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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是妻主我怕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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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美的脸上,笑意更深,月舞怜娇笑着说道。

    “不在!”

    魔魅邪美的脸上,因为两次答案皆错,显得更加兴意盎然。太有趣了,没有半点武功,在自己面前,居然能玩出迷惑自己的把戏。夜怜,你越来越不像只是一个少爷的书僮了。

    “呵呵,王爷,你真的输了哦!银子在呢!”

    娇笑的打开杯子,一锭明晃晃的银子,安静地在茶杯下。看起来,这个游戏很简单。对于想要难住他这样会武功的高手,更是难上加难。不过,从小便混在赌场里,将娘亲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赌技完全精通的自己,这一个小小的把戏,根本是易如反掌。和自己斗,王爷,你还不够格。


正文 人,我带走了!

    真该对‘他’另眼相待了。

    自己明明确定那锭银子是不在茶杯底下的,‘他’却能在开杯的一瞬间,将原本空无一物的茶杯下,放了银子进去。游戏输了,祈月麒的脸色,并未有什么变化。只是以更加莫测、兴奋的眼神,紧盯着‘他’!

    “王爷,你要任我摆布了哦!”

    站在他的对面,眨着一双灵巧动人的明眸,月舞怜嘻笑着说道。

    “赢了游戏又如何?你别忘了,这里是麒王府!你,不过是个书僮!别忘了,你的主子,还在本王的床上。”

    输了又如何?凭什么自己就要听之任之?本来,这场游戏,输赢如何,‘他’都会是自己手心里玩弄的玩具。噙着残冷的笑容,祈月麒缓缓地说道。

    “是吗?这么说,堂堂的麒王爷准备耍赖喽?”

    俊美非凡的脸,漾着迷人的笑,月舞怜的眼底邪恶渐渐升起。对于这样骄傲的男人,这个结果,自己早有预料了。刚刚的游戏,只不过是为了拖拖时间了,毕竟……

    “放肆,这里是麒王府,一切都由本王说的算。别以为凭你的容颜,本王就会无尽的由着你!”

    大掌猛然拍上桌子,寂静的房间里,惊人的响声。祈月麒俊逸邪美的脸上,残暴的厉气。从拜堂开始,‘他’就开始阻挠;如今,居然敢以质问的语气问自己话。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般造次的!更何况是被自己看上的男人,就更没有一个敢在自己面前造次的!

    “呵呵,王爷,好吓人的怒气哦!不过,王爷你似乎弄错了呢!夜怜根本就不求王爷多宠、多任由呢!”

    男人的怒气,只是让月舞怜更加晶亮了眸子,灿笑着回应,语气轻灵慧诘。

    “你找死!过来!”

    ‘他’的笑语,‘他’的不屑,让祈月麒一张残暴阴厉的脸更加阴沉,语气寒栗地怒吼,一双大掌想抓住‘他’的身子。

    “找死?我还很年轻,不会这么想不开!况且,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早死的!不过区区麒王府,又非阎罗殿,我为何要乖乖听话?更何况,就算阎罗殿又如何?又岂能随意指挥人!”

    晶亮的眸子里,闪过一道轻蔑不屑的光,月舞怜的身子轻轻一旋,便躲开他想抓来的大掌。真不愧被人称之为恶魔,这个男人,还真容易生气。不过,如果这样,自己便怕了,恐怕会被那些人给笑话死;毕竟,自己可是恶魔中的恶魔。邪魅着一张绝美非凡的娇颜,月舞怜嘴里的话,大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戏谑。

    “好一个阎罗殿又如何!你可知道,这里,比阎罗殿都可怕!”

    一把没有抓到人,祈月麒邪美阴厉的脸上,突然漾起了幽幽的笑意,比残暴的神情,更让人胆寒。

    “呵呵,是吗?可是,你现在连移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呢,我为什么要怕呢!”

    隔着桌子,向着他俊逸非凡的脸吹了口气,月舞怜嘻笑着说道,娇媚的语气中,一抹惋惜。哎,可惜了,这么美的男人,偏偏个性实在让自己不喜欢。否则,还真想调教一番,收入身边呢!

    “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站着的身子,想再上前抓住‘他’凑近的身体,却骇然发现,真如‘他’所说的一样,身子软绵绵的无法动弹,气一泄,人顿然坐到椅子上。邪魅的脸,蓦然完全阴沉,残暴的喝问。

    “笨,当然是下毒了!无色无味的酥筋粉,可是很管用呢,不过,可惜了,就是发作的时间让人等的有些不耐烦!”

    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够聪明,还是他的内力深厚,药效竟然等到了现在才开始发作。轻抚着额头,站到脸色阴寒的男人面前,月舞怜一脸的无奈加叹息,活脱脱不气人不罢休的态度。

    “刚才的茶水里?”

