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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邪派高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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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师傅的尸体,已经断气多时了。
“我师傅胸前有七处剑伤,六剑伤成一个圆形,当中再一剑,似乎是在一招之内所伤。我师傅是有名的闪电手,出手已够快了,仍然在对方手中,若非先有意外,就是对方击手比我师傅更快!我相信是前者,我不以为有人能出手得比我师傅更快了!”
“志良,你当然是天亮之后才离开那儿的,是不是?”
“是!我是天亮了许久才起程的。”
“你来之前,可曾详细检查过?有什么值得你怀疑的地万?有没有检验到什么可怀疑的东西?”闽志良说没有,大家也呆住,想不到什么,正当此时,柳逢春收到一封书,看得呆住了。
“柳兄,信中写些什么?”吴剑问。
“柳兄,是谁写的信?”袁国材问。
“你们看吧!”柳逢春把信递给他们,闽志良也凑近去看,只见上面写着:“先杀祝寿者,再次到寿公,柳逢春不用心急,快轮到你了!”下款没有文字,只有一柄利剑插透一个骷髅头。
“柳兄,你知道这是什么人不?”吴剑说。
“不知道!”
“这个人必然与这柄剑,或者骷髅头有关!看来简洪之死,与写信的人有关。”
“我也这样想,但他是谁呢?谁听说过江湖上有个这样记号的人?”
四个人都不曾听说过江湖上有用这个符号做标志的人,难以作进一步的了解,同时,另一件急于要办的是找寻简洪的尸体。
经过四个人的精细搜索,终于找到了,是在数百里外的地方找到的,伤处虽然与苏宏一样。但袁国材详细观察之后,断然说:“他们的伤处似是一样,实则不同,苏宏是伤在三角形的点穴镢之类的武器,简洪是给剑刺伤,武器不同,出手却可能是同一个人!”
柳逢者道:“不可能吧?一个人穷毕生时光,能学会一门功夫已不易了,怎能件件俱精?似这手法,须然已到炉火纯青境界,怎能是一个人所为?再说,简洪是精于剑术的,竟死于剑,苏宏是精于点穴,也死于点穴,难道他身上就带有多种武器,早已准备以同样的武器击伤对方?似无此可能啊!”
“这可难说,但苏宏与简洪之死,确出自同一手法,若非同为一人所为,就是同门所为一了!”哀国材坚持自己的看法。
“袁兄,柳兄,现在我们还是先把他们安葬了再说吧,入土为安,总不成让他们暴露呀。”吴剑提出自己的意见,柳逢春同意回去叫人来安葬,闽志良与袁国材两个留下来,吴剑与柳逢春则回转柳园叫人。
两个回到柳园,给园外的景象吓了一跳,匆匆入内去查看,果然不出所料,发生了大事,死伤了十多个人,全园的人,不分男女老少,都面带惊惶,忧形于色,若非发生了大事,怎会如此?
柳逢春接过徐邱二人的拜贴,再听了管家的报告,大为震怒,不自禁的一掌拍下,“彭”一声,一只桌脚陷入了地面,桌子受震,上面的碗碟都震到了一边,几乎跌落地下。
“柳兄,这么看来,敌人似乎不止一人,且有整套的计划,似刚才敌人所为,显然是调虎离山,趁我们不在这里,敌入才发动攻势,所谓拜访,不过是个籍口罢了,真正的目的是来捣乱。”
“嗯,有可能!这么说,敌人对我们的一举一动是十分清楚……”
“柳兄,你以为凌起石真没问题?”
“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可疑之处!”
“除了他之外,还有什么人值得怀疑?”
“我也不知道!”柳逢春沉思稍顷摇了摇头。
“好吧,今晚我们分头监视,看看到底有什么可疑人物出现!”
