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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圣魔天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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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维特的心中更是没有底,只得坚持道:“我确实不明白。”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暗云剑派之事。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今天你给我老实交代!”那人突然厉声道。 

斯维特心中一震,道:“我什么都没有做,要说做的话,那就是我一心想着把暗云剑派发展壮大。” 

“一心想着把暗云剑派发展壮大?”那人冷笑一声,道:“我看你是一心想把暗云剑派带入万劫不复的死域,想让暗云剑派在你手中毁去!” 

斯维特心中甚是不服,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道:“我什么时候有这种想法了?我为暗云剑派所做之事,暗云剑派上上下下每一个人都有目共睹!” 

“哈哈哈……”那人带着几分凄然无奈地大笑道:“我看你是死不悔改!” 

斯维特道:“如果你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暗云剑派上上下下每一个人。” 

那人突然厉声道:“那我问你,你为何要与三皇子暗中勾结,刺杀大皇子,将暗云剑派带入搅不清楚的政治斗争当中?” 

“我……我……”斯维特支支吾吾着道:“我这也是为暗云剑派好,想让暗云剑派更加强大。” 

那人道:“你难道忘记了暗云剑派立派以来的第一条宗旨是什么吗?不得卷入任何政治纷争当中!我想你是忘了。” 

斯维特的声音低了下来,仿佛只有他自己能听见:“我这也是为暗云剑派着想。”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暗云剑派着想,我看你是被权势迷昏了头脑。我再问你,自从与三皇子合作以来,你到底为暗云剑派带来了什么?三皇子答应你什么样的条件了?” 

“我……”斯维特不知如何回答,自从他与三皇子搅在一起之后,确实没有为暗云剑派带来任何好处,惟一的就是暗云剑派可以在皇城趾高气扬,不似先前那般低调,不理外事。 

那人气忿地道:“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自从你与三皇子搅在一起之后,派中损失了八十七名兄弟,其中还包括看守藏剑阁的有剑!另外,你还得罪了统领八千禁军的天衣,杀了他的妻子,抓了魔法神院大执事的女儿艾娜,也就是说,你给暗云剑派树立了帝都内最强的两大势力,守城禁军及魔法神院!你说,三皇子到底答应了你什么样的条件?竟值得你如此做!” 

斯维特不服气地道:“为了成就大事,这也是不可避免的。” 

“真是执迷不悟!你只要告诉我,三皇子究竟答应了你什么样的条件?”那人显得十分沉痛地道。 

斯维特道:“他什么都没有答应我,是我自愿与他合作的。” 

“他到底答应了你什么样的条件?”那人嘶吼道,愤怒的声音在密室四面的墙壁急速冲撞着,刺人耳摸。 

斯维特感到一股寒意自背脊而生,随即直透全身每一寸肌肤,他从来没有见过对方如此的愤怒。 

他不得不如实道:“三皇子殿下答应我,待他登上皇位之后,暗云剑派便与魔法神院融为一体,由暗云剑派执掌,暗云剑派从此不仅有旷世的剑术,更有幻魔大陆最强的魔法,到那时,暗云剑派便可以真正地称雄于天下!另外,暗云剑派还可以执令八千禁军。” 

“我看你是在做梦!”那人厉声喝道:“我现在告诉你,立刻断绝与三皇子的一切联系,并将艾娜释放,否则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道电光在密室内掠过,一缕断发在斯维特眼前飘下,他手中的那块令牌已然不见,那人也已消失。 

“好快的速度!”斯维特惊骇不已:“若是他刚才的目标是自己的脑袋,恐怕此刻自己的脑袋早已搬家,没想到他这些年来的武学进展竟是如此之快。” 

斯维特又想起与三皇子所订下的协议,心不由得又沉了许多,三皇子是绝对不会如此简单便放过暗云剑派的,因为他的手中有着自己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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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神魔之级 
影子来到了约法诗蔺相见的地方,他的心中充满了自信,他相信法诗蔺一定会来的。 

此时,他身上所穿的,已经不再是那套破烂的游剑士的服饰。 

来此之前,他特意洗了一个澡,让自己的身心在温水的浸泡中得到彻底的放松,他相信今晚是一个美妙的、令人值得回忆的夜晚。 

天上的星星,地上的小草,树上的叶子,都仿佛因他的心情而发出欢快的声音。试问有什么比这一切更美好呢?有什么比这一切更值得期待呢? 

