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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凤凰面具-第17部分

小说: 凤凰面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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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李医生,您在做什么?施法治病?我倒要看看。”梅兰亭推看房门进来了,笑嘻嘻看着叶儿。

    黄海呆看着庄的举动,真是呆着,连梅小姐都被他无视了。

    “你们做的好事,如果苏小姐出什么意外,你要负责,马大师也要负责。”庄没好气的说。

    “怎么了?”梅兰亭有些害怕,叶儿肚子上插着五根银针,还画着奇怪的字,还有血迹,实在是太神秘了。

    “怎么了,她的病不能见酒。你们劝她喝酒,就是喂她喝毒药。”庄气哼哼的说完,忽然问一句:“你是处*女吗?”

    听到如此放肆直接的话,梅兰亭的白脸瞬间变红布,扭身就走。

    一分钟过后,国画大师马夜走进来,搓着手说不好意思的说:“对不住对不住,老朽只知道苏小姐有病,本是好心让她喝就口红酒放松一下,却没想到替先生惹来如此大麻烦。但有吩咐,马某一定照办。”

    “我麻烦些没什么,只怕你夸奖的古典美人要生生被你害死了。”

    庄对他还客气些,注意一下君子风度;但这句说完,黄喝跳起来抓住庄的肩膀:“李医生,您不是吓我吧,叶儿真的没救了。怎么办?怎么对苏姐姐交代?你一定是骗我。”

    庄伤口一阵巨痛,偏又挣脱不开,皱着眉喝道:“松手,你再这样,我要先死了。”

    黄海松开手,大大的眼睛里都是红丝,瞪视着马夜:“你为什么要害她?为什么。”

    “黄警官安静些,现在不是闹的时候,你的女朋友苏小姐还没死呢。你再这样,才真的是害她”马夜郑重的说完,低头查看着庄的手艺,评价道:“李先生这三个鬼字写得,恩,鬼气森森,令人望而生畏;旁边一犬,跃跃咆哮。哈,好一个狗拦鬼门关大咒;老朽以前只是听说过,今天开眼了∫相信,有先生如此大咒护佑,苏小姐一定能躲过此劫。”

    着有不少符咒,都有专门的心法配合,小骗子却只会这一个。

    三鬼一犬这四个字庄写了将近二十年,开始每次写完都感觉精神疲倦,在老骗子坚持不懈的棍棒威胁下,才不得不专注心神小心练习。算来,从开始的每天十次到后来的千余次,少说也写了百十万遍了。

    少年时,庄每次写这几个字都如害场大病样头昏脑涨一阵,要马上练习蓬麻功才能恢复。直到前些年感觉到挥洒自如,写出这四个字再无多少不适,老骗子才不再威胁他练习。两位师兄也都是写这几个字有心得后,才被打出去的,却从没不知道到还有如此一个古怪名字。

    狗拦鬼门关;***,据说自己就属狗,两个师兄也属狗;老骗子大约也是属狗的吧?

    正想着这些与病情毫无关系的事情,叶儿肚子上的银针颤抖着,似乎有脱离出去的握。

    庄心里叫糟,上前捻住针尾。指尖感觉到巨大的冲力在逼迫银针,鬼眼处的血点闪出红芒对抗着,犬字在叶儿软软的肚皮上颤抖着,真如活过来一样无声咆哮着,震慑着黑气正中的那点暗红。

第二卷、雪蝶 四 狗皮膏药

    

    叶儿脸上泛出痛楚的表情,一双手要去撕扯身上的衣服。黄海连忙过去拉住,心疼的低声安慰她:“没事的,你很快就好了,再忍一下。”

    “真是那杯酒作怪?老朽糊涂了,先救人再说。李先生,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马夜也紧张,对于蛊虫这样奇怪的东西,他的认识到底没有着中人深刻,却更感觉神秘而诡异。

    “你是画家,想来写字也是有一套。”庄用指尖的血涂抹到银针上,运气下压,感觉黑气退缩才松口气,拿起枚鸡蛋着对马夜说:“在这上面写个你最擅长的字,要用血写,你的血。心里想着被你那杯酒害的苏小姐,补偿她。”

    国画大师没有犹豫,接过鸡蛋,用银针刺破指尖,凝神在洁白的鸡蛋上写下个“梅”字。

    大师的功夫到底不是吹的,血红的梅字映衬在洁白的鸡蛋上,只那观感就分外漂亮。

    “签上你的名字。”庄又恶毒的说。

    叶儿现在情况稳定,使他有时间恶做剧一把。

    “真的需要签名?奇怪。”马夜又在鸡蛋的另一面画上匹马,后面点几个星星就代表夜了。

    “哼!把你那个宝贝弟子叫来,她如果还是处*女的话,也要写个字。”庄从马夜手中抓过鸡蛋,挥舞银针在前后刻出六角梅花孔,轻轻掰开叶儿左手,小心把鸡蛋放在手心那点青痕上。

