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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1部分

凤凰面具-第541部分

小说: 凤凰面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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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不是自己吧?对于朵花与庄之间的感情,黄海还想相信的。

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十二、无形风(上)

    两辆黑色奔驰车在锦州至赤峰的公路上疾驰,田旭阳抱着脑袋坐在后车上,时不时发出一阵呻吟。

    离开上海两天了,他觉得自己的状况越来越糟糕,心口处似乎有一只五行的手,随时可能抓住他的心脏,狠狠地捏几下。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不分昼夜地来回说着几句话:回去吧,快回到上海,见到“神医李想”就好了……

    作为神锋集团的董事长,田旭阳可算是有钱有势的一方诸侯,身边少不得有一群抬轿子的。两天来,那些人为他请来了多个如雷贯耳的内科、脑科、心血管科专家,还有几位养深厚的老中医;无奈,对于他的病痛,他们都显得束手无策。

    西医要求他去医院做详细检查,直言从未见过他这种病症,只有经过充分的检查,用排除法排除了可能的疾病,才有可能找到病因。

    田旭阳知道,那样一番折腾下来没有一个月见不到结果,也许,永远都不会有结果。

    而中医给出的结论更干脆,他这是邪症,不找到病根,寻常药石根本无效;找不到病因的话,无论中医西医都只能越治越重。

    田旭阳知道,自己的病肯定与那个“神医李想”脱不了干系。可是他一想到庄,想到他嘴角那讨厌的笑纹,心底不由就阵阵恶寒。他害怕了,怕自己忍不住回到上海,也许就……

    正此时,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位神僧。

    那位神僧法号雪木,父母皆是在家居士,对佛法十分虔诚。那雪木幼年即慧根显现,三岁能诵读金刚经,五岁能辩**华经。

    雪木六岁那年,两位喇嘛从草原深处来到他家,说他是日光遍照菩萨临世法身,为藏区出云寺活佛转世灵童,要接雪木回出云寺潜心培养,以承接活佛衣钵,光大佛法。

    那雪木虽然只六岁,却对两位喇嘛的说法嗤之以鼻,言说:世间活佛皆为幻象,法入皮囊何得本真?

    两位喇嘛闻言大惊,在雪木身前叩头不止,直至鲜血淋漓也没能请动这个六岁孩童随他们去出云寺。

    九岁时,雪木随父母到五台山上香,就当众扒下两位名声显赫的“大德高僧”的袈裟,直言他们非佛门中人,而是披着佛衣坑蒙拐骗的骗子。

    怪就怪在,那两位“大德高僧”身边不乏**僧人,在当地也是极有势力的。但在雪木面前也如喇嘛一般,竟然变得兔子般老实,只会磕头,不敢说半个字。

    就是这么一位神童,从五台山上下来忽然闭口再不说话,半年后突然消失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直到多年,雪木突然出现在家门前,还是不说一个字,只是伏地痛哭不止。

    邻**惊,三天后,雪木的父母双双离世。那一年,他正好二十四岁。

    雪木办完父母的丧事,没有再次消失了,而是在父母坟前搭起草棚,一住就是三年。

    三年后,雪木终于开口说话了,一位神僧横空出世。

    说他是神僧是有原因的,雪木为父母选择的坟地后有一株雪松。那株雪松几十年曾遭过山火,也不知活了多少年,周围的那片雪松林都是它的后代。

    后来发上了两件事,让雪木名声大噪。

    第一件是治病。

    雪木在雪松下坐了三年,有邻人看他可怜,时常送些吃穿用度给他⌒一天邻人家娶媳妇,他们本着礼貌去请雪木吃酒席,原以为他不会去。这三年,雪木只是坐在父母坟前打坐,一句话也没说过。

    谁知道那天雪木竟然去了,他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大腕喝酒大口吃肉,一副仿若无人的样子。只是他穿着一身还算整洁的僧衣,顶着光头不吐一言,神态有些怪异。

    当天下午,凡事来吃酒席的人忽然都被放倒了。

    原来,那些酒都是假酒。

    只有一个喝的最多的人没倒,那就是雪木。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雪松枝,熬了一大锅水,说:喝下即无事。

