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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邪派高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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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枚筷子“的得”连声掉到地上,秃头汉当堂变色,脱口叫道“铁袖功!”
“啊!”其他几个也失声惊叫,不约而同的都是拔出武器,一齐站起了,注视凌起石。凌起石冷然地说:“怎么?我早叫你们一起上,你们偏摆什么臭架子,现在不是一样要听我的话?”
秃头汉等都被说得面上无光,怒形于色。一股无法遏抑的火焰,似乎在各人胸膛燃烧起来。
凌起石无视于他们的反应,依然无比悠闲地说:“还等什么?有种的就动手,没胆的赶快滚蛋!别在这里现眼。”
凌起石这话无异火上加油,烧得更旺。
秃头汉终于受不了,排众向前,舞动厚背刀朝凌起石疾劈。但他一连三刀砍下,竟失了凌起石影子,怔楞间已听到两声闷“哼”,急回头望,骇然了。
原来凌起石已经绕到人堆中,天如用什么手法,把两个人击倒在地,却无惨叫声,秃头汉子看到的却是两个同伴倒下,另一个给凌起石抓住,正在向他掷去。
秃头汉子看出凌起石似乎气力不够,掷劲不足,而且救人心切,无暇考虑,插刀归鞘,伸出双手就把同伴接住。
秃头汉子个子甚为健壮,气力当然不小,可是他不知怎的,一把接下同伴之后,顿觉如同接住一座泰山,重极了,几乎接不住。而且,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力突然由同伴身上发出,使他无法站得稳脚,在暗劲冲激之下,他不由自己的向后退,再转圈圈,转了几个圈圈才停得住脚。
但是,当他停了转圈,站稳身形,注目之下,另两个同伴已经追着敌人上了瓦面,并且迅速的被杀。秃头汉大为骇惧,立即丢下手中同伴,再把厚背钢刀拔出来,跃登房上,以刀尖指住凌起石骂道:“你别狂,我不会怕你的,就算你懂得使用邪术,我也不怕,你接招吧!”
秃头汉争取主动,连环刀使得十分凌厉狠毒,这是他赖以成名的连环刀,曾经有不少江湖好汉死在他连环刀下了,他以为纵使不能克敌致胜,也能迫退敌人,让开通路给他逃走,怎料他三刀使得几快又劲,都无法斩到对方身上。三招用完,正要变招,陡觉掌影一恍,本能地向后一闪,顿觉腕如锥刺,痛彻五内,本能地松手,厚背刀便脱手掉下。他立即惊醒,冲前抢扑,却已迟了,身形扑前一俯,陡然“哼”出一声,人也向后飞翻,跌倒了。
秃头汉何以倒跌呢?原来他急于要抢回厚背刀,疏于防备敌人,结果是胸前中了一脚,胸骨尽折,内脏碎裂,登时死去。
六个人全都死了,凌起石不想留下去,也怕竹莹与小青两个挂望,杀了六个人之后,便悄然离开霍家,回转客店,当时已交二鼓,深夜了,竹莹与小青仍秉烛房中未睡,听到叩门声忙问是谁,听出凌起石声音,两个都争着开门相迎。
灯下看美人,分外妖娆,竹莹本来就美,心情开朗,更见娇美。凌起石虽非好色,但爱美是人的天性,见到美人,多看儿眼是十分平常的,一点也不出奇。
“石少爷,你和小姐可能有许多话说,婢子不如过去邻房,少爷与小姐秉烛夜谈吧,如有呼换,敲一下墙壁,婢子就知道了!”小青有心造就机会。
凌起石道:“不!夜已深,大家都该歇息了,你们也早点歇息吧!”说完就起身告退。
竹莹似乎有点失望,说:“你出去折腾了半夜,确是应该歇息了,不过,你不觉得饿吗?我早先向店家讨了几式点心,还有一壶酒,你不如吃点东西再睡吧!”转口又对小青说:“你去给少爷把点心拿来吧!”
凌起石见她盛意拳拳,且又确实有点饿了,也不客气,边吃边说:“莹莹,你还没有戒除晚上吃东西的习惯?”
“我觉得这不是大事,且也不一定非吃不可,就索性由它,不理了,石大哥,你认为我应该戒掉?”
“戒不戒倒不是大问题,不过,睡觉前,清洁一下牙齿倒是重要的,这样,牙齿才不会蛀坏,你的牙又白又整齐,听我说完了再说吧!一个人,不应该不听某一个人的话和专听某一个人的说话,不听与专听都是不对的,兼听也是不对的,应该是谁说得对,就要听谁的话,谁说得不对,都不要听。不管是谁,都有对与不对的时候,你小青与我,都有时说得对,有时会说不对的。你说得对,我听你的,因为你说得对,就对我有好处,或者对许多人有好处,我应该听,否则,我便不听。你也可以这样,够胆就说出来,不够胆就在心中反对,不必专听任何一个人的话,因为,他说错了,自己当时不知道,过后还是会发觉的,他自己也会后悔!你现在可以说了,我也想听听你的什么意见!”