    还记得,刚刚‘他’倒了一杯茶给自己,而自己也没有任何犹豫的接下喝了。就是那个时候吗?

    “我怎么可能这么傻,万一你要是倒了,或者不喝,我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珍贵的药粉!王爷,你还记得你曾将要走到房门口的我紧紧的抱着吗?”

    一副‘你蠢’的神情注视着他嘻笑,月舞怜娇美的小脸上,恶作剧的笑容轻问。有那么多精明难搞定的爹爹娘亲和众弟妹,自己再下毒,岂会按常理来。当然是什么时候最不让人注意,什么时候最好下手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画面,转到自己搂‘他’的那一幕,祈月麒却怎么也想不透,‘他’是如何在那样情况下对自己出手的。毕竟,当初那一伸手,是突如其来的;根本就是让人措不及手的!

    “因为,你的行动,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了!而我,也是故意让你带入怀中的!”

    狡黠的轻笑,月舞怜很善意地为他解答迷惑。

    “你是故意的?那你一开始在大厅里也是故意引起我注意的?”

    这个认知,让祈月麒的脸色,更加难看。铁青着脸,沉声问。

    “当然了!你终于想到了,还不算笨。呵呵,如果我不引起你的注意力,你又怎么会将注意力从风的脸上转到我身上呢!”

    快速地点点头,对于他的后知后觉,月舞怜赞许地称赞道,只不过,她的称赞,却让男人更加寒了脸色。

    猜测被确定,祈月麒的脸,完全黑掉。该死的,自己居然会跳进‘他’设的圈套里,还自诩一切都掌握。真是讽刺。不过,如果‘他’这样就认为能逃的掉,也太天真了。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我的毒,是逼不掉的,越强行运功逼毒,毒就会漫延的更快,手脚更无力。”

    看透他的企图,月舞怜很好心的告知。只不过,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其实,如果功力很深厚,若强行逼毒,也不是逼不出来;自然,月舞怜知道,眼前的男人,他的功力,是肯定能将毒强逼出来的;但,谁会白痴的给敌人喘息的机会来反制自己呢!

    “呵呵,我要带着夜风离开了哦!”

    看着男人果然有些犹豫,月舞怜轻笑着走到床边拉起夜风的身子,揽在怀中说道。

    “解药拿来,我或许会考虑着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就算你挟持了本王,一个不会武功的你,还带着个被点了穴道的他,也逃不出这个麒王府。”

    果然如‘他’所说,一运功,便感觉到手脚更加无力,力不从心,试了几次之后,祈月麒并没有再试图逼毒,冷着一张残暴的血眸,冰冷的命令。一个不会武功的男人,带着另一个被自己点了睡穴的男人,就算挟持了自己,‘他’以为能逃离这个王府吗?

    “哈哈,他被点了穴道,正好省了我的事呢!况且,我也没有说过我不会武功哦,王爷,你太大意了!好了,再见了,不对,是永远别见才是!”

    轻松抱起夜风没什么重量的身体在怀中,对着冷着脸,仍旧将一切都算的稳稳的男人扮了个鬼脸,娇笑着说完话后,轻轻打开门,在铁青着脸的男人面前,光明正大的带着人,轻飘飘的飘离、不见!

    该死的,‘他’居然会武功,而且从‘他’的身法上来看,武功也不弱。该死的,在战场上,官场上,向来都是战无不胜的自己,竟然被摆道了。夜怜,夜怜,本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正文 离家,愿意么?

    宽敞的房间,叮咚作响的琴声,夜风从睡梦中醒来。

    自己在哪?怎么会睡着了?脖子有些痛呢!难,难道已经被……

    舞怜呢?不会也……

    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揉着酸痛的脖子,一张俊逸的脸,因为坏的想法而变的惨白,一双眼也惊慌的四处张望。

    这是哪里?

    不是昨晚的新房吗?

    望着眼前陌生的简洁房间,一瞬间,夜风怔住了!明明记得昨晚的房间是张扬的大红色的,怎么一觉醒来后,竟然会是素雅的颜色?还有,舞怜呢?她去哪了?外面,是谁在弹琴?

    惶惑不安的起身下床,打开房间的门。

    好多人!自己是住在客栈里吗?这是怎么回事?

    一打开门,夜风就呆往了,外面的人来人往,却几乎寂静无声的只有琴声的画面,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站在扶手边,瞬着琴音望下去,一个看不见容貌,身影极度迷人的女子,正专注的抚琴,声音清亮婉转。

    好熟悉的感觉!为什么那个女子,自己看起来好熟悉;还有那声音,太熟悉了!

