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成神 莫道不消魂-第6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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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新郎和新娘别说干事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你还不能生气,就连新郎的家长都无权干涉,欢迎还来不及呢,俗话说“闹喜”“闹喜”,喜事就是闹出来的。
不过偏房的老爹何大壮可真的坐不住了,一方面担心自己的傻儿子会露馅,或者干脆连那点男欢女爱的事都不懂,一方面担心这帮听房的男人弄出什么事来,别给搅了局,他还指望着,生米煮成熟饭呢,要是搅局的话这米怎么煮也煮不熟啊。
何大壮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早些年隔壁邻居家的儿子何天生刚娶媳妇那前儿,由于闹得着的人比较多,那小子刚要发枪,窗户外面听房的小青年听见了新娘子的声音就一阵起哄,吓得何天生提前发射子弹了,不过没有瞄准靶子,射偏了。
不仅成为了十里八村的笑柄不说,连何天生也落下了早泄的毛病,到现在他爹他娘四处求爷爷告奶奶问药求医治疗呢,据说到现在还没有治好,连个孩子都没有怀上。
何大壮可不想鸡飞蛋打,更不想断子绝孙,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何大壮看了一眼病怏怏的老婆,诶,有啦……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潮,大结局 第1067章 洞房花烛夜
何大壮可不想鸡飞蛋打,更不想断子绝孙,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何大壮看了一眼病怏怏的老婆,诶,有啦……
何大壮想到的主意便是和自己的娘们,以娘们的叫声吸引那些流哈喇子的爷们的注意力。老婆子小翠的叫声那可是很有吸引力的,这些年生了病,不怎么叫了,不知道活计还熟不熟了,不过应该没啥问题。
于是何大壮便在老婆耳边嘀咕了一句,小翠娇羞似的一笑,“这样的馊主意,亏你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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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自从自己生病以后有年头没有痛痛快快的爽过了,这样也好,反正是给自己冲喜,儿子也娶上媳妇了,喜上加喜岂不是更好,就趁着儿子和媳妇洞房花烛的时候和老头子也来一次欲仙欲死吧,说着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何大壮一看这事有门儿,二话不说也脱了个精光,也许是时间太久的缘故,两个人做起来都有些手生,尤其是李小翠,由于生病的缘故,以前只要一到晚上,头一挨着枕头,当年的大壮和小翠的故事一时之间传为美谈。
如今可倒好,何大壮在小翠身上瞎鼓捣半天了,还是一片干涸,不过效果倒是起到了,因为李小翠伪装的本领很强,凭着以前的记忆,可了劲的叫喊,不一会就把所有的男人都给吸引了过来。
王家屯夜里这种久违的声音已经有些年头听不见了,所以那些听房的男人顾不上听二傻怎么鼓捣新娘子了,纷纷转移阵地,来到了何大壮和李小翠的窗户底下。
老两口见起到了效果,便更加卖力的表演,好让儿子有足够的时间把儿媳妇这碗生米煮成熟饭。
说出来也许大家不信,这时候的新娘子和新郎官早已经睡着了,何二傻压根就没有碰过女人,尽管前天晚上爹娘教了他半天怎么脱衣服,先摸哪,再摸哪,摸完了之后怎么要孩子,结果他哼哼哈哈的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对于女人这个概念,他几乎还是空白的。
进了洞房之后,傻了吧唧的不敢出声,连新娘子的红盖头都不知道揭下来,愣了半天神,折腾了一整天了,早就累得两眼打架,于是轻轻的躺倒了炕头的一边,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好巧不巧的是,春巧这丫头的心眼也不是多么全乎的主儿,见新郎官没有啥动作,她也不好意思主动去做,虽然心里面充满了忐忑,急切的想知道女孩子变成女人是啥样的滋味,但是她总不能主动去攻击新郎官吧。
出嫁前的那几个晚上,她娘也少不了嘱咐几句,比如对男人要想给又不给,想要又不敢要,尤其是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一定要把好那里的关口,不能让男人太轻易得逞,否则人家会以为你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春巧也听得见外面有听房的男人,要是让人知道了是她主动去要新郎官的话还不得传了出去啊,所以她只好以静制动,可谁知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对方动,这时候煤油灯的灯芯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她的两眼一迷瞪,往身后一躺,也紧跟着睡着了。
不一会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新郎官彬彬有礼拱手笑道:“娘子,你看天色不早,我们早点安歇了吧。”
春巧说:“相公,待奴家与你宽衣。”三五下除去了新郎官身上的衣服,然后二人双双钻进被窝。
春巧嘻嘻一笑:“你猴急个啥?以后有你玩的时候……”男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呼哧呼哧地,像灶房里来回拉动的风箱。摸了一会儿,手却一路向下,在她平坦紧绷的肚皮上游走,痒得难受,弄得她一阵格格乱笑。
不等她笑罢,男人翻身压了上来,春巧却手忙脚乱急呼一声:“哎呀忘了,我还没有脱裤衩哩!”