“我现在没有意见了,只是,我做下人的,的确不敢乱说话,只好在心中反对了。”
“你没意见,就睡吧!莹莹,明天见。”
这时已经是鼓打三更了,竹莹确实有点倦,很快就睡着了。但凌起石却还役有睡,而且,他在稍后时间听到异声,怀疑是霍家的人,便披衣而起,等候他到来。
来人来得甚快,不一会就找上门来了。凌起石在客店外边朝瓦面上的人看去,冷然道:“怎么?黑天半夜要来暗算人?不觉得太卑鄙了?”
瓦面上的是一个大汉,身材相当高大,手握大刀颇有点威风。他给人发现,疑对方是跟踪自己来的,不由的吃了一惊,急忙跃下房朝对方走去,希望先弄个明白,免得无缘故结下仇怨,那才是十分冤枉呢!
凌起石凝视着对方,全无畏怯态,对方见凌起石两手空空,并无武器,先便放心许多,很有礼貌的说:“请问兄台是哪一位,尊姓大名?对在下可能是误会了。”
“是么?我倒希望真是误会呢!”凌起石说:“你手握钢刀,午夜登房,总不会是请朋友赴喜宴吧?哼!”
“不错,我是来找一个仇人,为报仇而来的,人生天地之间,父母之仇不能不报,你兄台大约也不会反对人家报父母之仇吧?”
“当然,我何止不会反对,如果我认为应该报,还可以帮你一个忙呢!不过,你这个仇应不应该报,我还未知道,所以不便先下断语。”
“怎么?父母之仇也有不该报的?倒要请教。”
“当然有,我说的只是一般而论,并非指你兄台而言,因为,我与兄台素不相识,你父母因何受害,我全不知情,无从判断,所以,你必须平心静气的听,不能渗进去私人感情,否则,使很难获得公平判断了。为人子者,当然以报父母之仇为重,但是,父母在生之时,是怎样一个人,必先弄清楚,如果是善良的,无辜被害,这个仇非报不可,纵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不能不报,但是,若果仇家是出于意外,并非存心,这仇不报也不会对不起父母。”
“何为存心?何为意外?”
“这分别甚为简单,比喻你我均有儿女,你有刀,向我进攻,这当然是存心了,若果你爬上树,刀掉下来,我恰巧经过,死在你刀下,这便是意外,因为你并无杀我之心,你会内疚,感到不安;但若存心,则只有感到快意,不会感到后悔的。再者,父母生前根本就是一个横行霸道,杀人无数的人,人家要报仇被杀死的,这个仇便可以不报;又如吴三桂降满清,迎满人入关;秦桧私通外敌,杀害忠良而误国,使天下人均受其苦,这样的父亲若为人所杀,这个仇绝不能报,因为他自己就是反叛了父母,反叛了宗族与国家,他有成,则祸及天下,他失败则祸连九族,这样的人,他根本就不配做父亲,是国家民族罪人,死不足惜,死有余辜,若有人把他杀了,这个仇嘛,千万不能报。”
“你说得对!这么说,我这个仇非报不可了。”
“你能说给我听听吗?”
“自然可以。我姓钟,单名是一个宏字,自小就失了母亲,我是由爹爹一手抚养成人的,半年前,我爹碰到一个采花贼,要惩戒他,不料采花贼有同党,反把我爹害了,他是暗算了我爹的,你说,这个仇我该不该报?”
“这个仇当然要报,但是,你爹死时你在他身边吗?你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凌起右这一问,大汉为之一怔,不悦道:“你不相信,何必问!”
凌起石平心静气地说:“这是人命关天,儿戏不得!再说,就是你自己也要小心,别错杀了好人,却把真正仇人放过!你想想我这话对是不对!”
钟宏果然想了一会,点头说:“对!你说得对!”
“那你说出来听听,你爹被杀时你在他身边吗?”
“不,我不在他身边,是别人亲眼看到,告诉我的!”
“别人了他是你什么人?是兄弟还是朋友?”
“都不是,是一个陌生人!现在是朋友了!”
“他为什么要告诉你?他是偶然谈起的,还是专程告诉你的?”
“是这样的,”钟宏回忆地说:“我听得爹爹被害的消息之后,立即就赶到出事的地方去睬查。一晚,我发觉有个人走进一家房子去,我追着他,给他发觉了,我们打起来,后来他问我为什么追踪他,我告诉了他,他说这是误会!又说他和我爹是朋友,正在替我爹找寻凶手,他便把一切告诉了我!”
“唔,原来是这样的!钟老兄,你上当了,我敢肯定他说的不是真话!至于他为什么要说谎,我还不清楚,但他说谎是不会错了!”
“你不相信他的话?不信是我爹的朋友?”
“我不信!我怀疑他就是采花贼,杀害你爹的就是他!你不是看到他夜入一间房子?这就可疑!你把爹爹遇害的事告诉他,他就拿别人做挡箭牌,嫁祸别人,这是‘借刀杀人’,你被杀,或者别人被杀,对他都有好处!”
