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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色即是妖-第167部分

小说: 色即是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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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阿萝力挺的风铃,她都无可奈何,司南也未免太强人所难!

心,渐渐的冷却下来。

玉雯恢复了镇定,慢慢的摇头,“非我不愿,实在不能!”

司南丢了一颗葡萄到空中,看它抛起的弧线上升又下降,“别这么早说不行,我又不要你打打杀杀。只要你去做个卧底,又轻巧。又没有危 3ǔωω。cōm险……”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五、好心歹意

八十五、好心歹意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在阿萝的身边,不时把她的消息传达给我就好。”

说起来,条件简单,且无难度。

可是玉雯只有报以苦笑。

她很需要帮助,因为今年的她,已经十七岁了。实在找不到借口,也找不到理由拖拉——保持单身。

按说,她这个一个柔弱女子,不曾妨碍到谁,也不曾影响伤害到谁,可是看到她一把年纪还尚在闺中,一定会有爱管闲事的人,说三道四,似乎她不嫁人、不产子,就影响了仙门的生育率似地。

她不甘心自己的一辈子,就这么匆匆被人拍板决定了,她需要时间。

可惜,时间不等人。

陷入绝望中的玉雯,听到娇蝶无意中提起司南邀请她去青云门的时候,方想起——如果去了青云门,谁还能唧唧歪歪她的婚事?

青云门对弟子的管理一向松散。没听说逼迫谁谁出嫁的!

落水中的人,哪怕一个稻草都会牢牢抓住。无奈之下,玉雯用娇蝶打人情牌。娇蝶先去青云,然后找个机会,把她也弄来,拼着静梧院管事的职位不要,先过这一关再说。

没想到司南早看穿了她们的把戏,对那么可怜的恳求无动于衷,只让玉雯亲自来。

玉雯亲自来了,却听见司南不近人情的,开出根本办不到的条件!

天,要亡她吗?

玉雯悲哀的想。

司南慢悠悠的吐出葡萄籽,看灼灼燃烧的烛火灯花爆了又爆,似乎预示着好兆头?嘿嘿笑了一声,沉下脸来,阴险的说,“我就这一个条件。你不答应,就请出门向右。”

“阿萝又不是傻瓜!你和我都不入她的眼,她怎会把自己的事情,让我知晓,让你有机会对付她?恕我办不到。”

玉雯激动起来,面色潮红,眼神充满了悲愤。

同是女人,相煎何太急!

可惜她忘了,当初她又怎么相煎司南的。

很多人的记忆都是扭曲的,把别人对自己如何的坏,深深记挂心中。引以为耻,反倒被施以恩惠,经常性的选择失忆。疼痛比快乐,更让人记忆深刻吧?

所以那些有情有义的人,才被人称赞吧。

司南唯一的优点,就是有恩必偿,有仇必报。

仇,她选择自己的报复方法。恩,她也用自己的报答方法——比如娇蝶,能在“熏香道余孽案”中,不落井下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试图帮助她,司南记得清清楚楚。

之所以不假以辞色,是不想让娇蝶对她的援手,变成玉雯的踏脚石。

那样,既亵渎了娇蝶当初的情意,也贬低了她的价值。

“玉雯,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对我的价值,也在于此了。你不愿意,也会有人愿意。我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偏偏你又送上门来。”

言下之意,你既然求我,还不献上诚意?

玉雯侧着身子,偏着脑袋,灯火的光芒找不到她低垂的面庞,满屋子的光明,独独她那一处,显得分外凄凉而阴暗。

司南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的吃着葡萄。

随伺的几个丫头,都被下令不准靠近。

做秘事,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采苓虽然猜到,可她跟阿萝毫无瓜葛,司南才不担心她会高密。

司南也不担心玉雯会拒绝。

因玉雯这种人,说穿了,和她很像,都不是轻易妥协认输的人,认准了一个目标,不达目的不罢休。

但是她也没有想到,玉雯会说出这番话来

“你得意了?”

低低的好像从地底下发出的吟哦,明明声线还是恍惚的,可是那种蕴含在那的怨气,却使人寒毛直竖。

司南抬了抬眉,放慢了速度,把一个浑圆的葡萄放在嘴边,啪的咬碎,汁水溅了一脸。漫不经心的随手擦擦,“我犯不着得意。”

语气是悠悠的,意味深长,也是让人恨不能咬掉两口的恨意。

“你太抬举自己了。玉雯,我从来就没把你放在眼中。阿萝嘛,勉勉强强。”

玉雯不可置信的看着柔弱的不堪一击的司南,看着对方眼中的强大自信,整个人像宝石那样闪闪发光,忽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司南,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凭着好运道——运气早晚是会用完的!你不是蠢人,青云门待你怎样,你不知吗?”

“知啊!”

