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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色即是妖-第118部分

小说: 色即是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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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承受的起?启星子,呸,亏他还是堂堂长辈,居然对一个小女孩出手,还要脸不要脸!”

司东原地晃了两下,瞳孔中一片迷茫。

怎么会?小五不是说要嫁朱探么?他虽不赞同,因星宫和东陈岛将来势必有冲突的一天,可小五若是能得到幸福,他也会高兴。

为什么一转眼,小五就被星宫的人打死了呢?

司鼎看着金灿灿的日轮,觉得天旋地转,管稷那张脸变得面目全非起来。

原来,真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他还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

他错了。

他做不到。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新生命、新开始

一、新生命、新开始

清风习习,吹翻了竹案上的一卷泛黄书籍。雨后的初夏。清凉的贴着皮肤的微风,愈加让人神清气爽。

一个身着粉红如意纹样的纱衫,耳垂坠着两粒水滴状水晶耳环的俏丽丫鬟,与一个身着银红色斜襟窄袖薄衫,细眉细眼的女孩并肩坐着。

此是一间三面开轩,光线透亮的竹屋,屋内朴素大方,没有什么贵重装饰,萦绕着一股浓浓的药香。

“还没醒吗?”

“昨儿老菩萨亲来看过一眼,说是内伤好了大半,醒不来是因为神思过度,心事郁结。自个儿想不通,怨不得别人!”

“哎,难为了!还是个孩子,你说那群人怎能黑着心强逼?还有那启星子,对着弱女也下得了手!”

“谁说不是呢?”

说话间,青罗幔子被微风吹起一个波浪,同时,想起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声。式样简单的硬板竹床上,躺着一个面目苍白的女孩。她神情痛楚,眉毛轻轻蹙着。似乎在睡眠之中,仍受到折磨。

死了吗?

浑身肌肉被撕裂的痛,淹没在暗无天日的黑水中,断绝所有感官、不知身在何处的迷茫。

司南觉得,自己该是又穿了一回罢?

兴许这次能穿回去?

微小的一点思维神经,还能做简单的自嘲。

不知道经历了多久,司南感受到自己被浸泡在暖洋洋的液体中,五脏六腑都好像燃烧起来,耳鼻喉都浸满了粘糊糊的东西,手脚也不能动,她才惊骇有人在救她!

可是是谁?为什么救她?

那一掌,正印在她的背心,只一霎那,她就知道,小命休矣。

司南不害怕死,却害怕自己的灵魂被禁锢在这具“死定了”的单薄的身体中。想象连死也不能解脱,不禁悲从中来。

为什么穿越与她是这么艰难的事情?接连倒霉,遇人不淑,年纪轻轻就要命丧黄泉……也许,也有她自己的原因?她太软,太柔,软柿子似地,人家不捏两下,都对不起她。

正当沉浸在无法形容的悲痛之中,一股凉浸浸的药汁从喉咙中吞咽下去,流到腹中,如一团蒸汽似地药力。四处乱窜,在某只大手的安抚下,缓慢而有效的修复受损的脏腑,迷离的意识,也彷佛听见有人在呼唤,不停的试图集中起来。

谁这么好心?爱心泛滥?

短暂的清醒中,灵敏的耳朵先恢复过来,清晰的听见一声叹息,“哎!青鸾师姐可是倒大霉了,老菩萨命她好好闭门悔过,让她反思自己的错误!”

司南的脑袋昏昏沉沉,思维都凝滞了,想不出这个青鸾是谁,难道是她的救命恩人?反复的昏睡与短暂的清醒,意识好像剥离又俯身,分分合合,弯弯绕绕,不知道多少次,在第十一天后,眼皮子终于睁开了一点缝隙,看见亮堂堂的屋舍内。满眼的阳光。

“嗯……”

长长的一声呻吟声,唤来一个圆脸姑娘。她凑到司南眼前,左看右看看不够似地,拍手惊喜道,“谢天谢地,终于醒过来了。”

司南的嘴角扯着,这次死里逃生,真是命悬一线啊!

正当她感激的双眼噙着泪花,嘴唇抖索着,想要说些感激话,就见那姑娘对外一仰脖,“三七,快过来,这丫头醒了!”

接着,她似乎想到什么,眉飞色舞,

“不行,我要快快告诉老菩萨这个好消息,那些药材没白费,不然糟蹋了好东西,岂不是又亏了本!”

司南:

鬼门关儿走了一圈的司南,总算脱离了生命危 3ǔωω。cōm险。

这几天,青云门上下都在讨论着青鸾带回来的小女孩。被人逼婚,坚决不从,愤而出手的又是星祭宫的大星师,受到重伤又大难不死,这一切,太有新闻了!就在司南昏迷时,不知道有多少人前来瞻仰她的容颜。好奇心旺盛的啧啧赞叹她的离奇经历。

直到老菩萨发话,青阳宗只怕已经容不下司南,以后司南就留在青云门了,见天来看望的人才少了。

“喝药了?”