“对他有好处?有什么好处?”
“好处可多呢!若果你失手被杀,你爹的仇便不会有人再追凶,他可以无后顾之忧了。其次,你把对方杀了,等于报了父仇,了却心事,这样,也不会再追凶,他同样可以无忧无虑了!”
“你这样说,也有道理!可惜我当时没有想到!”
“你不能太依靠别人的,别人的话,必须要好好考虑才能决定!比如我的话,你也要想过才好相信。对了,你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你要找的仇人又叫什么名字?你还未说出来呢!”
“他叫做杨剑青!我要找的仇人是凌起石!”
“凌起石?这个人我听说过,但我不信他是个采花贼!他是个钦犯倒是真的,却不会是采花贼!”
“你不信?为什么?”
“道理很简单!几年前他大闹京师的事你听过没有?杀卫士,杀奸官,却投听说过他采花,当时他若果要采花,相信京师的女子不会逊于其他地方的!但是,当时京师并没有采花贼出现的消息,由此就是可以想到,他不会是一个采花贼!”
“不过,我说是当年,大约三年前是吧,和现在隔了三年,他会不会变了采花贼?我就不敢说了!”
“你以为他真会变了?”
“好难说。不过,三年前他已经可以出入禁宫,来去自如,杀卫士诛奸官如探囊取物,三年后,他的武功必定是更高,你以为你打得过他吗?在未弄清楚之前,如果你和他拼斗,若果真如杨剑青所说,拼死了也还值得,若果不是事实而拼死,那不是太冤枉?钟兄,我看你还是再考虑清楚的好!至于我,我未弄清楚真假之前,是不能胡乱出手相助的!这一点,希望你能原谅!”
钟宏说他也要想想才能决定了。
钟宏经过考虑之后,决定离去,等把事情真相弄明白之后再作打算,他告辞,凌起石送了他一程才分手。
钟宏一个人毫无目标的走,天下之大,要想找个人探听关于凌起石的消息,可真不容易呢!他走到第二天,有点乏倦,便到一间酒家去,叫了酒菜,只等伙计送来,正觉得沉闷,听到有人提起凌起石的姓名,精神为之一振,但留心静听。果然无误,相距不远的一张桌子坐了两个汉子,两个都大约四十来岁,一看就看得出是江湖人物,钟宏便留心听那两个人说话,听听他们到底说些什么话。
那个土头土脑的问:“定安,你对我说的都是真话吗?一点不假?”
另一个说:“师叔!我怎敢欺骗你老人家?当然说的是真话,不过,会不会有一丁儿错误,我却不敢说,因为有的是听的,并非我亲见亲闻,会否有以讹传讹,有所夸大或走样,那是我无法保证的,这不是我推卸责任,实在是这样。师叔,你怎会忽然这样问?其中必有原因。”
“这些日子我听得不少,和你所说完全相同的是没有,相反的却有,所以,我有点怀疑你给人家骗了,凌起石未必是一个那么残酷凶狠的人。”
“这个我不敢完全相信,因为据我所知,他确是一个高傲自大,目中无人,顺则生,逆则死的暴徒,他还是个采花贼呢,有人亲眼看到他夜入尼庵,先奸后杀,把五个女尼都杀了,这是绝对可靠的消息,决不会假,师叔若果不信,我可以把目击的证人找来,让你老人家问个明白。”
“倒不必了,难道你还会骗我吗?我是怕你上了别人的当,给别人骗了啊!”
“你们说凌起石是个凶残的人吗?我正要找他,我爹就是给他杀害了的!”钟宏走向那两个人身边,大声说。
“你爹是给他杀害的?他为什么要杀害你爹?你把经过情形详细点说说。”土头土脑说。
“我是听杨剑青说的。他是我爹的朋友,他说有一晚我爹发现有个采花贼,追踪着他,给他发觉,和同党把我爹害了。”
“师叔,现在你该可以相信啦!”
“朋友,你爹叫什么名字?”
“我爹叫钟锦荣!”
“钟锦荣?可是长得一般高大,左额角有一颗黑毛痣,惯用左手刀的?”
“正是,前辈认识我爹?”
“见过,我们曾在一起吃过饭,也打过架,他是一条汉子。”
“我爹就是给凌起石杀害了的。”
“你放心!这个仇,你一定报得了。”
“可是我找了许久也找不到他。”
“天下无难事,只怕心不坚,如果你有决心,迟早总会找到,了却心愿。”
“我还未请教老前辈怎么称呼?”
“我叫庄靖,少在江湖走动,你大约未听说过吧!我这师侄侯定安,你可能会听过。”
“原来是侯大人……”
“什么?你叫他侯大人?”
“钟朋友,你要找凌起石,你可知道他的特征?”
“请侯大人指教!”
“你说,你为什么称他大人?”庄靖迫视着钟宏。
侯定安不愿钟宏揭他的底,曾把话题岔开,但庄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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