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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圣魔天子-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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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尽管那一个世界同样让他感到不真实,没有安全感,但他至少感到自己是属于自己的。 

面对这个无法辨别身分的褒姒,不是影子有心要伤害她,而是由于心中的不相信让他不得不伤害她。 

影子道:“难道公主真的对漠的消失没有任何话可以说么?” 

褒姒反问道:“难道我说的话你会相信么?” 

“哈哈哈……”幻雪神殿外,突然有两个人开心的笑声传了进来。 

褒姒与影子同时望向门外。 

这时,却见到漠牵着一个女孩的手一起走了进来,脸上泛笑,样子十分亲热。 

褒姒看到漠身边的女人,眼神显得很复杂,那女子却对褒姒投以挑战性的一笑。 

漠这时道:“你们刚才是在找我么?我只是突然发现原来那套衣服并不太适合我,所以撕碎了,和她一起,重新出去买了一套。你们看,我现在这套装束怎么样?” 

与先前的黑色御寒风衣相比,漠现在穿在身上的是纯白得像雪一样的风衣,上面皮毛上闪着像银马一样有质感的光泽。他身边的女人所穿也是同样纯白的御寒风衣。 

褒姒当然明白,两人身上穿着的是惟有皇族才配拥有的以啸雪兽的皮毛制成的风衣。 

影子望着漠身边那也有着一头银白长发、脸型削瘦却匀衬惟美的女人,他看到这女人脸上虽然带着骄傲的笑意,但在笑意的背后却没有足够的底气作为支撑。也就是说,她的笑意是面对敌人时的进攻态势。显然,这个敌人不可能是影子,她的眼睛不曾离开过褒姒的脸。 

影子道:“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女人没有理会影子的问话,眼睛仍是一动不动地望着褒姒。 

这时漠替她回答道:“她叫漓焰,是我刚认识的朋友。” 

“不,我叫褒姒,是幻雪殿曾经的主人。”被漠称作漓焰的女人突然开口道,但她的眼睛仍未离开过褒姒的脸。 

这是第三个褒姒的出现! 

漠望着身边的女人道:“你刚才不是告诉我叫漓焰么?” 

“我刚才是骗你的,我才是幻雪殿真正的主人褒姒,她才叫漓焰,是她将我赶出了幻雪殿,霸占了属于我的一切。”自称褒姒的女人无比忿恨地道。 

影子与漠望向褒姒。 

褒姒显得很是镇定,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自称褒姒的女人狠狠地道:“我今天来此,就是要杀了你,重新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褒姒道:“你以为有这种可能么?当初没有杀你已经是网开一面,你应该心怀感激才是。” 

“心怀感激?这些年,我在极寒之地每呆一天,只会增加我对你的恨意,我发誓要杀了你,重新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而今天,正是你的死期!” 

褒姒叹息道:“你真是死性不改,当初我真不该求父皇放了你。对你来说,活着只会是一种痛苦,你的心完全迷失在权力之中。” 

自称褒姒的女人冷笑道:“难道你不也是执着于权力么?当初你一心讨父皇的欢心不就是为了得到今天的位置,希望有一天可以权倾天下吗?你只不过比我更阴险而已,所以你夺走了本属于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名字!” 

褒姒道:“那只能怪你太过狠毒,竟然杀了自己的母后,父皇为了顾全大局才让我顶替你的位置。” 

原来褒姒是漓焰,而眼前的女人才是真正的褒姒,只是她削瘦的脸不再有昔日的丰腴圆润,使漠与影子一时之间没有看出两人的相同。这足以说明这自称褒姒的女人这些年所受的苦。 

“哈哈哈……什么顾全大局,他老眼昏花,只是被你的花言巧语迷惑而已。而那个老女人早就该死了,她竟然向父皇说你的好话,今天,你就受死吧!” 

娇斥声中,一只手破空而出,闪电般向褒姒疾抓而至。 

纤细修长的手指所过之处,空气竟然受手指所散发出的冰寒之气所凝固,而手掌所散发出的冰寒之气已经汹涌地扑向褒姒。瞬息之间,褒姒便被冰寒之气所笼罩,周围的空气随着冰寒之气的加剧已经开始凝固。 

照此下去,只须自称褒姒的女人手指接触到褒姒,褒姒便会完全被冰冻的空气所凝固,而不能动弹。 

褒姒站着一动未动,她知道,眼前之人所拥有的功力很强,完全超过了自己,不然她不可能贸然来到这里报仇,这从她的手所散发出的寒气瞬间使空气凝固就可看出这一点。褒姒所剩下的只有惟一的机会,那就是在她对自己进行攻击的这极短的时间内,利用精神力影响她的思维。 

影子看了一眼两人,转首对漠道:“我们该走了。” 

