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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邪派高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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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雪峰伸手轻摸之一下,黯然心伤,也无比震骇。他摸到了,华柱峰一句不假,果然是受伤不轻,纵使能够医得好,也不是一年半载可以使武功复得了原状的。华家五虎折了一虎,今后再难称雄江湖了。
华雪峰被指定照顾四弟,走得最慢,想到早先四弟也是走在最后受袭的,不禁心寒了。但他是二哥,平日又自负,倒不好意思明白表示自己的害怕。
这样走了一程,走在最前面的华蹑峰在走过一株树下之际,又出人意外的发出骇人的惨呼,狂奔了几步,刚离开树影,便跌倒了,在地下连续打滚,叫声凄厉,骇人心魄,尤其在此静夜,又属荒郊河畔,更增恐怖气氛。
华蹑峰受伤了,他的右足髁被捏碎了,胸骨断了两根,武功被毁了,要恢复也决不是一年半载之内可办。他与华柱峰的伤处虽然不同,但结果都是一样,不能练功,很明显,这个人不是要他们的命,是要毁掉他们的武功,是要拆华家五虎的招牌,叫他们再无法在江湖上立足。
五虎已毁了两虎,留下三虎,威力大减了。华云峰断然说:“我们回去!”
“大哥,就让那小子吹牛算了?”华玉芳不甘心地问。
“玉芳,你想想,我们只有三个人了,最少也得分出个照顾四弟五弟,可以跟敌人一拼的,其实只有两个,假如对方只是那个小子,老二还可以抽出身来,若果除了那小子之外,再有其他人,我们就非得有人照顾老四老五不可,只有两个人,不容易稳操胜券啊!”
“我知道,只是气不过那小子,他实在太可恨了!放过他,真不甘心!”她说时,不自觉的用手抚一下被打过的屁股,一阵又羞又恨但又另有感受的心情齐集心头。
华玉芳的心情,华云峰当然了解,他是女人,挨了屁股,当然不好受,他是老大,同样要挨屁股,一样不好受,但他比较冷静,觉得形势对自己不利,就决定避重就轻,先忍住这一口气,再图报复。他极力劝服华玉芳,好不容易才把她劝服,一决泥巴忽然由天外飞来,无声无影的打到华玉芳的脸上,她痛得叫了,本能地伸手一抹,滑腻腻的染沾了一手掌,一阵难闻的霉臭气味直冲鼻孔,使她倒胃,吐的眼泪也流了。
华五芳生性好洁,衣服都是洗得干干净净的,还熏上香草,此刻却给人以臭泥巴打到脸上,以致呕吐大作,泪水迸流,这个罪,比挨屁股更难受十倍,她飞快的跑向河边,掏水洗脸,那份狼狈,够她受的了,她越想越气,耳边听到一个声音说:“污糟猫,污糟猫脸蛋涂上烂泥巴,河水洗不清,河水洗不净,屁股翘成斜天秤!”
初时她以为自己心情不好,河水有声,因而引起幻觉,化成这声音,可是这声音周而复始,响个不停,句句都是针对她,气她,决不会是自己的幻觉。于是他凝神静听,听出了,正是那个小子的口音。她恨气又涌了,再也无法克制得住,大声喝道:“臭小子,你别再躲躲藏藏,有种的就爬出来!”
“谁说我躲躲藏藏,不过是你顾着洗臭脸,瞧不见我罢了,嘻嘻!我看到你洗脸,也看到你的屁股翘得这么高!”他打个手势,夸张地一比,羞得华玉芳几乎要吐血。她忘了大哥的劝告,马上就向对方进攻,一手刀法果然不凡,又快又劲又狠,武艺稍差一点都不易应付。可是,她这个对手实在太强了,他连武器也没有,脚步也不移动一下,只靠上身扭动,如风摆杨柳,俯前仰后,就把华玉芳自恃骄人的一套刀法都躲开了,他冷冷地说:“真丢人,我以为华家五虎真有甚么出色的绝招,原来不过是浪得虚名,只是几只病猫,枉我不远千里到来,竟是虚此一行。早知道如此,不来也就罢了!”
“臭小子,你别狂,你敢留下名来?”
“我原是慕华玉峰之名来的,想不到他早死了!怪不得华家的声誉大降,原来竟是这等货色,如何可以不降?翘屁股,你听准了,我叫凌起石,你找我报仇吧!”

