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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郎君们,借生一个宝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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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何是她?是她这个已经嫁了的女儿?

她撑着眼皮,下巴脱臼,脸上挨一巴掌,脖子上血管被要开,她不知道这个变态的‘本宫’到底吸了她多少血,以至于她看东西开始不清楚,人如陷入沼泽中下沉,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就听男子挑衅中夹着极致温柔的低语,“早这样何必遭罪?”

轰,天彻底黑了,她的意识很快沉入黑暗。

*

是一眼望不到头的宫墙,红墙碧瓦,天空碧蓝下,静谧的像一幅画,而在这画里,戚媛茫然的望着四周,急促的脚步向前又向后,在这无人的空间,如一只没有方向的风筝,慢慢旋转着就要下坠。

“阿媛!怎么了?”戚秋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拍她肩膀。

戚媛蓦然转身,一头扎进他怀里,狠狠抱住,颤抖着呜咽哭泣。

“阿媛?”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阿媛了,戚秋心头打颤,一下合拢手臂,将她拥紧,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很快了,再等等,很快我就可以去找你了,不用再见到的只是影像。”

“入梦,我被人欺负了,怎么办?李沁会不会嫌弃我,他不会再理我了……。

怀里的女子说的极快,那哭声,隐忍的令人心酸。

她竟然是为了别的男人在哭,为什么?他到底是来晚了么?不会的,她才出现他就入了她的梦,感受到灵魂的安稳,感受到她胸腔里温热的心跳,他肯定这次没来迟,可为何还是让别的男人有机可乘了?

一股怒意卷着铺天盖地的心痛差点席卷了戚秋所有理智。他箍着她的手臂,迫使她抬头,一看到那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脸,说出来的话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温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死变态欺负我,她打烂了我的脸,还掰掉了我的下巴,还……”说到这儿戚媛好像愣了一下,奇怪的问,“你不会没有肉身罢?所以一直在梦里。”

戚秋的脸沉了,月华濯濯的精致五官沉冷如水,皎洁清明的一双眼翻腾出怒火,他轻柔的拂了拂戚媛微显凌乱的头发,决绝道:“别急,我不会让他得逞。”

话音才落,戚媛只觉得头沉如斗,缓缓睁开眼睛,随即感觉到身上沉重的压力,定睛看去,戚秋不见了,那个可怕的变态男正分开她的两条腿,而她身上,早就一丝不挂。

“呜呜呜……”发不出声音,她急迫而恐惧的摇头,扭动身体。

男子挑眉,看向她,“这么快就醒了?正好一起玩。”

她歇斯底里的摇头,发出的声音却声若蚊蝇,反而惹的男子情。欲高涨,两只眼睛冒火般的炙热。

很快她就在他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中感受到了如铁坚硬的东西抵上自己。

————

第110章 赏梅宴⑷

她决定认输!再不暗暗腹诽自称‘本宫’的男人是坏东西,也不再对他的五官做猥琐淫。靡的评价,失手揪掉的头发她愿意赔,就算用嫁接技术也给他接回去,脸打了、下巴掉了都可以无视,只求求他,放过自己!

“求你!”她无声的哀求,两辈子加一起也不曾这般苦苦求过一个人,但她现在求了,她好怕!

李沁,快来救我!

胡乱的呜咽声中,不受控制的两眼泊泊流泪。

那硬物在她私处上下磨蹭,有点像挑衅更像戏弄,在她泪流满面苦苦哀求的注视下,猛的向前一挺塍。

戚媛眼一闭,脑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禽兽行为不是她的错,她心没脏,身体没脏,只要李沁爱她,这件事应该换来李沁更多的心疼,可她真的痛恨被一个男人就这样毁了第一次,痛恨!不必多想,恨来的如此清晰尖锐,血脉贲张的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下体传来摩擦的火辣感,突然身上的男人毫无章法的死死压上来,头垂在她颈窝,一动不动莉。

闭着眼感受的戚媛有一瞬的晃神,下面……下面好像是他的东西蹭过去了,不,更像是没准头的滑过,是太滋润了,所以溜边了?

呸!分析这肮脏物作甚!

总之他停下来了。

不过戚媛的心却又拎了起来,缩到嗓子眼,为何他停下了?肯定的结局突然发生变故,不论是侥幸还是什么,第一反应都是意外。

她被固定到头顶的手从男子手里抽出来,很顺利,没遇到一点阻碍,她轻轻的活动了一下手腕,然后小心翼翼的用指尖碰了碰男子的肩膀,上身赤。裸的肌肉碰起来不像想象中的那样松弛,反而很紧实,戚媛愣了一下,不是因为触感,而是男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大着胆子又碰了碰他的腰,上衣褪下挂在腰间,隔着布料按的稍微重了点。

“唔……”伴随着犹如婴儿呢喃般的呓语,男子松松的搂住了她的腰,身子向里侧了侧。

戚媛呼吸一滞,紧张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静候了一会儿,男子没再动,她扭头,厌恶的看向男子的脸,他似乎正在睡觉,而且是沉睡,眉眼安静,呼吸均匀,可就算是睡着了,他眉宇中的邪气依然在,看的她一抖。

