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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色即是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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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都走光了,方对着司南咧嘴笑了笑,递过去一套新衣裳,“喏,今天是大日子,人人都有新衣服。你也换上吧。”

“这圣诞是什么节日?”

“大日子。今天人都去前山,你也跟我来。”

芳龄带司南来到伙房。

饶是司南穿越过一回,见识不凡,见到如光篮球场大小似的厨房也吃了一惊。但最让她吃惊的是每个灶台的房梁上都吊着一头四脚朝天的整猪。

芳龄留着口水说,这是“香猪”,可好吃了,用来招待贵宾。

可司南却看着猪皮表面覆盖了块块青紫的霉苔,无声的摇了摇头。

比较之下,松香不算什么吧?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二十一、清官祠

~~~呜,为视角问题纠结呀,本来想加快情节进展,可倒是越来越拖了,想写的东西太多,枝枝叶叶下去,什么时候能长大呢,不想三十万字的时候,女主还不到十六岁……叹息一声,握拳,来点票票吧,口粮有利于成长~~本文是纯粹的女主文,所有漂亮女孩、英俊小生,都是为衬托女主而存在的,不要犹疑,现在是女主的转型期,羊皮很快要脱下来了…

以下是正文。

夜凉如水,虚空中点点明星,璀璨的似钻石发出明亮闪耀的光辉。夜空似无边的黑稠,笼罩着天玄山。其中一峰,灯火通明,喧闹不减白日。各式各样的灯笼连成了一条红线,自山顶,一直蔓延而下。从未时(下午三点)开始,青阳掌门青槐主持,铁容贤、怀书、远钟、御岚、樱玉、飞琼等长老共同祭祀,来自各地的宾友们友好的见证了八百年前青樾祖师的生辰。

但对才来十五天的司南来说,庄重、严肃的祭祀离她太远了。隔着几百米的距离,看一群人穿着长袖大摆,高冠博带,神情肃穆,面向东方,在临时搭建了圆形祭坛上,叩拜、起、再叩拜、再起,三叩拜、三起。行动一致,宛若一人。

祭台上,四色果品,三炷清香,青烟渺渺,摇摇直上。虽然千百人,却不闻一声咳嗽声,只有衣衫摩擦,和佩戴的玉环相击声。所有弟子门人面露热切之色,都在诚心的无声祈求,求先祖赐福,保佑,让宗门发扬光大。

好像宗教的祈福仪式。

司南无法理解这种热切的期盼,就像日后也无法认同血脉赋予的职责。说到底,她只是个穿越而来的小女子,对什么都懵懵懂懂,却有着自己的独特思维方式。不让她进场叩拜,参与这盛大的典礼,她也不怒,只带着好奇的眼神,观察着,就当在看戏。

唯一疑惑的是:对一个故去几百年的人叩拜有何用处?还来了这么多人观礼。而且,为何祭祀三祖,而不是,二祖、四祖,以及始祖?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八百年前的先祖青樾,是青阳宗先祖中成就最高者。叩拜他,因为他没有死,而是飞升了。飞升的境界也有高低之别,这位祖师爷爷无疑是后代最引以为荣的,他不是飞升天外天,而是直接飞升神界了。

神界啊,那是什么地方,没有到达那种境界的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只知道,青阳宗积弱数百年,每当仙门动乱,这样的小门派应该像别的九流门派一样,当做炮灰提前灭亡。可是,青阳宗的香火,一直没有断绝。

即使,那飞升的先祖似乎忘记照顾这些后代们。

司南叹息一声,抱膝坐在清官祠的门槛边上。清凉的月光照射在她的小脸上,有股雕塑般冰冷的质地之感。泥雕木塑的两座雕塑呆呆的坐落清官祠内,这边的寂静和对面隔着一条栈道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条影子斜斜长长,出现在司南的眼底。

司南没有抬起头,语声轻轻。“你来了。”

这个时候还有谁会记得她?大概只有

“你饿了吧?我带了些吃的。”

邵亦雨隔着门槛坐下来,打开红漆食盒,里面有一碗少少的白米饭,一个馒头,还有两样精致小菜。推到司南面前,“我看你没吃什么东西,所以……阿萝姐姐不是故意罚你的,你别怪她。”

“我没有。”司南摇摇头。

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呢。她偷懒使坏用了松香给猪头拔毛,今天就有人拿着猪头肉给她吃。她能怪人好心吗?祭祀的“牺牲”,不必寻常食物,可不是人人都能分得到的。