    七品着的符咒之术,多以文字聚寄灵性。老骗子说过:能把一个字写出精神,这个字就是符!至于救人还是害人,全看你的心境了。

    以前庄对老骗子的言语多不敢深信,现在是缴尽脑汁想办法救叶儿,当然是什么主意都能想出来,不轮好坏,只要是驱邪镇妖之术,能用的全给她用上。

    “你也写个最拿手的字。”庄递给黄海一枚鸡蛋;这可让黄警官迟疑了,他的字怎么能与国画大师相比?但是医生坚持,他作为唯一的亲属,只能遵守,况且面对如此神秘的治疗术,黄海的脑子已经有些混乱了。

    让他写,当然只能写自己的名字,那是他写得最多也最有心得的两个字了。

    黄海身体结实血气旺健,银针刚刺破手指,鲜血就急涌而出。洁白的鸡蛋上被他画出个笨拙的“海”字,又小心的在另一面签上名。

    叶儿的右手被掰开,庄在鸡蛋两端刺出六角梅花孔,安放在手掌中间,再让她握紧。

    庄也捏起枚鸡蛋,迟疑着,这一枚最关键。叶儿在床铺上微微颤抖,庄集中注意力,子着那绝美的脸庞,慢慢,心里的杂念一丝丝被神情驱逐,澄净的心田里,泛起炽热的爱怜。

    情到到深处,庄才刺破手指,在鸡蛋上写下个童字,却没签名。

    以银针刺出三点孔,洁白的鸡蛋塞进叶儿口中。

    叶儿安静了,周围的才喘出口气;而小骗子退两步,软坐下来,手也抬不起半寸。

    他不能再写最擅长的鬼字或犬字;老骗子教他们写这几个字时念叨过:三鬼护身四鬼夺命,两只狗在一起,八成也要起冲突。

    梅兰亭被马夜叫过来,神情中对庄还有些不满。

    但小骗子可不管这许多,他行事历来只问结果,对别人怎么看不很在意。

    庄闭目涵养片刻,勉强打开一个鸡蛋,抓过梅兰亭右手食指以银针刺下,也不管她愿意不,把血滴进蛋青里:“如果梅小姐还是元身,请在苏小姐胸口写个字,要你最擅长的字,就这里,位置不能错。”说着,伸手要去点梅兰亭胸前的膻中穴。

    梅兰亭身体一摆,迅速的躲开,身法之灵便出乎庄预料之外。

    是不好意思,庄指尖蹭过梅兰亭一侧乳峰,感觉奇妙之极;这才想到对是个青春之年的异性,尴尬的说声:“对不住,急着救人,冒昧了》小姐,我们一会儿都出去,麻烦你在苏小姐这里写个字。什么字都可以,就是不能写火与金或带火和金的字。”

    梅兰亭轻声应一声,不好意思的把羞红的脸低下去,眼睛瞟一下庄点在胸口的指尖,点点头:“我也要签名吗?”

    “当然。”庄说着,与马夜走出包房,黄禾豫一下还是跟出来了,回手带上门。

    黄海递给庄一痔,又为他点上,才让马夜抽烟;大师拒绝了:“老朽只喝酒,不抽烟;你们年轻人也少抽些,那东西对身体不好。李先生治病的手段高明,苏小姐一定能痊愈的。说起来汉字的起源就与巫术有关,却没想到写字还能治病?李先生,是不是所有的汉字都可以为符?”

    庄没说话,只登的看着包房的门,即使使用了如此多的符咒,心里对叶儿能否闯过这一关依旧没有把握。

    不是庄架子大,他是第一次以符咒救人,刚才写出三鬼一犬后竟感觉精神乒,与少年练习时的症状差不多。

    更有后来写的那个“童”字,全身竟有被抽空的感觉,加上右臂酸软,如今根本抬不起来。

    奇怪?小骗子深吸几口烟才有些精神,思索着自己的状态,对马夜的“下问”听而不闻。

    包房里传来梅兰亭的惊叫声,庄正在迟疑,马夜一把拉开门把他推进去:“救人要紧,记得你是医生。”“砰”的一声又关上门。

    叶儿臃懒的半坐在铺位上,两眼紧闭,轻声呻吟着;上衣被掀起到脖子下,白色蕾边胸罩挂在一边。庄一眼看到半截羊脂白玉般的美丽胴体,修美雪白的粉颈、嫩滑的丰挺胸乳,更有那两点骄傲的嫣红,都强烈的刺激着庄的感官。

    梅兰亭扭他一把:“李先生,她——她坐起来了,还抱我。”

    庄这才看到叶儿两乳间那艳红的“中”字,应该就是梅兰亭的手笔。叶儿的身体散出惊人诱惑力,但是美得很不正常,似乎她的每一点颤抖都充斥着性的魔力。

    在过去的十年里,庄解开过至少二十位青春少女的衣衫,也欣赏过不少美丽的躯体,却从未有如今的感觉。在他看来,面对一个养眼或养心的女伴就是一次简单的探险,注重的是过程中的刺激,真真达到目的地,多感觉不过尔尔。

