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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部分

凤凰面具-第460部分

小说: 凤凰面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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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读五车书。这位隐士名为邵雍,精研阴阳卦学数数命理,洛阳现在还有个地名为安乐,即来自他当时的宅邸‘安乐窝’。在当时,邵雍先生可算一位预言家。”

    “施为心事业,应对口功夫∪生所学繁杂,请开解一番,王某不太明白这首诗的意思。”王向帧品味半晌,疑惑道。

    “您太谦虚了,在您面前我没资格解释这首诗。可是,谦虚并不代表软弱,我愿为先生爪牙。口舌功夫与倾伎俩**我去担当。您,必须振作起来!”庄正色道;“蝶姨的事对您够不成伤害。”

    邵雍还有个名字,为缀。可算是着历史上的一朵奇葩,以布衣之身影响到庙堂之上。只是,庄不好说得太明白。

    “我想,蝶姨和朵花都需要平静安稳的环境,作为丈夫和父亲,我有责任给她们那样的生活。”王向帧有气无力的说,但他眼里分明有不甘。他不相信在现在的情况下庄能帮上什么忙。

    “帮助您,我并非无所图。事情并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境地,您不能就此承认受。在上海的两年,我见过太多的浮华富贵,可是您这样的官员太少太少了∫从您身上学到了很多很多,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除了师父,您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人。您知道我曾是个江湖浪子,您不知道的是,我将作为八品江湖的改造者∫并不是个高尚的人,可是我消您是。”

    仕途上的事庄不太明了,但是他知道王向帧这个级别的官员都不太简单。

    “只是请你测个字,怎么说到这里了?”王向帧自嘲的笑笑;“我不想再争什么了,事到如今,争下去好没意思。你……帮不了我。”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生怎么知道事情会如何发展?”庄望着外面的南华山道;“巫山有个文峰山,山上有个文峰观,这几天,那里正在发上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重庆有个罗局长,人都有两面性,一面在阳光下彬彬有礼,端庄肃然;一面在黑暗中风流贪婪,龌龊肮脏。他正在走上绝路,如果不想死的话……首长不妨返回上海观察几天。蝶姨不会走远,她一定在蝴蝶洞。去那里要走很长的水路,那里无法对外联络,手机没有信号⌒道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以首长现在的状况多有不便,我和朵花去,一定能劝蝶姨回到您身边。”

    “你要做什么?”王向帧用陌生的眼光审视着眼前这个人,以他对庄的了解,这个人不会轻易承认受,似乎在策划一件非同寻常的大事;且这件事大到能影响他的前途与更高层的决策。

    “斗牛。”庄嘴角浮出笑纹;“我不知道您的对手是谁,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对付我的手段上能看出来,他虽然有量,但不是很聪明。上海需要您,我和很多人都消看着您站起来。您如果倒下了,我将不得不退出上海,退出江湖道。”

    “你不能代表我,你并不了解我面对的是什么。是我连累了你,可是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很快,也许再过三天,你就能堂堂正正的回到上海。”王向帧淡然一笑,缓步踱出偏殿。

    不知什么时候,夜已经降临,抬头仰视着黑黢黢的南华山,王向帧又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果从峥嵘转为平淡,我会有很多朋友。”

    庄想,王向帧似乎真得要隐退了≈在不过是在等,等对方释出善意,而自己的自由就是其中之一。这样也不错,王向帧隐退下来就解开了这个死局,他能与蝶姨和朵花守在一起安享天伦之乐,自己也能摆脱目前的尴尬境地。

    可是……他真的甘心平淡吗?庄还想说什么,可那些话就是说不出口。蝶姨需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夫君,朵花需要一个慈爱的父亲,他没权利劝王向帧再入漩涡。那个世界固然风光无限,但每一步都如履薄冰,稍不小心,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这场谈话开始的突兀,结束的亦很突然。

    朵花闯进来说,陈大伯已经准备好饭菜了,让他们快些回去吃饭。

    “合适吗?”王向帧有点犹豫。

    “陈阿伯两口子人很好,他们把叶儿当成亲女儿。”庄说。

    “是啊是啊,去吧。陈老伯帮了凤凰基金很多忙,柳总准备正是聘请他当顾问。他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一大盆血耙鸭。放心吧,这里不是上海,他们不知道你是谁。”朵花拉着王向帧的手臂撒娇,大有不达目的不松手的架势。

    庄与王向帧相视一笑,相伴走出偏殿,王向帧还细心的关上殿门。

第二十七卷 九、峥嵘(下)

    出山门时,洛迦哥仁跑过来送行。

    庄指着偏殿说:“天王庙要如何折腾随你,不许动那间偏殿里的任何东西。否则的话,后果自知。”

