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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惊雷逐鹿-第50部分

小说: 惊雷逐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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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瑾微微颔首,突然笑道。

心情沮丧的苏伦望着眼神清澈的雷瑾,眼眸中凌厉的黄光流转,狠狠道:“你根本就没有入迷?你一直在耍我,是不是?”。

“你是人间尤物,没有男人可以不被你迷倒的!本公子又怎能例外?” 雷瑾笑吟吟的说着,完全一付胜利者的姿态,“只不过,我突然间又清醒了!”

话虽然说得轻松,雷瑾前胸后背却已经是冷汗涔涔,刚才短短的一刻,却是何等的惊心动魄!

在苏伦内媚妖力的极度压迫下,雷瑾心神失守,灵智逐渐沉沦,虽有心竭力抵抗,又如何扛得过本能yu望的驱使?

苏伦丰盈挺拔的酥胸,修长结实的大腿在华灯下映出雪白眩目的光芒,比什么坚韧的意志,坚强的决心更有说服力。

修习苦练过“浑元一气桩”后,雷瑾体内的精、气、神业已浑然融合于一体,在苏伦内媚妖力的强大攻势下,因为他的心神一时被外力压制,无法自主,连带着真元也跟着压挤收缩到最小程度,直到雷瑾的心志行将要彻底被苏伦的蚀骨媚力所击溃时,已经极度压缩的真元缩无可缩,突然猛烈反弹,迅猛扩张,这轰轰烈烈的真元扩张,波及全身,连带着也让雷瑾豁然猛醒,避免了他的一大危机——一旦臣服在这内媚之术下,这就等于在心灵上种下了贪恋色欲无法自拔的种子,要想翻身那就遥遥无期了。对于参修上乘武学的武者,这种心灵上的破绽最致命,也最难弥缝,不但此生武技止步不前,再也无望晋身超级高手的行列,而且在高手对峙之时,动辄还有败亡之虞!

这种诡异的气机牵引所造成的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真是令人震撼!

从九死一生的变局中豁然清醒的雷瑾,此时自觉神舒意畅,其乐融融,气机活泼,活力澎湃,功力修为已经更上一层楼!

恍然而悟,这狗屁的“浑元一气桩”,哪里是什么道门心法,根本就是邪宗入门筑基,培固内元的基本功架,又让那该杀的秦夫子给耍了,说什么用这个“浑元一气桩”教导雷门子弟,同甘共苦,可以凝聚人心!去他奶奶的,总有一日,少爷非砍下你的臭头不可!

“既然你说没有人可以不被人家迷倒,但为什么你又一直对人家不闻不问,视若不见?”这可是非常严重的控诉,面对绝色尤物,还是不是男人啊?还视若不见?去了势的太监都不会啊!

“我哪敢视若不见啊,而是除了忙公事,就是专注于提升武技,可能是太专心致志了,心无旁骛,以致目中无人!这不,最近几日才因为略有心得,得了些空闲吗!”

“哼,当初在草原上又怎么说?又冷酷又冷血!狠不得一箭把人射个对穿,要不是人家还多少有点本事,还不叫你给——哼,反正有你好看的!”苏伦嗔怒道,虽表情忿然却风情自生,令人目眩,尤物就是尤物,喜怒皆能颠倒众生。

“在草原上,你还是我的敌人嘛!对敌人,除了杀无赦,还是杀无赦,我哪里能想那么多啊!”雷瑾叫起撞天屈来!