春巧笑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炕上,身边早已没有了新郎官的身影,而自己的红盖头竟然还蒙在头上,衣服也是完好的,这才知道是作了一场春梦,梦里的感觉让她不可思议,而紧接着外面就是一阵悲天抢地的哭声。
婆婆李小翠死了,至于怎么死的谁也说不清,也许是病死的,也许是累死的,就连何大壮也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他只顾着在老婆身上瞎折腾,虽然知道老婆没有啥感觉,因为除了声音之外,身上没有啥反应,但是为了儿子和媳妇的好事能顺利的进行,他也只能尽情的发泄着。
外面听房的男人也解了渴了,而新郎官房间里鼾声四起,看来今晚上是没戏了,东方也渐渐的泛起鱼肚白,于是纷纷恋恋不舍的回家了。
何大壮一连忙了好几天,忙的七荤八素的,又在老婆身上瞎折腾,听见外面好像没有人了,便长舒了一口气,心里面暗喜,儿子肯定已经得手了,一头倒在老婆的身边呼呼的睡着了。
早晨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傻儿子咣咣的砸门,说是饿了,何大壮赶紧起身,看着自己和老婆浑身精光,不由得脸红了一下,赶紧穿上衣服,打算叫醒小翠,谁知叫了半天也没有醒来,将手指放在小翠鼻孔前,小翠已经停止了呼吸。
于是喜堂变灵堂,冲喜没有冲成,反而丧送了一口子人。
春巧从新房里循着哭喊声跑过来,看见几个陌生人,不过公爹和婆婆还是认得的,只是没有想到昨天拜天地的时候还给婆婆敬了茶的,今天就成了死尸。
何家一户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了,前些天是喜事,现在却是丧事,近门的披麻戴孝,远门的穿白吃素,吹号的吹号,敲鼓的敲鼓,何大壮爷俩愣在小翠的灵床前,被人套上了一身粗白布。
而小翠也自然被一群妇女生拉硬扯的披麻戴孝,何姓的妇女已经视春巧为不祥的女人了,所以没有一个给好脸色的。
只是小翠纳闷的是新姑爷上哪去了啊,看样子他们家只有一个呆呆的儿子啊,那天相亲的白白胖胖的后生哪里去了呢,即便是这样,毕竟是死了婆婆,小翠哭的还是挺像那么回事的,鼻子一把泪一把的,不过,不时的抬头向人群看去,试图寻找自己的男人。
何天虎是何大壮的叔伯亲属,算是近门,自然而然的在披麻戴孝的行列,自从相了一回亲,这小子对春巧的摸样一直念念不忘,晚上睡觉的时候,不想着春巧的胸脯安抚自己的小弟弟几个时辰是睡不着觉的。
小翠的一颦一笑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他知道自己绝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那可是自己的叔伯嫂子啊,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向小翠的方向望去,突然他看见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小翠和何天虎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然而现在是在办丧事,由不得他们胡来,族里的规矩,在灵堂前有男女想法的话,那是要遭天谴的。
按照老礼,尸体要在家里放三天,孝子贤孙要守灵的,所以小翠也没有来得及挖掘深层次的秘密。
入殓以后,入土为安,待一切平静下来之后,何大壮的邪行心眼又上来了,又把李瞎子找了来。
李瞎子捋了捋了不怎长的小胡子说道:“春巧的命太硬,是白虎星下凡,小翠婶儿是被她活活克死的。”
第五卷 大矛盾,大高潮,大结局 第1068章 善良的女孩
啥,又是个不长毛的白虎女人,这些年村里咋老是出白虎啊,不过何大壮才不信这一套呢,自己的老婆多半是跟自己干事累死的,绝对不能往春巧身上泼污水,把人家黄花大闺女骗进门已经够缺德的了。
何大壮看着李瞎子远远离去的背影,手拿土块怒骂了一句:“扯淡!狗日的放屁!白你奶奶个球!你娘才是白虎星!你娘下边才不长毛呢!”
不过,事关者大,何大壮还是不放心,将傻儿子何天柱叫了过来,小声问道:“儿子,你媳妇……”
但是自己毕竟是公爹,向儿子打听儿媳妇下边有毛没毛这种话还真不好意思开口,但是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不可,这可是关系到何家的命运的大事。
于是何大壮犹豫了几下,还是说了出来,“儿子,你媳妇那里有没有啊?”
不过,何大壮还是有点太高估傻儿子的智商了,他哪里知道“那里”指的是哪里啊。
何天柱迷惑的看着爹的脸,“爹,你说的是啥啊?”
没办法,何大壮只好指着儿子的下身那里说道:“你媳妇的这里……有没有……那个?”