“好!我们先商量一下,安排一下!”柳逢春把朋友们请到客厅,共同商量如何监视敌人偷袭。
商量了许久,终于决定了办法,到时,各人按照计划进行,准备抓刺客,也抓奸细。
这一晚,柳园可紧张了。初更鼓响未久,全园已经灯光尽熄,一片漆黑,伸手难见五指了。
这一夜,天色阴沉,雪仍然下着,风极大,一阵阵的风声刮得呼呼地响,当风声响着之时,好些较为沉细的声音都给淹没了。
柳园很黑,也很静。但这是表面而已,除了还不知危 3ǔωω。cōm险的柳斌和柳美芳这两个孩子之外,各人都血脉奔跳不已。心头也紧张万分,他们,都等待着刺客到来,也等着抓奸细。
二更鼓响了,刺客未见出现,奸细也未见出现,各人依然安心等待。
三更鼓响了,刺客与奸细还是没有出现。各人还是未心息,继续在等。
四更、五更都鼓响了,刺客与奸细还是未见,眼看就要天亮,各人也眼倦得要命,只好放弃守候,休息去了。
这一夜,柳园平安地渡过了,各人都透了一口气。但他们以为是事前给奸细知道了,暗中通知了刺客,所以刺客没有来。因此,他们决定晚上继续等候刺客与奸细出现。
这一夜,柳园未发生事故,柳园外边却是发生了事故,和早一夜一样,两个到柳园祝寿的江湖知名人士俞子祥和他的师侄花寅生都被杀了。前者是以阴阳掌驰誉江湖,凭一双肉掌,己不知打败了多少成名人物,赢得阴阳掌这个称号!他的师侄花寅生只有二十五岁,出道未够三年,在江湖上已有了名堂,被认为是一位极有前途的后起之秀。他是以刀里藏镖饮誉江湖的。他的镖并非真藏在刀里,只因为他出手极快,不易为人所发觉,且发镖之际,钢刀攻势绝不停缓,所以不为人所发觉,及至发觉,已经难以回避了。因此,江湖上的朋友就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叫他做刀里藏镖,意思是说他的镖势难挡,一刀一镖绝不含糊。
但是,这两师叔侄,年纪相差一倍,一个已是老年。一个却是青年,都双双死在地上。老的后心中了一掌,掌印殷然,十分清晰,少的则中了两镖,一在眉心,一在喉头。这师叔侄俩各有所长,又都死于自己所长的武器上,阴阳掌中掌死,刀里藏镖则死在暗器上,眉心与喉头都中了一镖。死的手法与苏宏、简洪是不同的,但以其所善,夺其生命的做法,却是一样的。因此,柳逢春与吴剑、袁国材都怀疑杀死四个人,都是同一个人所为,至于这个凶手是谁,却是一时无法想得到。
这一天中午,有两个比较奇怪的客人到了柳园。一个是长眉入鬓,神气清朗的青松道人,另一个是衣服不整,补钉处处的中年乞丐范正罡。
这是两个大有来头的人物,他们一到,柳逢春就马上亲自迎到屋内。
“柳园主,这几天,府内没发生什么不妥吧?”
“副帮主,你何出此言?”
“我得到了消息,说西域剑妖与东海卜疯都在这一带出现,这两个人,是无凶不聚的,他们既然都来了,当然会有事故发生,所以有此一问。”
“副帮主,你说的西域剑妖是怎样一个人?”
“据我所知,西域剑妖是个年过五旬,勾鼻发曲眼睛带碧蓝色,他的名字是阿买提,精通波斯剑法,出手是又狠又辣,十分难惹,却嗜武如命,尤其对剑术一门,更加沉迷,常自己闭门苦思,创出新招,然后就去找人比剑,死在他剑下者不知有多少成名人物。因此,人人都是怕他,称他为剑妖!”
“但是,在这里所发现的虽然象个西域武士,但年纪不符,眼睛也不蓝。只有一点相似,手段毒辣,连无辜小孩也要加害,早几天,若非有人碰见,吓退了他,他可能要杀死三个小孩子了。我查不出他的姓名,便以剑妖称他。”
柳逢春听了丐帮副帮主范正罡的话,急急问道:“副帮主,我们柳园本身确是发生一些事,但似与你所说的无关,不过,有几个朋友死在一个未知名的凶手中,这个凶手到底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不同的人,我未查得出来,但是,其中一个却留给我一封警告信,我还留着,你看看,或者会看出一个道理来。”
青松道人一直没有出声,看了徐德与邱杰的拜贴和下款是一剑透插骷髅头的信以后,他开口了。他说:“好大胆,居然敢到这里来兴风作浪了。”
“道长,你认识他们?”
“我认识徐德,说起来,也有十四五年了,那一次我与他在一个朋友家中碰头,他欺人太甚,在朋友家中,居然色胆包天,借酒行凶,调戏朋友的堂妹,大家都看不过眼,把他轰了出去。他不服气,动手打人,被大痴和尚打了一掌,受了重伤才肯离开。想不到隔十多年,他又到此捣乱,真后悔当年劝阻大痴和尚,不让他破杀戒!”
“这十多年他怎样?可有消息?”
“不大清楚!”
“那么,这封信又是谁的标志?”
“这个标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去年中秋,我与帮主和另两个副帮主在一起,在谈论本帮事情之余,谈到近年来江湖人物的动态,帮主曾经说过江湖上有几个罪恶昭彰的混账东西,联合起来,组了一个新的教,叫做骷髅教,不知和这标志可有关联?”
“这个倒不易知道,园主,再过两天就是你的六十二岁华诞了,怎么还未见布置?”
“别提了!道长,易地以处,你碰上这些事,你还有心情去搞什么祝寿?”
“不!我不同意,为朋友报仇是一件事,祝寿又是一件事,性质不同,不能混为一谈,还有两天时间,总可以来得及时!来,我们分配工作,马上进行!”范正罡不管柳逢春反对与解释,自任指挥指派工作,柳逢春当然不能在这事情上与朋友反面,只好由他们去办。
吴剑悄悄对青松道人说:“道长我们不好意思开口,你应该出面制止呀,你看,这场而多么尴尬!”
“我劝止?我才不这么傻去破坏人家的妙计!”
“妙计?什么妙计?”