艰难的移动着好像生锈的身体,忍受着咯吱咯吱的脆响,从四肢发出的骨头摩擦声,司南的额头垂下四条黑线。

几天不用,就废了啊!罢了,捡回一条命,还有什么抱怨的?

她重重叹息一声,接着眼睛一亮,看见一直照顾她的三七手里端着的药,雾气腾腾,散发着似有若无的灵气。

可不要小看求生的本能。某些受到蛇吻、虫咬的动物,会自己寻找草药,给自己治伤。某只小妖在死亡线上转悠一圈回来,似乎又开发了某种神奇功能,只用一眼,就感觉这碗药,对她的会咯吱叫的身体,大有好处。

所以,虽然鼻子坚决抵制,她还是皱着眉。一口喝掉这碗难闻的液体!喝得太急,还呛了一下,不住的拍着自己胸口咳嗽不停。

“慢点,慢点。”

三七就是穿着银红衣衫的丫鬟,说话细声细气,温柔又耐心。她轻轻的拍着司南的后背,心有余悸的说,“还以为你挺不过来了。英宿师叔来看了好几遍,念叨着‘对不起’,哎!谁想得到堂堂星师,会对你一个弱女子出手?”

司南想起自己受伤的经过。也觉得(炫)恍(书)然(网)一梦,似乎发生在上辈子那般遥远。可是杀身之恨(未遂)难以磨灭,对赵启星,她实在无话可说,因而避而不谈,转移话题的叹息道,“我只内疚,害得青鸾仙师受到斥责,真想去见见她,亲自叩谢她的活命之恩。”

“这个,现在恐怕不行。”

三七微微一笑,“等你大好吧。”

司南再次恳请,面上诚挚感人,“若不亲自道谢,我心不安。”

三七皱着眉,恰好桃子来了。她笑意盈盈,滴水状的耳环一摇一摆,善解人意道,“我知你的心事。老菩萨不是死板的人。当初青鸾带你回来的时候,我也在,跟你学学当时的情况啊!”

说着,她咳嗽了一声,驼着背,装作苍老的声音,和三七一问一和,“你知不知会得罪星宫?”

“知。”

“那你还救人?再遇到这种情况,还救人不救?”

“救。”

“哎呀!说你蠢,你真蠢!明知会得罪,那为何不早救?害的我耗费多少药材!要是人救不回来,星宫你是得罪了,药材也白白浪费了!到时,你赔我啊?去,面壁去!”

桃子“气恼的”对三七挥手。

而三七则学着青鸾,一脸垂头丧气,转头去面壁了。

没多久,几人一起爆发出笑声。

桃子拉着司南的手,快人快语道。

“你看,老菩萨不是不满青鸾救你回来,而是恨她不肯早救!”

三七也笑了,附和道,

“就是,我们听了也觉得青鸾做的不对!早些救,你也不用受这么大的苦楚。”

司南听了,这才安定下来,看来,自己在青云门的日子,没有想象的难过。

她原以为仙门都是看似出尘飘渺、清高自恃的呢,到了青云门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亲如一家,不分彼此的门派。门中的姐妹亲亲热热,比如青鸾,在外等同于长老,可是一个丫鬟位份的三七,敢直呼她的名字。

对于青云门来说,没有那么多的品阶、地位,如果接受了你,就会认真教导、帮助、关心,不管你是什么灵根,资质如何。

司南只用半天就爱上了这里。她甚至想,如果她离开东陈岛的第一站就在这,会不会改写她的生命?不管怎样,她的新生命到来了!

司南大好的消息,不到几天,就飞到青阳宗了。一直通过好几道弯的关系打探司南伤势的朱探坐不住了,他偷偷瞒着启星子,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约定和司南见面。

在朱探之前,还有一个人在两天前先见了司南,那就是流言蜚语的源头,害的司南重伤的始作俑者——英宿。

司南本不想见他,还是三七、桃子好说歹说,又把她病中所用的药一一给她看了,提醒她英宿下了很大本钱,否则一向吝啬的老菩萨舍不得用她的压箱底,说不定司南现在已经死翘翘了。

不好拒绝医治照顾自己的三七、桃子,司南没有好气的见了一面英宿,接着,才来见一脸惊喜,为她的新生高兴不已的朱探。

“你大好了?”

朱探雀跃的看着司南,想要靠近又不敢。

那天真把他吓坏了,以为会永远的失去司南。没有想到还能看见司南活生生的!真是太好了!

与他完全相反的是司南,她没有一点高兴,反而极其冷淡的看着朱探。

以前她是怎么了?瞎了眼,还是脑子进水,怎会看上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为他差点失去生命?

划不来,真划不来!

“你……”朱探偷看了一眼,见司南神色还算平稳,快速的组织了语言,意思无非是老掉渣的一套,只不过加了许多保证,例如不会和孙媌直接对上,令居别处,会有人服侍左右,衣食无忧等等。

司南听得想笑,又觉得悲哀。

她生死玄关走一遭,在人家眼里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吗?以为她还会傻乎乎的任由摆布?

