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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明月落谁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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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生?共死?这是什么意思?”月牙儿慢慢推开他的怀抱,四目相对,她十分困惑。
  “我要你把当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毫无保留。”他要她的答案,只有这样他才能完成与皇上的约定,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与她挣脱这个牢笼。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已没有退路,不管是同生还是共死他们都要在一起。
  月牙儿看着多尔博坚定的双眸,眼神开始有些不确定。她能说吗?这要她怎么说?




☆、87  称病休假

  多尔博送月牙儿回寝殿时天色已晚,在叮嘱宫人好好照料她之后匆匆离宫。
  他现在有好些事情要办,当务之急就是快些与布鲁伦见面商谈一些事情,顺便让月牙儿父亲林大人把知道的事情告诉自己。
  多尔博连夜向皇上呈上密函,并称病在家中休息几日。他留下林图肯在宫中暗中盯着,为了保险起见把自己手下的暗卫也留在宫中日夜保护他的女人和儿子。
  等安排好一切,多尔博趁着茫茫黑夜出发。在他离开家门的时候,忽然想起了那年他也是这般匆匆离去,连跟她告别的时间都没有。那一走,两人成了陌路,而这回他要让一切回到起点!
  多尔博笑笑,心中无限坚定,他誓要与天比高下的男人,命自然是要握在自己手中……
  这一大早月牙儿梳妆打扮好后迟迟等不到他来,后来林图肯过来传话,说他这些天连续操劳昨儿个晚上回去忽感不适,恐怕这几天都要在府里休整,案子暂时放下来,最后还请月牙儿也好好休息几天。
  林图肯说完话后便离开了,喜子瞧着月牙儿脸上透出失落和担忧,便想着宽慰一下主子就倒了杯热茶送到月牙儿面前。
  “公主,奴婢刚才瞧见睿亲王的侍卫像是笑了,哪有主子病着奴才还那么开心的?”
  月牙儿回过神来,想着刚才林图肯在说多尔博“连续操劳”时嘴角上是忍不住咧了一下,况且多尔博昨儿个还好好的,他身子壮的跟牛一样怎么会说病就病?
  “这样更好,就不用天天拉着我去办哪门子案子了。”月牙儿心中释然,顺手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茶。
  “就是就是,今儿个公主可要好好陪陪王子殿下了。”喜子心里偷笑,她这个主子还真蛮口是心非的。
  谢木斯近些日子都没能跟月牙儿亲近,今儿个一听说娘亲能陪伴自己一整天,高兴地差点翻跟头庆祝。月牙儿等着谢木斯从先生那里下课回来便带他去找倚晴,她们这些日子没见,可是有一肚子话要说。
  倚晴有个单独的小厨房,今儿个倚晴兴致好便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家常小菜,吃腻了宫中精致菜肴的谢木斯吃到这些寻常菜肴后直呼“美味极了”。
  “今儿个怎么不见皇上过来与你用午膳?”月牙儿边吃边打趣儿道,那日她见到皇上中午留在这里的事情一直没跟倚晴提。
  “怎么会来我这儿,皇上这会儿忙着呢!”倚晴脸微微一红,有时候皇上很忙,他们要好几天才能见上一面,为了不让她在宫中树敌更深,皇上也不能来的过于频繁,所以有时候他便会趁着午膳时间偷偷跑来看看她。这是她不曾与旁人说的秘密,今儿个让自己的好姐妹拿来取笑,她真是有些难为情。
  “再忙还是忘不了时常来看看你。”月牙儿继续说着,笑的合不拢嘴。
  “就是就是,你这丫头笑够没有?”倚晴作势伸手去撕月牙儿的脸,两人你来我往笑闹了起来。