    叶儿的身体却是完全不同的,似有光华在皮肤下滑动,吸引着探险者去抚摩、触动。她似乎也在承受莫名的冲击,雪样的肌肤颤抖着·动着,呼吸急促微带**。

    最要命的还是从细腻的毛孔中渗出的细密汗珠,蒸腾成体香如**,包房里暧昧的气氛更趋绮丽;梅兰亭原本清澈的眼睛里,也浮起点点水光。

    蛊惑人心的不是她的身体,是隐藏在内部的蝴蝶蛊。庄瞬间有了明悟,叶儿是死不了的,蝴蝶蛊需要这具身体;叶儿如今最怕就是男女交合之事。蝴蝶蛊已经被酒催醒,想借助生命中最原始的灵气破茧而出。

    蛊虫身上的厌气、邪气已经被刚才的几个字化解了,如今的蛊虫只事纯粹的生命力,确是最顽强的。

    梅兰亭应该在叶儿身上施展了手法,庄压抑住冲动,把叶儿身体放平;只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庄已经开始佩服自己了,触手的温软远非眼看可比,更了得的是他能感受到叶儿的燥热。

    庄念动五枚银针,催动三鬼镇符,一点点把缭绕在银针下的黑气聚集、练化;眼睛当然就占尽便宜,把能吃的豆腐都吃了;眼睛吃不到的,也意淫几回。

    “我来给你颗狗牙,哼!什么妖邪如此厉害,感暗算本小姐。”

    庄正在享受,五枚银针外侧又扎上一枚,正在“犬”字符头眼之间。庄顿时心神清明,暗叫侥幸,自己差点被那畜生迷惑了;梅兰亭这一针虽然是扎在叶儿身上,感受最深的还是庄,银针就如扎在他清明穴一样。

    这个犬字真的与自己有感应!看来好人不能常做,今后写字也要小心了,至少犬字是不能随便写的。庄自私的想着,叶儿身上的艳光开始消退,没消退的被四枚鸡蛋吸收,弥漫在肌肤间的红润收敛,这次难关算是过了。

    银针被轻轻起出,庄小心的掏出张狗皮膏药,“噗”一下贴在叶儿洁白的小腹上。他是害怕了,叶儿现在的情形实在不好,就象一只发春的猫,经不得多少挑逗就会失去自持。这贴膏药能震慑住她的欲念,但是效果如何庄还不能确定,因为狗皮膏药的型号不怎么对,那是庄为自己配制的。

    梅兰亭吃惊的看着庄贴膏药,却不发问,小心的为叶儿穿好衣服。庄坐在对面铺位上喘息,眼睛已经闭上,脑子里回味着刚才的豆腐大餐。

    五分钟过后,庄以针唤叶儿清醒过来;她好象明白刚才发生的一切,脸上羞红,不敢看庄和梅兰亭,头都快埋到胸口了。

    “苏小姐,我要提醒你,在你彻底痊愈之前,不但不能喝酒,连那个——事情也不能做。要有毅力,能够自我控制。这几天里,要培养正当的爱好和高尚的情操,也就是扶植正气,控制自己的情感和欲念。这是为你好,也是为别人好。好在时间不会很长,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暂时让高尚到病愈应该不是很困难吧?”

    庄真做出副医生状态,一本正经的对叶儿说着注意事项》兰亭在抿嘴微笑,到最后,叶儿顾不上害羞,也低声笑起来。庄舒口气,这才确定叶儿没留下什么后遗症;不过还是麻烦,庄感觉到叶儿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了。

    画符写咒耗费的是心力,叶儿作为当事人,在过程中感受到这个医生对自己的怜惜与爱护;他真的不像一般的医生,更神秘,还有隐藏在深处的野性。

    马夜与黄海进来了,看到一切正臣很高兴。

    三枚洁白的鸡蛋摆放在桌子上的茶盘里,最臭的那个已经被丢掉了。

    庄原本想把鸡蛋都丢出去,叶儿却不愿意,她甚至不让打碎蛋壳。

    “马老应该没在鸡蛋上写过字吧?我要收藏它们,是它们救了我的命。”

    “还能值不少钱呢。”庄欣赏着三枚鸡蛋上的血字;论功当然是国画大师的深厚,艳红的“梅”字就如刻在蛋壳上般,看上去擦拭不掉;黄海的字就不值钱了,血迹已经暗淡散乱,一点收藏价值也没有。

    马夜把玩着庄写的“童”字鸡蛋,评价道:“李先生这个童字至少有十年功底,力透纸背聚而不乱。看得出来,在这个字上是下了不少功夫的’字符咒,以往没听说过,这还是老朽头一次见啊。厉害,年轻人就是厉害’呸角今言角,及时可用且勿用。可是如此?”

    这枚鸡蛋由于放在叶儿嘴里,上面的童字只是一道红痕,马夜是画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庄的字中蕴含的劲力,已渗入蛋壳。

    “当不得大师夸奖,符咒之术在字也在心,我也懂得不多。马上要到站了,我们要在这里下车,您。”庄轻轻避开马夜的试探,他写这个童字确实有时间了,凝注在上面的心力却说不上深厚。

    童呸角今言角,及时可用且勿用。这是什么意思?老家伙劝自己收敛锋芒吗?

    “我们也要下车,不如大家就结伴同行?苏小姐已经拜在老朽门下,她的事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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