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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凤凰面具-第134部分

小说: 凤凰面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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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阿婆正为难:“有位和尚在那里,只坐着,不说话,不知道想搞什么鬼。可怜那么冷的天,他还露着膀子。”

    “噢?和尚?”庄对这些很敏感,端着酒杯走出去。

    游人围了三层,庄好容易挤进去,正好僧人抬起头了,他看到一双清澈的眸子。

    “施主慈悲,天寒地冻,能赏杯水酒驱寒吗?”第一次,僧人开口布施。

    “当然可以,师父请。”庄把酒杯递过去。

    僧人接过酒杯仰头饮下,红润的脸上闪出一丝微笑:“好酒,能再施舍两杯吗?”

    “酒是有的,师父不怕破戒就进来。”

    庄接过酒杯,转身回堂屋。

    僧人果然站起来,随着庄走向陈阿婆的客栈。

    有几个游人躲闪不及,也没见僧人有何动作,人己经掠过他们,坐在陈家客栈的堂屋里。

    陈阿婆为僧人添上付餐具,站在门前道:“都去,都去,没什么可看的。”

    僧人如果做出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模样,还是有些看头的;看他坐在酒桌前放肆喝酒,众人对僧人的兴趣大减,议论几句渐渐散去了。

    “请问大师如何称呼?”酒过三杯,庄凝视着僧人问。不用试探就能看出,僧人,一身极高明的功夫,一定不是个无名之辈。

    “索翁达。”

    “活佛?”庄大吃一惊。

    “索翁达己经不是活佛,只是一个僧人。”索翁达与庄一样,只喝酒,对满桌的酒菜看也不看,一双眼睛一直就没离开庄。

    他实在看不出庄有什么高明的地方,功夫平常,只是一个扎实而己。

    “请问索翁达,来凤凰城有何事?”

    “两件事。”索翁达伸出手指;“一是来见见你,二是救人。”

    “大湿道我是谁?”

    “着掌门,江湖人称千面独狼,庄。”

    “那么,活佛随我上楼吧,救人要紧,我倒是稀松平常,没什么好看的。”

    庄推杯站起,引索翁达走向楼梯处。陈阿婆己经回来,很多话明显不能在老人面前说。庄还想问问竹道士的事,他一直以为,竹道士此次所谓羽化登真不会那么简单;大家都在说他是和索翁达活佛互相印证时悟通生死大法的,按照庄以前的理解,不就是被他打死了吗?

    安妮还守在柳伊兰身边,看到庄引着位僧人走进来,连忙起身迎接。

    索翁达根本不理会安妮,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只子着柳伊兰,双手幻转,成摩罗狱印。

    印法初成,庄己感觉到庞大的威仪;索翁达借助摩罗狱印凝聚起强大的精纯神力,确实有唤醒柳伊兰的资本。

    安妮己经抵挡不住,一步步退出房间;庄拿捏着身份不肯被对方轻视,双腿钉在原处勉力抗拒。

    布天寺的幻身七印神妙异常,修炼时却很简单;只有心智坚韧的人,才能化简单为繁复,进入七印世界。但是,幻身七印修炼到最高境界,又需要返璞归真,化繁复为简单。

    索翁达己经成功转化幻身七印的前五印,第六印就是这摩罗狱印。自从三年前化解第五印后,无论面对对手还是面对信众,索翁达只使用摩罗狱印;其中二十五番变化己经合并为五番,如果能五合为一,索翁达就能面对最后的印法——雪山狮心印。

    “如果想让她醒来,午夜到南华山找我。”索翁达展示出强大的实力后,忽然收起摩罗狱印,对庄微微一笑,转身走了。

    “活佛,先救醒柳大姐,有什么条件好说。”庄身体轻摇,人己经拦在索翁达面前。

    晚上到南华山,那可不是开玩笑;南华山虽然就在凤凰城旁边,山也不算很高;但是晚上去总感觉阴森森的,还是午夜;且不说胆子的问题,只半夜出门这样的坏习惯,叶儿就不会理解。

    “果然。”索翁达停住脚步,被庄迅捷飘逸的身法镇住了;着蓬麻功注重防御,刚才有几个的瞬间,索翁达以为这个年轻的小骗子己经要倒下了,他甚至把摩罗狱印运转到七分威力,庄依旧能坚守。索翁达没想到的是,对方能如此迅速的从自己的重压中恢复,身法还如此轻灵飘逸。

    “什么?”庄奇怪的问,果然是什么意思,他真的不清楚。事实上,如果没有凤凰面具,他绝对支撑不到现在。

    “要她醒来很难,请祝掌门今晚到南华山,与我切磋一番;明日,不论胜负,我都会来尽量唤醒她。”

    索翁达说完,晃过庄要走。小骗子再次拦在他面前:“大师,请问,竹道士如今在哪里?他死了吗?”