    洛迦哥仁念声佛,没说什么,他确实没准备动那间偏殿。

    为了沟通方便,天王庙后院正在进行大规模的基建,要修起一座具有鹰佛风格的贵宾楼,用以接待那些身份尊贵的信徒。

    说来,天王庙属于限制施工的文物,改造工程并没有得到地方政府的批准,却也没有受到阻止。

    地方政府的底线是天王庙的主体建筑不能被改变或损坏,最主要的就是两座偏殿。

    客栈门前的红灯笼已然点亮,饭桌就在堂屋里,门开着,不断有本地居民或游客从门外走过。

    酒菜都出自陈阿伯之手,不外是酸豆角炒腊肉、韭菜鸡蛋等凤凰家常菜,主菜是一大盆血耙鸭。

    陈大伯老两口并不知道王向帧的身份,只知道他是朵花的父亲。

    凤凰基金会最近在凤凰附近很是做了些善事,近期正准备在凤凰城设立办事处,并邀请陈阿伯做项目负责人。

    饭间,陈阿伯连夸王向帧好福气,有个如此漂亮、有出息又有爱心的乖女儿。

    王向帧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不再克制自己,喝起酒来显得很豪爽。

    倒是庄有点担心,生怕王向帧喝醉了。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毫无必要,王向帧的酒量比想象的要厉害。

    土家烧酒度数颇高,王向帧一连喝下三碗,脸色已然平静,举止如常。

    他很真诚的说,如果自己老了能像两位老人这般在风景如画的凤凰城开家小客栈,既颐养天年,又享受了风景,才是真正的有福。

    曲奇第一次见识如何高级别的官员,开始还有点放不开,三杯酒过后就显出质朴本色。这个晚上,陈阿伯醉了,陈大妈也喝了几杯,脸上红扑扑的就像那盆香浓的血耙鸭。

    王向帧一时兴起,拉着曲奇划拳,当然是输多赢少′花爱惜父亲的身体,替他喝了几杯。

    叶儿基本上滴酒未沾,庄也只喝了开始的三杯。

    喝到这会儿,彼此心里的防备与计较都变淡了。

    王向帧与陈阿伯忽然开始怀旧,他说自己年轻时曾在这里当过兵,驻地就在凤凰城外不远的另一座山上。陈阿伯说自己也当过兵,只不过是在广西。他掀起裤腿指着一道伤疤说,这是在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留下的。

    王向帧翘起手指夸陈阿伯是英雄,说上过战场的都是英雄,举起酒杯敬了陈阿伯三杯。

    陈阿伯很高兴的喝了,接着问王向帧在这里当兵时的事□向帧没有回避这个话题,拉着陈阿伯问战场上的事。

    于是,酒席上就变成了陈阿伯的讲战斗故事,大家都在听。

    陈大妈大约听过无数次了,试图打断老伴的话。可是王向帧不愿意,庄看出来,他有点醉了。

    说着战场上的事,陈阿伯忽然又扯到了现在的事。他对现实并没有多少不满,但是对社会风气和一些政府官员的做派看不惯。

    王向帧说那些都是暂时的,陈阿伯同意,只是叹息,怕是苦了孩子们。

    陈大妈说,如果包青天还在就好了,祭起狗头铡、虎头铡什么的,砍几个就好了。

    朵花说现在是讲法律的,不能随便砍头。

    接下来,陈阿伯老两口齐夸朵花是个好姑娘,说凤凰仙子为湘西的孩子们做了很多事,比政府做的要好。

    庄说,只怕凤凰基金会很快就会变成历史,或者改个名字。

    陈大妈好奇的问为什么,王向帧的脸色就变得有点不自然。

    朵花不清楚王向帧退下后会发生什么,庄当然也不好说太明白。

    陈阿伯看出点什么,马上转换话题说起自己的腿上的伤疤。他说年轻时这处伤还没什么,近几年就开始酸疼,医生说是风湿,很不好治疗。可是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多亏了“神医李想”,正是他治好了这条腿。

    庄给陈阿伯治腿时见过这条伤疤,当时并没在意,如今心里对这个老人肃然起敬;那里,曾经有一块弹片。

    从开始到结束陈阿伯老两口都没问起过王向帧的夫人,朵花身上具有浓重的湘西色彩,而王向帧明显是个生活条件良好的都市中人。

    酒罢散席,已是晚上十点多。

    王向帧在新城开的有房间,被半醉的陈阿伯一劝,也就顺势表示今晚住在陈家客栈。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秘书小于准备车辆安排行程,明天一早返回上海。

    放下电话,王向帧意味深长的看着庄,说:“朵花就交给你,一定替我照顾好她。”