第四章 伏兵罗网

苏伦举手挽拢头发,她的发髻是高耸而略向后倾的流苏髻,与帝国现时流行的芙蓉髻、荷花髻、挑心髻、一窝丝杭州缵等大不相同,据雷瑾所知,流苏髻当是故宋帝国时中土贵妇人流行的高髻之一,由此可以想象‘妖蝶’楚青黛所说妖宗在数百年前迁徙西域并非虚言,其门人至今还残留着些许中土帝国的遗迹。

粟色秀发如云堆积,高耸秀拔,其上除外珠翠首饰等,还簪着晚上刚进的鲜花,人面花光交相映,也不知道是人比花娇,还是花衬人艳,总之苏伦挽拢头发的姿势柔媚动人,说不出的万种风情,令人心醉。

大袖罗衫便随着苏伦挽拢头发的姿势,如轻云一般突然从圆润的香肩上飘然滑落,犹如鲜花绽放般娇挺诱人的酥胸玉乳便再无一丝遮掩,乍然呈现,半掩半露间那种幽魅柔媚到了极至的魔力轰然席卷,摧枯拉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占据了雷瑾的心神!

刚刚才收复失地的雷瑾顿时又落在下风,“妖魅仙子”的名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一不做二不休,雷瑾顺势扑将上去,这事儿,谁怕谁啊?

下一刻,雷瑾的左手已经紧紧搂住了苏伦纤细柔腻的腰肢,而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很自然地抚上了羊脂白玉也似的雄峙双峰,正符合兵法所谓‘善攻者,攻其所不守也’的断言,既然你自撤防线,不设防御,少不得也要学学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大人的样子,老实不客气地伸伸禄山之爪了。

转瞬间,两人便扭缠到一处,揉作了一堆儿,其中狎亵*处,不堪入外人之目甚矣。

只片刻间,苏伦已经眉鬓散乱,发乱钗横,媚眼如丝,玉靥晕染,那大袖罗衫半掩半褪,露出肩胸腰腹一大段冰肌玉肤,那情景的确是妙不可言,而雷瑾的衣襟也零乱不堪,大半敞开,露出了壮实的胸膛。

正当两人之间的私密狎亵即将白热化,要剑及履及进入实质之时,一个柔和的声音突然在内室中响起:“爷,奴婢有重要事项禀报!”

这个半途杀出的程咬金,功力适足惊人,声音在穿透厚厚的墙壁之后,依然清晰如在耳边低语。

雷瑾闻声坐起,哈哈一笑,俯身下去,又重重地在苏伦艳艳欲滴的诱人红唇上啄了一下,道:“看来今宵好事难谐,只能期以异日了!”

说罢,也不待苏伦有甚反应,雷瑾径自跳下小榻,整整衣袍,出门而去。

听着门扉开合的声音,以及渐行渐远的足音,苏伦突然吃吃低笑起来,犹如花枝乱颤一般,浑身雪浪玉涛,春guang盛媚,魅惑诱人之极!

“这场战才刚开始呢,我倒要看看孙猴子怎么翻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去!”

雷瑾一路走,一路笑道:“紫绡,你可是坏了少爷我的好事儿,知道不知道?你说该罚不该罚?”

紫绡一边走一边随手替雷瑾整理着零乱的衣袍,又一边微笑着回道:“爷说罚就罚呗,可不许胡闹哦。”

雷瑾笑道:“其时,刚才我应该感谢你才对,不过罚也是要罚的!就罚——不如就罚你今晚陪我好了!”

“少爷——”紫绡不由红晕满颊,狠狠地捏起小拳头,轻轻地捶了雷瑾一记。

得意的笑着,搂住紫绡圆润纤细,活力澎湃的小腰,雷瑾将方才被苏伦挑起的邪火,不容抗拒地完全发泄在紫绡清透诱人的动人红唇之上,顿时有如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便在抄手游廊之上,咿唔连声,拥吻作了一处。

唇舌交缠良久,热吻中的两人才一分为二。

“紫绡,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儿,非得今晚说不可?”雷瑾这才省起,还有事呢!

“是这样,最近两天,谍报司安插在马家堡的线人回报说,天马园中有些可疑动向,出入天马园的现在都是些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由于天马园对外封锁了消息,线人也无法和安插在天马园内的眼线联系上,无法知道天马园内发生了什么事儿,不过从天马园最近一些时日,采购的米粮蔬果牛羊肉等物品清单上看来,天马园中进驻了一大批外来人员,想来那些陌生面孔就是这批人中间的一部分!”

