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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索情郎君-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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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何时,她身后的红色系线已松脱,自然而然的,她的红色抹胸也滑离了身;樊  溯温和多情的眸光内敛,眼带淫肆的笑意,狎玩着她洁白润滑的右|乳,并在那粉红的峰  顶上细细玩味、拨弄。
  蔚晴紧闭着眼,刻意想漠视这抹屈辱,但那缓缓窜进神经的酥麻感却又令她不得忽  视!千百种折磨都比不上这种感受来得骇动人心。
  “停……停止——”她颤着声,已泄漏了身体的反应。
  这是什么感觉,怎会有种摆脱不了的狂奋呢?太诡异了!
  “求我。”他幽然嗤笑,不打算轻易歇手。樊溯手指的抚动更强烈了,他仔细的欣  赏着她郱张迷惘彷徨的俏脸。
  她应该还是个处子吧?
  蔚晴僵住身子,伪装对他的侵犯不为所动,然紧握的拳已说明了一切。
  “差劲的演技。”。
  蔚晴的心手握得更紧了,指甲已嵌进了掌心而不自知,那假装的冷硬已逐渐由她迷  惘烧红的小脸剥离了!
  “求你……”
  她有股快要灭顶的感觉,彷若将窒息在这陌生的情潮之中!


  “求我什么?”樊溯略抬首,邪魅的眼像狼般,正看着他的猎物一步步踏进他早已  预设的陷阱中。
  “离……开我。”她挤出体内所有的力量,却只能吐出这几个不堪一击的字眼,这  对樊溯而言,根本不具威胁性。
  “你的小嘴还是这么硬?”他的眸光变冷!
  “我不是勾栏院内的妓女,你何苦这么对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她蓄在眼眶已  久的泪终于滑下了面颊。
  “我从没将你视为妓女,否则,又何必为你如此大费周章?再说……你怎知你不会  是我的女人?”他舔去她的泪
  蔚晴忍不住地喟叹了一声,一股燥热窜上脸颊延至耳根……樊溯满意地一笑,青湛  的下巴在她耳畔厮磨,“你学得很快,有些长进了。”
  出其不意,他的右膝突然挤进她两腿间,顶着她的柔软处轻揉摩挲着,“怎么样?  这滋味是不是更棒?”
  他的嗓音轻柔备至,一阵震颤窜向她的背脊,令她全身虚软乏力。
  樊溯的唇又再次封住她的嘴,以手指代替了右膝的动作,这种亲密的触碰令她快慰  ;他一步步将她带领上情欲的颠峰,吞没了她情不自禁的狂喊!
  “想不到你是如此的热情,原来你所有的冰冷全是装出来的,而且那么容易满足,  一点也不贪心。”他冷嘎地一笑,手指仍恣意地在她的娇躯上揉弄着。
  “你羞辱我还不够吗?”蔚晴闭上眼,恨自己的屈服。
  她不过是名普通女子,为什么他不放过她呢?
  “当然不够,我还没得到该有的报偿呢?”樊溯眯起眼,怒意倏起;别的女人求之  不得的宠幸,她……居然视为羞辱!
  “什么?”
  “不懂是吗?我会好好的调教你。”
  突然,他身体一僵,随之跃起,拉拢衣衫,对她说:“记住,你会是我的女人,别  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蔚晴猛回神,晃眼间他已不见踪迹,然房里仍留有他独特的气息。
  她这才蓦然发现,她居然忘了反抗,还不知羞耻的顺从他,抚摸他的身体!也难怪  他会将她视为烟花女了。
  “蔚晴、蔚晴,你醒醒……”是侯威枨!“早上踢馆不成的那些人,居然不死心的  在武馆四周放火,你快出来,免得危险。”
  “好,哥……我这就出来。”
  侯蔚晴错愕之下,赶紧将褪卸一半的衣裳穿好,心中有了了悟。
  原来,他是听闻大哥前来的脚步声,才临时走人!这般好的听力,世上还真是少有  啊!
  第三章
  火势来得虽快,但在馆内众人齐聚一心下,不出半个时辰,大火已全然熄灭!
  待大伙共同努力清除杂物与污溃后,已是隔日下午。
  “还好,馆内并未有太大损失,这次能那么快将火灭了,是每个弟兄的功劳。”侯  威枨拍了拍身上的黑灰,喘着气说。
  “哥,喝杯水吧!你也累了一个上午了。”蔚晴端了两杯热茶出来,分别给父亲与  大哥奉上,“最重要的是馆内无人伤亡,这可说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蔚晴说得对,虽然弟兄们累了一天,所幸大家都是平安的。”馆主侯卿耀抚须说  道。
  “我已经查出来了,昨天前来踢馆并放火的那些人,就是城里刚成立的武馆”铁弓  馆“的大弟子金焞。”侯威枨续道。
  同行相忌自古便存在,但以杀人放火之不法手段想争夺一席之地,那就太过分嚣张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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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他们踢馆时,我念在同为武术练习者而不跟他们计较,想不到他们仍不死心  。”侯卿耀嗟叹一声。
  “爹,您看我们需不需要报官处理?若是再不动声色,他们也许会变本加厉。”
  蔚晴的顾忌倒是真的,所谓人心难测,只怕铁弓馆的人积习难改,若他们再不反击  ,就会被视为病猫啊!
