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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5部分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805部分

小说: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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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必人服侍!”任我行摇头,看了向问天半晌,道:“但这么白白的成为奴仆,做牛做马,实在太过委屈向兄弟你了!”

“我本不是什么大人物,算不得什么。”向问天摇头,苦笑一声。

他心中却暗自思忖,在日月神教内,自己是教主地仆人,在观云山庄,是山庄的仆人,不过换了主人罢了,又有何区别?!

“你我今日一别,不知何日还能再相聚,唉……”任我行长身而起,长声喝道:“来人!……取两个大碗,一坛竹叶青!”

很快便有仆人前来,恭敬的献上一坛酒与两个大碗,放到了桌上,悄悄退下。

任我行伸手拍开黄泥,倒酒入碗,一只碗端给向问天,自己也端起了大碗。

“向兄弟,咱们今日共谋一醉!”任我行抬碗至胸前,冲向问天一举,然后猛地送到嘴边,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他地酒量极豪,一碗竹叶青下去,面不改色,又接着斟满了两碗,酒香四溢,扑鼻而至。

“来,向兄弟!”他又端起大碗,一饮而尽。

向问天心中感动,也端起了大海碗,一仰脖子,将一碗酒咕嘟咕嘟的灌下下去,酒劲冲上来。

两人一人一碗,一个接一个,没有停歇,仿佛彼此都喝出了逸兴,非得喝痛快不可。

任盈盈回来时,看到了两个醉汉,他们倒在大厅中,厚软的地毯躺上去,也觉得舒服。

看到两人这般,她有些疑惑,难不成是借酒浇愁,因为被萧一寒的打败了?

她趁机问了父亲,即使身在醉中,任我行仍旧城府极深,只是摇头,没有说话。

第二日,她才知晓了向问天的决定,大吃一惊,连忙劝告阻止。

向问天摇头,醉了一次,他反而更加精神抖擞,摇头笑道:“盈盈,不必再劝,我心意已决!”

“向叔叔,你若是入门成仆人,他们也不会收下你的。”任盈盈低声劝道。她颇是了解萧月生,觉得此事不会成真。

向问天只是摇头。不再多说。

任盈盈苦劝不止,只能罢休,希望萧一寒不会真地将向叔叔留下来,否则……

向问天站在观云山庄之前,脑海中一直映着盈盈地面容。她神情复杂,他看得颇觉心痛。

从小到大,他一直看着盈盈长大。将她当成了女儿,这一次,他下定决心履诺,一者是为了信义,再者,也是为了盈盈,说不定,他能有机会暗自帮助盈盈。实现其心愿。

“吱…………”正中间地大门拉开,江南云一身湖绿罗衫,俏生生站在正中,玉脸带笑,目光明媚,仿佛天上地阳光照在人身上。

“向前辈,你来啦?”江南云笑靥如花,娇声笑道,袅袅出了大门。来到他跟前,裣衽一礼。

“见过小姐!”向问天马上抱拳,恭声说道。

江南云一怔,紧抿樱唇,不让自己笑出来,忙道:“向前辈,切不可如此称呼,不如就叫我南云罢!”

“这如何敢当。老夫一介下人!”向问天摇头。神色依旧恭恭敬敬,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仆人。

江南云娇声嗔道:“向前辈。千万不可如此拘泥,我听着可是不舒服得很!……不如,我称您为向老,你叫我南云,如何?!”

向问天想了想,缓缓点头,露出一丝笑意:“从今以后,我便是观云山庄地仆人,往前的向问天,已然不再!”

“好罢,向老跟我来罢!”江南云一扭柳腰,在前带路,款款而行,动作风情万种。

两人颇有几分默契,并不提是不是履诺,收不收仆人,而是直接带他进庄,已然表明了态度。

任我行坐在床榻上,这是一间狭窄的小屋,仅是一榻一桌,桌上摆着一个香炉,幽香阵阵,令人心神宁静。

他正闭关疗伤,这间屋子极不起眼,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在此处闭关练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对于萧一寒,他恨得咬牙切齿,一身奇深无比地内力,已被萧一寒尽皆化去,付之流水。

萧月生在化去其内力之时,同时将其丹田损伤。任我行运功一天,却是终究束手无策,没有内力,丹田又损伤不可用,再无办法修复丹田。

他若是知晓萧月生地九转易筋诀,自然可以慢慢修复丹田,但当世之中,所有武功皆是以丹田为基础,若是没有丹田,根本无法可用。

而修复之法,也是武功的一种,故,绕来绕去,丹田损伤,再难恢复,只能认命当一个废人。

吸星**如今也不可能施展,平日里,丹田使之空虚,正是为了吸纳内力,而如今没有内力可吸纳,散布周身地内力又尽皆散去,他实在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笃笃笃笃”敲门声响起,任我行睁开眼睛,扬声道:“盈盈,进来罢!”

任盈盈手上端着盘子,其中托着饭菜,轻悄悄走进来,饭菜摆到他桌上,两人一块儿吃饭。

“爹爹,你的伤不要紧了?”任盈盈放下银箸,低怕问道。

任我行摇头,叹息了一声,道:“不成,丹田受损,确实是无法治愈,唉……!”