    庄愣了片刻,接着就是恍然:王向帧要反击了,自己没有劝动他,反倒是与陈阿伯喝了场酣畅淋漓的土家烧酒后,王向帧忽然想开了。

    庄忽然感觉肩膀上多了很多东西,王向帧对回到上海的后局面会如何发展并不太看好,他的话有托孤的味道。

    接下来的时间就不太妙了,也许是为了在叶儿心里竖立庄的光辉形象,王向帧和陈阿伯坐在堂屋里拉闲话,话题竟然是夸赞李医生。

    什么医术高明,富有爱心,年轻有为,前程远大……诸如此类的。庄在一边听得脸红心跳,叶儿却还是那副样子,看也不看庄半眼,大部分时间都在对着那盆血耙鸭出神。

    最后,王向帧看效果有限,开始夸赞客栈堂屋里中堂的书法大气俊秀;那幅字是过年是庄写的。

    陈阿伯拉开架势,拿出文房四宝,与王向帧交流起书法艺术。可是,他们很快就发现,俩人写的最好竟然都是一个字,庄传授的着术字:气。

    王向帧忽然叫过叶儿,说:“小苏的书法相当不错,让她写写。”

    陈阿伯把毛笔递过去,不放心说:“叶儿喜欢画画,书法很吃功夫的。”

    叶儿好像也没有信心,但她握住毛笔的瞬间,整个人忽然变得极其安静,但是谁都看得出,安静下面有一种量在凝聚。

    庄心里一动,暗骂自己糊涂:他怎么就没想到呢,叶儿修炼蓬麻功就是从这个“气”字开始,最能唤起她那段记忆的应该就是它了。即使她心里不为所动,至少能引动蓬麻功。只要进入蓬麻境界,他就能接近她心灵最隐秘的所在。

    叶儿嘴角绽出一抹浅笑,轻舞皓腕一挥而就,宣纸上出现了一个灵秀飘逸的“气”字。

    王向帧和陈阿伯都是识货的,他们被这个字深深的吸引,一时都没说话。

    叶儿也呆呆的看着宣纸上的字,似乎不相信这个字出自是自己写的。

    庄走上前从叶儿手里接过毛笔,微一凝神,寻到与叶儿相同的节奏,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在同一张宣纸上写下一个同样的“气”字。

    叶儿看呆了,两个“气”字是如此的相像,就如印出来的一样,即使让她再写一遍也写不出完全一样的两个字。看细部,无论从起笔、承转、到收笔几乎相同,连下笔的力道都毫无分别。

    写字时,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那是一种熟悉而陌生的状态,一种有量的状态。刚才,庄在写字时,她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状态。

    可恶的是,她竟然不由自主的沉浸进去,庄借着写字的机会迷惑了她,触摸到她的心灵深处。那种感觉很奇妙,他似乎引领着她的心灵努力推开一扇紧闭的门,如果不是叶儿对这个“杀人犯”有极其顽强的抗拒的话,那扇门已经全部开启了。

    “好!”王向帧先醒来,抚掌赞道:“苏小姐是李先生手把手教出来的,比我们这两个老头子可高明多了。”

    陈阿伯接道:“你还不老,还能进步。叶儿更是前途无量啊。人说下笔如有神,我们两个的字与他们比起来,都少了点‘神’。”

    宣纸上忽然落下一点水珠,接着是第二点、第三点。

    叶儿哭了手机站新地址。电脑站是,她捂着脸跑回房间,紧紧关上门。

    朵花和陈大妈连忙跟去,死活都叫不开门。最后,还是陈大妈找出钥匙,才打开门进去。

    陈家客栈的喧闹戛然而止,王向帧不胜酒力,被曲奇搀扶着上楼休息,他的房间就在曲奇隔壁。

    庄坐在房间的地板上,面对墙壁默默打坐。

    叶儿就在墙壁的另一侧,她已经停止哭泣,低声和朵花说着什么。这个夜晚,朵花替代陈大妈陪叶儿,两人年龄相仿,交流起来更容易沟通。

    庄回想着刚才的瞬间,那扇门虽然没有完全推开,但叶儿大概想起点什么了。可是,她还是认为自己是个杀人犯。

    他苦恼了一会儿又安慰自己,叶儿可算向着恢复的道路上迈进了一大步,只要坚持下去,等叶儿完全康复的那天,一定会明白的。

    午夜十二点,隔壁的说话声停止了,沱江的潺潺水声逐渐清晰,凤凰城已然沉入梦境。

    庄打开包裹,拿出一台崭新的笔记本电脑,连上网络进入另一个世界。

    对于他来说,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千里之外,巫山江湖文化论坛经过两天的的热闹也落下了帷幕。

    上午,凡心与谢晶与地方政府正式签署了文峰观风景区的开发文件。

    也许是因为开始的比较仓促,此次论坛并没有引起各方面的太多关注〗体部分,只巫山本地的电台电视台给予了有限度的报道。原本热衷于出席此类活动的政府官员,对这个论坛表现的很小心。

    作为余兴节目的擂台赛,巫山方面只有一位主管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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