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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沉沦的校花-第2部分

小说: 沉沦的校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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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同学开心的笑声。而这个倒霉王子对面的那个公主则无疑会成为姐妹们卧谈会上揶揄的对象。
相逢总是短暂的,分离又要到来。田排长,又是田排长,这个蛰伏在特兰西瓦尼亚邪恶城堡中的吸血恶魔,这个破坏别人幸福婚姻的王母娘娘,这个断子绝孙的法海和尚,又命令我们往回走了。我们怒发冲冠,仰天长啸,满怀着对心上人深深的眷恋,满怀着对田排长的刻骨仇恨,壮怀激烈地奔向远方的疆场。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Ade,我的蟋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Ade,我心爱的姑娘们!再见了,娜塔莎。再见了,冬妮娅。再见了,卡秋莎。当梨花再次开遍天涯,当河畔重又笼上柔曼的轻纱,我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献上阿尔卑斯山上的雪莲花。我们就这样渐行渐远,看不见身后女生们的表情,只能猜想,她们是不是也在闲愁万种泪眼汪汪地默念那些动人的诗句,“何处相思明月楼”、“悔教夫婿觅封侯”呢?
有道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种男女相向走队列的方式,大概不是训练一支真正军队的正确方法,却使我们军训的前半段轻松而欢乐,给我们的集体意淫带来了丰厚的素材。后来我读到《楚辞·少司命》中“满堂兮美人,忽独与余兮目成”,第一个想起的就是我们军训时候男女对走的情景。

2005…03…17 21:53

回复: 《沉沦的校花(最强人气连载,关关雎鸠完全最新版)》作者:赵孟

5

运水车向我们这里开来了,我竭力运用我的1。5的眼睛搜索那几个押车的女生干部。边上3连的人开始向我们拉歌。蒋莹莹照例带领大家与他们对抗起来。但是我并没有多少心思去参加这样的倾情演出,而只是集中精力做我的工作。此时我的岗位,就相当于前沿炮兵观察哨,一旦确立有价值的目标,就可以呼叫后方炮兵进行准确的集火射击。终于看清楚了,今天押车的三个女生,一个比较肥胖,一个比较瘦小,而另一个则身材苗条,皮肤白皙,明眸皓齿,顾盼生辉。她确实就是五天以前来过的那位美女!
美女的出现极大地鼓舞了色狼们的热情。虽然我们班的蒋莹莹和凌雨霏都足以和这位美女一拼高下,但是我们仍然对这个新来的美女倾注了更大的热情,这再一次雄辩地证明了“家花不及野花香”这个如伟大的马克思主义一样颠扑不破的真理。
在我们宿舍所有人中最起劲的是老六金子光和老四诗人王韶。金子光为了接近美女,一连喝了四杯水,顺便在美女身边往返了四个来回。回来以后嘴巴咂吧咂吧地响:“格老子,小妹娃儿皮肤那个嫩哟,挤得出水一样!”王韶对金子光这种急色的模样十分不屑,他只要了一杯水,却捧着杯子在水车边上慢慢晃悠了半天,深度眼镜片后面的那双充满智慧充满诗性的眼睛始终在美女身上打转。我们问他为什么不上去搭讪,他说美是应该在一定的距离上欣赏,才有味道的。靠得太近了就不美了。
金子光在同学见面会上介绍自己的时候说:“我叫金子光,是金子,总会发光!”但是没出一个星期,由于在南方方言中谐音的关系,这句话就被我们传为“是精子,总会发光”了,金子光也就理所当然得获得了“精子”的外号。金子光对这个结果丝毫也不感到意外,他边苦笑边摇头,骂了几句“先人板板”,然后说,他在中学的时候就是这个外号,看来这辈子是躲不过它了。他这样说的时候,似乎对他那个当小学老师的父亲颇有一点儿怨怼之情,老爷子在给他起名字的时候实在是太漫不经心了。不过,随着时间的发展,我们发现这个外号并没有冤枉金子光,他的荷尔蒙的确分泌得比常人要多出许多。他常常对刚刚认识不久的女生发动进攻,虽然这些攻势往往进行得并不成功。
而王韶在我们见面的第一天就向我们公开了他与诗歌长达十年的恋情,并在卧谈会上即床朗诵了一首他自己创作的《冬季》。他朗诵得声情并茂,忧郁缠绵,可惜他的广东普通话大大地拖了后腿,以至于我们无人能够听明白而且耳朵很受伤害。大家忍无可忍,终于强烈要求他干脆就用纯粹的广东话重新再念一遍。虽然我们最终也没能够听清楚他那首最得意的《冬季》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但是却都对他朗诵时的表演印象深刻。他颧骨突出,骨骼粗壮,本来应该是一个威猛的黄飞鸿式的卖狗皮膏药的广东武师形象,可惜他却偏偏柔情似水,眼神哀怨,语音轻缓,时常带着气声,脑袋随着感情的波动向前伸出,微微地左右摇晃,摇晃着,摇晃着,摇晃着,眼神也越来越迷朦。最后到了紧要处,他光着膀子把手向天空一伸,好像一个即将溺毙的人去抓救命稻草一般,胳膊上青筋暴起,“唉————~~~~~~~~~~~~~”一声凄美而幽长的叹息,然后那只手无力地缓缓垂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彩虹,终于下挂在床沿,配上他那欲仙欲死的表情,令我立刻就想起了西方名画《马拉之死》,不禁毛骨悚然。
王韶的朗诵惊得大家十秒钟没有说话。等我们恢复思考能力以后一致认为,王韶不应该叫王韶,应该叫王骚。他的诗歌表演实在是太骚情了,严重污染了我们纯洁幼小的心灵,为此我们要求王骚以后在朗诵诗歌之前一定要事先和大家打好招呼,让大家做好心理准备,免遭无妄之灾。王骚对自己的倾情朗诵得到这个评价非常震惊,并对自己居然堕落到这样一个完全没有诗歌细胞的低俗寝室而痛心不已。