人家是照顾她才拿给她呢。

可惜,她承受不了这种好心,被逼着咬了一口,当场就吐了。

于是就一个人到这里了。

清官祠地处龙首峰的西侧,建造于悬崖峭壁之上。置放的几尊雕像,也是青阳宗的先祖。不过没有青樾祖师成就高,所以香火难免冷清些。

“你,可以告诉我实话吗?”司南抱着膝,楚楚可怜的望着邵亦雨,“五等灵根是不是很糟糕?四等呢?”

当时测试灵根出了些小问题,所以司南一直不肯承认自己“资质低劣”。她想,我穿越茫茫时空,来到这个异界,难道会是一个废物?导演也不可能这么演的!她相信自己*!才不可能自暴自弃呢。

可今天,对她最大的冲击,不是那盛大的祭祀典礼,也不是火那房内房梁上吊着的……一排排香猪,而是连一个普通的火房帮忙的厨工,都有发出火焰术的能力。灿然的从手掌中心发出一条火龙来,要热就热,要收,持续了一个多时辰,那种控制力,和火焰的燃烧热度,根本不是一个只能发出蜡烛般明明灭灭的小火苗所能比拟的。

一瞬间,她明悟了,怪不得阿萝对她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大。怪不得她来神女峰半个月了,连樱玉、飞琼长老一面的觐见机会也没得。原来,她的资质,真是垫底中的垫底。用阿萝的话来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差的。”

用芳龄的话来说呢,“你幸亏是个女孩。不然早被赶出去了。”

女孩子为什么能留下?芳龄回答,“仙门的男女比例失调。很多人找不到拥有灵根的女子为妻,只好娶凡俗女子,造成后代灵根越来越差。因此,灵根再差的女子,也会有人要的——为了后代么。”

这就是司南能留在青阳宗,没有人赶走她的原因。

司南觉得很冷。看见邵亦雨同情的表情就更冷了。她觉得自己像一条缺水的鱼,来到陌生的陆地上,举目四望,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人能帮帮她。

该何去何从?

“呵呵。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邵亦雨连忙站起来。

来者是一群少男少女,尽是人物挺拔、俊美超群之辈。就像来到自己家中,并不客气,鱼贯进入清官祠,一下子把冷清的清官祠变得如山峰正殿那边一样热闹。

“亦雨师弟,这就是你那位吗?”

一个明眸善睐的女孩眨着眼,捂着嘴巴呵呵笑着。她年不过十五岁,五官精致的像从画中走下来,对着司南招手,“小丫头过来一起坐吧。这大晚上的,坐在一块热闹些。”

另一个声音则清冷的说,“姐姐好心,不过也不能失了规矩。你就在脚踏上坐下吧。”

司南呆愣了一下,被一个红衣女孩拉扯着坐下了。

她本就矮,坐凳更矮,一下子淹没了似的,再也找不到了。

就听见那名叫她在脚踏上坐下的女子轻轻叹息一声,“如此盛景,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得见的机会。”

“冰倩妹妹,你别多愁善感了。师叔让你去碧阳宗,也是为了你的将来考虑。佘绛香不是去了青云门么。只去了别像她一样忘了我们就好。”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二十二、绝色阿织

一群俊男美女说笑着,从突出一角的岩石背后转来,像一阵突如其来的香风,涌入清官祠。邵亦雨似有些手忙脚乱,一个一个的行礼,口中说道,“李师兄、管师兄、蓝师姐、冰倩师妹、菡萏师妹,你们怎么来了?”

“呵呵,亦雨师弟,清官祠独独你能来不成?”

被称作“菡萏”的女孩不过十四五岁,生得容长脸蛋,修眉俊眼,顾盼神飞,文采精华,见之忘俗。尤其语笑声声,如玉珠滚落,悦耳动听。穿着宝缎蓝花喜字夹衫,外罩一件樱桃红的花稠小袄儿,随意抿了抿鬓角的发丝,一股锋芒毕露的风情便扑面而来。她与阿萝,倒是一对天然敌手,不相上下。

另一位脸似银盆,浓眉大眼,举止端庄优雅,说话婉转动听的姑娘,被亦雨称之为“蓝师姐”的,轻轻笑笑,“听管稷讲,你忙忙的装了先点心,撇下众人,一个人过来了,是我好奇,邀了菡萏妹妹,冰倩妹妹过来看看。呵呵,路上遇上凝翠峰李师兄,就一同来了。这位就是司南妹妹吗?”

蓝羽卿目带好奇之色,打量着卷着袖口,身材瘦小干巴的司南。只是司南刚刚为自己“天资奇差”而自怜自伤,眉宇间隐隐带着幽怨之气,无论容貌、身材、性情、资质,无一可夸耀之处,于是动了动嘴唇,没有说什么。

邵亦雨的脸色有些发红,不过夜色下,倒看不大清楚,只偷偷投了一注眼光给那“管师兄”,管稷回了“我也无可奈何”的眼色回来。

清官祠建造于危崖陡壁之上,空间面积很小,正堂也不过十五六平方,摆放两座泥塑的雕像,三尺多长的供桌上,只有三盘已经快要蔫了的水果。除了两根圆粗的柱子,只剩下几个蒲团了。供人休憩、茶水的偏堂就更小了,一袭半旧的垂璎帘子,稀稀落落了隔开了两个空间。

