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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与天群雄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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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荆天意没有解释,只是冷静地说道:“张将军,切勿动怒。”

    “切勿动怒?荒唐!我恨不得将你手刃而后快!”张书成愤怒地吼道,说着便拔出剑来向荆天意刺去,荆天意正要举剑招架,只听又有小卒来报,说岛内又有赫安大军攻到,张书成瞪着铜铃般掺杂着红血丝的眼睛,对荆天意说:“来的好啊!你的好大哥这就来了!哼!”

    随后立于大殿内传令道:“集结大军!今日定要与他决一死战!”号角再一次震彻南境岛,赫安大军已至南境宫外,战鼓狂作,号角彻天,赫安在宫外叫话道:“南境岛余兵,速速归降,否则本王攻进大殿!”

    荆天意已经毫无思绪,他的记忆停留在新秀,停留在往日那些美好的回忆中,此时的他还能做什么呢?手下的将士已死伤过半,岛内大臣又一致对他产生敌意,他瘫坐在大殿内,眼前,是一切年少时的美好和玩闹,渐渐地,他失去了知觉……
56。卷一、只手遮天  群雄争霸…一 忠良遇害 楚国后人徙海外
    第一回忠良遇害楚国后人徙海外

    公元40年,东汉世祖刘秀平定中原,最终完成统一大业。公元46年,多年与匈奴以防为主的平定西域之战,由于匈奴内部贵族爆发了争立单于位的内部战争,加上蒙古草原上连年旱蝗,内忧外患的匈奴遂分裂为南北两部。

    匈奴势力的瓦解势必对东汉兵力有所影响,分裂后的匈奴自成南北两派,而南匈奴归顺东汉朝廷,使朝廷兵力大大增加,世祖遂准南匈奴入住塞内,并分诸部于北地、朔方、五原、云中、定襄、雁门、代郡、西河等缘边八郡,协助东汉防御北匈奴的侵扰。朝廷每年供给南匈奴粮食、牛马及丝帛等物资,以定人心。

    南匈奴对世祖皇帝敬畏有嘉,一直帮助朝廷打击北匈奴,北匈奴连战连败,于公元51年开始,北单于便派使者向朝廷进贡,更提出和亲的要求,而朝廷内部对于凶残成性的北匈奴之事亦有多番争论,但最终为求边境安和,只好礼尚往来。匈奴力量的削弱,原来受匈奴奴役的乌桓、鲜卑,也先后摆脱了北匈奴的控制。而南匈奴又在塞内与汉人杂居,物资丰厚,并且制约了北匈奴的物资和经济发展,北匈奴一直远离中原,留于蒙古草原,如此一来日渐贫穷,索性更加穷凶极恶,多年来不断寇扰东汉缘边郡县,公元73年,东汉王朝大举反攻,显宗刘庄命大将窦固西征,一举将北匈奴驱赶至蒲类海,并屯兵于伊吾卢城。

    南北匈奴之战终于告一段落,中原之内居住已久的南匈奴已与大汉民族生活习惯同化,改变了游牧生活的习惯,开始有了自己的农耕作业,生活日渐富足稳定。

    话说楚汉相争之时,楚国战败,楚国后人一部分长居于襄阳,襄阳境内最大的楚国富商荆氏家族,三代以押镖、珠宝贩卖、丝绸贩卖、纸张贩卖为生,各地建有镖局五十间,分别以襄阳、洛阳、扬州成鼎足之势而立,取名泰兴,门下高手如云。时值战乱不断,刚稳东汉之治,又逢西平匈奴,收复羌族,南平蛮族,世事之乱致使枉死百姓无数,荆氏门下镖局所行之镖在中原内已是极负盛名之门,富甲一方。