第六回 义胆忠肝  临危终不悔风声鹤唳  怪客斗京师
凌起石居然叫华玉芳做翘屁股,羞得她紧紧握着刀柄,一声呼喝,再展攻势了。
这一回凌起石拾了一根树枝,一边闪一边唱:“我打你个翘屁股,我打你个臭屁股!”他唱一句打一下,虽然用力不大,不会受伤,但却从不落空,这可叫她难堪极了。
华云峰见她受辱,便出手相助,挥刀猛砍,另具气势。他一刀一刀砍去,攻中有守,非常稳健,且每一招都蕴藏几个变化,随时都可以变换另一种招式,凌起石的一根树枝仍然握在手中,一挑一拂的,有时挑向华云峰的腕脉,有时挑向他握刀的虎口上,有时点向他的穴道,有时便敲在他的刀背上。点在他的刀身上,虽然仅是一根树枝,却能使得出神入化,将华家兄妹两柄钢刀玩于树枝之下,丢尽了华氏兄妹的脸。后来,华雪峰见对方只有凌起石一个人,他毋须照顾老四老五,也加入助阵了。
三柄刀交织成一个刀网,把凌起石困在刀网之内,看来他是不易逃得出去了,但他却常常莫名其妙的就溜出了对方的刀网。打到数十招后,凌起石说:“你们已经攻得太多,也该轮到我了!”话声未落,树技一搭搭在华老二的刀背,向外一压一引,老二感到似是泰山压在刀背上,无法抵受得起,不由自主的给引出门去,碰在华玉芳的钢刀上,两刀相交,“当”的一声,震得华雪峰虎口剧痛,几乎握刀不稳,人也退了两步。
华老二被妹妹一刀震退,心里极不好受,不觉瞪视妹妹一眼。华云峰本来看好机会偷袭凌起石的,没料到给老二后退所阻,倒迟了,非但失去了机会,更给凌起石趁机抢先一步,树根朝老大兜头砸下。老大吃了一惊,急忙闪避,向左斜退。怎料到凌起石那一招竟是虚招,只是扬动了一下,一沉手,已点向老大的丹田要穴。老大又是一惊,使出了一招“玄鸟划沙”,立即洒出一片清光,登时把凌起石罩在刀光之内。就在此时,凌起石似乎跌向后面,老大老二都抢前快扑,可是身形一俯,陡地发出狂嗥,双双掩面倒纵,但他们快,凌起石比他们更快,早已站在他们背后,等候他们送上受死,结果是老大中了一掌,伤了五脏,当堂吐血,老二被树枝挑断了右肩锁骨。两个都意外中招,受了重伤。凌起石恨透了他们的歹毒行为,虽然他们已经受伤了,仍不肯放过他们,追踪蹑迹,再击了老大一掌,撞了老二肘捶,把他们的功力都散了。
华玉芳倒不怕死,仍然狂攻,凌起石一压她的刀背,冷然说:“翘屁股,凭你这点功夫,要想伤我,简直做梦,如果不是念在你没有参加谋杀华玉峰这一点份上,你也要跟他们一样受苦,你别白费心机了,留点精神和气力送他们回去吧!你要好好替自己想一想呢!你们华家仇家甚众,给他们知道你们全部受了伤,你自己明白会有什么后果,你好好想想吧!”
凌起石打伤了人家,又提醒人家,自然被认为是猫哭老鼠,并非好意,所以华玉芳绝不领情。不过,她到底是停了手,没有再向凌起石进攻。凌起石说完,不理对方有什么反应,头也不回,扬长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
华玉芳心烦了,四个兄弟都受了伤,而且伤势甚重,她不知搀扶谁好,加以她又是个女的,虽属兄姐弟,到底不是小孩子,不方便太贴近。这怎么好呢?她一时呆住了。
黑夜郊外,一个女人要照顾四个男的伤者,既无船又无马,要走那么远的路,真是不容易啊。华玉芳问大哥,华老大仍然主张回去,其他三个则主张不可返回客店,免得传出去,招来仇家寻仇。
“这办法不错,问题是我们现在如何走得回去,大哥,你还能走路不?二哥呢,怎样?”
“慢一点走,是可以的。”老大说:“我看,老二和我也差不多,慢着走,是可以的。”
“大哥,我们到了这田地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走吧,总不能死在这地方。”老四华柱峰忿然说。
“唉,见一步行一步,也只好如此了。”老大苦恼着,他想不到自己五个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而对方却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
五个人痛苦而缓慢地走,口中不时咒骂凌起石。过去他们从未听说过这个人,此刻却印象甚深,无法忘记这个人了。
这时还是初更将尽、二更将鸣之际,在夜行人的话来说,正好是出动时候,有的人还嫌早一些呢。凌起石打败了华家五虎,替华锦屏出了一口气,心中甚为高兴。同时,他也为自己高兴,他在打败华家五虎之后,发现了这样个别击倒敌人的方法是一个好方法,以后可以多多运用。他回想早先戏弄与击败华氏五虎的经过,此时还感到快意。脚步不自觉的轻快许多。
突然,他把身形凝住,向旁一闪,躲在树影下,然后留心谛听。他证实了,果然是有人声,还有脚步声,他好奇心起,要侦查这来人的行径。
来人渐近了,声音先传了来,一个说:“师哥,这样做不好吧?给师父知道了,怎么得了?”
“怕什么,真是生人不生胆,我们不说,师父又怎会知道?”另一个说。
“算了,别说这小偷了,还是说说甘家那妞儿吧,到底长得怎样?真是很美?”这是第三个人说的。
“大志,你说,我几时骗过你了?如果不是好货色,我也不会介绍你!”
“宏志,不是我信你不过,我是怕你眼光不够……嗯,比李玉珍怎样?”