“哦,”雷瑾略想了想,道:“一定是天马园内发生了一些不测事变,否则不至于如此神神秘秘,但到底是什么呢?马氏兄弟俩有没有露面?”

“马氏兄弟俩前几天一直没有露面,只是前天傍晚时分,才在马家堡的公署中匆匆露了一面,又马上回到了天马园。”

“我还以为是马氏兄弟俩被人刺杀暴毙了,又或者兄弟俩手足相残,所以天马园才这样神秘兮兮!但是既然马氏兄弟俩没有被人刺杀,又有什么原因需要这样子遮遮掩掩呢?”雷瑾信口猜测。

“爷,从种种迹象来看,天马园一定发生了大事!我们在静观其变的同时,也必须作好随时应变的准备!而且——而且我怀疑,那匆匆露面的马氏兄弟俩是替身!”

雷瑾惕然而惊,道:“紫绡,照你这么一说,少爷我的信口胡猜,反倒还歪打正着,切中肯綮?马氏兄弟俩真的被人刺杀,一命呜呼了?”

“目前还不能肯定,但从种种迹象,是可以最大胆的假设有这种情形存在,只是我们也暂时无法求证而已!”

紫绡天性柔顺缄默,长于分析事理,任何蛛丝马迹,在她抽丝剥茧的分析下,都难以遁形,紫绡在审慎分析上,得出的评估,往往非常合乎事实的真相,其正确和契合的程度无与伦比,基于对紫绡这种能力的认可,雷瑾当然知道紫绡虽然强调这只是假设和推论,但必定有很多证据支持她作出这样的假设,因此并不敢掉以轻心。

“假如你的假设成立,那么天马园内一定发生了血流成河的血案,是什么人下的手呢?我们现在还没有动马氏兄弟俩的打算,当然不会是我们!是马启智吗?象马启智这么精明,又这么能忍的人,绝对不会给自己找麻烦,那又是谁呢?难道是笼里鸡作反,原先跟随马氏兄弟俩的马氏族人抛弃了他们兄弟俩?不过,懂得用替身瞒天过海,掩人耳目,恐怕不会是临时起意,而是周密策划,长期准备的图谋,现在我们能看到的只是这图谋中的一部分,否则,阴谋杀害两位朝廷刚封爵的云骑尉,这爵位虽然是不高,罪名可是不轻!策划这事的人,不但狠毒,而且胆子也不小!不错!是个人才!”

“你还说呢,你看这事儿怎么处吧?”

雷瑾笑道:“若依着你,这事儿该怎么着呢?”

紫绡脸色一正,道:“以静制动,随时应变,密切监视马家堡的一切动向!”

“好。明儿就照你说的办理。不过——现在还是办咱们的事儿要紧——”

“你坏透了你——”娇嗲的声音逐渐消失在暗夜笼罩的庭院里!

春xiao一刻值千金!

***

在帝国任何一座稍微有点规模的城镇、商埠的偏僻角落里,都可以找到改铸金银、私铸铜钱的秘密融铸工场。

未得官府允准私自采矿所得的金锭银锭铜锭,其它一切来路不明的藏银,自然是需要改铸,以切断一切可供追查的线索;

来往各地的客商如果携带和使用现银结算交易,由于帝国各地的银子,其成色质量都不尽相同,在各商埠使用现银交易,就得按照当地银子的成色质量进行改铸;

而在平常交易中,一些商家平常收兑上来,成色不足的散碎银两,也要改铸成整锭的银子,提高成色后增加其价值;

民间私铸铜钱,则可以通过减轻钱重的方法来达到“高产”“多产”,正常情况能铸一百个铜钱的铜料,可以铸出一百五十个铜钱,甚至更多,以此来牟取其中的差价厚利,这还是算有一点良心的私铸铜钱;