    朝廷日渐显出腐败之像,公元52年,世祖刘秀借故搜捕王侯宾客,关门屠杀不下千人,均冠以结党私营之罪,惨相不忍目睹。枉死之人中,正有荆氏镖局洛阳局总镖头荆术。荆术乃是荆超同父异母之弟,虽不是同母所生,但兄弟二人感情甚好。这一消息三月之内便传遍全国泰兴镖局,襄阳总镖局荆氏族长荆超大怒,但天子发威无人敢言,况乎一介商贾。荆超从此对朝廷死心,在中原内广结天下能人义士,并以特长取用为镖局各面人才,其中不乏入住中原的南匈奴、羌族及蛮族人士。在荆超门下,各族人均有不同分工,久而久之,各族人都有自己的谋生绝技。

    南匈奴与汉人结姻最多,常与汉人一起研究医术,以行医济世为傍身之法;羌族女工、锻造之术最佳;蛮族武士各个骁勇善战。汉人则成为他们的授业恩师,这与朝廷之法不谋而合,因此荆超门下越发兴旺,江湖义士纷纷慕名而来,鼎盛之势一时无二。

    荆超更借由镖局广游四海之机探寻海外无人之境,同时命府中学士研究建筑之术,荆超见刘秀统治日益荒诞专横,自知树大必招风,于是将府上研究之事视如绝密,如有泄密者斩立绝。

    阳嘉年间,荆超长子荆翟掌管镖局事务,长孙荆杰年方十八,是荆翟独子,自幼便由荆超授予武功,其父常授用兵之法,并将荆杰带入府中密室,学习建筑之理。荆杰虽年少,但已是人中龙凤,荆超仙逝后,镖局便由荆翟父子二人合力掌管。

    由于泰兴镖局生意鼎盛,其余各业也日益昌达,荆翟向来对朝廷毕恭毕敬,东汉永和年间,已有宦官弄权之迹,朝廷兵力并不如世祖时壮大,因此朝廷对于地方上许多富甲商人都保有戒备。各地富甲亦小心翼翼谋求生存。

    这日正逢荆翟与其子在院中把酒言志,说到伤心处,荆翟不免感怀世事,一口饮尽杯中酒,对天长叹曰:“吾儿可知,当年世祖诛杀王侯宾客一事?”

    “闻祖父提及过,还说当时误杀二祖父本门洛阳总镖头荆术一事,每每提及便伤心不已。”

    “你二祖父当年惨遭毒手,可怜他一生英雄,对朝廷忠心耿耿,却落得尸首异处。想父亲当年英气风发,泰兴向来昌达鼎盛,而自失荆术叔父之后,洛阳镖局一度混乱不堪,众人悲恸不已,数月无人接镖,洛阳分局一盘散沙。”

    “哦?那后来何人治理呢?”

    “后来数月,你祖父派你三叔父前往洛阳亲理各事,你三叔父生性刚烈,是条硬汉,在洛阳数月间便将众人士气大鼓,从此定居洛阳,如今二弟远在扬州,三弟又远在洛阳,我兄弟三人业已多时未曾谋面。”

    “二叔父与三叔父都乃真正铁骨硬汉,祖父当年遗命将泰兴大权交与父亲您,为的就是能够早日完成心愿,好让我们一家团聚。”

    “待张乾带回拓海图,我荆氏大业可图,你祖父苦心计划五十载有余,才得今日之果,来,吾儿,你我父子二人共敬天地,敬祖宗三杯酒,求天地众神,各位列祖列宗保佑我荆氏大业早成!”