“李玉珍?十个李玉珍也比不上她!”宏志道。
“是了,李玉珍怎样啦?你连孩子也不要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能要她的儿子?”
“那你打算把她怎样?扔掉?”
“我是想扔,她不肯!所以我……”
“你怎样?”
“我把她宰了!”
“啊!”未知名的听得打颤,脱口惊叫起来。
“宏志,不是我说你,你也太狠心一点了,她有了孕,怀的还是你的孩子呢!”
“谁叫她缠着我?给师父知道了,我还有命?”
“所以,你应该学我,今晚张家,明天李家,谁也缠我不住……”
“有的还不是自杀了!”
“那是她自己的事,我可没杀她们!”
“师哥,想不到你们是这样的,我怕!我不想去了,让我回去吧!”
“让你回去?哈哈!你想回去,向师父告密?我先宰了你!”宏志凶狠狠地说。
“宏志,算了吧,明志不是这种人,他胆小是真,只要让他尝到女人的滋味,他就不肯回去了!”
“他如果真向师父告密怎办?”
“你放心,那时候,他自己也水洗不清啦,他还怕给师父知道呢,还敢说我们?”
“嗯,这也是道理,我们先去找小偷,还是先去甘家?”
“当然是先去找小偷,我们把赃栽好之后,然后到甘家去,才能无牵无挂!”
“大志,我忘了,甘家到底是有多少个妞儿?我们三个人……”
“你放心!我先替你巡风,让你乐够了,我再上阵,我们先破除荆棘,再让明志去享受,不就都解决了?”
“好!就这样,我去栽赃!”
“师兄,神偷跟我们无仇无怨,我们何必害他?”
“你懂什么?听我的话行事就是!”
“走吧,别胡思乱想了!神偷,神偷,他虽然对我们无仇无怨,也对我们无好处,何必管他冤枉不冤枉!”
“可是,他偷富济贫,对大家有好处!”
“那跟我们又有什么相干?你不知道,我们出来,最容易就是被小偷摸见,若不先下手为强,使师父对他有成见,他的话就会对我们不利了!”
“对了,这叫做未雨绸缪,你懂不懂!”
他们说说笑笑,甚为轻松,根本不知道有人已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及至他们经过凌起石隐伏的树下时,忽然有千百张树叶无风自落,而且十分古怪,竟都朝大志他们身上飘下。
这是一个怪现象,大志首先惊叫回避。宏志则口震震地喝道:“是人是鬼,快快出来见我!”
“唉……”一声幽怨无比的叹息,声音拖得很长,充满了阴森气息,谁听了都会毛骨悚然,冷汗直流。
明志最为胆小,吓得腿也软了。
宏志、大志两个已经拔出了剑,胆怯地四望。耳边听到一阵阵蛇行的声响,急忙走向路心,但他们看到的不是蛇,是一个人。
宏志与大志都暗骂自己窝囊,连一个大孩子也怕成这个样子,实在丢人,但他们是不肯示弱于人的,就是对自己人也一样。因此,当他们证实来的只是一个大孩子时,就要摆架子了。宏志抢先说:“小鬼,偷偷摸摸在这里干什么?”
“拉屎,行不行?”大孩子说。
“你叫什么名字?和谁在这里?”
“我叫凌起石,自己在这里,碍着你了。”
“臭小鬼,我操你娘的臭……哎呀!”宏志的脸上挨了一下,痛得大叫。
“哼!狗口长不出象牙,活该!”凌起石拍着手叫好,更气坏了宏志。
“小子,你真一个人?”
“谁像你们这么胆小,要三个人才敢上路,没种,窝囊废!”
“小鬼,你骂谁?”
“骂你,怎么样?”凌起石朗声说,一点怯意也没有,倒使大志宏志两个狐疑不定,不知凌起石说的是真是假。因为,这是前不靠村,后不靠镇的郊野,又在黑夜,一个大孩子怎会到这地方玩?他们想了一会,终于作出错误的判断,认为凌起石说的并非真话,一定还有什么人在一起。
“小子,你到底在这里干什么?我看一定不会是干好事情,你说不说?”宏志大声喝问。
“我不是已经讲了?在这里拉屎?”
“你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快说!”
“好,我说!”
“说呀,为什么不说?”
“我怕给神偷叔叔知道了,会骂我。”
“神偷叔叔?你是说于丁?”
“正是,你也认识他?”
“他呢?在哪里?”宏志吃惊地回望。
“于叔叔回去了,他说有人要栽赃诬害他,要回去看一看,刚走了。”
“他还说什么?”
“他说,有两个大坏蛋要拖一个小混蛋落水,还说这几个混蛋要到甘家去害人呢!他叫我守着,看到混蛋经过就放火箭通知他呢!你们三个,不是混蛋吧?嗯!”
大志看看宏志,宏志又看看大志,然后都看着凌起石。
凌起石屹然不动,似在等候对方答复。大志宏志两个互相打个眼色,突然各出一掌攻击凌起石,凌起石似是惊得呆了,叫了一声,却不回避,明志看得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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