“爹,若不然,找个大夫看看再说,说不定,他们还真的有什么办法!”任盈盈轻声劝道。

任我行摇头:“他们能够修复经脉?!莫要开玩笑!”

“我认得一个名医。”任盈盈轻声道。

“名医也不成!”任我行摇头,叹息一声,道“……若是他能够治好,早就扬名天下了,世间哪有什么苦恼之人?!”

“他叫杀人名医平一指,救一人,杀一人,脾气虽然古怪,但医术确实了得,爹爹让他看一看罢!”任盈盈沉吟着道。

“不必,老夫且不信,自己参悟不出!”任我行摆摆手,示意不必再说。

任盈盈摇头叹气,自己的脾气极倔,但与父亲比起来,已经算是随和了,小巫见大巫而已。

吃过了饭,任盈盈悄然离开。

任我行盘膝坐在榻上,开始细心体察体内的异状,虽然没有内力,但他内视之法,却并未失去,仿佛并非内力之性。

这让他大受启发,莫不是,除了内力,体内带有一股莫名地力量,能够支撑内视之能。

随着慢慢地细想,他越来越觉得,隐隐抓住了一些隐性地脉络,虽然不清楚,却隐约可见。

只是时日尚短,他仍只是隐隐地发觉,却看不清楚,只能静静坐着,努力入定,与道家修心炼性之法大同小异。

渐渐的,他感觉越发的敏锐,对这股力量看得越发的清晰,似是得自眉心之际,与下丹田毫无关系,但这股力量究竟是何性子,究竟怎样修炼,却是一头雾水,全然不知。

于是,他继续入定,想要弄清楚这股力量,这仿佛是他抓到手里的一颗稻草,容不得错过。 

  第278章 赠符

华山

华山群山莽莽,树木郁郁,奇崖怪石,险峻无比,素有自古华山一条路之称。

天空晴朗,其碧如洗,太阳高悬正中,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明媚而不热烈,恰到好处。

山腰上一座小树林旁,有小一块儿空地,令狐冲气喘吁吁的拄剑而立,额头汗水涔涔,脸色通红。

他手上长剑颇显怪异,黑乎乎的,没有光泽,似铁似石,剑的长短与他原本长剑相仿,粗细却截然不同。

这一柄剑,乃是他特别定制,奇重无比,约是原本的二十余倍,开始时,他拿在手上,挥舞几剑,手臂发酸,难以抬起。

他坚持用此剑练习,动作笨拙,吃力非常,每次练过之后,皆筋疲力尽,浑身如同洗过澡,汗消之后,衣衫后背密密的一层白色。

虽然辛苦,他却咬牙坚持下来。

他每次虽然累得疲惫不堪,却总有进境,刺激着他,下一次总比上一次多挥几次剑,到了如今,他一口气能够挥得动近百剑,委实进步巨大。

如今,他虽没有内力,但膂力极强,出剑奇快,甚至不输于有内力之时,与林平之比剑,不落下风。

而内力的修练,他进展亦是甚快,林平之度入一股真气,他便可抵抗寒气,站在瀑布之下,迎接着瀑布绵绵不绝的冲刷,激发体内真气的循环。

这般催动内力之法,比起他自己打坐入定,进展更快。

照着这般进境,只需练上一年,便可直追当初,如此练功之法。令狐冲喜欢而又惊异。

他休息之余,常常思忖,如此练功之法,可谓珍贵之极,萧先生当初告诉自己时。语气轻松,似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如今想来,却是承其大恩。

怪不得他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武功,说不定,便是以这此法子练功所致。

每想及此,他都心怀激动,感觉自己离他更近一些,并非望尘莫及。依这些办法苦练,终能赶得上他。

一道婀娜的身影自小树林边转出。身穿淡粉色罗衫,玉臂上挎着着一个木盒,步履轻盈,似是踏着白云,轻飘飘走了过来,正是他的师妹岳灵珊。

“大师兄。该吃饭啦!”岳灵珊来到他身前,光彩照人,怜惜地打量着他,娇声说道。

“小师妹,做什么好吃的了?”令狐冲轻轻一抬长剑,然后松手,长剑“嗤”的一下插进地中。深有一尺,非是剑利,而是沉重之故。

“我娘亲自下的厨,你最爱吃的都在呢!”岳灵珊放下木盒,上前去拔长剑,吃力地缓缓抽出。

令狐冲打开饭盒。摆在草地上。香味顿时飘散出来。

岳灵珊拿起长剑,挥舞起来。动作笨拙,仿佛不是人舞剑,而是剑舞人,步法不稳,身形踉跄。

“小师妹,莫要再耍了,过来一起吃饭罢。”令狐冲看得好笑,招呼一声。

岳灵珊摇头,甚不服气,紧抿着嘴,脸色涨红,内力涌动,运在掌上,非要挥动长剑。

见她如此,令狐冲也不再多劝,拿起竹箸,欢天喜地的吃饭。

他挥此长剑,实是极费力气,肚子早就饥肠辘辘,如今的饭量,是以前的两倍,身形看不出肌肉来,却越发的精壮。

岳灵珊挥动了一阵子,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虽然有内力支撑,但此剑实在太过沉重,不一会儿的功夫,内力便已告罄,只凭体力,坚持不了几剑。

