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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溪玉(女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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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交心·惊变 。。。 
 
 
  步出殿门,急转几步,直到走到一处隐蔽处,溪玉才停下来。他冷然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暗卫,淡淡道:“说。”
  
  “上月,西茨的三皇女偷偷潜入南越,据传接见了某位南越皇室的大人物,还达成了某个协议。但回国后,她并没有大动作,而是每日闭门不出,说是身体不佳,需要静养。”
  
  溪玉勾起嘴角,不置可否。
  
  这司耀今就是只纯种的狐狸,说什么静养,只怕背着众人又在偷偷计划着什么。自己之前可是被她狠狠摆了一道,这回既然是她先送上门来的,他也没必要再客气了,该怎么清算就怎么清算,半点也不会有手下留情的想法。
  
  余下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情报,溪玉听了,也没太往心里去,只是一直在心里琢磨着这司耀今去南越干什么去了?寻取同盟?倒是有可能,但目的又是什么?月晏虽然最近有些局势不稳,但多年的根基在这,他不相信司耀今会这么无谋,以为有了南越的帮助就能为所欲为。
  
  可是如果不是这样,又会是什么缘由呢?
  
  溪玉想的入神,完全没注意暗卫欲言又止的神色,挥挥手让她下去,自己揣着一肚子心思提步往回走。走到门外,听得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他愣了愣,连忙把脸上的沉重敛了,进了门。
  
  “玉儿,你去哪儿了,去了那么久?”澹台于磬抬头见了他,连忙起身迎上来。
  溪玉笑笑:“说什么那么开心?”
  
  “是连翘在说家乡的趣事,”澹台于磬揽过他的腰,笑道,“我都不知道月晏有如此有意思的地方,等我们闲了,也去那里走走看看,想必也有意思的很。”
  
  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溪玉突然觉得有些累,顺势就靠在澹台于磬的怀里。连翘和其他几个下人看的红了脸,互相对视了一眼,连忙悄悄退了下去。
  
  屋中又恢复了寂静。
  
  “不开心?”
  
  溪玉没吱声,过了一会儿才道:“这样的日子,你会不会觉得无趣?”
  
  澹台于磬扑哧一声笑出来,捏捏他的鼻子,假意怒道:“谁告诉你的!小玉儿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吧?本驸马在这可是吃好睡好,终日美人在怀,乐的很!再不知足可是要遭天谴的!”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可溪玉还是不由自主地舒缓了心情。他垂下眼睫,遮住了眼底的稍许悸动。他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呢。驸马这个称呼听起来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并不如外人所想,攀上他这棵高枝就可以为所欲为,反之,她的才华都因此而受到了限制。以前在大臻时,澹台于磬因为那变态师弟对仕途心灰意冷,只找了个五品小文职混日子。可溪玉知道她满腹经纶,自是不会甘愿平庸,可现在因为他,背井离乡,在仕途上也被压抑着,现在几乎是闲散在家,每日泡泡茶写写字,几乎是半隐退状态了。
  
  澹台于磬像看穿了他脸上的忧郁,握住他的手,道:“玉儿,我们现在这样也很好,虽然只是在这一方皇子府,可难得是可以朝夕相对。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见心爱的人的睡颜,这是何其幸福又难得的事?如果让我选择,比起在朝堂上艰难求生,我更情愿过这样的日子。”
  
  手被她温暖的手心包容着,溪玉只觉得心尖都变得滚烫起来。
  
  这样就很好了,他也经常这么想。有她在身边,以往那些艰难和力不从心都不见了踪迹,好似从心中生出勇气来,不管前方有什么阴谋阳谋,只要手心交握的温度还在,他就能坚定地走下去。
  
  曦儿临终前,紧紧拉着他的手,黯淡的双目无声地流着泪。他记得那个孩子最后对他说的话,那样的卑微,那样的不甘。她明明痛的不行,可到最后还是笑着的,天真的小脸都凹陷了下去,喃喃:“不要忘记我……不要……”
  
  玉哥哥,不要忘记我……
  
  这个残{精彩小说下载百度搜索:炫 书酷冰冷的世界,请不要这么快,就忘记我的存在,忘记我是那么绝望的挣扎过、痛过,最后不甘地离开。
  
  溪玉倏地闭上眼睛。
  
  依稀听到澹台于磬在耳边叹了口气:“玉儿,别把别人的罪孽揽到自己身上,那并不是你该承受的。”
  
  “我知道。”溪玉表情略有些伤感,“只是想到那么小的孩子,就要被卷入这争斗中,还无辜失了性命,我就不能这么快释怀。曦儿之前的算计,我也曾气过失望过,可心底还是把她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子。如果我从一开始就保护好她,不让她这么没有安全感,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溪玉这副脆弱的模样看的澹台于磬心痛不已,手下紧了紧,把他更加用力地搂在怀里。
  