    说完就走了。

    喝酒的都是男人,倒下的也都是男人,留下一些打杂的妇女们叽叽喳喳忙着救人,开始也没在意他的话。

    那里地处蒙、辽交界,交通虽然还算便利,但距离最近的医院也有几十公里。

    等急救车是不现实的,有几个家里有车的就拉上有些身份的送去医院,别的只能等。

    这时,才有人想起来,雪木刚才说话了。

    于是,就有两个妇女试着喂他们的丈夫喝雪木熬的水。

    没想到,那水极为灵验,喝下不到五分钟,男人就站起来了。

    于是,现场沸腾起来。妇女们争抢着那锅“神水”,没多久就把留下的人都治好了。

    半夜里,医院传来消息,送去的人死了三个,另外五个眼睛瞎。

    第二件事更蹊跷。

    那年,草原上起了蝗灾,黑压压的蝗虫铺天盖地而来,却怪异的绕过了雪木驻守的雪松林。

    于是,神僧雪木名声大噪,不断有人上门求医▲雪木也不拒绝,只在面前熬一锅雪松枝水,病人来了,舀两勺雪松枝水,看病情加一些神秘的粉末,即可药到病除。

    开始只是在附近传播,后来,内蒙、辽宁、河北、山西多家寺院来请他去做主持。但雪木一概不理,只用病人留下的香火钱在雪松林外修了座小巧的雪木寺,自称雪木和尚。

    后来人多了,雪木不胜其烦,不到半年就关了雪木寺再也没出现,据说是躲进附近的山里去。来看病的只有求那帮他安葬父母的邻人,由他们转达,却也是落空的多,达成心愿的越来越少了。

    田旭阳听说有如此奇人,也是急病乱求医,当时就带着那人出发。他在车后箱里放了两箱子钱,整整二百万—了能摆脱可恶的“神医李想”,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田旭阳也不想回上海。

    两辆车拐下大路,顺一条狭窄的水泥路驶进一片雪松林。

    没多远,一座架在溪流上的木桥阻住了去路;那桥只两米宽,走不了车。

    田旭阳下车,由助手搀扶着走过木桥。

    雪木寺真的不大,但香火去很旺盛。

    虽然已是黄昏,木桥这边的林地中停着不少好车,木桥周围熙熙攘攘俨然一个小市场,卖香烛的小贩与卖吃喝的占了绝大多数。

    田旭阳一行五人进了庙门,助手先买了几炷香,田旭阳拿过来燃了,高举过头,对着小院地中央的大香炉拜了又拜,一边拜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念叨:神僧菩萨,您如若能救得我脱离苦海,田某定为您铸一尊金身法相;如能把“神医李想”打入地域,田某愿在您身边当牛做马。

    祷告完毕,才把高香虔诚地**香炉。

    烧过香,也许是心里有了点依托,田旭阳竟觉得胸口不那么闷了,脑子也清爽了不少。

    他这才有空打量雪木寺,很寻常的三间原木搭建的房子围成的一个小院,如果不是门口悬挂的“雪木寺”三个字,如果不是院子中间的铜质香炉,如果不是隐约能看到正房里金光闪闪的神像,与一般的农家小院也没什么区别。

    怪异的是,院子正中竖着一座旗杆,旗杆上部飘扬着一面蔚蓝色旗帜,旗帜上祥云缭绕,云雾间,有绣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白羽鹰王。

    他也算是与佛有缘,对寺庙并不算陌生,可是对这座雪木寺越看越觉得奇怪。

    首先,他确定了雪木寺不属于汉传大乘佛教寺院;正面做主殿的木屋与两侧做配殿的耳房门楣上,没有任何标牌匾额。也不像是流传在草原和藏区的秘教寺院,他刚上香的香炉上没有神秘的符文,周尾没有经幡。

    “田总,这边请。”领路人提前一步跑进寺庙联系,这时出现了,面带喜色在田旭阳耳边低声说:“您真有福,雪木大师答应见您,大师请您独自去在后面林子里。”

    “我自己去?”田旭阳狐疑地问。

    “您老可能不知道,这是雪木大师的规矩,不是有缘人根本见不到大师。大师已经有几年没出现了,这次出来只见了三个人,您是最后一个。”领路人很淡定地说;“您如果没有诚心,只怕进去也见不到大师。”

    田旭阳想了想,暗依根道:落到“神医李想”手里,只怕生不如死,不如去碰碰运气!反正这许多人看着呢,量来也出不了什么事。

    他就是带着这种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走进雪松林。

    高大的雪松林内光线暗淡,进入十几步,外面的喧嚣就消失了∞行风,轻啸着从幽深处吹来,令田旭阳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孩子,你受苦了。”一个淡淡的声音在田旭阳耳边响起。

    他猛然转身,除了雪松,什么也没看到。左右看看,也没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痴迷者,向前看。”

    田旭阳缓缓转过身,果然,前方五米处站着一位布衣僧人。

    田旭阳茫然地摇摇头,他刚才明明什么也没看到啊,小心地道:“大师,您是?”