自从影子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与她联系在一起的。从他宣告自己与过去告别之后,他第一个看到的女人便是她,仿佛是上苍的一种有意安排。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不知道,这也是他惟一感到不解的地方,是宿命吗?他从不相信宿命。但如果说不是宿命,那应该是什么呢?他不得而知,或许是一种等待吧,是两个不同时空穿越的磨擦,是两个不同时空的交汇点。 

一直以来,他以为是影将自己带到这里,是影口中所谓的“姐姐”的原因让自己来到这里,但现在,他可以肯定地说:这不是,是因为法诗蔺,一个欲杀自己的女人! 

当他从罗霞的口中得知这样的一个女人是法诗蔺,是曾经的那个“自己”所喜欢的女人,更是与三皇子所共同喜欢的女人时,他就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得到她! 

不,或许比这更早,应该是她刺自己一剑的时候,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她。 

当时,他问过自己,为什么会感觉不到痛?为什么被她刺了一剑反而会感到很舒服、很痛快?现在,他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了。 

正如罗霞所说的那些呕心的对白一样,或许已经在十年、百年、千年前,他与法诗蔺已经是相识的,如果这也算宿命,那他确信,这是宿命对他的一种安排。 

这种无法抑制的情愫,对他来说是一种矫情,是一种做作,是一种虚假的情感,现在说来却是多么真实,这些以前被他嗤之以鼻的东西此刻正如潮水般在他体内肆掠狂涌着。 

这或许也是一种改变,抑或是生命中最为真实的自我。影子此时无法分清,也无暇去分清,最为根本的是没有必要去分清。 

正如有一部电影里所说:“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风,轻拂着他的脸,他闭上了眼睛,他听到自己的心在狂跳着…… 

△△△△△△△△△ 

法诗蔺思量再三,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但她刚欲踏出房门,脚步却突然凝固在了空中,因为她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 

熟悉是因为脸的轮廓,是因为那眼神,是因为在梦中思量后各种改变后的容貌,而她此刻所看到的正是自己所设想的千万种容貌中的一种。 

陌生,则是因为时间,是因为时间给予的沧桑,是一个男人成熟后的改变。 

“哥!”法诗蔺痛哭着扑入那人的怀里,她感到了久违的幸福。 

那人也紧紧拥着法诗蔺,瘦削的脸上亦荡漾着相见后的温馨。 

浓郁的亲情充满着这个小小的房间,两人都没有用任何言语来惊扰这份用思念累积而成的亲情,惟有“拥抱”才能体会彼此间无法言表的情感。 

良久良久,两人都没有说任何话。 

“你还是这般小孩子气。”那人终于开口道。 

法诗蔺紧紧地偎在那人怀里,道:“大哥,你瘦了。” 

那人道:“你也瘦了。” 

法诗蔺道:“大哥可知道我有多么想你?” 

那人道:“我也想你。” 

“我每天都希望见到大哥。” 

“我也想见到你。” 

法诗蔺“扑哧……”一声笑了,离开那人的怀抱,道:“怎么我说什么,大哥便跟着说什么?” 

那人笑着道:“因为大哥的心和你的心是一样的啊。” 

“都这么多年了,大哥还是这样。” 

“大哥不是这样,还能哪样?总不至于变成‘小哥’吧?”那人说道。 

法诗蔺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凄然地一笑,道:“我怕大哥很快又会离开我。” 

那人又将法诗蔺的头揽进了自己的怀里,心痛地道:“你总是这般伤感,让大哥好生为你担心。” 

法诗蔺道:“我总是盼望能早日见到大哥,但见到大哥后,又怕大哥很快就会离开我。如果哪一天,大哥不再离开诗蔺,诗蔺就会不再伤感了。” 

那人轻抚着法诗蔺的头,道:“大哥也是身不由己。这些年来,大哥为了求得剑道的突破,希望通过重走先祖不败天之路而有所收获,而所得却是甚微,始终达不到‘大败’的境界,这令我十分苦恼。” 

法诗蔺安慰道:“我能够理解大哥,大哥是希望暗云剑派能够光复到先祖不败天的顶盛时期,成为幻魔大陆真正的‘剑之神殿’!” 

那人叹息道:“而我现在的剑却成了一柄‘死剑’,似乎达到了一个极限,根本就不能够明白何为‘大败’。” 

法诗蔺道:“这也许是先祖不拜天所设想的一种境界而已,而他自己似乎也没法领悟,故而他在练功室才写下:剑道的极限为大败。” 

那人道:“或许吧,但我想总没那么简单,而且,既然能够想到,就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只是我还没有能够明白而已。” 

法诗蔺怜惜地道:“大哥不用太伤神,一切顺其自然,总会有柳暗花明的一天。” 

那人道:“也有可能是我太过执着的缘故吧,走进了一个无法回头的死局。” 

这时,法诗蔺有些黯然地道:“那大哥这次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那人有些茫然地道:“我也不能够确定,现在有一些事情需要解决,另外,我在想,继续这般走下去到底有没有意义?我苦思不得其解。这次回来,我希望能够对自己进行一次彻底的反思。” 

法诗蔺显得极为欣然地道:“那大哥的意思是说,不会像上次那般回来便走,会在帝都呆上一段时间?” 