她左手一抹额头的香汗,右手一松,长剑自然落下,手臂已经酥软无力,长剑“嗤”的一下,仅留剑柄在外。

“小师妹,大有进步呀!”令狐冲一边吃着菜,狼吞虎咽,一边呵呵笑道。。。

“哼,重死了!若是再轻一些就好了!”岳灵珊抖动着右臂,舒解酸麻之感,一边抱怨道。

“呵呵,嗯,小师妹之言有理!”令狐冲点头,语音模糊,嘴里正咀嚼着一块儿香肉。

他待咽下之后,喘了口气,道:“小师妹,你转身,朝后走,三十步的地方,有一个东西,拿来瞧瞧。”

岳灵珊狐疑的望他,见他神色认真,不似做弄自己,转身钻进了小树林中。

很快,她重新出现,兴冲冲地跑过来,秀脸满是喜悦,手上拿着一柄黑铁剑,比令狐冲的铁剑更为精致,看上去,极是舒服。

“大师兄,这是给我地么?!”岳灵珊挥动长剑,娇声笑道。

令狐冲嘴里还咀嚼着东西,笑着点头,道:“这是我下山时订做的,你瞧瞧,是否满意?”

“多谢大师兄!”岳灵珊喜滋滋的打量长剑,把玩不停。

岳灵珊开始时,对萧月生所说的方法嗤之以鼻,见大师兄在瀑布下站立,一次次被冲倒,掉到下面的水潭中,心疼如绞。

看他挥动沉重的长剑,累得胳膊红肿,心中不是滋味,对萧月生多加诋毁,为此,还与林平之生了一阵子气,闹了别扭。

林平之听不得别人说萧月生地不好,即使是岳灵珊,也硬梆梆的顶过去,惹得岳灵珊生气。

事到如今,看到大师兄进境奇快,转眼之间,已经达至极高境地,虽然内力浅薄,剑法反而更利,远比原来厉害。

岳灵珊心痒难耐,禁不住也想照着练。

站在瀑布之下,太过寒冷,况且,衣衫尽湿,也不成体统,她只能放弃,但拿着重铁剑来练。却是可以。

她练过之后,也觉臂力增强,使起剑来,越来的轻松裕如,原本觉得艰涩的剑招。再次使来,却是圆润自如。

但令狐冲所用黑铁剑,太过沉重,岳灵珊毕竟女儿身,虽有内力护体,体力却弱,使此剑太过艰难,反而达不到最佳效果。

于是,令狐冲便趁着下山办事之际,重新订制一柄黑铁剑。岳灵珊欢喜不已。

岳灵珊越看越觉喜欢,仿佛小孩子乍得新的玩具。爱不释手,顾不得刚才的疲惫,又挥舞了起来。

“师妹,不必急,拿回去慢慢练罢!”令狐冲仰头打量了一眼高悬的艳阳,看看天色。放下竹箸。

“师父让我午时过去,咱们走罢!”他麻利地将木盒收起,碗筷装了进去,起身拍拍屁股。

“哎!”岳灵珊收回黑铁剑,往这边走,黑铁剑轻轻挥动,满脸地欢喜之色。眉敛目,低声说道。

“要走?!”萧月生坐在榻上,声音一提,眉头皱起,脸上是意外的神情。

此时。他们兄妹二人正在寒烟阁的三楼。正南方,圆形的轩窗敞开。清风徐徐而来,屋内的幔帐轻轻拂动。

正午地阳光照在湖面上,远远望去,西湖仿佛一面光滑闪亮地镜子,光可鉴人。

仪琳一身宽大的僧袍,洗得有些发白,把玲珑地娇躯包裹其中,明珠玉露般的秀脸沉着,敛眉垂目。

她轻轻点头:“嗯,大师姐说,这次前来,本想看看嵩山派有何作为,……但赵姑娘留在山庄,那些嵩山派的人想必也就死心,再呆在这儿,也不会有什么事,不如早早回去,免得师父挂

萧月生默然不语,转头向窗外眺望。

半晌之后,他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道:“此话为时过早,左冷禅还未真正出手呢,多呆些日子罢!”

“好呀!”仪琳欢喜的点头,她喜欢住在这里,恨不得一直住下去,即使每天只闭门练功,见不到大哥,也觉得喜乐宁静,空气之中仿佛飘荡着大哥的气息。||

“妹子,如今,你的武功足以自保,不必再练得这般辛苦了。”萧月生温和的笑道。

“大哥,我喜欢练功,练功时,心里静得很。”仪琳抬起秀脸,明眸明亮,闪着奕奕光彩。

“你呀,小小年纪,心思却重!”萧月生笑着轻斥了一句。

仪琳低下头,秀脸酡红如醉,羞涩不堪。

数日过后,一切仍旧风平浪静,仪和师太便坚持要离开,住在这里太久,师父会不放心。

萧月生也不再劝,给她们设宴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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