    “你与我有缘。”僧人光头,衣着简朴,却异常干净,似乎尘世间的一切都不能在他身上留下丝毫痕迹。

    “何谓有缘?”田旭阳不解地问。他可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类似的东西,见识的太多了。

    “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僧人问。

    田旭阳这才发现,自进入雪松林,脑子里的呢喃与胸口那只无形的手,似乎被刚才那股无形风,吹走了。

    “礼佛需诚心,治病要除根。”僧人伸出一指,轻轻点在田旭阳眉心。

    “轰!”的一声,田旭阳脑子里炸开一道金色烟花。

    他隐约看到,一只紫色小蝶从他胸前飞出;接着,思感渐渐离他而去,随即沉入一个幻丽的梦境之中。

三十一卷、雪累红尘 十二、无形风(下)

    庄坐在望海医院中医研究会所餐厅最豪华的一间包房内,主宾位空着,包房里五个人,谁也不肯坐那个位置。

    现在在望海中医研究会所的人中,最适合坐那个位置的是陈老或望海医院的董事长欧阳凡。可陈老虽然与盛嘎了一盘围棋,哦,只能说是半盘。盛耕多与陈老呆一会儿、多说两句话,行棋落子的就分外慢,绵柔缜密,竟是一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架势。

    他的用心白费了,陈老平时很沉稳,下棋时与范老一样,都喜欢大开大合的厮杀,是个急脾气。六时半左右,陈老推盘起身,说:“观棋如人,今后不与你下了。”

    盛福心里后悔,嘴上只能说陈老高明,消能再有学习的机会。早计划好说请陈老赏光吃顿便饭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陈老没理会他满脸的尴尬,与欧阳凡进了他们隔壁的包厢。今天是欧阳凡上任的第二天,要请望海医院的三巨头、院长吴瞻铭、副院长夏洁、行政总监苏娟吃饭,陈老是当然的嘉宾,也算是为欧阳凡壮声势。

    虽然名义上是庄请客,订餐的却是万家生佛。

    万家弘盛感求于人,万不敢做那个最尊贵的位置。

    朵花和黄海虽说是主宾,也有不坐的理由。

    朵花说,万家弘盛福从年龄上可算是她和黄海的叔父辈,论资历与资产,更是前辈。她和黄海作为晚辈,就是不尊重资历,也要尊重钱啊。

    以一番半真半假的笑话作为开场白,完全是庄一字一句教给朵花的。盛福听朵花如此说,脸上讪讪的,万家海呵呵薪声,把尴尬掩饰过去,再也不提请朵花坐主位的话了。

    如此,偌大的一个包房里,五个人坐得就有些怪异。

    庄坐在主陪席上,主宾席空着。

    万家生佛坐着主人席,黄海和朵花看似很随意地坐在庄的下手,却与万家生佛隔得很远。要命的是,万家弘盛福是一口江浙味道很重的普通话,庄和黄海还没什么,朵花听起来很费力的样子,使他们不得不大些声才能保证朵花能听清爽。

    庄知道,万家生佛并非走投无路了,非投到王向帧门下不可∴反,巨额的财富使他们有多种选择,范西邻固然用税务检查的名义限制了他们的出境自由,只要肯付出代价,他们并没有太大的握。

    所以,庄开始扮演调解气氛的角色,拿盛福的稀疏的牙齿开玩笑。盛感牙酸的毛病,时轻时重;轻的时候看不出什么,严重时,说话直抽风,每句都要吸溜两下。

    盛福是个很爱惜身上零件的人,对牙医提出的拔牙的建议不屑一顾,总想找到个既能毙原生态牙齿,又能除根的办法。他曾求助庄,可对这样的病,“神医李想”也没有任何办法。

    最近两天被税务检查闹得上火,盛福说话又开始吸溜了。

    “盛老兄一定很听牙医的话,每天至少刷两次牙。”庄笑吟吟地说。

    “是啊,我想通了,明天就拔掉。就在你们望海医院,李先生关照一下,给找个放心的先生。”盛告着腮帮子道,顺势吸溜两声。

    “对不起,望海医院没有牙科。”庄望着盛福的牙,做出一副很理解的样子;“对于盛老兄病痛,我最近与楼上的老先生们讨论过。结果很意外,原因正在刷牙上。老兄想知道为什么吗?”

    “当然当然,李先生快说。”盛福逮着机会换个位置,拉近了与庄的距离,也等于理朵花近了一些;“是牙膏有问题,还是牙刷?”

    “不是牙膏的问题,也不是牙刷的问题。讨论的结果是,盛老兄不适合刷牙。”

    “不适合刷牙?”盛冈茫了;“我不太懂,李先生。刷牙还是适合不适合吗?”

    “不错,有些人的牙齿,确实不适合刷牙。老兄您就是其中之一。”庄很肯定地说。

    “可是,每个人都要刷牙啊。”盛福惊讶道。

    “老兄想过没有,我们为什么要刷牙?刷牙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的?谁在从中获得利益?”庄拿起一痔,在鼻下嗅嗅,没有点燃又放下了;“不久之前,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认为吸烟是一种无害的雅兴。可是,世界上真有无害的东西吗?我们一直生活在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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