三位如花似玉的少女进来,给冷清的清官祠增添不少丽色。

“先祖中唯有青樾祖师成就最高,只是我等后辈,受祖先余荫,不该独独敬仰一人,其他先祖也该祭祀一番才是。”

不知是谁先提议,几女都掀起裙摆,在破旧的里面草芯都露出来的蒲团上跪下来,口中念念有词,“弟子蓝羽卿/左菡萏/陶冰倩,今日祭拜列位先祖。望先祖有灵,庇佑宗门,多出良材美玉,将宗门发扬光大。”

就在这叩拜的短暂的功夫,两个穿着掐牙背心,梳着溜光水滑大辫子的丫头进了偏堂,一个打着帘子,一个擦灰;一个垫上干净的桌布,一个摆放水果点心,不一会儿,收拾的小小偏堂,窗明几净,一条酸枝木长案伸出来,放着瓜子点心等物,周围摆了六个坐垫。恭敬的请三位小姐坐了,尾随而来的李修真、管稷才在另一边坐下来。邵亦雨陪末座。

左菡萏虚手一指,请司南也坐。只是,哪里还有她的座位?

陶冰倩随手指了指脚踏,一个红衣女子,是蓝羽卿的贴身侍女,名唤“沾衣”,扶着司南坐下来。

别人都坐高几之上,谈笑风生,唯有司南本就矮,坐下脚踏上,见头不见身。她深深垂下眼眸,不让人看出她心底里的怨气。

她的怨,不是为这种场合只能坐脚踏上,平白矮人一截。而是见到陶冰倩的一霎那,恍惚想起一个让她咬牙切齿的女人——司梦,柳氏的亲生女。

司梦和她同是老爷的女儿,可人家母亲成了继室填房,掌管一大家子老老少少。她的母亲被发配到偏远角落,享受“冷宫”待遇。这还不是司南嫉恨的主要原因。柳氏屡屡虐待她,她能理解,若是她,也会讨厌自己丈夫和别的女人生下的孩子。

可是为什么,司梦和她一样都是先天灵根,司梦却能进入圣山,成为玄冰崖的弟子,而她却被柳氏半囚禁,过着只能看着院墙里四角天空的生活?后来还被送到东家,受东大少的侮辱!

最让司南无法原谅的是,司梦八岁那年回家,被人层层围观,像是凯旋而归的英雄,人群中,两姐妹的目光交错,司梦的眼神,她永世难忘

就像没有看到一样。

没有内疚,没有羞愧,仿若看见一个无关的过客,一个在家中的摆设,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好歹是一个父亲所出亲姐妹啊!

没有感情亲情,也没有良知吗?自己的母亲使了坏招,暗中扣下亲姐姐,她居然装作一无所知,还用高人一等,扫视蝼蚁的眼光,看自己的亲姐姐。

司南的怨气,倾尽滔滔江水也无法洗涮。

所以,一看见和司梦气质一般无二的陶冰倩,司南就心潮乱涌,脸颊泛红,险些控制不住愤怒之情。

其实陶冰倩比起司梦,五官还差了半筹,不过同样的冰肌玉骨,冰心玉润,清丽如仙,别有一股“遗世独立”的清高之气。

只有难得的水灵根变异——冰灵根,才能拥有的淡淡的天生仿若圣女气质。

司南不能让人看出她的怨,因为经过判断,她知道这些人的身份。

蓝羽卿、左菡萏是樱玉长老的入室弟子,陶冰倩是飞琼长老的入室弟子。管稷是翼舒峰弟子,李修真是凝翠峰弟子,也是六大亲传弟子之一。她既无才又无貌,进门时间又短,能在人家跟前有个位置坐,已经是看在亦雨、阿萝的面子上。

“听说寻王的宝藏有了眉目了?”

“捕风捉影的事情。寻王何等人物,会让人挖了他的坟墓?只怕又是假消息呢?我想他的那些门人弟子故意放出烟雾,好迷惑众人,真正的宝藏,不知道在哪里埋藏着呢。”

“也不能这么说。寻王是天龙王朝的建立者,虽然只传承了二世,就被凤凰王朝代替,可是当初寻王行走天下,收藏的宝物数不胜数,一夜之间,不翼而飞,难怪过近千年,也有人惦记。”

几个人高声阔论,谈论的是司南完全不懂的事情。

寻王是谁?天龙王朝?又什么凤凰王朝?这里不是仙侠世界么?还有封建的王朝?她插不上话,只顾在自己的沉思中,不一会,就被人彻底无视了。

就在这时,沾衣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对着自家小姐失声道,“阿织来了,阿织来了。”

众人一听,都愣神了有五秒钟。左菡萏扑哧一笑,“阿织云游去了。她连自家的祖祭都不参加,怎会来邻居家?”

“真的啊!你们听,是她的青鸟——”

众人静心下来,果然听到几声迥异于风声的音波传来,一时间抛下礼数,蜂拥而出。

司南奇怪的跟在后面,也出了清官祠。她站在几人身后,脚尖踩在门槛上,朝夜空中看,那粉红的月牙儿被淡如云纱的云层遮住了面容,只有一弯皓月呈辉,一览无遗的呈现在众人面前。在云月之间,生起一团雾水,一个黑点从月亮上慢慢飞下来,悠然自得的翱翔着。翅膀似乎牵扯着月亮的纱衣,月晕被忽闪忽闪,变成一块巨大的布景板。

夜空中寂静的只剩下一点声音。

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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