  “你说的没错,但我们没证据呀!”侯卿耀直摇头,只因一整日下来只忙着灭火,  根本没抓到肇事的人。
  “或者,我们可以派弟兄们严加戒备,倘若”铁弓馆“再有行动,一定会有把柄落  在我们手上。”侯威枨建议。如今不得不守株待兔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你就传令下去,教弟兄们严密防守,若发现可疑者  ,一律抓来见我。”
  馆主侯卿耀正传下命令时,突然,馆中子弟匆匆前来厅前报告。“启禀馆主,弟子  刚才去铁弓馆打探虚实时,正好瞧见府衙派人前去,将他们的馆主给抓了起来。”
  “怎么会有这回事?难道他们放火之事,已有人告上府衙了?”侯卿耀猜测道。
  “这个弟子就不清楚了,但我偷听了一会儿,好像是什么阿哥下的命令。”
  蔚晴闻言,心中重重一震,难道是他——樊溯?
  “那就更不对了,我们从不曾与皇室中人打过交道,那可能是铁弓馆与他们的私人  恩怨吧!”侯威枨分析道。
  俗话说:惹天惹地,千万别惹上皇亲国戚,到时候就连翻身的机会都没。看来这话  一点儿也不假啊!
  “咦,蔚晴,你的意思呢?”侯卿耀见女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怔忡地看着地板。
  她猛一抬头,苍白的脸色尽露。
  侯威枨蓦然一惊,不小心说漏了嘴,“天!难道你的伤又犯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  ?”
  “伤!什么伤?”侯卿耀紧张地追问,难道晴儿受伤了,这是几时的事?
  “没什么……只是点小伤,早已没事了。”蔚晴支吾其词。
  “你的武功向来不弱,一般宵小根本无法动你一根寒毛,是谁伤了你?告诉爹。”
  “爹,我真的没事,何况,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看爹如此激愤,蔚晴哪敢说出  对方的名讳。再说樊溯的身分如此尊贵,哪是他们区区一个武馆惹得起的,能少些纷扰  便是平安。
  对蔚晴而言,平安即是褔啊!
  可他会放过她吗?昨夜他临去前的那句话又代表着什么?他的口气是如此霸道、专  横,让她怎么也忘不了。
  “你不说,威枨你说。”侯卿耀转向儿子询问:“我年纪大了,心可不老,你们两  个年轻人在搞什么玩意见最好别骗我。”
  “爹,您别生气,哥也不知道,是我昨儿个顺手救了一位乱党,被官方的人所伤。  ”不好意思让哥哥代为受过,蔚晴只好说了。
  当然,重要且难以启齿的部分她全跳了过去。
  “你救了乱党?”原以为爹爹的情绪会为之紧绷,但他似乎很平静,甚至好像展露  了些许喜色。
  “我不认得那人,他蒙着面又着黑衣。只因女儿一时多事才犯下大错,爹,我不知  官方的人会不会放过咱们,倘若馆里出了事,您放心,我会一人承担的。”
  侯蔚晴还是决定先行告知父兄,以免噩运来临时,众人措手不及;更重要的是,她  绝对会以一人的生死来保全整个武馆的安危。
  突然,樊溯那张猖狂谑笑的脸庞又浮上心头,蔚晴不自主地又是一阵心旌轻荡。
  “瞧你说什么傻话?我们是一家人,哪需要靠你一人负责?”
  侯威枨不喜欢她老是将自己孤立起来,那冷漠的个性自幼不改,教他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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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大哥说的是,爹一定会出手相救,别忘了我们也是汉人,如今时运不济,才由  满人为政。”侯卿耀说来义正辞严,仿佛对满人的仇恨仍在。
  这让蔚晴想起袓父当年便是被刚入关的满清鞑子给杀害了,也难怪父亲表现得如此  愤怒!
  “如果今后你遇上反清人士遇难,尽量出手搭救无妨,能尽点心力,我们就不要吝  啬。”侯卿耀再次强调。
  “我懂,爹。”她只能依命。
  “好,你有伤在身,先去休息吧!”
  “是,那我先回房了。”蔚晴退下。
  她本想说自己的伤势已无碍,但思绪一直围绕着樊溯打转,实在没心情再留在厅内  面对众人。
  是他吗?是他抓了铁弓馆的馆主吗?
  “禀六阿哥,我们已经找到了乱党的藏匿处。”樊溯的禁军护卫统领慕熙入宫禀告  有关乱党的最新消息。
  手中茶碗轻扣盖,樊溯扬睫看向来人,“既已知道,怎么还不加派人马上去剿灭乱  党?”
