没有无能的人。 

      下次有机会的话……这只不过是安慰失败者的惯用语而已。 

      “……桐原那家伙……” 

      司马踢了地上的磁砖一脚,紧握拳头强忍着不断汹涌而出的愤怒。 

      老是听到桐原那不愿意服侍筱田、因为厌恶而性无能的抱怨,不禁油然而生的怜悯让司马太过大意,大意到让自己忘了、桐原绝不可能无条件去伺候筱田这一点。 

      照前田的说法,如果筱田真是亲自去电秘书课的话,那绝对是桐原哭着哀求筱田,让自己代替司马成为第一人选。 

      只注意到桐原是被迫与筱田发生关系,但却忘了他还是会利用对方对自己的宠爱,来超越自己这一点,司马不禁诅咒起自己的愚昧。 

      “可恶、那个男人……” 

      刹那间,连司马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愤怒应该发泄到哪里去。那种翻腾的愤慨和毛发几乎要倒立的激怒,在他的五脏六腑中奔窜着。 

      到底是为了被一直保持关系的桐原超前一步,还是桐原为了当上秘书官而笼络筱田,或是这么大的事自己居然一直被蒙在鼓里而生气,司马已经激愤到失去自己。 

      “那个家伙……” 

      我不会轻易饶你……司马只能咬牙切齿地用毒打桐原的想像来让自己发泄,要不然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那不单只是对一个同期的敌对心而已,而是在熟知那个男人平常的每一个小动作,还有身体各部位之后,反而会更加燃烧的怒火。司马紧咬住颤抖的嘴唇。 

      现在还在工作场所,司马努力告诉自己要镇定,把愤怒先收起来。他紧握双手开始深呼吸。 

      抬起头来,在日光灯的照映之下,一个从未如此愤怒而丑陋地扭曲面孔的男人正看着这里。 


      “再来一瓶酒。” 

      “怎么?你好像很不高兴?” 

      在愤怒之下把有贺找出来的司马,在对方还没有别的时候就已经喝干了三小瓶酒。在他继续追加的时候,背后传来熟悉的魅惑声音。 

      接到司马电话的有贺听到地点选在居酒屋时,就知道一向喜欢在安静的酒吧里喝酒的司马,一定有哪根别不对了。 

      司马只有在愤怒的时候才会选有食物可以果腹的则方,为的是先填肚子才能喝更多的酒。 

      “异动名单出来了吗?” 

      有贺边用冰凉的毛巾擦手边问。 

      在性质差不多的公家机关上班,有贺当然知道在这种时期,会出现的问题也只有人事异动了。 

      有贺来赴约的比例,被司马叫出来的义务只占了百分之四十、天生的好奇心占了百分之三十、好心占了百分之二十,而掇揄则有百分之十吧! 

      光是随便瞟司马一眼,靠两人长久的交情有贺就知道司马在想什么。 

      所以,就算听到司马被调职到阿拉斯加,有贺也能含笑地送他一句……算你运气不好。 

      不过,在工作性质上来说,比较有希望到阿拉斯加的应该是有贺才对。 

      “你的观察力还是一样敏锐,不过被调的人不是我而是同期的人。” 

      “哦……你是被超前了啊?” 

      有贺不经意地刺中司马的要害。 

      “你真是个讨厌的男人。” 。 

      听到司马的抱怨,有贺呵呵地笑了两声。 

      “戳到你的痛处啦?真不好意思。” 

      知道司马不高兴的有贺识时务地没有再说下去。 

      “把事情说出来吧!” 

      边吃着热腾腾的牡蛎锅,司马避重就轻地闪过自己与桐原的关系,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沉默听完之后,有贺歪着头问: 

      “但是,你到底气的是哪一方面呢?是气他利用裙带关系超前你一步,还是你自己被蒙在鼓里一事?” 

      “两边都有。” 

      司马不是滋味地回答。 

      “你生气的方式太不寻常了,如果换作你也会这么做吧?在霞关里被人超前一步是很正常的事啊,有什么好气得火冒三丈的?” 

      司马在把事情告诉有贺之前,有先把最近满常跟桐原聊工作上的事,以及前一阵子还让他见过自己儿子的事说出来作前提,但是听有贺这么尖锐的一语道破,司马不禁要怀疑,自己和桐原的关系是否被他看穿了。 


      有贺说得没错。 

      就算是同期,但是为了出头司马也会毫不在意地做出超前一步的举动。 

      但是,现在的司马无法原谅能够轻易背叛自己的桐原。 

      这跟争取出人头地是两回事。 

      在一年前的那个晚上,要是没有自己伸出援手的话,桐原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一天到晚给司马惹麻烦,弄到现在还持续肉体关系,心情不好的时候又会来向自己倾诉……司马烦躁地摇着又空了的瓶子。 

      他明明不借自己的手就不能射精,明明一天到晚软弱抱怨,到后来还因为妻子的偷情而歇斯底里、像女人—样泪流满面……但是桐原就可以毫不顾情分地践踏司马。 

      光是这一点,司马就无法原谅桐原。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在意另一个人的存在。” 

      有贺捞着锅中物悠闲地说。 

      “要是我这么做的话,你大概不会这么生气吧?” 

      “你在嫉妒吗?” 

      司马喝了一口酒,从鼻子哼出一声嘲笑有贺的调侃。 

      “是啊,我嫉妒得要死啦!” 

      有贺抛来一个媚眼,有意无意地坏笑起来。 

      “你有胆的话就试试看,我可不会客气。” 

      司马冰冷地瞪了他一眼。 

      要是有一天真被这男人绊了一脚的话……光是想司马都觉得不舒服。 

      “对了,桐原那个男人不是得了无精症吗?” 

      听到撩起头发的有贺不经意一问,司马觉得五脏六蔚好像突然冷下来。 

      他的感觉还是依旧敏锐。 

      “上次为了他老婆生产祝贺还送了个红包……” 

      那么说……有贺的眼神闪着愉快的光芒。 

      “桐原的女儿终于也步上偷情之路了,我去跟我老婆问问看。”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握住别人的八卦吗?司马带着三分敬畏地看着有贺。 

      司马本来还想替桐原说几句话,不过因为太愤怒而随即打消念头。 

      谁叫桐原的老婆偷情偷得如此光明正大? 

      就算司马替他们解释,光是有贺自己所掌握到的情报,就足以推测到桐原的妻子的确有外遇,他又怎么会相信司马的辩护呢? 

      谁管那种男人会变成怎么样?司马接过酒瓶心想。 

      “说到偷情你还不是一样?小心夜路走多了会碰到鬼。” 

      “我才不会那么倒霉。” 

      有贺轻松带过司马的揶揄。 


      周五夜晚,在自由之丘站下车的桐原,向站员询问从职员名册上调查出来的司马住所的方向怎么走。 

      从大约十天前,也就是发表人事异动的那一天开始,司马的态度有了突然的转变。 

      平常两人在部里就算遇到也不会有太多交谈,而且桐原也想像得到,自己升官一事对司马来说必定很不是滋味。 

      但是,光从司马完全不和自己目光相对的冷漠态度看来,桐原可以猜得到他对自己所怀抱的,不只是单纯的嫉妒而已。 

      那是一种近乎轻蔑及憎恶,冰冷而恐怖的感情。 

      桐原有点困惑。 

      已经习惯了司马的笑容和亲切态度的他,对于这十天来的完全被漠视不但觉得困扰,甚至还有点痛苦起来。 

      桐原不善于判断他人的感情,尤其是沉默的对象。 

      他知道自己已经开始焦躁起来。 

      所以,他想知道司马为什么生气,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继续维持以往的关系。 

      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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