2005…03…17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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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由于我绝佳的视力和刻苦的训练,田排长任命我为瞄准检查员。
我得到了这个差使,颇有一些自得和兴奋。最重要的是这个差使让我获得了公然接近女生的机会。在女生中我最想接近的是蒋莹莹。我拿着那个小小的瞄准检查镜在排里跑来跑去,先是装模作样地在几个女生身边转了转,眯上眼睛瞄了瞄,人模狗样例行公事地指导一番,然后就得偿所愿地走到了蒋莹莹身边。我发现她虽然做出一副瞄准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在睡觉,准确点说,是在闭目养神。听见我的脚步声,她睁开眼睛,向我笑了笑:“耿潇,你现在好神气啊!”
“我是《包身工》里面的‘荡管’,你要当心哦!”我弯下腰轻轻地说,故作夸张地做了一个凶恶的资产阶级走狗的表情,然后在她身边慢慢地趴下来。
“荡管啊,还拿摩温呢。”她把小嘴一噘,不屑地说。
虽然我在上中小学的时候也常常和女生说小话,但是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在非上课时间,这么近距离地和女孩说悄悄话,而且还是趴在一起说的,这对于当时年仅18岁的菜鸟耿潇来说,还是破天荒头一遭。更何况,和我说话的还是这么一个粉嫩水灵的小美人儿。她把那樱桃小嘴一噘,就这样一个在那些成年老男人们看来很简单的小动作,当时却把我震得东倒西歪,脸红脖子粗,心跳几乎快了一倍。不知道和她接吻的时候,她的小嘴是不是也会这样噘着呢?
我定了定神,尽量地控制住自己内心的激荡,轻轻地说:“你这个偷懒的家伙,居然敢在这里睡睡睡——睡懒觉!”话一出口我就在心里骂自己,真笨,平常从来不结巴,今天怎么结巴了呢?而且,说什么不好结巴,居然是“睡觉”的时候结巴。
但是蒋莹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声音的激动失常,她也轻轻地回答:“别告诉别人啊!”我们相视而笑。
这种谈话气氛让我十分愉快,好像我们共享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秘密一般。而且蒋莹莹的话,让我感到她对我特别信赖,这是不是说明我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和别人不一般呢?我这样胡思乱想着,突然想到自己的本职工作还没有做呢,于是开始手忙脚乱地把瞄准检查镜绑在蒋莹莹的步枪上,同时问她:“瞄得怎么样?”
“不太好。”
“我来给你看看。”
蒋莹莹瞄准的水平实在不敢恭维,抓枪都抓不稳,总是有点晃动。这样我工作起来就很费劲。我听见自己总是说:“往左边一点儿,对,哎,怎么又过了?往右边一点儿,哎呀,又过了,怎么搞的?看不见准星了……”
就这样折腾了几分钟。终于,蒋莹莹长吁了一口气:“怎么这么难啊?”
闻到她吹气如兰,我不禁有点晕眩。我偷眼看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上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左眼眯着,右眼睁得大大的,紧张地盯着准星。过了十秒钟,我忍不住又向她偷看了一眼,发现她也正在看我。我慌忙把眼睛躲开,再看她时,她已经继续瞄准着了,嘴角却有一丝微微的笑。
蒋莹莹的瞄准最终也没有过关。这给了我充分的理由,更长时间地留在她身边。我不断地要求她纠正持枪姿势,调节呼吸。趴在边上的女生李萌被我们的敬业精神深深打动,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微微直笑。蒋莹莹有点不好意思了,最后干脆把枪放了,小拳头在沙地上砸了一下:“算了,我自暴自弃了。”