“可是……”漠想说什么。 

“这是人家的家事,人家自己会解决。”影子说完,抓住漠的肩臂,飞掠出幻雪殿。 

而这时,自称褒姒的女人的手已经接触到被凝固的褒姒身上,只要再进一寸,她修长如锋刃般的指甲便会穿透褒姒的胸膛。 

可就在这时,一切都静止下来,充盈着杀机的双眸,倏然变得一片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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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真假褒姒 上 
天亮了。 

一个人的心情总是与天气有关,对于影子与漠也是一样。因为今天是一个晴天,太阳出现在了东方,这样的天气,对于阿斯腓亚来说,是难得的天气。所以心情好的不只是影子与漠两人,阿斯腓亚诸街之上都可看到人们脸上洋溢着的笑意。 

影子与漠往城北的方向走去,在城北的尽头,是西罗帝国的军部总府。 

影子与漠这时要见的是军部首席大臣轨风,还有大牢中的褒姒。 

影子已经“见了”漓渚,一个重病缠身之人,见了天下所说的假冒的褒姒,剩下的他就是要见轨风与被关在大牢里的褒姒了。 

漠道:“你猜关在大牢里的褒姒会不会知道我们去看她?”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影子随意道。 

“既然假冒的褒姒知道我们要去见她,为什么真的褒姒却不可以知道?” 

影子道:“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是的,既然假的知道,为什么真的不可以知道?我只是不明白你的衣衫为什么会被人撕成碎片。” 

漠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想是我的身材很好,她想见见我的身材而已。” 

影子一笑,又道:“那她为什么又要给衣服你?” 

漠道:“因为我说她饿了,她不承认,于是我给她讲了很多大道理,以证明她饿了,但她却把我的衣衫撕得粉碎,我说我很冷,既然冷了就要穿衣服。她突然发现我的话很有道理,于是,我请她吃东西,她就送给了我衣服,然后,我们便成了朋友。” 

影子笑道:“是没有衣服穿难受些,还是肚子饿难受些?” 

漠道:“这我就不知道了,饿与冷是两种不同的感觉,我只体验了其中的一种。但我想,要是我饿了,肯定会去偷一只鸡吃,因为当时我想拔光了她的衣服穿在我身上。” 

影子饶有兴趣地道:“这是否说明,人要是到了极境,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漠想了想道:“也许吧,但我当时并没有脱她的衣服。我当时想,要是我脱了她的衣服,她就一定会冷,反过来又要脱我的衣服,而我没有了衣服,又要脱她的衣服,两人脱来脱去,肯定对身体不好。所以我忍住了想脱她衣服的念头,让她重新买一套衣服给我。而我知道她肚子不好受,告诉她,我可以请她吃顿饭。” 

影子道:“你拿什么请她吃的饭?” 

漠小声地在影子耳边道:“我偷了褒姒的一只琥珀杯子,到街上卖了,卖了二百枚金币,请她吃了顿饭。这件事情可别告诉那个褒姒。” 

影子道:“看来你们两个谁都没有损失,损失的只是那个褒姒。” 

漠道:“为什么要看成是一种损失呢?也可以看成是对遇到困难之人的一种救助。” 

影子笑道:“你倒是替人家想得周到。” 

漠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而道:“你见到漓渚了么?” 

“没有,但见与不见都不再重要,我已经知道了我想要的。”影子道。 

两人说话时,不知不觉到了军部总府。 

“什么人?”一名侍卫喝止住两人。 

影子直言不讳地道:“就说是褒姒公主的两位朋友,想见轨风大人。” 

侍卫警惕性地看了两人一眼,道:“你们稍等,我进去禀报大人。” 

漠道:“看来他知道我们要来了。” 

影子道:“不是有人告诉我们,我们双脚刚一踏入阿斯腓亚,轨风大人就知道了么?” 

很快,进去通报的侍卫出来了,道:“大人有请。” 

影子与漠来到一间大厅,厅中央燃烧着一堆火,而轨风穿着一袭鲜红的斗篷正在火堆旁烤着一只乳猪。 

四溢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大厅。 

“真香!”漠忍不住夸道。 

“两位来了,请坐吧。”轨风的头并未抬起。 

影子看到火堆旁有两个空位,显然是为他与漠准备的,也不客气,走过去坐下。 

漠也跟着在另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 

影子道:“轨风大人似乎知道我们要来?” 

轨风往烤着的乳猪上加了一些佐料,道:“从你们双脚踏入阿斯腓亚的那一刻起,我便在等你们。” 

影子已经看出轨风是一个极度高傲之人,也只有真正拥有实力的人才会拥有这种高傲。 

影子道:“那轨风大人可知道,我们来此是为了什么?” 

“为了褒姒公主。” 

“那轨风大人是否认为我们应该来?” 

轨风将烤着的乳猪拿到鼻前嗅了嗅,道:“两位是否要吃一点?” 