若如此,还不如死掉算了!

眼珠转了转,她想到一个好主意,抬眉道,

“那我白挨了一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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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二、我本薄情女

二、我本薄情女

多少次,她在黑暗之中以为自己必挂无疑。反反复复的清醒和昏迷,像一条在风雨中挣扎的蜘蛛网,就那么飘飘荡荡,悠来悠去。敏感而跳动的神经刺激着迷离的意识,尖锐的疼痛让神经再次绷紧,承受不住的昏迷过去

她是只受了一掌吗?

不,她是受了无数次的凌迟!

醒来痛晕,晕后又清醒,如斯反复。这种难捱的过程,司南懒得和朱探提一句。

她只是轻巧、淡然的问,

“那我白挨了一掌了?”

死就死了,一刀咔嚓,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痛楚。看,这多人道?

偏要给人千百刀的凌迟,也太残忍了!

司南的问话,明明白白,倒好象是你欠我债,到底还不还钱一样。

朱探抓抓头,为难道,

“可他是我师伯,你……打不过他的。”

怔怔的。司南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感情他以为她要回头跟启星子干架?她疯了不成?司南心里已经是气极,但面上依旧淡淡的,连句敷衍塞责的话也懒怠说,偏着头,以倔强的姿态,抬起下巴,不说话了,明摆着要个说法。

青绿的柳丝轻拂着,遥远天边的沉浮云彩絮絮如羊毛。青云门虽然也在天玄山境内,却无护山大阵的保护,接近最自然的的天气,现在,正是毛毛雨后的初夏,青草叶上雨露滚滚,地面上有点潮湿,有草木的清新气息,就像司南朱探两人的青涩年华朱探脸涨红了一会,脚下把一颗石子踢来踢去,裤脚上沾染了一些草渍,看一只蜻蜓飞来,翘起尾巴停留了一会儿,又飞走了。

半天,他才道,“我送你的药,你记得吃,养好身体时关键。别留下病根。”

提到病根,司南又是一阵怒火上涌,发扬她极为广大的忍耐性才压制住了,淡淡的嗯了一声。

朱探再看司南的表情,很是无奈,用商量的语气问,“你要怎样才能原谅嘛!别小心眼了,其实我师伯打了你,也挺后悔。现在人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他是大星师,身份不同……哎,你别走!”

朱探急忙拉住转身欲走的司南,实在没有办法,打不得、骂不得,放弃又不舍得,低声说,“你别这样嘛!我师伯,他不是坏人。”

“呵呵,”

司南瞪着眼,眼中冒着熊熊的火焰,逼近可怜的想表达道歉。却不会说话的某人,“那么说,我是坏人了?”

她差点死了,差点死了!

就这样,还不配得到公平的对待?连句道歉都没有?还想让她忍气吞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未免太过分了!

朱探从来没有这般低声下气,加上有些急了,被逼着倒退两步,“你能不能别这么小气!你……现在不是没有事了吗?要是我师伯记仇,发怒起来,青云门也不敢保你!”

司南听了,长长吸一口冷气,一只手指点着朱探的脑门,像受伤的小兽那般低低的吼着,“我不管那些,我只问你:要是你被人拍了一掌,吐了血,差点死了,就算不去报仇,能不能大气的一笔勾销?”

朱探本意真是来道歉的,但是见到了司南,便想到司南当日跪在地下,说自己不愿意的样子,竟愚蠢到家的辩白起来,“启师伯那掌也没多用力,只是给你个教训来着!谁让你当时说那些话吗!我都生气了。其实,也没用力……没想到你……那么弱……”

司南登时眉毛倒竖,阴阴一笑,

“嘿嘿是啊。再加把劲,一掌解决了我,也省得烦心!”

够了,和这种人废话什么?她不耐烦的扭头就走。

朱探急急拉着她袖子,

“说你小气你还不信,一句话就要走!你说,那次打赌,你是不是也放心里了?都多久了?还记挂着!跟你说,我是开玩笑的。”

司南一把甩开他,她当然知道是开玩笑。可是她就是受不了他拿她开玩笑!当她是什么?怎么没听他那自己那位娇媚绝世的未婚妻开玩笑?当下冷冷的拉开两人距离,“别拉拉扯扯的,要是人看见,又传出什么好听话来!不说我年小力弱,奈何不了你,反说我身份卑微,一心攀你这高枝呢!要是青云的人知道了,瞧不起我,鄙视我,也撵我走,我可没其他地方去……”

“你以为她们怎会么看你?”

刚刚的话一说出口,朱探就知道坏了。但他的身份使然,从来不知道道歉怎么说,所以。竟然笨而又笨的用出了晕招——转移视线。

“你前日是不是去见英宿了?现在青云门上下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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