    “死?什么是死?什么是生?竹道宗的去处,你不会明白。”活佛硬撞过来,庄只好让开狭窄的通道。在拐弯处,索翁达现出一个顽皮的笑,他看到阴阳了,抱起来抚摸着小狗的皮毛:“有趣有趣。”把阴阳放进胸怀里带走了。

    安妮走上来关门,小心的问:“祝师兄,你会去吗?”

    她也不看好庄,索翁达刚才表现的太高明。

    庄也呆在那里,索翁达印法的强大压令人窒息,如果正面面对他,别说动手,能站稳就不错了。

    切磋,说笑吧;庄可没有那样的实力,索翁达是江湖上顶尖的高手,连竹道士都被他送去羽化登真;与这样的绝顶高手切磋,也许与自杀没什么两样。索翁达是个武学狂人,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就全力以赴不留丝毫余地,这是众多挑战者留下的血的教训。

    唔!好像他说过,无论胜负都会来救醒柳伊兰,晚上去,见到索翁达就认输好了;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数的对手,不算开玩笑的话,如果大家知道曾经和他“切磋”,对自己一定会刮目相看吧?不过,一定要找个伴儿去,这个人不能太迂腐,还要值得信任。还有小狗阴阳,索翁达把它带走了,叶儿回来怎么交代?

    想周全这些,庄只用了数秒钟,对安妮道:“为了柳大姐,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是要去闯一闯。”

    晚饭前,叶儿他们回来了;陈阿伯兴致不错,看来一天的奔波有了结果。

    叶儿虽然略显乒,却拉着庄忧虑的说:“正准备找你商量呢。陈阿伯带我们看了三个学校,怎么办?都很艰苦,教室到处漏风,我不知道怎么办?”

    “三个学校?”庄看向黄海。

    “是三个啊,叶儿心软,这样好吧?李医生先帮助一个,回到上阂就找赞助,那两个我包了。”黄海豪爽的保证,让叶儿化忧为喜,开心的与朵花、萧萧进房间梳洗。

    “谢谢你。”庄由衷的对黄海说。

    “不用,只要叶儿高兴;李想,叶儿见不得可怜,今后别让她做这样的事。”

    庄点点头,黄海说的不错,叶儿看到可怜的孩子和简陋的学校,乱发善心,不止自己承受不了,黄海也承受不住。

    “你们都是好人啊。”陈阿伯拿出一坛久藏的陈酒,拉着庄和黄海:“我替那些孩子谢谢你们。”

    黄海和庄相视一笑,都有些不好意思。好人?没有叶儿,黄海会不会发这样的善心不知道,小骗子就不会做这样的善事。他刚才还在心里埋怨陈阿伯,不该带叶儿跑那么多地方西的落后不是一点两点,如果叶儿有时间跑遍这里的山山水水,那后果。

    晚上,凤凰城照例给远来的客人准备了丰富的礼物:上刀山,下火海。

    由于昨夜下雪,凤凰城最拿手的节目没办法表演,今晚星光灿烂,留在凤凰没走的游人才有福大开眼界。

    上刀山最怕遇到雨雪天,水会使锋利的钢刀变得湿滑,也变得更锋利;上刀山就变得风险更大,表演的法师很容易出意外。连带着,与之向来一同表演的下火海也不能演出。

    用过晚饭,朵花就带头跑向广场,她本出自苗家,对这样的东西很热心。

    庄他们走进广场时,己找不到朵花的影子,只看到到辞游人,广场正中烧起一堆大大的篝火,身着苗服的男女便绕着火堆纵情地边歌边舞;朵花就在他们中间,跑过来把黄海也拉进来。

第九卷、天星霓虹 第九卷、天星霓虹 二、刀山火海(下)

    

    篝火燃成一堆通体透红的火炭时,便有骠悍勇武的苗族汉子高喊几句,迎着赤焰,赤脚跃入艳红赤炭之中,在星光与火光的辉映中手舞足蹈,踏出火花飞溅。

    “啊,他们……”叶儿惊叫一声,手指着那些在火焰中舞蹈的汉子把脸藏进庄怀里;她的心软,看不得这样的场面。

    “别怕,他们不会受伤的。”庄轻声安慰叶儿,事实上,这样的东西他也能表演,只要把手脚涂上七由散;但那些苗家汉子脚上似乎没有类似的江湖密药,他们凭借的是流传久远的虔诚的信仰,与一双训练有素的铁脚板。

    广场正中立着一根巨木,横着一把把长刀,聚光灯把刀刃映出锋利的寒光。

    一个彩衣巫师从火海中排众而出,围着巨木舞蹈几周,有人送来一只雄鸡。

    巫师从巨木上抽出一把长刀,“霍”一下就斩断甲,喷溅的鸡血染红周围的土地,巫师就在鸡血中锻炼自己的双脚;用一面蓝布擦拭几下,光着脚,向刀锋上踩去。

    人群中爆出惊呼,闪光灯忽忽乱闪;但是巫师从容不迫,一步步踏上去,还表演出“金鸡独立”、“顶天立地”、“单臂吊刀”、“倒挂金钩”等造型。

    叶儿更不敢看了,萧萧也转过头。

    朵花跑过来,她也光着脚,嘟着嘴:“大哥,我踩了一下就被烫着了。”