☆、88  西域魔香

  “好姐姐好姐姐,快饶了妹妹吧!说不定皇上这会儿正往这儿走呢,若是瞧见了你这幅模样可是要吓坏的。”月牙儿抵不过倚晴,笑着求饶,可嘴上还是不饶人。
  倚晴脸红的像要滴出水来一样,知道自己说不过月牙儿,佯装生气了背过身去不看她。“皇上忙的很,让你家王爷拉去办大事了,哪还有时间过来。”
  倚晴无心的一句话倒是让月牙儿心里疙疙瘩瘩的难受起来,“她家王爷”,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让她难以接受,哪怕知道倚晴毫无恶意,可她还是觉得像是偷了别人家东西一样。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妇之夫,他们两个违背世俗伦理,在别人眼中怕早就是名声狼藉了吧。
  “是呀,也不知道他们最近忙些什么?”月牙儿神色黯淡下来,垂头自言自语起来。
  倚晴聪明,况且也是知道多尔博与月牙儿之间那些事情的,一看她神色不对劲就恍然大悟。可惜话已出口,她不想越描越黑,便只好尽可能找来些别的话题来谈。
  倚晴灵机一动,想着前几日皇上派人给她送来一件宝物,通体奇香,放在阴暗处幽香四溢,放在烈日下香气会逐渐浓烈起来。倚晴想着这件宝物定能让月牙儿高兴起来,便神神秘秘的自顾自走到屏风后面,鼓捣了半天,向月牙儿招手。
  “做什么?神神秘秘的。”月牙儿笑了出来,想去瞧个明白却又懒得动。
  “你过来瞧瞧我就告诉你,太大了,我搬不过去。”倚晴假装委屈,瘪瘪嘴,一副小可怜的神情。
  月牙儿忽然闻到一股奇香,这股香气浓烈奔放,不像是中原的产物。月牙儿察觉这种香气有些熟悉,心中的好奇驱使她快步走到屏风后面,一探究竟。
  “快点儿帮我把盖子打开啊,它实在是太香了,我无福消受,平日里只能委屈它呆在箱子里。”倚晴此时还在与那种大箱子盖作斗争,这个宝物有一口小水缸那般大,可见用来装它的箱子也小不了。
  倚晴说了半天也不见月牙儿上前帮忙,心里有些着急,想着定是她气恼自己刚才口无遮拦,现在存心看自己出丑。倚晴一转身,双手叉腰,正要对月牙儿嚷嚷,不料却被她的表情吓了一跳。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块挺香的石头,干嘛吓成这样?”倚晴完全没了脾气,上前搂住月牙儿,拍着她的背安抚。她从未碰见过这样的月牙儿,她实在想不出在经历了如此多磨难后的月牙儿,还有什么东西会让她惊恐成这样。
  “西域魔香……西域魔香……”月牙儿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箱子里那块血红大石,身子抖若筛糠。
  “月牙儿,你怎么知道那是西域魔香?你倒是说话呀!”倚晴问着,满脸急的通红,但眸子中闪过一丝精光。她与月牙儿是经过生死的好姐妹,她不忍看她痛苦。




☆、89  总瓢把子

  月牙儿回过神来,双眸还是没有焦距,与倚晴匆匆告别后便带着谢木斯离去。倚晴不放心,亲自把他们送回了寝殿。倚晴没有在问月牙儿,吩咐下人熬了安神助眠的汤药让月牙儿服下后才离开。
  药物,怎能控制一个人迫切的心?
  月牙儿躺在床上,透过轩窗看月娘。她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他却失踪了,现在她又变成了一个人,心中苦水翻江倒海袭来,让她哭湿了枕头也浑然不觉。
  忽然,门动了一下,一个黑影闪入。月牙儿起身,正正好好跌进一具熟悉的怀抱。
  “蠢东西,外公没事,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浑厚低沉的声音透过胸膛传进月牙儿心里,暖的让她觉得不真实。
  “真的?”月牙儿仰起泪湿的小脸,抽泣道。
  多尔博从怀中摸出一个物件,借着淡淡月光让月牙儿瞧瞧。“信不过我还信不过这个?总瓢把子让我把这个带给他的宝贝外孙女,好让她别哭鼻子。”
  月牙儿接过来,捂在胸口,那是她外公的令牌,这个确确实实假不了的。
  “那西域魔香怎么会在宫中?这可是外公祖宅的镇宅之宝啊?”月牙儿现在绷紧的一条弦终于可以松开了,问问题时也不再那么死气沉沉,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至亲至爱的人都能平安康健。
  “有一伙人袭击了外公。”多尔博说到这里轻轻拍了拍月牙儿绷紧的肩膀,示意她这次是有惊无险。“外公不愧是威震江湖的总瓢把子,不但轻松脱险还留了条长线,准备帮咱们钓条大鱼。”
  “你是说袭击外公的人是朝廷中人,咱们只要上内务府查清是谁进贡了这块西域魔香就行了?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吧!”月牙儿说罢便要下床穿鞋,多尔博一个翻身带着月牙儿滚了一圈,然后乖乖巧巧躺在他胸口。
  “现在你要做的是陪本王好好睡上一觉,本王从早忙到晚,累坏了。”多尔博难得撒娇,现在只想怀抱佳人安心入眠。
  “可是若那些坏人再袭击外公可如何是好?”月牙儿急忙说,虽然心疼多尔博的辛劳,但自己却毫无睡意。
  “蠢!咱们在探那些贼人的动静,那些贼人自然也在探咱们的动静。你的底细只要肯下功夫定能查的出来,我想那块西域魔香也是贼人用来探虚实的敲门砖。袭击外公的那伙人被转晕在老宅里,并不知道他老人家已经顺利离开。近些日子你只要哭哭啼啼,满面愁容,他们安放在宫中的探子定会认为那是外公出事了。一旦总瓢把子不再掌管水路运输,就轮到他们为所欲为了,离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就不远了。”
  话说完,多尔博已经伸展开四肢,舒舒服服的把自己平躺在月牙儿的床榻之上,完全一副男主人的架势。
  “可这些年我都不敢与外公有什么联系,怕牵连他老人家。”月牙儿心中不解,多尔博这分明是让她说谎。