没想到到了关键的时刻,老何竟然还是说不了这么直白的话,只得摆了摆手,“算啦,算啦,你进去陪你媳妇去吧,记得要好好的跟人家说话,过日子,不能吵架,要知道她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一个男人要对自己的女人负责任。”
何天柱晕晕乎乎的连连点头,老爹哪里知道他压根就连儿媳妇的一根毛都没有碰过啊。
何天柱进屋去了,看着新娘子呆呆的带着警戒性的眼光看着自己,他傻呵呵的笑了,“嘿嘿,你是我媳妇啊?”
“你……你是谁?”连日来的观察,春巧心里也有了点底,八成自己是被骗了,可是没有想到娶自己的竟然是这么一个傻子。
春巧见何天柱傻呵呵向自己走了过来,“你别过来……”然后冲了出去,出门撞在了公爹何大壮身上。
何大壮也是满腹疑惑,仔细一追问,原来春巧到现在才知道真相,这么说来生米煮成熟饭的梦想压根就没有实现,而老婆的死也是枉死的,顿时何大壮感到天昏地暗,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春巧毕竟是个善良的女孩,照顾好公爹之后才要回娘家,但是媒妁之言,也有聘礼,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何家派人将春巧请了回来,老实巴交的春巧爹娘拿了彩礼早已经还债了,只好将女儿交了出去。
这场悲剧也罢,闹剧也好,总算有了个收场。
王家屯村头的村民们最近一直在乐此不疲的讨论一件事情,那就是王篱笆家的女人又要生了,这已经是第五胎了,前四胎都是丫头片子,所有的人都对这第五胎拭目以待,不知道是不是带把儿的。
“篱笆,上哪去啊,你家娘们儿又要生了啊?”赵春生嘴里叼着麦秸秆,露出满口大黄牙笑嘻嘻的说道。
“怎么样啊,这次小把儿出来了没有啊,要是没有的话,可不要拿你自己的充数啊,你的太大啦,你家娘们生不出来啊……哈哈……”王二愣子一手拿着一个黑面馒头,一手拿着一块咸菜,说完连自己笑的都差点喷饭。
“你们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站着说话不腰疼,尤其是你赵春生,都已经仨小子了,怎么能理解人家篱笆的心情呢,要我看呢,有你好看的时候,到时候只要人家篱笆不肯嫁女儿,我看你家小子取啥犊子?”李瞎子眨巴眨巴眼,算是说了句公道话。
赵春生虽然不爱听,但是心里也不免得意,这年头用事实说话,谁家小子多谁的腰杆就硬,“瞎子,你说的倒是在理,人家篱笆起码还有个能给自己生丫头的娘们儿,你就不同了,给你个娘们儿,你都不见得知道怎么生出玩意儿来,因为你看不见洞口啊,哈哈哈……”
此话一出引来村头的懒汉一阵哄笑,李瞎子知道是自己嘴贱,好好的插什么话啊,气的直眉楞眼的,呸了一口吐沫摸着墙根回家去了。
王篱笆趁着众人哄笑的空当闷不声的遛着墙根走了过去,急忙忙的奔着中医马六子家里去了。
王篱笆祖上以种篱笆编织篱笆物品为营生,日子虽然过得不咋的,但是能勉强糊口,自从老婆接三连四的生丫头之后,这日子是越过越穷,但就是不甘心,越是这样,越想要一个儿子。
王家屯这一带经过了建国初期的县制改革后,先后划归为三个不同乡镇管辖,所以历来纷乱,地处大青山脚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屯子的人要想见见世面要翻山越岭的折腾好几个小时,这里俨然一个世外桃源,也成了一个典型的“三不管”地带,村里人基本上自给自足,或者与同村人进行交换。
王篱笆家的篱笆营生不是什么必须的东西,所以日子就更加的艰难,要编制好篱笆背到大山以外去卖,一去就是个把月,王篱笆过够了这种日子,决心要生个儿子,给自己撑门面,盼着将来有一天能走出大山。
奈何一连四胎都是丫头,记不清这已经是第多少次来中医马六子这里了,一进门就咧着苦瓜脸说道:“马大夫,当家的又要生了,您快去瞧瞧吧,好像比前几次不一样啊,我琢磨着兴许是个儿子,千万别有啥闪失啊。”
马六子其实也只是个半吊子中医,用当地老百姓的话说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除了自称“小半仙”能掐会算的李瞎子以外他是村里唯一有点文化的人了,早年的时候被抓去服过兵役,因为受了几次伤,跟军医接触过几次,没事的时候也看过几本医书,回到村里便开了个诊所,谁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得找他,就连生孩子接生婆的差事他也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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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五六年前,王篱笆就偷偷的来问过马六子,说:“为啥俺就生不出儿子来呢?”
马六子告诉他说:“其实生男生女这事多半是由老爷们来决定。”还煞有其事的如此这般的向王篱笆传授了几招房中之术,开了几服壮阳的药物。
他说的很是自然,王篱笆听的早已经面红耳赤,不过回家后按照马六子教给他的和老婆一做那事,还真是快活赛神仙,和老婆打起了车轮战术,而且久战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