    是舞怜!或许是感应到自己的注视,那抚琴而歌的女子,缓缓抬起了蝶首,朝自己的方向绽放一抹令天地失色的清笑。短暂的呆愣后,夜风惊讶地低喃。

    坐在客栈的大厅内,月舞怜优雅地坐在琴弦边,抚琴而歌。

    从小,便很喜欢听娘亲抚琴唱歌,听着那些曲风各异的歌曲,似乎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不见;时间久了,学会了抚琴的自己,也习惯了天天清晨起来抚琴一曲。只不过,如今身在这客来客往的客栈,没有如王爷府那样的清静,没有了绝情谷的超脱,没有了皇宫中的幽静华贵,更找不到像在寒雪峰时的缥缈。但,身在有些嘈杂的环境中,却别有一番趣味。

    抚琴而歌,不管客栈里的人来人往,亦或驻足停留;许久,像是感觉到什么,轻轻抬起头,望进一双惊惑不安的清澈眸子里,淡淡地展颜一笑。原来,他已经醒来了!

    安然的抚完一曲,不顾客栈里人的意犹未尽,轻轻站起身,吩咐店小二送两份早餐,转身上楼;在众人注目的目光中,拉着仍旧站在走廊上发呆的男人,进屋;毫不意外地听见外面一众的惊叹惋惜声。

    …………

    “舞怜,我们怎么会在客栈?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你,我,有没有被怎么样?我们怎么从麒王府出来的?”

    刚被拉进房间,夜风焦急不解的问题,就如同竹筒倒豆子般,一个接着一个。

    “风,睡的好吗?”

    面对他的慌乱迷惑,月舞怜温柔淡笑问。故意没有去解开他的穴道,任由他沉沉睡去自动解穴,就是为了能让他好好的休息;果然,气色看起来好很多了呢!

    “呃?嗯!睡的很好!”

    答非所问,温柔的语气,让容易害羞的夜风,红了一张俊颜,半天才反映过来似的,嗫嚅回答。的确,昨晚睡的很安稳。这是自从知道要嫁入王府后,睡的最安稳的一天了。

    “舞怜,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羞涩过后,夜风仍旧没有忘了刚才的问题。望着她的神情,小心翼翼。

    “风,以后你便再也不能回夜家了,也或许,你家人会因为得罪了麒王爷,你会怨我,会难过吗?”

    自己带他逃出了麒王府,惹怒了麒王爷,就等于让他与夜家断绝了关系,他会怨自己吗?

    “舞怜,你带我从麒王府逃了出来?”

    她的话,是这个意思吗?睁着一双惊惶的眼,夜风不敢置信地问。在看到她点头后,欣喜的伸手抱住她。

    “这件事情,不论在没有你,我的家人都不可能逃过麒王爷的魔掌的,我又岂会怨救我的你!舞怜,我更不会难过,若不是你,我现在早己生死难料了!我说过,不论生死,永远相随!”

    如果没有她,自己只能在无尽的绝望中挣扎,亦或是心死的自我了断。自己感激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难过的怨她!

    “呵呵,那就好,以后,我们相依相伴!有追兵,我们就逃,逃不掉,我就为你挡!我说过的,永远保护你!”

    唯一的担忧警报被解除,扬着一张明媚的笑颜,反手搂住他纤弱的腰,月舞怜洒脱地笑道。

    “嗯!相依相伴,生死相从,永不分离!”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不论未来的路有多艰险,有多磨难,自己都会甘之如饴。

    “好,我们先吃饭,然后,离开这里!”

    客房的门,在这一刻响起,打开门,让小二将饭菜送进来,月舞怜娇笑着说道。事情都已经闹出来了,以后,他们肯定是不会太安逸了;至少,在这里,在麒王府的势力范围内,他们肯定是没有安宁的;不如没等追兵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先离开!毕竟,‘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

    麒王府里,新人房间,一片纷乱,有如狂风过境般,到处是残肢破骸。

    站在唯一勉强还算是完整的新人大床前,祈月麒一张俊逸邪美的脸,阴云密布。

    “王爷,人已经带到了!”

    一道有些涩缩的声音,突然响起,随之出现的是一个惊惊战战的府内下人。

    听到下人的通报,满脸阴沉的祈月麒如一道旋风般离开了新房,霎时间便到了大厅。

    站在大厅,夜老爷的脸上,浓浓的欣喜,昨夜一夜安稳,看来自己的儿子已经取悦了王爷,现在,王爷应是要告诉自己,自己贪污的事情,可以了结了!想像着未来的美好,夜老爷的脸上,奸笑更盛。

    飘到了大厅,看见夜老爷一脸奸笑,本就憋一肚子火的祈月麒,再也没有好的耐性,一脚将正奸笑想向自己问好的他给踢了出去。该死的,居然敢摆自己道。

    “王,王爷,这,这是为何?”

    被突如其来的一踢,半天才爬起身缓过气来的夜老爷,惊惊颤颤地问。难,难道昨夜风儿没有按照自己的话做?难道他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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