2005…03…17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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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我回到男生队伍里继续工作。这次是给趴在我边上的老五陈奇伟作校准。陈奇伟是我在宿舍里最好的朋友,我们一见如故,非常投缘。我在他身边趴下之后,他神秘地向我笑了一下:“刚才和蒋美女说了些什么悄悄话呀?”
“没说什么。”
“老七啊,别装了,就你那点花花肠子,哪里能瞒得了哥哥我?”
“别乱说!我在那边趴着,你能够看见什么啊?就知道瞎猜。”
“哈哈,果然有问题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虽然我和陈奇伟关系很好,但是相交日浅,终究还是不能无话不谈。我对蒋莹莹确实有点那个意思,但是我估计像我一样垂涎于她的,肯定大有人在,我不能轻易地把自己的心事随便表露出来,那样会成为众矢之的的。于是我便反过来问他:
“你和你们家李萌发展得怎么样了?”
果然陈奇伟立即就很警惕地说:“我和李萌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你们纯粹是空穴来风。”
我嘿嘿了一声,不再说话。
由于教官让男女学生面对面地练队列,大家每天朝夕相对,难免不让人产生一些想法。渐渐地,我们这些男生在卧谈会中就开始乱点起鸳鸯谱来,将班上的男女同学配对,而配对的首要原则就是将军训队列中站在对应位置的男女配为一对,当然实在看上去太不协调的,或者当事人激烈反对誓死不从的,就另作处理。我和蒋莹莹都站在队首,所以我们被配为一对。陈奇伟和李萌都站在队列里的第二个,也被配成了一对。大家分配完成后,就开始乱开起玩笑来。如某某今天多看了某某两眼啦,某某今天看到某某的时候脸红了啦,然后被揶揄的那个人就开始进行分辩或者反击。所有人都加入混战,获得了无穷的快乐。天天开这种玩笑的结果,就是配对的方案越来越被强化,很多人在心里无形中使自己和对面的女孩真的建立了某种联系。一群不知深浅的少年一起开的一个不知深浅的玩笑,后来竟然影响了我们班大学四年的恋爱小气候,造成了好几桩无疾而终的爱情悲喜剧,这是我们始料不及的。
王骚在队列中排在第四,被大家分配给对面的胖女孩张群英。王骚大叫:“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坚决不同意这门亲事。当时大家见他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也就作罢了,但是后来张群英似乎真的表达出了对诗人王骚的浓厚兴趣,我们就又旧话重提,将他们二人重新捏合起来。这一回当然又遭到了王骚的拼命抵抗,但是我们不再放手,而是坚决地将这个千年美丽传说继续推广了下去。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在班级见面会上,王骚引经据典长篇大论地介绍完了自己的名字以后,张群英跑过来问:“同学,对不起,我没听懂你的话,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诗人王骚觉得自己很失败,就又说了一遍。张群英说:“你刚才说你喜欢诗歌,来,我们一起谈谈诗歌吧!”王骚于是转怒为喜,就和张群英聊了起来。回到宿舍后,我们都学张群英的腔调对王骚说:“来,我们一起谈谈诗歌吧!”王骚则坚持说自己是一个审美上的完美主义者,胖妞张群英虽然和他有着对诗歌共同的热爱,但个人形象上却实在一点诗意也没有。所以他是绝对不可能俯身屈就张群英的。虽然诗人王骚本人在形象上也并不出色,但是我们却不能这样来提醒他,只能是一次又一次地向王骚阐释张群英的诸多优点,劝他从了张群英。王骚对此十分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2005…03…17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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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全宿舍的人都认为在配对活动中最大的赢家是我,并鼓励我积极向蒋莹莹发动进攻。我说蒋莹莹是大美女,我哪里配得上啊?大家就说,老七啊,你就是我们宿舍最帅的了,拿下蒋莹莹舍你其谁啊?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1班2班那些色狼把我们的班花给夺走了。又有人纠正说,什么班花?是系花!大家说,对对对,是系花!老七啊,你可得为我们大家争口气啊,有什么用得着兄弟们的,尽管说一声!
这样一晚一晚地闹下来,我的心理也就受了暗示,认为我应该试一试,毕竟追美女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虽然我并没有松口说我喜欢蒋莹莹,但是已经开始在暗地里策划行动方案了。那次瞄准时的交流,使我觉得蒋莹莹似乎对我也有那么点意思,起码是不讨厌我,那么我就有机会。但是对于怎样操作这样一次进攻,我又毫无头绪。在这方面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菜鸟,什么经验都没有。
这种经验的缺乏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我出生于一个中学教师家庭,从小就受着刻板的旧式家教。和我们那个时代的大多数家长一样,我的父母对于我的性教育,从来就没有尽过任何义务。我完全靠自己在艰苦闭塞的环境中自学成才。
其实我是一个非常早慧的人,很早就发现了男性和女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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