☆、90  花式别致

  “真是蠢东西啊!你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你们不曾联系?他老人家是你外公,你应该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不是吗?再说,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他牵连了你呢!”多尔博搂搂身边有些恬噪的小女人,闭眼休息。
  “哦,可什么叫外公牵连了我?你倒是说明白呀!你不要睡了……”月牙儿越听越糊涂,可身边的男人早就去会周公下棋了,任月牙儿怎样推打斗如磐石一样。
  月牙儿累了,想着自己今晚是不能从他嘴里再问出些什么来,便任命的躺在他身旁,乖巧的偎进他臂弯。
  安心,是她许久许久都不曾体会到的心情。管他明天又要发生什么大事,这个男人可以为她抗下一切……
  次日,月牙儿醒来时多尔博早就没了踪影,她手中握着的令牌证实昨天晚上的一切不是梦。
  月牙儿想起昨晚多尔博的话,也不梳洗就呜咽的哭了起来,任谁来劝都没用,自然也问不出缘由。月牙儿越是如此,宫中猜测的版本就越是稀奇古怪,到最后竟然连鬼神作怪的事情也传了出来。
  最担心月牙儿的要数倚晴了,一天三次往这边跑,晚上只等着月牙儿上床睡下才肯离开。不仅如此,这两天谢木斯也是由倚晴照料,这些都让月牙儿愧疚不已。
  直到第三日月牙儿才渐渐有些好转,一是多尔博昨晚过来说贼人开始有行动,二是她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见她慢慢恢复了些,倚晴也就放心了不少,最后还是东张罗西张罗了半天才肯回去休息。倚晴离开后,月牙儿便把盘子里的糕点吃了大半,这些天她真是饿坏了,幸亏多尔博有良心晚上过来时会带些吃的给她。
  月牙儿吃完了糕点,便到水盆前净手,净手后顺手拿起搭在盆架的一条帕子擦拭。擦到一半她察觉有些不对,垂眸一看,原来那是一条女子贴身用的帕子,水绿色的帕子清灵干净,就连一角绣的花式都格外别致。
  花式?别致?月牙儿的娘亲当年能亲手绘制他们在京城的宅子,可见在书画上颇有研究,月牙儿小时候也是在娘亲的教导下学习书画,所以她对花式纹样比别人要敏感些。
  而这个别致的花式她显然不止一次的见到过,可它怎么会出现在她的寝殿?
  “月牙儿,月牙儿睡下了吗?这几天都为你忙迷糊了,竟然把落东西在你这儿了。”
  倚晴风风火火推门而入,满脸的笑容在瞧见月牙儿手中的帕子时干涩冻结。
  “就是它,还是月牙儿贴心。”倚晴强装无事,笑着上前来拿月牙儿手中的帕子。
  月牙儿一撤手,让倚晴扑了个空。
  “别闹,快些还给我!”倚晴有些着急,可脸上还是强作镇定,又一次上前去抢那再寻常不过的帕子。
  “不就是一条帕子,姐姐何必这么紧张?”月牙儿幽幽开口说道,语气尽是尖酸。
  倚晴听闻,站在原地不再动弹,脸上笑意尽失,抬眸看着月牙儿,满眼冰霜。“你我姐妹一场,到最后何必这么为难与我?”




☆、91  怎么是你

  “我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是你?”月牙儿拎着帕子一步步走到倚晴面前,那上面的花式正是她与多尔博被叛党捉去时,她从他们隐藏在袖口处瞧见的花式。一模一样,毫无差错。
  “你我都是被困在这紫禁城中的人,我要的不过是一世自由,做了这些都是身不由己。”倚晴说完,眸子中的冰霜化为泪水,纷纷洒落。
  “他对你这么好,你怎能忍心如此待他!”月牙儿狠狠抓着手中帕子,像是要把它揉碎般。
  月牙儿的话瞬间激起倚晴心中痛楚,她抹净泪水,一脸决绝。“原来你是这么定义‘好’的,他像是豢养小猫小狗一样对待我就是好?他灭我全族,把我与爹爹降为罪级做人牛马,那就是待我好?”
  倚晴的话让月牙儿呆住了,她记起与倚晴初识时,她是个活泼天真的女孩儿,这些年过去了,她的倔强性格虽然被宫中枯燥生活消磨去大半,可心还如从前那般单纯透明。她万万想不到啊,原来倚晴把自己伪装的这么深,她的内心竟然藏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倚晴挺直脊背站在原地,神色变得从容起来,她咧嘴一笑却冷若冰霜。“现在你想怎样?把我供出去?”
  供出去,她应该将倚晴供出去,因为她就是隐藏在宫中的歼细,坏人都该受到惩罚。可为什么老天跟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那个最该受到惩罚的人竟然是她的倚晴?
  “你走吧,记得把这些东西烧掉,就此收手吧。”月牙儿把帕子塞到倚晴手中,转身就要离去。
  她办不到,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去送死,哪怕这个人从未真心待她。她也有不能对倚晴讲的事情,她不能自私的要求别人。所以,良心和忠诚在女人面前完全没了区别,她只要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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