更有甚者是所谓的“夹锡钱”,那实际上是基本不用锡的私铸钱,减铜加铅、减少用锡,使重量和尺寸与官铸铜钱保持大体一致,因为锡是铜钱硬度、强度及耐蚀性能的保证,私铸钱不用锡或很少用锡,而以铅代之,所以铸出的钱质量自然很差,私铸者借此而获取暴利;

总之,因为种种现实需要,以及暴利驱使,所以便有了遍布帝国各地,屡禁不止的私铸工场,改铸金银,私铸制钱,便是他们牟取厚利的手段。

官府也有融铸场,钱庄业者也有自己的融铸场,但是那都是合法的,非法的秘密融铸工场绝对比合法的融铸工场多一万倍也不止。

本来这类秘密融铸工场往往都拥有比较强大的警卫能力,而且一般都会派出精明的哨探,远离工场数里之外警戒,他们倒是不怕官府抓捕,而是怕不明来路的人结伙硬抢。

私铸工场有等待改铸和改铸后尚未及运走的金山银山,抢私铸工场绝对可以发大财!但如果抢劫不成,毫无疑问会葬送掉自己的性命,那些私铸工场的人没有一个是善男信女,对于胆敢把主意打到他们头上的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不过,最近一段时日,陕西地面连续有不少的私铸工场被抢,金银损失非常惨重,而且查不到什么线索,江湖传言甚嚣尘上,搞得陕西地面上的江湖龙蛇、地方豪霸互相猜忌,仇杀不断,情势乱成了一锅粥。

***

这条偏僻的山沟,处在远离帝国驿道的地方,平日少人经过,一个秘密的私铸工场就栖身于此,附近米脂、绥德、甚至远至延安府都有金银秘密送到这里进行改铸。

在工场四周,明显可见的警卫壮汉就不少于十个,暗藏的警卫暗哨自然更多,最近传言甚多,私铸工场不得不增加警卫人手,以策安全。

私铸工场内炉火正旺,二十多名只穿犊鼻裤的大汉,正在挥汗如雨,全力以赴改铸大批金银与造假制钱。

在工场一隅,层层叠垒着二三十只木箱,最上面的两个箱子,箱盖掀开,金光澄澄,十两一锭的私铸马蹄金整齐码放在箱内,箱子形制明显是自制的,应该可盛放百锭金银左右,银号钱庄盛金银的箱子一般只能盛四十到五十锭。

一百锭金银体积虽然不大,但是足有六七十斤,一般人提起来相当费力。

在这些装盛金银的箱子周围或坐或站,十几个孔武有力,紧握刀枪的守卫,正看守着这批数额巨大的金银,等着分批押解起运。现时一钱银子大约等于一百文足值正钱,象皇宫里太监穿的靴子,最高档的才三钱银子(三百。kanshuba。org:看书吧)一双,大街上一个烧饼就只两文钱,一般百姓日常交易很少有用到白银的时候,这二三十箱金银足足有几万两,当然得眼睛也不带眨一下的看紧了。

就在这时,远远的一声惨叫传来,工场内的人顿时紧张起来,其中一个大约是监工的壮汉大喝:“都停下来,操家伙!”

话音未落,私铸工场紧闭着的大门,轰然倒塌,旋风一般冲进来三十几个蒙面大汉,手里弯弯的蒙古弯刀、斩马刀、战斧、短矛、钢钩、铜锤等兵器犹如电耀霆击,从守卫大汉们中间席卷而过,势若狂飙,一时间筋断骨折,头飞腰折,鲜血四处喷溅,还没有等守卫和工场内的工人回过神来,一声尖利的呼哨过后,这几十个蒙面大汉已经轰隆一声撞破工场另外一边的墙壁,扬长而去,这时工场管事也火速带着其它警卫,有上百人冲进工场,但只是瞬息之间,工场内所有盛放金银的箱子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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