“她们对你多好,好到不能再好了!好到超出一个弟子应有的界限……”

司南连一根眉毛都没动一下。

“你当她们是真心吗?无亲无故的,偏偏容忍你至此?你说宫殿叫灵蔻,她们就叫灵蔻?你推行什么‘按劳分配,多劳多得’,青云门上上下下都听你摆布?你生的闭月羞花?你天资高的注定飞升?你说说,你有什么?”

玉雯的歇斯底里,在司南看来很没有必要——她又没逼着去死!

不过玉雯能看穿她的虚荣表面,看穿她浮萍下的毫无根基,也算是有些见识了。

司南面色丝毫不变,冷冷的看着玉雯的发作,直到对方安静下来,用悲哀和怜悯的眼神看她。才轻轻的笑了一声,“多谢玉雯姐姐你的担心。”

“姐姐”这个称呼,让玉雯的眼色变了一变,她紧紧盯着司南,看对方居然没有一丝讶然,一点被说穿心事的心虚不宁都无,不禁有些惊疑。

“玉雯姐姐,你还不够聪明。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应该抓住我这条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翻了的小船。虽然是根朽木,可是比你已经在水中淹没着。要好些吧?”

“至于我自己嘛,自有妙计。你不要靠的太近,免得伤了自己。看,我提出的建议多好,你去阿萝那里卧底,想想,要是她肯照顾你一二,谁敢冒着得罪她的危 3ǔωω。cōm险,逼迫与你?不比你冒冒失失来到青云门,一无所有的好?”

玉雯眼神躲躲闪闪,心中掀起滔天巨*。

如果能如司南所说,帮助她传递一二信息算什么,可她怎知阿萝会帮忙呢?

司南知道说动了玉雯,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霎时,玉雯的眼睛亮了。

她怎么就没想到?

玉雯惊异不定的看着司南,试探的说,

“你,不怕我反悔?”

司南轻轻一笑,弹掉衣裳上沾的灰褐色葡萄籽,

“你要反悔也没关系,再说我要的也不多,只要些许阿萝的行踪、爱好,喜恶罢了。你不给我,还有其他人嘛。”

玉雯才不信司南不在乎呢。她想办法招了自己来,就是布下一个局。

玉雯敢肯定,司南一定存着对付阿萝的心思,碍于现在的力量不足,先收集情报罢了。

想来想去,如果司南刚刚说的话奏效的话,那帮她传达消息又何妨?

简单,又没危 3ǔωω。cōm险。

自己躲在身后,看司南和阿萝两个人拼得你死我我那种情形,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了

采苓默默的出现在司南背后,看玉雯离去的背影,少顷,才低低的问了一句。

“你真要对付阿萝?”

司南的眉宇间闪过一丝阴狠,

“是她总和我过不去!我自认为对她,仁至义尽。”

采苓再次一叹,

“你不会用青云门的力量,对付阿萝吧?”

“放心,我没那么傻。青云门对我怎样,我心知肚明。”

采苓想要解释,可是无力的胳膊举了半响,仍旧垂了下来。

太明显了。

连玉雯那种身在局外的人,都猜测到了,何况司南?

她能说什么呢,说青云门对她毫无企图?

连自己都骗不过啊!

只希望,那一天来临的不要太早,让今天和平美好的一切,都化为残转破瓦的废墟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八十六、药神锄

八十六、药神锄

司南安置了棋子。盘算了日后对阿萝的计划,才沉沉睡了。

睡梦中,她很不安稳,一时想起深情脉脉的海冬青,一时想起冲她展露无邪笑容的咻咻,一时又想起六年在司家的忍气吞声,连司挚的面容都模模糊糊出现了。醒来的时候,直觉额头布满了汗渍,体弱无力,缠绵床榻,起不来了。

病了?

这还是海冬青离去之后,第一次生病。

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回想自己穿越重生的十年光阴,惘然有“今夕何夕”的感觉。她都作对了什么?又做错了什么?一幕幕的片段快速闪过,穿插交织在一起,最重凝固成一个灰色的画面。

前来看望她的人,络绎不绝。

可是,没有一个是她真心想要对待的。

她曾真爱过的青哥,走了;咻咻,也离开了;朱探,分手了;小环。反目成仇;马荔,弃了;司东在这样下去,也许,她就要变成一个虚情假意的女人,喜欢玩弄手段排除异己,心情偏激的见什么都不顺眼。

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她在意的,也没有一件事是她所喜欢的,那生命的意义在于什么?只为了日复一日的存活吗?

恹恹的病了三日后,御岚终于迎着他人的异样目光,前来看望司南。此举,等于直接承认他和司南的密切关系。

往日窃窃私语的猜测,都化为了现实。

通风的厢房内,司南苍白着一张小脸,无精打采的说,“你来做什么,不是让那起子人有了饭后茶余的话题?要是青槐知道了,又该找你去谈心了。”

她没有谈起阿萝,就像御岚从来不问其海冬青。

两个人在交往,可彼此都明白,交往,不等于订下终身。他们彼此,都贪图着和对方在一起时的感觉,轻松,自在,惬意。某天这种感觉,在外界的压力下。承受不住了,就是分手的时候吧?