“吴剑兄,你是真不懂是假不懂?这是范副帮主妙计钓金鳖,他要诱凶手自投罗网呀,你叫我劝止,不是叫他恨我一辈子?”
“噢,原来内里还有这个用意,倒把我骗苦了!”
“吴剑兄,隔墙有耳,你可别漏出云,害得副帮主白花心机啊!”
“我会的,我不会说出去,做梦也不会!”
“这就好!”青松道人说:“这两天,我们要特别小心防范,说不定敌人什么时候会来!”
“我会小心的!”
“仅是我们小心还不行,必须大家一起小心才有用,由今晚起,我们分更轮值守夜,假如过得两夜无事,便可以安心了。”
“好!我会暗暗通知大家,叫大家小心的!”
“还有,特别要留心园主,别让他做出傻事来。”
“你放心,我会的!”
青松道人说什么,吴剑都全部受落,全无异议,使得青松道人再无什么好谈,使出了柳园,一直朝外走。
范正罡做事有条理而快捷,一件一件吩咐各人去做,不到黄昏,许多事都已办妥,停响了几天的鼓乐又响起来,平静了几天的柳园又热闹起来了。
祝寿的人越来越多,柳园越来越热闹,贺客当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名满江湖的名宿,也有不见经传的新秀,在这许多人里,谁也不敢保证有没有前来捣乱寻仇的坏人,吴剑他们要提防这许多人,实在不是一种容易的事。
凌起石这时和柳斌兄妹成了好朋友,整天在一起,甚至晚上,柳斌也嚷着要跟他在一起呢。
柳园人手甚众,本来就不在乎多凌起石一个人工作,柳逢春见他与孙男孙女合得来,孙男孙女又肯听他的话,言谈举止都比过去有礼得体,便专叫他陪孙男孙女一起,不要他做其他工作。
柳逢春大寿前一天,凌起石与柳氏兄妹在后园捉迷藏,突然窜出一个中年人,一声不响就扑向柳斌,柳斌虽然是个年仅七岁的小孩子,却因平日见惯园中各人挥刀舞剑,胆子倒也不小。他见一个陌生人扑来,不禁喝道:“你想干什么?”
柳斌这一喝,倒似大出对方意外,为之一窒,柳斌握着拳头,似要与对方一拼,但对方却站定了,没有再冲上去抓柳斌。
柳美芳到底是个女孩子,也更年轻,她见一个陌生人扑向哥哥,不自禁的哇一声哭了起来,高声大叫“妈妈”。显得很惊惶。
“别哭!别哭!柳小姐!你看,哥哥都不怕,你何必要怕?少爷!我们回去吧,我们回去再玩!”凌起石哄着柳氏兄妹匆匆离开后园,走回大屋,至于那个陌生人,不理了。
“妈,有个人,要打哥哥!在后园!真的!在后园。”柳美芳见妈妈,就急不可待的告以经过。做母亲的一听,猛然心头一颤,一种不安的感觉马上涌上心头。扯看女儿说:“那个人呢?在哪里?快带妈妈看看!阿斌,你也来,小凌,你也去。”
儿个人走去后园,后园又恢复了沉寂,不再见有人影子了,斌妈暗想:那是个什么人?他是自己走了,还是有人救了他?据女儿说,那个人似乎被人点了穴道,照道理,他自己是不可能就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苏醒的,这么看来,显然是他的党羽把他救走了。这就是说,他不止一个人混入了柳园,也不止两个!至于有多少,一时却难以回答。
“妈,他早先是站在这儿的!他这样站着,哥哥就在这里,我站在这里,小凌在这里,他怎么跑了?跑得好快!”
“嗯,妈知道,不要吵,让我想想!”斌妈确是想的,她想到另一个问题:照阿芳的描说,那人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但是,是谁点了他的穴道了他扑向阿斌,似乎对阿斌不利,就被人点了穴道,这个人当然是保护着阿斌的,问题是:保护阿斌的人是谁?他为什么不让人知道是他所为?为什么?
无限个为什么,使得斌妈满腹疑团,难以排遣,她想了一会,对女儿说:“好了,回去吧!刚才的事,不要对别人说,知道吗?”
“为什么?”柳斌追问原因。
“知道!我不说!”
“乖!美芳真是个乖孩子,好宝贝!”
斌妈真能忍耐,她竟然忍住了,没有大肆喧闹。母儿三人回到屋内,斌妈只字不提,两个小儿女也绝口不提,真是当没有这样发生过,此外,就只有对方那个人了。所以,斌妈若果不说,便没有人知道。
“老爷,刚才后园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斌妈把经过告知老爷,老爷一听,先是一怔,随后说:“家嫂,这几天,外来人多人杂,只怕我们照顾不易,你让斌仔和美芳两个多跟小凌在一起,自然没事!”
斌妈把事情告诉老爷,目的是提醒老爷,希望老爷能给阿斌兄妹一个特殊的照顾,以策安全。料不到老爷说得如此轻松,以为自己听错了耳,再反问一句:“老爷,你是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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