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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色即是妖-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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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脑袋里,转悠的竟是“狮子王”里的画面。

一个念头升起来,要是能驯服它就好了

这个念头,在三天后,变成了现实。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四十、纠纷

四十、纠纷

司南不是天文学家。自小也没有普及什么常识。每当月轮上升夜空,除了无限喜欢那月色迷蒙,一直有一个疑惑,天上有两个月亮,那么是按照什么历法计算的呢?

在前世,略略知晓公历和耶稣有关,农历则是一种阴阳合历,以月相定月份,以太阳定年周期。这里的两个月亮,一大一小,大的灿如亮盘,银辉尽洒,小的嫣红fen嫩,时时像个勾勾的笑唇。可不管在天空怎么和谐,两个卫星毕竟有着不同的轨道和周期,以月定制的历法必然是不同的。

经过曲折打听(司南不喜欢直接说出想法,暴露自己的无知),方,这里有两种历法。一者为凤凰历,一年十个月,三百六十天。不分长月、短月,每月都一样,参照的是“皓月”。因为这种历法简单实用,而古老的凤凰王朝虽然腐朽崩溃了,但这种流传最广的历法,和王朝统治之时蓬勃发展的天文、星卜、地理、堪舆、医药、农桑、建筑、礼仪、服饰、绘画、音乐等一样,完整的保存下来。

第二种,则是太殷历。此历法计算方法十分复杂,普通人基本上一团浆糊的。把“细月”和太阳之间呈一条直线的那天,成为朔日,即“初一”。每月大小不等,有三十天的,有三十一天的,还有多出来的闰月。把一年中日最长的一天称为夏至,日最短为冬至。奇怪的是这种历法虽然高深,但是人们却习惯它的存在了,把某某年,称为凤历几几年,几月几号,则成为太殷历几月几日。

如今日,凤历1882年的年尾,太殷历十二月初十八,马上就要到“旦日”,一月初一,也就是新春了。出生于太殷历三月八日的司南,再过三个多月,就满十一岁了。

有九转天护星君大阵的保护。天玄山的天空总是晴朗一片,澄青洁净。山清水秀的仙家福地中,忽地响起一片不合时宜的拍手叫好声,“好啊,好啊,快跑!”

“跳啊,飞起来!马上抓到了!”

平日间总是斯斯文文的女孩子忘了举止,莺莺燕燕聚在一起,欢快的又跳又叫。在一群红衣绿女中,司南微微弯了唇角,侧着身,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手中仿照细月制作的“月轮”,其实就是一个月牙形的飞轮,嗖的飞到半空中。

嗡嗡嗡~卷动的气流作响,甩出几十米远。

盘旋的飞轮在诸女面前划过一道白光,而疾驰而过的狮王快如电闪,一个猛扑,落地之时,已经把月轮牢牢叼在嘴里。

“太好了!”

静梧院的女孩子们,失态的欢呼。

司南是跳的最欢快的一个。

她年龄本来就小,个子也矮。因此无论跳跃还是大笑,都不会让人反感,只会觉得“童心”之类的小孩子天性。不过,当她大摇大摆,上前一把搂着狮王的脖子,亲热的揉了揉狮王的鬃毛,拉了拉皱巴巴的皮,把皮像鼓面一样拉平,再看真皮恢复弹性,咯咯直笑。

这个时候,那些欢笑声,总会轻轻低落下去,所有人都用羡慕、忌惮、渴望的眼神看着她。

“辛巴达,你真棒!”

被司南命名辛巴达的狮王,现在大变样了。金毛的色泽虽然没有恢复,但是经过毛刷的精心刷洗之后,不复邋里邋遢的样子,梳理的油光铮亮,脖颈的鬃毛被创造性的编了几个小辫,垂下来,和司南的小辫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出自谁人之手。

现在的狮王,少了几分野生的桀骜,多了的亲切可亲之感。

总体而言一句话,变成家养的。

“你给她起名了?”

娇蝶瑟瑟的看着司南和狮王肆无忌惮的亲近,就像摸着一只温顺可人的猫咪一样,有心学她,可一靠近,就见到狮王眸子里流转的精光。那丝好奇和伸手触摸的欲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乖,辛巴达,渴了,自己去找喝的。”

司南笑眯眯的看着狮王,对她而言,威风凛凛的狮王,嗯,也不过是大型猫科动物罢了,有什么可害怕的?

远远看着这一幕的宫轩夏、经琇皓两师兄弟不约而同吐了一口气。

宫轩夏负手,苦笑摇头说,

“若不是亲眼所见,若不是亲眼……哎!”

一句话重复了两遍,可见他的心绪是何等激动、难以置信。

是啊,现在的狮王还是狮子么?跟讨主人喜欢的小狗有什么区别?最最难以理解的是,它要讨好,也该去讨好掌门,讨好有实力、有势力的人,干嘛讨好一个低等弟子?百思不得其解啊!