无心想他为何在关键时刻睡着了,马上拉开他的手臂,小身子向榻外挪,一点点的从他半侧的身下逃脱。

她屏住呼吸,抬着脱节的下巴,才一全身无阻的沾到榻边,立刻跳起来,抓起地上的衣衫就往门口跑。

伸手就要碰到门板时来了个急刹车。

外面若有人把守呢?她出不去不说,还会惹人进来,她十分肯定,榻上的男人再醒来时,对自己绝对不会客气,再说,他一直就没客气过。

戚媛恨恨的缩回手,静立着想了想,立刻回身往窗子那跑,到窗口,稍稍推开一条缝隙,视线所及没看见什么人,这才小心翼翼的推开半扇,同时身子躲到一侧。

快速的穿好几乎零碎的衣衫,偏头看去,一条石板路自阁楼门口向月洞门延伸,月洞门后一条胡同,隔着的高墙后就是自己刚才呆过的梅园一角,果然偏僻,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而那月洞门穿过去,她记得有个角门。

若按原路返回肯定是不行的,她现在这副鬼样子谁见了都要尖叫。

戚媛将目光向下瞄了一阵,半晌不见一个人走动,刚才她进门时也只见一个侍女,会不会是这个男子猥琐自己的事情在戚家是个极隐秘的事?

若是如此,倒好办了。

她返身回到榻边,半垂的纱帐后男子睡的正香,她弯腰将自己的披风轻轻的拽下来,忍住猛烈的心跳,专心致志的在四周巡视了一圈,不见自己遗落什么东西,倒是发现一块腰牌和一把匕首,应该是这个‘本宫’的。

不想碰他的东西,于是只盯着看,腰牌是金色,想必是铜鎏金的,上端刻着腾龙祥云,下端一个圆圈里透着‘周’字,看不出什么名堂,再看那匕首,短柄弯刀,比现代的匕首看起来要长要弯,套子是棕色皮质的,印有龙纹,柄上缠着金线。

好富丽堂皇的两样东西,男子又自称本宫,难道也是位皇子?

戚媛顿时起了惹不起躲得起的窝囊心态,再不想什么趁他睡要他命的想法,拢住披风就走,确定窗下无人,她爬上窗子,决定跳下去。

刚才不觉得二层阁楼有多高,坐上去立时一阵晕眩,目测足有近四米高,四米呀,现在的建筑都是底盘高,横梁架的也高,屋子常有空旷之感,那时还不觉得,这一说要跳下去才注意到大周这些气宇磅礴的古建筑有多雄伟高大。

两个选择,留下任人宰割,跳下去不死半残。

戚媛兜着错齿的下巴想哀嚎一声都不能,她既不想残废,更不愿在此多留一分半秒,那令人作呕的龙涎香,这辈子都不想再闻到。

她试着将一条腿往下探探,上身向前倾,手臂死死扣住窗横,一闭眼,心里喊着,死就死!就想松手。

“爹爹!”一声由远波近的惊呼吓的某女一激灵。

下意识的扣紧手掌,身子就这么半吊在窗外,她艰难的扭头,随即瞠目,只见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儿跨坐在月洞门的墙头,同样看着她,虽然有些远,但竟让她看到小男孩满眼的惊恐之色。

真的很抱歉,临残废前还把小孩吓着了。

手臂有些坚持不住了,戚媛才要转头,就听见远处一声低喝,“还不下来!”

声音低沉严肃,浑厚有力,在僻静的空间里让人不仅听清了说什么,还感受到了那种威慑与慈爱并存的语气。

是邢北!

眼前顿时亮了,生命终于看到了希望,她差点兴奋的撒手。

可……可不敢喊啊!

邢北在墙头下,看不见自己,只有那孩子看得见,就算是0。001的希望她也不能放弃,于是冒着马上掉下去的危险,松开一只手,手臂朝着那孩子摆动。

那孩子似乎愣了,下一秒就被一双手臂掐住腰拖了下去。墙头的孩子不见了,戚媛傻眼了!

连忙收回手臂再次抓好窗横,急的满眼是衰色。

难道就这么错过了?老天给了希望再把希望敲碎,还有比这更悲剧的么?

平时没觉得自己多能吃,可这会儿手臂真的承受不住身体下坠的重量了,戚媛脑中又出现了那句话。

死就死!就这样吧。

手掌终于松弛,身子像啤酒瓶子似的‘嗖’的下落。

几秒钟的事,根本不容她害怕,甚至都没有风声穿过耳畔的感觉,身子突然就停下来了,暖暖的,腰间被有力的一搂,一切都停下来了。

紧接着才是风声灌耳,眼前梅花飞尽,旋转的四周落英纷纷。

风停,鼻端冷香浮动,安静的一刹,她听到了强有力的心跳,怦,怦……怦!