    言毕,父子二人痛饮三杯。叙谈良久,至醉方归。

    话说张乾乃是泰兴襄阳局一员虎将,负责领镖至全国各处,此外,荆翟给予重禄命其寻找海外无人入主之境,此命到张乾已是第二代,张乾之父生前受命于荆超,但终其一生未能找到海外之境,抱憾而终。张乾此次命船队直向南行,沿途命人绘山海图,船队行至南海郡便分三队由番禺直入南海,这一去有人数月便归,于海岸等待,有人一去不返海中葬身。唯张乾一队历经磨难于一年后返回岸上,并带回山海图。消息一传人心大振,遂派探子回襄阳向荆翟回报,说于三月内返回襄阳。荆翟闻讯后欣喜不已,命人备黄金万两,丝帛万匹,准备迎接张乾归来。

    荆府备金之事不想有细作报于朝廷,朝廷早就以荆府为心腹之患,便借口诛杀。于月黑风高之夜传旨入府,斩人丁,收黄金,夺家财。一时间荆府大乱。

    荆杰未及保住父亲,那来人已将荆翟斩首。眼见父亲人头落地,荆杰大怒,遂即杀了宣旨之官,而后大刀起舞,带门人杀尽来府上乱杀无辜之兵,遂后紧闭荆府三十六道大门。自知出门便是尸首异处,便在府中誓死守卫,边差人飞马奔至扬州及洛阳,向二位叔父求援。

    荆翟二位兄弟荆远、荆灿闻讯后大发雷霆,遂收拾家财,带门徒二十余万从扬州及洛阳返回襄阳。全国各地泰兴号亦集结成队,收拾家财,从各地奔至襄阳。

    各处援兵一到,正见朝廷官兵将荆府大门围得水泄不通,两兵相交,死伤各半,荆杰闻援兵已到,便带领府上余人一千杀出府来。

    大战僵持整夜,嘶杀叫嚷之声喧天,朝廷兵马已损大部,荆氏人马三十万有余,带家财无数,火速往南海方向奔去,意欲路上能与张乾相遇,共赴海外仙境。

    一路所到之处拼杀不断,其中有朝廷降兵,亦有损伤人马,行至桂阳,人马疲累不堪。正当此时,斥侯来报说前方张乾人马正于桂阳安营,荆杰大喜遂赶往与张乾会合。

    张乾闻荆杰来到,又不敢太过张扬,只好于营内迎接,待荆杰一行人安顿好之后,聚于营帐之内。

    “少主人一路辛苦,不想朝廷狗官竟然黑白不分!”张乾说着悲痛的拍案而起。

    “父亲枉死于狗官刀下,只可惜临终亦未完成祖业,抱憾而去,我已命将士将父亲尸体随大军南下,张将军此处可将父亲先行焚化,随后将父亲安葬于海外仙境,以图大业。”

    “是,属下这就去部署,只是少主人,此事不宜宣扬,还是一切从简乃为上策啊!”

    荆杰听后不禁泪洒衣襟,但无奈势态紧急,只得背过身去摆了摆手,暗自默许。

    次日将荆翟尸体焚化后,大军重整为前中后三部,护送黄金无数及泰兴全国门下赶至襄阳相救的门人一路向番禺进发。

    行军一月,终至番禺,张乾离开番禺时已留一千人于岸上修造船只,此时大队人马到来,而船只尚未备足,荆杰又恐追兵赶来,则命张乾先带一路人马先赴山海图中所标示的海外仙境,张乾意欲誓死跟随荆杰,遂向荆杰请命由先前一起发现仙境的徒弟领兵先行,荆杰考虑再三后一再叮嘱张乾将山海图详情再教与徒弟,确保万无一失。

    随后,荆杰命二叔父荆远带人先行。这夜张乾正在帐中教授徒弟山海图以及天气预测之法,算准三日之后的辰时出发。早前一起到了山海图所示之处之人乃张乾门徒20余人,今日派九人先带人赶赴,张乾便委派了自己最信任的大徒弟赵群带领其他八位师弟及荆远一行五千人,而后又调遣能工巧匠数百一同出发。

    同夜,荆远与三弟荆灿在帐中饮酒作别,言辞之中不甚恼怒,借着酒劲则将心中疑虑一吐为快:“不想我堂堂荆氏一族,如今要流落到如此田地,不仅数万里江山无立足之地,还要迁徙海外蛮荒之地!”