经琇皓飞快的摇着扇子,拒绝相信,也不知是自欺欺人,还是成竹在胸,“狮王不会臣服任何人。”

接着。他斩钉截铁的语气变得犹豫起来,想起那无所不在的桃花,足足蔓延了十五年根深蒂固、摧折不断的桃花,心道,不会吧?难道狮王会是她裙下之臣之一?

他眼前想起总是一本正经的司东的脸,半恨半讽想,东陈岛最重视女子贞德,若是将来司南的未来宣扬出去,不把他几辈子的脸丢光?他这个做哥哥的,看着亲妹妹和不知多少个男人纠缠不清,不被气死才怪!

宫轩夏叹了口气。“琇皓,你知道么?昨天这丫头做了一道菜,特特的送到翼舒峰,名义上给司东吃的,实际翼舒峰等人都吃到了,连新来的弟子朱探也没落下。这也罢了,你猜,她最后说了什么?”

经琹皓把扇子一折,“怎的了?”

“她说,‘这道菜的名字叫‘红烧狮子头’。当时狮王就跟着她,蹲在旁边啊!”

经琇皓冷笑一声,叹气道,“这算什么,我还听说这丫头除了药舍必去之外,每天要‘训狮’一个时辰。来来回回就说些‘起立’、‘卧倒’、‘握手’、‘再见’,‘向左看’‘向右看’,折磨的一代狮王,嗨!真是……”

经琇皓想说“不知天高地厚”,可抵不住心底的那丝窃喜与兴奋,没说出口。司南可是整座天玄山弟子的垫底,所有疼中,没有比她更差的资质和修为了,可就是这么一个最差的弟子,居然摆弄的狮王跟听话的小狗一样,以后说出去,多有面子?

关于司南如何驯服狮王,席卷而来,成为茶余饭后的最新话题。

发现秘密的还是她的大哥,司东。

“这是什么?”

司东某次观看司南兴致勃勃的“表演”时,发现司南总是在命令狮王之后,随手塞了一个果子到狮王口中。

马戏团不都是这么演的么?

司南为自己的做法洋洋自得,可是司东不认为。

他看着司南手里的芙苓翠果,大惊失色,好像天半塌了,抖着手指,怒其不争的说,“这是灵果啊!你当零食给它吃?”

这芙苓翠果。是由十年生芙苓翠雕树生长出来的,每月结果五十枚,颜色翠绿,上有紫色花纹。表皮厚有硬壳,果肉鲜美,可保存数月之久。虽然是最低一级灵果,不是顶尖灵粹,不过,在天下灵果,提纯灵力的灵粹排行榜上,倒数第三,可毕竟是灵果,能提高修为的。

司南居然把灵果当成奖励品送给狮王吃,难怪要它去做什么,狮王都不反抗呢!

灵窟妖自小生活在寂寞深海那种孤僻贫瘠的地方,哪里见过这种天地灵粹,更不知仙道中人为了提高修行,炼丹、炼器、各种法诀层出不穷。狮王自从出生,就老老实实的按照本族的修行方法,苦苦修行,捷径之类,只怕想也没有想过吧?

“你,你这个败家子!”气怒之下的司东也不知骂什么好,只一句一句重复,“这是芙苓翠果啊!”

司南眨巴眼睛,无辜的看着司东。

她知道这是灵果。不过,这灵果是阿织命人送来的!

她心里就先起了三分不安。青萍祖母去了四十年了,没见过她以前照顾祖母的后人,就是司东是嫡亲的孙子,不也没有么!

而她司南,是灵根半废的人,这种果子天天吃,吃一辈子也无益,并不能帮助改善什么。所以,她不懂阿织的目的!直觉的不想领她的情!

这东西于她无用,为何不能拿来养狮子呢?至少,能让狮子听话,不是?

可是司东不这么想。他认为司南把难得的灵果丢到水里了,还不带听个响,纯属浪费!狮王,那是可以驯服的么?

绝不可能!堂堂狮王,除了妖主,不可能臣服任何一人!为了几个灵果,那是因为它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过了这个坎,它才不认得你呢。

司东暴怒了,对司南第一次发火。

“再也不准做这种蠢事了!”

司南撅着嘴,偏着头,不肯答应。灵果是送给她的啊,顶多分一半给大哥就是。她喜欢喂狮子还不行?

司东没打过女孩子,对司南更是下不了手,怒气冲冲的说,“总之,你得听我的!我是你大哥!”