  少年时的玉儿一团孩子气,满脸的朝气蓬勃,怎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几年不见,玉儿长大了,也越发的淡然成熟,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可澹台于磬知道他并不是无坚不摧,他的心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只是在最亲密的人面前才会显现出来。
  
  这样的他,更让她心生怜惜,更想抱在怀里好好呵护。
  
  凤后搞出的那些事,连她都能察觉到,她不相信女皇会一无所觉。只是女皇年逾五十才得了个小女儿,自是小心翼翼,哪怕是她不待见的男人生的,也很难短时间内下重手。她能想通这点,溪玉比她更接近权力中心,自是早就了解了这等情况。只是曦儿的死对他打击很大,有时候难免会生出怨怼。
  
  “玉儿,沉住气,来日方长不是么?”她摇摇他的手,笑的温和。
  
  溪玉瞥了她一眼:“我没那么笨,直接跑去和他硬碰硬。我就是搞不懂,那个位置以后自会是皇妹的,我一介男子,又不会真的和自己的亲妹妹争什么,他何必在背后搞这么多有的没的!”
  
  澹台于磬沉吟了一会,道:“或许是你在军中的威名让凤后不放心,这些久居深宫的人,心思自比别人重些。我们一些无意的举动,落到这些有心人眼里就是别有深意了……”
  
  “想觊觎飞虎营?”溪玉冷笑一声,“他还真把自己当一国之父了,外戚的势力大的都快天怒人怨了!现在皇母只是顾忌着丞相那边的压力,还有刚刚出世的皇妹才没有立刻动他,他这嚣张跋扈的模样,不是存心给别人留话柄么?!”
  
  “不管怎么说,军队里的事我不会再插手,但飞虎营的调动权我暂时不会让给任何人。”如果没有这点威慑在手,只怕凤后早就迫不及待对他下手了。这男人,心思歹毒无人能比,也不知皇母这些年如何忍耐他的?
  
  外面突然传来几声敲击声,不明显,但耳尖的溪玉一下子就听到了。看了眼身边人,溪玉想了想,还是把人叫了进来。
  
  “什么事这么慌张?”
  
  暗卫深深伏在地上,声音有一丝颤抖:“殿下,刚刚收到急报,郭守将被杀,莲城被占领,现在,西茨和南越的十万大军囤积在落音山谷,怕是要往沧州去了……”
  
  溪玉哗地立起身,满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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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四国·战事 。。。 
 
 
  莲城这一场败的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在这些自小生活安逸的皇亲国戚心中,西茨那是什么?不过是个偏居一隅的小国家,比资源它比不过版图辽阔的大臻朝,论富庶也不可能比过占据地理优势的月晏,况且这些日子朝堂上正为太女登位的事僵持不下,怎么可能这般雷厉风行就拿下了莲城?!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大多数的人的第一反应仍然是,莫名其妙、
  
  现在这片大陆上基本是四国并立,分别是臻国、月晏、南越和西茨。
  
  其间最为强盛的当属臻国。
  
  这臻国版图辽阔,各类矿物资源丰(炫)(书)(网)(题)(供)(下)(载)富,文人才子辈出,虽然边关猛将少了点,但在这个太平盛世似乎也无伤大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老皇帝年逾六十,却是个儿子专业户,后宫妃嫔众多,这么多年卯足了劲给皇室传承大业添砖添瓦,可也不知怎的,皇子们一个个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女儿却迟迟不见踪影。就在皇帝本人都开始绝望的时候,一个小小的宝林给整个大臻朝带来了希望,顺利诞下了皇长女。
  
  这个孩子自打出生就享受了至尊的荣耀,不仅没有人和她争夺太女之位,连皇帝都有意无意地纵容着她。于是就这么把一个女孩儿给娇惯坏了,无法无天不学无术不说,还整日和京城里纨绔子弟混在一起,不管请了多少严师也无法改变她那玩世不恭的性子。即使这样,她那太女的位子也做的稳稳的。
  
  可就在年前,这臻国唯一的皇女殿下意外坠马而亡,整个臻国都震动了。老皇帝直接受不了打击晕了过去,最后还是久不问世事的宁王出面稳定了局势,最后还几经波折寻来了个据说是老皇帝遗落在外的私生女。
  
  这事相当神奇,老皇帝奋斗了那么多年才得了个宝贝女儿,怎么会这么凑巧有个遗落在外。但老皇帝一醒,两母女见了面,这女子就立马被册封为太女,动作神速的让群臣乃至各国称奇。而且让其余三国不解的是,一直在朝堂上暗自较量的四王对这事也选取了默认的态度。皇帝已时日无多,臻国的朝堂似乎正以这位神秘的皇女为中心运转起来。
  