    庄扳起她白嫩的小脚,暗中为她涂上七由散:“去吧,再也不会被烫了。”

    叶儿一把没拉住,朵花已经跑出去,真的跳进火海中;她对庄的本事有绝对的信任,这次,果然没有感到丝毫的炙热。

    一个苗家少女在火海中舞蹈,以各种数码器材捕捉朵花热情奔放的舞蹈;其中不乏专业级别的长短炮。

    在上浩了几个月,朵花在家乡山水中才感到轻松;她在上海学过一段舞蹈,轻盈的舞姿在苗人中一枝独秀,绽放出眩目的风采。

    黄海走过来,看向朵花的眼光里充满欣赏与柔情。

    “呆了吧。”由于朵花的缘故,叶儿对下火海不那么抗拒,对黄海说。

    “不如你也去?”萧萧在推黄海,也去下火海。

    “我可不行,李想,你在她脚上抹什么了?”黄海更关心的是朵花会不会受伤,他看到庄在朵花脚上做了手脚。

    庄当然不能全然否认,也不能说出事实,只笑着说:“你要去也可以啊,我给你脚上也抹上药。”

    “我才不去呢,看看就好了。”黄夯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城市里长大的他,确实没有苗家汉子那份自由与洒脱。

    程震疆转过来,他与女友早把凤凰城逛了个透彻,看去感觉不怎么好。

    “黄少,我们先去酒吧。”

    黄海点点头,程震疆对火炭中舞蹈的朵花撇撇嘴,走了。

    接下来的表演一个比一个惊心动魄,五条汉子依次上刀山,最先那个又拿起炽热的火炭;苗人法师喃喃默念着咒语,在空中挥舞几下,竟丢进嘴里。

    这一下,连庄也惊住了,七由散虽然厉害,却不能入口;苗家法师咀嚼火炭时,脸上充满欢娱。

    这真是个奇怪的事情,他好像真的有神灵庇护;也许,只是纯净的信仰……

    热闹总要回归平淡,广场上的狂欢结束后,人们散去,融入凤凰城的夜色,融入沱江的低吟浅唱,融入湘西小城诗情如画的灯影桨声。

    庄他们顺着石板路来到跳岩,今天放河灯的人少多了,于是,叶儿就拉着他走上江心,燃起一盏河灯。

    “第一盏,感谢我们的父母,祝他们在天之灵安宁。”

    油纸折出的河灯在江水中转三圈,随一个小漩涡漂离,叶儿眼中泛起泪花。

    “每年初二,我和姐姐都要到家乡的河里放河灯,他们是被水冲走的;那年,我们家旁边的小河涨水,爸妈把我们送到高处,想回家救出些东西,结果再没回来。”

    叶儿伤感的讲述着往事,又问庄:“你不放河灯吗?为伯父伯母。”

    “以前没放过,今后每年要和叶儿一同放了。”

    庄也燃起一盏河灯,却不说话,只慢慢把手浸入沱江,让河灯顺水漂去。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长得什么样?如今是死是活?当然也就不敢乱说话。老骗子说自己是捡来的,但愿这不是谎言。

    “河灯亮,河灯明,牛郎织女喜盈盈。哥哥姐姐,放一盏永结同心好吧?”一个蓝衣小姑娘唱着歌,提个篮子走过了,举出只双心河灯;“放我的河灯,你们会一辈子幸福,永远不会吵架。”

    小姑娘是相信自己的话的,纯真的小脸上没有一丝商人的虚伪。

    “好啊,你这有几个这样的,我们全要了。”庄接过来,又看向小姑娘的篮子。

    “不好,我只卖给你们一个;永结同心是我很用心很用心做的,每对哥哥姐姐只给一个。莫非你很花心,才要很多永结同心?”

    庄被噎得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一个卖河灯的小姑娘会说出这样的话。

    “是的了,永结同心只能一个,哥哥不花心。”叶儿看出庄的尴尬,燃起河灯上的两只蜡烛,牵住庄的手:“为了小妹妹的河灯,我们也会心心相印,永远幸福。小妹妹,去给他们也送一盏永结同心,姐姐给你钱,不用找了。”

    “一定要找的,我不为挣钱,是奶奶教我做的时候说过,永结同心不能贪心,也不能贪财。”小姑娘找完零钱,跳下跳岩到不远处的朵花与黄海身边,推销她的永结同心。

    “真是个好孩子。”庄和叶儿收回目光,互相凝视着。

    “我们会永远幸福,永结同心,地久天长。”

    “永结同心,地久天长。”

    随着叶儿的手,两人把河灯送入沱江÷馨的烛光闪烁,心愿随幽幽江水,悠悠的漂着,好远。

    庄与叶儿静静的拥抱在一起,目送同心灯消失在江湾尽头;这盏河灯注定不会永远,但愿,这个祝福能庇庄与叶儿长相厮守。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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