“发生什么事了?”低沉的语气,冷漠中夹着怒火。

戚媛长长的松了口气,将头靠上他胸膛,心里说了句,“借用一下。”便闭上了眼睛。

这次不是睡着了,是毫无意识的晕过去了。

当她再度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精雕细琢的床榻,脚下垂着月白绣淡金花纹的帐子,正对着高脚圆桌的这一面,帐子被拢起,一支银鎏金菊花头帐钩勾着。圆桌旁坐着低沉的男人,玉冠墨发,冷硬脸庞,绷得僵直的唇角愈发显的他面沉如水。

“你……咦?”能说话了?戚媛微愣,转瞬明白是邢北把自己下巴端上去的。

“你不用多想,好好休息。”邢北没看她,侧着身子说完就站起来向外走。

“等等,这是哪?”这样奢华的家俬摆设不会是客栈。

邢北脚步未停,沉声道:“别苑。”

“喂喂,你的别苑么?我要回家!喂……。”

邢北的背影毫不迟疑的出了屋子,只留戚媛一个在榻上扯着脖子喊。

别苑是个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因为自进了这个房间就没出去过,整日抬头房梁,低头床榻,饭食会由一个八。九岁大的小童送进来,她试着问过孩子几句。

“这是哪?”

“别苑。”

无语,再问,“邢北呢?”

小童摇头。

“我得离开这儿,家里人会着急。”

“不可以,你要在这儿等人领你。”小童说的斩钉截铁。

一次两次以为这只是个孩子,三次后就不得不承认,不是她不想走,是,咳咳,打不过小童。

小童力气大的犹如成年男子,且身体灵活,她抓不到他,反而会被他抓住丢回榻上。

无数次挣扎、反抗、突袭、诱骗,通通失败后,戚媛就如现在这样,瞪着两只极无聊的眼珠子数房梁上雕刻的花瓣。

门响,她才意识到中午了,要吃饭了。

等了半晌没听见小童叫她吃饭的是声音,扭头,旋即起身,“邢北?!”这一声有惊讶、有欢喜还有浓浓的埋怨。

邢北深沉的眼底微有波动,转瞬即逝,淡淡的道:“太子殿下在找你。”

太子?戚媛震惊的张嘴,不敢置信的扬声,“你说那个变态是太子?”

邢北倏然挑起眉梢,露出一丝意外,“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她怔了怔,猛然瞪住邢北,气道:“你以为我被送去暖床是服从老夫人的命令,即便不愿意,也预先知道此事?”

邢北没说话。

戚媛脸涨的通红,掀被子站到他面前,一臂之遥,仰头问,“既然觉得我是这样的人,为何还要救我?”

邢北的唇角极轻的嚅动了一下,冷淡的道:“我也正疑惑,既然爬上了太子的龙榻,为何半途要跑?”眼看她双眉倒立,他讥讽道:“太子酒色灌体,身子早就被掏空了,满足不了你,才要跑?”

“不是这样的!”戚媛几乎是在尖叫,他怎么可以把人说的这样低。贱,就凭他救了自己,就可以随意践踏么?

“哦?”邢北挑高声调,淡淡的扫着她,“在太子进入你身体的时候你想起了李沁,觉得对不起他,你才……。”

“啪!”

邢北左脸的疼不及此时的惊讶,他看着立在面前的女子,一张气红的小脸瞪圆了眼睛,倔强的眸光夹着一无反顾的决绝。

这是要跟他绝交么?

呵……,两人又有什么交情呢?

他抬手揉着脸颊,力道不轻,却不及她那日悲惨的万分之一。

不知是怎样莫名复杂的心绪,他望着她,终于在她眼里还看到了后悔与害怕,原来她还怕他!在那一晚,她像只蚕匍匐在地,他如神一般将脚踏上她娇嫩的腰肢,那隐忍的害怕透出无尽的娇媚诱人。

就像现在,她不住变换的眸光,渐渐溃退的神色,几乎要缩起脖子的动作也能勾的他目不转睛。

“嫁给我,我娶你做平妻。”他放下手,小麦色的脸颊上一个小小的五指印,看上去有些滑稽,可说出来的话却不容人质疑。

甩完这一巴掌戚媛已经后悔了,就算他嘴巴再可恶却不是害她的人,恰恰是救命的恩人,她憋了多日的抑郁与愤怒不过是借机发挥出来,他成了倒霉的炮灰。

可打都打了,再道歉不就承认自己是个荡。妇了么?一时无语。

闻言,毫不掩饰的怔住,惊吓般的问,“你,你说什么?”不会是打懵了吧?

不及细问,身子突然被拉上坚硬的胸膛,碰的鼻头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往上冒,坚实的双臂一只搂住她的腰,一只抬起她的下巴,蓦然吻下来。

成熟男子的气息将她席卷,炙热有力的舌随着她那声惊呼钻入她口里,卷曲搂抱她的小舌头,风卷残云般狂掠而来。

“唔……”过于强大的气势让她身心打颤。

舌头卷曲,勾缠着扫过她口腔所有角落,浓重的鼻息钻入她的鼻端长驱直入,霸道的让人无处可躲,满身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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