  “属下已派了不少人前去,但那些贼子刁钻滑头,活捉不易,但若不留活口,恐怕  难以找出真正的幕后操纵者。”
  “饭桶!”樊溯眉头微拢,阴恻恻地开口。
  “属下无能,请六阿哥赐罪。”慕熙拱手请罪。
  樊溯将手中瓷碗搁置桌上,并不理会慕熙的自责行为,四肢张狂地伸展,以略懒的  语调问道:“在哪?”
  “城东二十里虚的山壑中,那里地形诡异,山隙又多,极易逃脱。”慕熙战战兢兢  地回答。
  “果真如此,我倒想和他们会会。”樊溯深邃的眼眸带着迷离,一抹微笑透着吊诡  ;在慕熙尚未意会出他的想法前,他已起身步向屋外。
  “六阿哥,危险!”慕熙当然知道樊溯言出必行的个性,但不得不提出警告。
  樊溯回首,以沉静略带危险的眼神凝望着他,令慕熙心口倏冷,“欲得虎子,焉能  不入虎|穴?”
  “六阿……”慕熙尚未回答,樊溯已跨出门槛直趋马厩,他只好快步跟上。
  一进马厩,樊溯命马夫牵来他的快驹“电驰”,不等慕熙开口,他已长褂一撩,轻  跃上马鞍,“我一人去即可,你们不用跟随,省得碍事。”
  樊溯心底已有数,既然对方的窝藏地点如此隐密,人多反而坏事,不如他一个人行  动来得自在。
  “六阿哥,您不可以贸然……”
  未等慕熙语毕,他已策马出宫,驰骋而去……出了北京城,他直驱城东,到了隐密  的山壑处勒住马匹,静观地形。
  不动声色地,他从鞍袋中掏出数支油箭,于箭头点火,往山沟的狭缝中射出,在迅  雷不及掩耳的情况下,倏忽目睹由山壁沟洞内冲出数人直往崖后奔逃。
  樊溯撇唇绽笑,一挥缰绳,绕到山后守株待兔,当乱党由后山一个个奔出后,他迅  速出招,必能将他们一一制伏。
  就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突然由空中飘来一袭白影,阻隔了他的行动,也让那些乱  党趁隙逃逸。
  “是你!”樊溯一惊,止住了招式。若他有意追击乱党,几乎是手到擒来,但他却  为她驻足了。
  “你又乱开杀戒了?”蔚晴身着一件白色采药服,手拎竹篮立于他眼前。
  “你怎么会往这里出现?”他眯着眼,看着她这副朴素的打扮,顿感趣意甚浓。
  “我正打算上山采药。”她特意与他保持约十步之遥,只因他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威  胁性,令她心慌意乱。


  “采药?”他遥望了一眼她手中的竹篮。
  她点点头,不再多语,举步朝山里而行。
  “等等,你向来都是如此我行我素?”樊溯轻声唤住她,语调不疾不缓,但却直扣  人心,引发蔚晴心底一丝冷颤。
  她停顿片刻,不想多作解释,直往山里步去。
  一道冷风划过她的面颊,樊溯已傲然挺立在她眼前。
  她垂首不看他,自顾着绕过他身旁企图离去,却被他横身一揽,整个人被抱个满怀  !
  “你究竟想做甚么?”她的人被他锁在铜墙铁臂的怀抱中,只能蹙眉瞪着他。
  “你又一次救了乱党,你说我想干嘛?”他双臂紧锢着她娇柔的身躯,没有放她走  的意思。
  他心想,这女子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故意挑衅他,若不给她一些小小的教训,说  不定下回见面,她将会爬到他头上撒野了。
  “处我极刑吗?”她冷冷的回视他。“这次我并非在武馆门外救人,你不必再诬赖  武馆中的人了。”
  “你不怕死吗?”他平静的声音彷若来自深邃的幽谷黑洞。
  “你怕死吗?”她不答反问。
  樊溯倒不知她会有此一问,挑高眉,谑笑着,“怕!自古英雄谁无死,怕就怕死如  鸿毛般低下。”
  “你能言善道,我不想和你说了。”
  “咦,我回答了你,你就想一走了之,这不公平。”他再一次喊住她,表情深沉难  懂。
  “我也怕死,这总成了吧!”蔚晴眉头纠结,不知他还要纠缠她到几时?
  昨日她亲眼看见父亲面对满人之愤慨,她就下定决心,不想再与他接触,免得徒增  左右为难之苦。
  “但我却瞧你一点儿也不知死为何物,胆大得很。”在樊溯流于霸气的脸上蓄满了  若有若无的笑意。
  有意思的小女人!
  “快黄昏了,我得尽快赶到山头采药,失陪了。”蔚晴不愿再继续绕着这话题谈论  ,赶紧找理由离开。
  她静待了一会儿,见他无反应,便转身欲走。
  “你会医术?”走了十来步,他突然在身后扬声。
  她迅速回转身,他已来到她眼前——好厉害的轻功呵!
  “不会,只是依袓先留下的药方,采些可治创伤的药草回去熬成药,武馆内跌打损  伤在所难免,自己有药可敷较方便。”她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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