司南把阿织送她的芙苓翠果给狮王吃,用来驯服狮王的消息流传出去没多久,帮助司南测灵的英宿托人找上来。

他想用灵果炼丹。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司东的认同。司东几乎强制性的命司南把所有灵果交给英宿。其结果是狮王甩也不甩司南,摇着尾巴远离她。司南心中,对用强权压着她的大哥产生一丝不满。

她离开东陈岛,就是不想成为某个人的附属品,现在看来,还是逃离不了这个命运!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四十一、挑衅和诱惑

四十一、挑衅和诱惑

鱼背山山色葱郁。形状神似鱼的背脊。站在鱼背山山脊的岩石高处,可见碧阳宗鳞次栉比的宫殿,巍峨壮美,气势恢宏。

一汪碧池中,生长了点点碗口大的荷叶,从水面出头,亭亭玉立的像小裙子,举起水红的花苞。碧池之后,以石为屋,屋前摆着一张铁木大桌案,上面笔墨纸砚样样俱全。只是专心致志的人,却不是为了学画。

邵亦雨一手负于身后,额前密密细珠,一面运气,灌注与圆健的笔尖,一面默念“火焰符”的画法,在符纸上笔走龙蛇,不一会儿,符纸上数条纹路连在一起,散发出一道隐隐的红光。火焰符,画成了。

“亦雨师弟。你真有画符的天赋。才不过一个多月,成功率已经有四成。再练习一年半载,只怕和我旗鼓相当。”

邵亦雨擦了擦额头的汗,轻柔一笑,

“我哪里能比的上桂莉师姐你。师姐十年画符,失败率仅百分之一,连碧榕师叔都比不上,我若有师姐的一半,就满足了。”

“呵呵。”桂莉抿嘴儿一笑,“你呀,就会哄人开心。”

“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邵亦雨晶晶亮的眼睛,和长不大的娃娃脸,最讨人欢喜了。

“哎,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又到‘旦日’了。明天,你就要回去了。”桂莉悠悠的叹口气,“也不知明年,你还来不来?”

“嗯。我的画符之术,还需要师姐指点才成。”

桂莉微微一愣,扑哧一笑,

“知道你啦,不过,就算你不来,我也要去青阳的。听说你们那里,有周天护山大阵,天总是澄碧的,有朵朵的白云。像素云师叔喜欢的棉花糖一样,是不是真的?”

邵亦雨提到师门,眼含笑意,“是啊。不过,总是在那里总是晴天,不见风云,不见下雨,出来到外面,还真有些不习惯。”

“不下雨,还不好?师姐最讨厌刮风下雨了!”

邵亦雨憨憨一笑,也不多言。

桂莉收了桌上多余的符纸和朱砂,貌似不经意间说道一句,“听说你们那里,还有神妙异常的‘正大光明宝境’,师弟你可曾去过?”

邵亦雨摇头,

“未曾。我幼时听人讲过,特意去问师傅,师傅说那是青云门的,是人家门内重宝,嘱咐我不要多问。”

桂莉听了,轻轻一笑。“是重宝不假,不过也未必是她家的。不过刚好轮到她们才对。你们神女峰的樱玉、飞琼两位长老不是和阿织交好么?带两个弟子去转转,见识一番,总不要紧吧?”

“若师姐感兴趣,师弟回去问问。”

得到满意回答的桂莉又和邵亦雨道别一番,才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她注意不到,在她身影消失的那一刻,邵亦雨默然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单纯,却不是一个傻瓜。

在很小的时候,他听母亲说过,在某一部神秘的经书里说,女人是用男人的一根肋骨制成的。

“所以,每一个幸福的男人,都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肋骨。这样,他才完整。”

他还记得母亲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什么样的幸福表情。

他的父母恩爱,生一起生,死一起死。他们是笑着,幸福的离开这个世界的。

至今,他回想父母的时候,那种欣慰感,大于失去双亲的痛苦。

褪凡筑基的时候,他对父母没有多少遗憾,因为他知道,父母唯一挂念的,是他的安危。只要他好好的,父母在天之灵一定会含笑九泉。

唯一的心结,是妮妮。

那个曾经救了他,他却眼睁睁看着她离开的女孩。

时间真是可怕的东西。他始终念念不忘妮妮。却惊骇的发现,妮妮的面孔都记不清了。残留的印象,只剩下一个十岁女孩独有的混合女生、童声的娇笑回音,和夕阳下瘦小身材的剪影。

他很想找一个能同自己同生死、共祸福的肋骨。

可是妮妮……已经不再了。

身边那么多女人,个个都长了美丽的面孔,娇媚的声音,和看不见什么颜色的心灵,叫他怎么选呢?

连一个替代品都找不到。

司南,又想起她了。

在一块的时候,亦雨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她。她总是安静的跟在他身后,不声不语,太过文静了!和妮妮在一起时,有点忐忑,有点牵挂,小心翼翼,试探的心情决然不同。

他知道包括师傅、阿萝姐在内的人,都不喜欢她,认为她资质太低,配不上他。所以,也没有什么好争的。他一向听话,对师傅孝顺,又有阿萝姐的疼爱。

亦雨觉得自己应该感激司南,给了自己安慰。对不能保护妮妮的遗憾总算有个圆满交代。平淡的司南,不是他心中所求。

可现在,亦雨觉得比较起来,也许司南更合适他的肋骨?

“对女人,一定要哄。”

管稷貌似高深的对一脸气咻咻的司东说。

英宿一笑,“说起来,这事情还是我引起的,大东,我随你去解开你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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