御岚轻轻一笑,眉眼安静,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尤其是上翘的嘴角居然有些可爱,让司南偷看了好几眼。

“我想过,不来的。”

司南立时竖起了耳朵,却听得御岚貌似无奈,眼中闪烁着笑意,“可是我怕……”

“怕你好了之后,会教训我……”

司南没好气的唾了一口,翻身卷起轻盈的蚕丝被,盖住肩膀,“你把我说成什么人了?我有那么凶吗?”

声音像小猫似地慵懒,两根懒洋洋的手指爬出丝被,勾着某人的手心,不停的画圈圈。

坦然面对被调戏,御岚笑意更加深了,一缕黑发垂到司南的脸庞上,若有似无的划啊划的。

这种暧昧的让人脸红情况下,御岚还是很清晰的吐字,“只会更凶吧……有人比你母老虎呢……”

司南一听。立刻坐起来,推开了御岚,掐腰凶凶的说,“我年方二七、风华正茂、清春可爱,哪里凶了?哪里母老虎了?不准造谣……”

这一次探望,是最成功的探视。

病人在第二天又生龙活虎的,充满了昂扬斗志。

喜也好,悲也好,生活总要继续,不是吗?

这一次生病,还有个收获。

司东对她关心不已,眼睁睁看着她厌食,不进水米,急得嘴皮都起泡了——这让司南明白,司东是在乎她的,过去或许有种种误会,可在真情就是真正的伤害也能愈合,何况她和司东本身,没有任何不合的问题。

这一日,药舍大门敞开,药童宝儿搀扶着依旧瘦弱的医师德,慢慢走出了药舍。杨柳依依,鸟语花香,清风阵阵,却是离开的时刻。

医师徐和郑赏站在门口,那表情说是欢送,不如说是兴奋,终于赶走了碍眼的师徒在药舍生活了多少年,两袖清风的走了。医师德也有些不舍。可他的毒素已经清除干净,到了回总坛复命的时候了。没有什么留念,他的步伐十分坚定。

可是宝儿不同,他张望着青云门的方向,一步三回头。

“宝儿,你看什么呢?”

宝儿撅着嘴,闷闷的低下头,不肯说话。

医师德早就猜到,叹了口气,

“她如今是大忙人,哪里有空来送我们?”

宝儿却不信司南是个无情的,默默地咬着唇,不答话。

直到快要离开天玄山了,司南还没有出现。宝儿才含着泪,愤愤的跺一跺脚,口中道,“师傅,我们在等一会儿吧,小南,她肯定是被什么事情绊住脚了,再等一会儿,她一定会出现的。”

看见爱徒眼泪都快流出来,医师德只能叹气。

“好吧,就等一会儿。”

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时辰。宝儿由期望到失望,以致最后的绝望,心一直低沉下去,他张望的方向,连个黑点都没有。

“她真的这么绝情?”

宝儿抽抽搭搭,伤心的抹着眼泪。想到司南连最后一面都不来,赌气道,“以后再也不见她了。”

两师徒离开了伤心地,却不想他们在等人。也有人在前方等他们。

霍玢玢在毒日下晒了半天,脸颊发红,好容易看见司南描述的师徒二人,急忙走上前,“医师德,和宝儿吗?这是南姑娘叫我转交给你们的东西。她要我告诉你们,她来不了了。”

宝儿开始不信司南绝情,可信了之后,只认定她是三心二意的,不肯给她机会了,“什么东西,我才不要!要来,叫她自己人来,送东西表示歉意?我才不稀罕!”

霍玢玢一愣,司南不是说宝儿和她最要好的吗?

愣神之间,医师德已经张口说道,

“多谢姑娘,可是我们不能收下她的礼物,请转告她……”

“请转告……”

“请给我看看……”

医师德话锋突然一转,颤抖的松开宝儿,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霍玢玢手中的物件。

这是一个三尺见方的木盒,里面的物件隔着厚实的木层,也能感受到丰沛的木性原力。

一定是医宗的东西!

不然怎会有那种悲天悯人的胸怀?

颤巍巍的打开那木盒,果然!竟是药神锄!

传说中,药神使用过的药锄

对每一个医宗弟子,这个药锄所代表的意义,都是无法形容的深远司南怎会把药神锄拿来,这应该是青云门,老菩萨所有吧?

只有老菩萨的草木之道,才能使用药神锄了。

霍玢玢轻轻笑道,

“南姑娘要拖住老菩萨,所以来不了。你们趁机赶快离开吧,天高地远,谁也找不到了。”

宝儿看到药神锄,惊得眼睛圆溜溜的,这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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