  紧排其后的是月晏。
  
  月晏是个不大的内陆国。人口不多,但胜在地理位置优越,终年气候湿润,四季分明,典型的鱼米之乡,人民生活富庶。近年来声名鹊起的月晏皇子南溪玉,执掌飞虎营把四国觊觎的势力一一还击了回去,其英勇不下女子。
  
  虽然国主南都晏经常一人跑去深山研究她那独门武学,但总体来说还算得上是个贤君。只是这月晏国主也是个生女困难户,除了二皇子南溪玉,后宫妃嫔那么多年也没弄出个动静。倒是凤后那边去年终于传出了喜讯,十个月之后产下了一个女孩。虽然南都晏没表态,但群臣都琢磨着等皇女一天天长大,这封太女是早晚的事,但皇帝都没说话自然没人敢多嘴,因此都在观望状态。
  
  南越和西茨,按到底来说应该相差不大。相对于月晏和臻国,这两国就没那么幸运了,国土贫瘠,气候条件艰苦的问题一直困扰着两国人民。南越除了国主霍同,其余就没什么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了。
  
  而西茨,二皇女和四皇女为了皇位斗的正欢,其余三国乐见其成,都看好戏一般看的欢乐。这也是很多月晏人想不通的事,这么个算不上强国的西茨,怎么就打起了月晏的注意呢?就算月晏国土富饶,有着他们一切渴求的东西,可也犯不着用战争的方法解决吧?这不是没大脑吗?在一般人乐观的想法里,这么一个蛮夷小国,自是应该俯首称臣,怎会有攻打月晏这等蠢事发生。
  
  月晏的人民安逸的久了,被西茨这么气势汹汹地一冲,都有些被唬住了。等反应过来,那边又接连掉了两个县,那些平时只顾拿俸禄的大臣们终于开始急了。照西茨军队这个速度,不过半月就会到沧州。沧州和皇都在一个中轴线上,只要沧州失守,基本月晏最后一道防线等于被攻破,退路完全被封死,只能束手就擒。要是沧州被占据,那可不是说了笑了就可以完事了,被人在心脏上插了一把刀的感觉可不好受。
  
  “你想领兵去沧州?”南都晏压抑着怒气,看着跪在下首的男子,“以前我都顺着你胡来,可现在你已经成了婚,和驸马一起安稳过日子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溪玉面色未改,道:“请皇母成全。”
  
  南都晏那个气啊,可又不能对这心爱的孩子发火,便又不情愿地搬出澹台于磬来。可溪玉照样说的大道理一套一套,无非是国家利益高于个人利益,思想境界无比地高尚,瞬间把南都晏这个名义上的月晏国主给映衬的渺小了。磨到最后南都晏没办法,只能无奈地拿借口搪塞了过去。
  
  可形势摆在眼前,已经容不能再做犹豫。不过一天,又有一个郡县失掉了。因为是奇袭,西茨军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边关的将领根本来不及回防。竟然就这么被西茨军一路通行,直逼沧州。收到消息的当晚,从宫里拿来手谕,溪玉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只带了飞虎营三千精兵就直奔沧州而去。策马而奔三天三夜,总算在日落前到达。
  
  沧州的守将是余达,三年前对同庆的一战就是溪玉和她一起去的,自是知道这看似柔弱的皇子并不是一般人。看到他来了,心里竟隐隐松了口气。但随即就看到溪玉只带了三千人马,虽然个个都是个中翘楚,但西茨号称十万大军,怎么看都是个极大的威胁。这么一想,余达心中不免又吊起了巨石。
  
  面对她的疑惑,溪玉点点头,道:“我们这是主战,最应该避免的是战士因思乡心切而心散逃散。只要我们能做到三个方面,那固守沧州,把西茨军赶出月晏,都该是稳操胜券的事。一是对我军要集人聚谷,安军心民心;二是要保城备险,拒敌深入;三要绝敌粮道,困敝难战。”
  
  余达也有多年的守城经验,听的溪玉这么说,立马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现在情况危急,也容不得拖延,于是两人连夜进行了部署。天亮出了军帐,两人皆是一脸疲惫。
  
  溪玉脚步虚浮,跟着小兵进了自己的军帐。才撩开帘子,就见个女子坐在榻上,笑盈盈地看着他。溪玉心跳了一下,但还是沉住气往里面走,可还没走几步就被那人跳起来抱了个满怀。
  
  “小玉儿,这几天没有我是不是没睡好?眼眶都黑了一圈呀……快让为妻给你瞧瞧……”
  
  听着澹台于磬戏谑的话语,溪玉不知怎么的就放松了下来,没好气道:“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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