他没有回答影子的话。 

漠欣喜地道:“当然,我还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东西。” 

“你闻到过的,只是你不记得而已。”轨风变得冷冷地道,语气显得极为不友善,随即拿出一把刀切下肉来。 

漠道:“是吗?可惜我已经不记得了。” 

轨风边切着肉放在盘子上,边道:“这肉是一位朋友教我烤的,那位朋友说,有一位故人很喜欢吃他烤的乳猪肉。” 

漠道:“我想你朋友的这位故人一定是一位幸福的人,因为有人为他烤肉。” 

轨风道:“但那位朋友说,他烤的乳猪肉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人吃了,他感到很寂寞。” 

“对于有一位能够欣赏自己烤肉的人来说,这也是一种幸福。”影子说道。 

漠赞同道:“是啊,我们是不会让轨风大人感到自己烤出的肉有浪费之嫌的。” 

轨风将切好的两盘肉递给两人,然后道:“但就算是同样的人,心情不好,烤起来是一种浪费,吃起来也是一种浪费。” 

漠吃了一块乳猪肉,香滑可口,油而不腻,称赞道:“果然与闻起来一样的香,我想,没有人会认为这样的好东西是一种浪费。” 

轨风自己吃了一块,刚嚼了两下,便又吐了出来,道:“在我看来,这样的肉味如同嚼蜡。” 

“如果你觉得不好吃,那就全都留给我吧,这样的东西是不能够浪费的,浪费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漠边吃边道。 

“既然找不回来,索性就全部扔掉。”说话之中,轨风闪电般从影子与漠手中夺过切好的乳猪肉,加上剩下的一块扔进烈火中。 

火堆中立时发出噼叭的油炸之声,不一会儿,便又发出难闻的焦臭味。 

漠失落地望着火堆中渐渐变成黑炭的烤乳猪,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惜了,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就这样浪费了。” 

轨风道:“这就是它的价值,因为它不再合人的胃口,便失去了它的价值。就像人一样,如果他忘记了自己的价值,那他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他的眼睛冷冷地望着漠。 

漠毫不在意轨风的眼神,却对轨风的话大感兴趣,摆开一付长谈的架式,道:“那人的价值到底是什么呢?怎样才能不忘记自己的价值?一只小猪活着的时候价值是什么?它死了还记得自己的价值么?它变成了烤乳猪是否意味着它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我特别想知道这些事情,麻烦轨风大人能够告诉我答案。” 

轨风冷笑一声,道:“乳猪已经没有了,何来价值?人已经忘记了,又谈何价值?剩下的只有毁灭。” 

轨风的话说完,一团旋风围着漠在转动,旋风之中又有一道道的小风刃贴着漠的身体掠过。 

轨风已经利用了他所懂得的上古魔咒对漠召唤出了风,并化作风刃,只要漠动弹一下,风刃便会割破他的皮肤。 

漠仍然显得毫不在乎,开口道:“如果人从出生就一直在等待死亡的到来,那岂非等同于等待毁灭?如此一来,人的一生岂不是不存在任何价值?那么,人又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呢? 

轨风冷声道:“你的问题太多了,难道你不怕自己顷刻间便被毁灭掉么?” 

漠笑了笑,没有出声。 

轨风道:“你笑什么?” 

漠仍只是笑了笑。 

轨风厉声道:“你到底在笑什么?回答我!”一道风刃划破了漠的脸,他有种强烈地被漠玩弄于手掌心的感觉,尽管他随时可以毁灭漠。 

漠平静而悠然地道:“我只是在回答轨风大人的问题,轨风大人不是问我怕不怕顷刻间被毁灭么?我只是以笑来作回答。看来我与轨风大人并不适合作深入的交流。” 

轨风道:“我从来就没有打算与你作任何交流,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随时都可以被我给毁灭掉!” 

漠道:“可轨风大人为什么一定要告诉我这一点呢?想杀一个人还一定要让人知道么?看来轨风大人并不想杀我。” 

轨风毫不讳言,道:“是的,我并不想杀你,但并不代表我不会杀你。人往往是一种受感情支配的动物。” 

漠道:“但你为什么要杀我呢?轨风大人能够给我一个理由吗?” 

轨风道:“因为有一个人对我说,他烤的乳猪再也没有人吃了,他感到很寂寞,而我不想看到他寂寞难受的样子,所以我要杀了你。” 

漠道:“你那位朋友是谁?” 

“你现在不配知道他的名字,因为你已经不再是昔日叱咤风云的黑魔宗魔主漠!”轨风一字一顿地道。 

漠叹息道:“看来你那位朋友是个可怜的人,如果杀了我可以让他好受些,那你就杀了我吧。” 

漠闭上了眼睛,等待着轨风的动手。 

轨风狠狠地望着漠,眼中杀意不断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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