那人点了点头,道:“看你高兴的样子,不过,我不会呆在暗云剑派。” 

“为什么?”法诗蔺显得有些不解地道。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吗,有一些事情需要解决,所以不方便呆在家里。”那人语意怜爱地责怪道。 

法诗蔺从他的话中似乎觉察到了一些什么,她从不过问暗云剑派之事,所以对二哥斯维特所做之事一点都不了解。她道:“是不是暗云剑派遇到了一些难以解决之事,所以让大哥感到棘手?” 

那人一笑,道:“这些事情你不用担心,大哥自然会想办法解决的。况且,事情并非真的如你想象的那般糟。” 

法诗蔺担心地道:“总之,大哥要小心一些,现在的帝都似乎变得很复杂。今天,我还听说幻魔大陆最有名的游剑士之一落日被人杀死在剑士驿馆,而且是一招致命。” 

那人笑道:“那个落日是假的,真的落日怎会那么不济,被人一剑致命?” 

法诗蔺不解地道:“大哥怎么知道那个落日是假的?难道大哥见过真正的落日?” 

那人道:“大哥当然见过真正的落日,而且交情不错,如果你想认识他的话,大哥不妨改天介绍你们认识。” 

法诗蔺看着他,发现他的语气和神情都有些怪怪的,道:“大哥不会是骗我的吧?真的落日现在也在帝都?那他为何不揭穿假冒者的阴谋?” 

那人道:“这个世界假冒的人也太多了,一个落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 

“可是假冒他人明显是对人家的不尊重,况且,那个杀了‘落日’之人岂不借此声名大振,欺骗世人?” 

那人问道:“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起码要让真正的落日与那称作朝阳之人比试一场,看他是否真有实力击败落日!”法诗蔺道。 

那人一笑,道:“好,大哥一定将你的意见向落日转告,让他会一会那个所谓的朝阳。” 

法诗蔺若有所思地道:“听这个人的名字,似乎是有意与落日作对,否则也不会叫朝阳,因为谁都知道有了朝阳就没有了落日。” 

“妹妹也这么认为?” 

“与朝阳相比,我更喜欢落日,可以看到漫天紫色的晚霞,或许可以理解为:‘有了落日也就没有了朝阳’,谁知道呢?”法诗蔺若有所失地道。 

“‘有了落日也就没有了朝阳’?”那人重复着这一句话,点了点头道:“这是一句很耐人寻味的话,大哥很喜欢。” 

法诗蔺一笑,可她脸上的笑容才扩展到一半,却突然僵住了,因为她想起了“大皇子”约她相见之事…… 

△△△△△△△△△ 

影子躺在了草地上,他在看着天上的星星,空寂的夜空,星星缺少变化。与夜空的缺少变化相反,他在感受着自己,捕捉内心极为微妙的变化。如果说人是在不断地改变的,那这种改变也是有据可察的,在内心深处则是无法控制的情绪的慢慢变迁,影响着自己的思维,抑或可能是思维的活动促使着情绪在发生改变,谁又知道这两者到底是谁在影响着谁?抑或,这两者是在同时相互影响的。 

在外可察的改变则是人的眼睛,更具体一点,则是人的眼睛所看到的事物,同一事物在眼睛看到却因时间不同、因情绪不同而发生改变。有人说,人生有三层境界,第一层境界,也是最低的境界,那便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第二层境界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第三层境界却又可笑地回到了第一层的八个字: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可最为实质的东西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质”的变化,那也是影子所信奉的“自我回归”。 

可现在,影子真能领悟人生的最高境界,做到自我回归么? 

他的眼睛告诉了这个世界:他不能做到! 

尽管他的眼睛只是静静地望着一颗星星。 

人,本是可笑的,可笑的人在做一些可笑的事,可笑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这抑或可以理解为人的一大悲哀,一种自己为自己所设造的悲哀,而更大的悲哀是人在不断地为自己设造悲哀的同时,却又拼命地想突破自己所设造的悲哀。 

这是每一个人玩不起,却又不得不玩的游戏。 

而影子现在是在跟自己玩游戏吗? 

也许是,也许又不是。 

在他的情绪和思维相互影响的时候,他的身体内却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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