    “谁料想家变竟然只一夜之间!”荆灿听后也不禁苦从中来。

    “如今还要听从那小儿之命,派我先行!万一途中生变,我命难保啊!”

    “哎,二哥此言差矣,杰儿自幼就由父亲亲自培养,想必自有其中道理,当日死守荆家誓要保家到底便可见其乃仁义之士,这一路而来,他确是用兵有道,若非他你我兄弟二人恐怕也要陪同大哥一起早赴黄泉了!”

    “但此一去路途漫漫,难保途中不变啊!”

    “二哥休要担心,明日便去找那张乾问个明白,若是二哥途中有变,保教那张乾九族难保!”

    “区区小将何足抵我性命!三弟为何不教那杰儿以人头担保?”

    荆灿一听此话,便知二哥心中早有盘算,想荆家产业富可敌国,无人不垂涎三尺,如今若趁乱起兵分家,想必必能分得一半江山。但荆杰乃是长子嫡孙,而且勇略双全,如若想灭必要谋一良策。

    “二哥的意思是?”荆灿捋了捋胡子,眼睛四下转了转,奸笑着问荆远。

    荆远见其城府过深,便佯装酒醉,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说:“我意欲在海外仙境造好大房等三弟与杰儿同来,共享荆氏盛世!”言毕便倒头睡去。

    荆灿见二哥睡得沉了,便悻悻离去。不想兄弟二人这番对白,却被帐外一卒听得真切,小卒见荆灿离去,趁荆远沉睡之际,忙借口如厕与他人换岗,实则来到荆杰处将事情一一禀报。

    荆杰听后并未动声色,只将手中山海图缓缓合上,随后站在小卒面前瞪着水牛般的眼睛问道:“你叫何名?”

    小卒见荆杰略露怒色,跪地拜曰:“小人该死,小人姓程名中,自知所犯死罪,但属下仍愿冒死进言,保少主人平安!”

    荆杰见状后不但不怒反而大笑道:“哈哈!好!倒有些愣气!”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任凭少主人处置!”

    “知罪便好!我来问你,你所说之事可是实情?如若有半句虚言,诛你三族!”

    “此事事关重大,属下不敢有半句虚言!”

    荆杰再一次在小卒身边转了两圈,只见他虽知生死一线之间,但却面不改色,便知程中乃是一名勇士。但此事事关机密,亦不可轻信他人。思忖片刻便命程中起身说道:“你即知死罪,何故向我来报?”

    “属下是襄阳镖局人士,父亲乃是匈奴,母亲乃是汉人,我家两代受荆超大爷恩惠,后又受荆翟老爷重用才得以进了泰兴镖局,我父亲乃是城中一位郎中,自我效命于泰兴之日,便教我以死护主,荆老爷被害之日我亦在府中,我只知是少主人父子施恩于我家。”

    “如此说来,即使是处死你,你也毫无怨言?”

    “少主人如若心意已决,属下自当一死,只求少主人日后善待我两位高堂,他们已随军跋涉至此,将与荆远大人一同上路。”

    说着,便举起剑向喉咙刺去。荆杰眼明手快,顺手拿起一柄烛台向程中扔去,剑被打落地上。小卒惊魂未定,又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此时乃是大军方定之日,朝廷追兵不断,你若真想报恩,又何故自寻短见?”

    “若少主人想平定军心,则我必死无疑,以正军威。”

    “父母骨肉,大丈夫之躯,岂能如此了结?我来问你,若派你与荆远大人同往,你可愿意?”

    “属下万死不辞。”

    “你我今日之言若有第三人知,则你等性命不保且诛三族!你可情愿?”

    “一切听由少主人吩咐!”

    “你与我二叔父同行,一路上负责留意他的一举一动,待他日我族人马迁徙完毕,如若叔父反心不死,我必治罪,如若他日我知你纯属捏造离间,罪无可赦!”

    “是,属下遵命!”说着便要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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