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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帝宴(壹)步步杀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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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他是以已度人,倒把胡惟庸的心思猜了七七八八。

秋长风斜睨孟贤一眼,道:“不错,的确算不上什么。但胡惟庸之后不久亦死,那批书的下落就再没人知道了。不过胡惟庸恐怕也没有想到,当初刘琏带的书,有一本却漏了下来,落在刘琏书童之手。”

孟贤灵机闪动,吃惊道:“刘琏的书童难道就是刘太息?那本书就是《日月歌》吗?”

秋长风缓缓点头,满了杯酒道:“一点不错。”

众人沉寂下来,孟贤、姚三思终于知道《日月歌》的来历,可还不明白《日月歌》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人抢夺的地方。

秋长风道:“刘太息当年随刘琏到了京城,刘琏身死前一日,他好像知道不妙,偷偷地回转乡下,带走了那本《日月歌》。”

孟贤想到问题关键所在,疑惑道:“刘伯温死了几十年了,这《日月歌》若真有价值,怎么还会在刘太息的手上呢?”

秋长风解释道:“刘太息素来胆小,手上虽有《日月歌》,但从不敢对人说及,因此这本书从未被人知晓。上师不知从何得知此事,这才让我前来,不想……这件事看起来竟有不少人也知道,实在是咄咄怪事。”

孟贤心中亦是奇怪,姚三思一旁问了个最想知道的问题,“《日月歌》不过是一本书,不是藏宝图,也不是黄金屋,究竟能有什么用处,值得那些神秘人来抢呢?”一想到那些人的诡异手段,姚三思打个冷颤。

就算孟贤都忍不住竖起耳朵倾听,秋长风脸色突然变得极为怪异,他只是望着酒杯不语。孟贤等得不耐,却又不得不等之时,听秋长风道:“你们信命运吗?”

客栈内突然有凉风吹来,乱了秋长风的头发,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灯光下带了分诡异。

已到掌灯时分,这客栈生意看起来不好,除了秋长风三人外,并无外人在场。

孟贤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发凉,强笑道:“这个嘛……还真不好说。难道秋兄信吗?”

秋长风拨弄着酒杯,若有所思道:“一饮一啄,皆是前定。我信人有命运……”顿了下又道:“其实不止人有命运,天地万物皆有命运,就算江山……恐怕也是如此。”

姚三思错愕道:“江山也有命运?”蓦地想到太多古老的传说,姚三思感觉周围气氛也诡异起来。

秋长风目光一闪,缓缓道:“不错,江山也有命运,而《日月歌》说的就是——大明江山的秘密和命运!”

一言既出,孟贤、姚三思互望一眼,难抑心中的震惊之意。

《日月歌》说的是大明江山的秘密和命运?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良久后,孟贤才道:“这《日月歌》难道是说刘伯温在世时……那个……秘密吗?”他以为《日月歌》记载了明太祖朱元璋的隐私,不然上师姚广孝也不会派出锦衣卫来找。他这推断合情合理,但搞不懂为何还有别人对这本书有兴趣?

不想秋长风沉默许久才道:“听说这本书说的是太祖身后的秘密。”

孟贤坠入云雾中,暗想刘伯温先太祖而死,怎么会写书记载太祖身后的秘密?这简直就是滑稽。

姚三思突然一拍脑门道:“我听人说诚意伯神通广大,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难道说……他写的《日月歌》,是预知后世的事情吗?”

孟贤哑然失笑,嘲讽道:“你倒真的异想天开,世上哪有这种事情?”突然瞥见秋长风略泛苍白的面容,孟贤再也笑不出来,喏喏道:“秋兄,你……”

秋长风沉声道:“我也不知道世上是否真有这种人,但我知道……《日月歌》的预言已经开始实现了……”

虽是盛夏,孟贤不知为何,浑身上下都有了寒意。不知许久,他才嗄声道:“秋兄究竟说的是什么意思?”

秋长风凝声道:“传说诚意伯通晓天意,早就预测了大明江山的命运走向,写在《日月歌》中。本来谁都以为是无稽之谈,但上师却发现,《日月歌》中的预言竟开始实现……”

孟贤神色不信中带分激动,激动中又夹杂着畏惧,姚三思亦是如此。

这件事听起来匪夷所思,不想竟真实的存在。

良久后,孟贤才问道:“有哪些预言开始实现了?”

秋长风摇摇头道:“这个嘛……我尚不知晓。但上师如此慎重地说出,可知此事绝非妄言。”

姚三思不解道:“就算《日月歌》能够预知大明将来,可我也看不出有什么作用。”

孟贤哂笑道:“你当然看不出来了。这本书如果真有那么灵验,作用可大了呢……”眼珠转转,低声道:“秋兄当然知道其中的作用了?”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满是振奋。

秋长风又喝了一口酒道:“我不知道。”

孟贤一怔,心道《日月歌》若真有预知的作用,你小子怎么会不知道用处?眼珠转转,问道:“这书……还在秋兄身上吧?”见秋长风点头,孟贤试探道:“这本书,秋兄当然也看过了?”

秋长风立即摇头道:“没有。上师未说让我看书,我当然不会翻看。”似笑非笑地望着孟贤道:“难道说孟千户想看吗?”

孟贤连忙摇头,强笑道:“秋兄都不看,小弟更是不敢了。”心中大骂,你秋长风还在这装孙子,那本书就在你身上,你呆在房间那么久,说不定早就翻烂了,竟然还说没有看过?

他心中虽骂,可还不死心道:“秋兄不看那本书,难道说……有什么忌讳吗?”

姚三思理解道:“应该是这样,听说这种神书,还是不看为好,若是看了,只怕会有祸事。”他话未落地,只听到“砰”的一声大响。

孟贤吓得差点跳了起来,他本来觉得姚三思是无稽之谈,可没想到只是说说,竟然就有祸事上门。

难道说《日月歌》,真有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力量?

孟贤扭头一看,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终究恢复了本来略带谄媚的颜色,起身垂手而立。

客栈大门前站着一人,赫然就是云梦公主。

云梦公主左边卫铁衣,右手叶雨荷,早没了当初狼狈的神色,看起来又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可额头上有道刮红的伤痕,未免显得有些美中不足。

客栈掌柜见到大门几乎要倒了下来,慌忙迎了上去,一见云梦公主的气势,又见客栈外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数十匹官马,脸都发绿,不迭道:“客官,打尖还是吃饭?”

本来他常说的应该是打尖还是住店,可见到这种来头的人,反倒不盼他们住下来。

云梦公主“扑哧”一笑道:“我住店。怎么,你不欢迎啊?”

那掌柜暗自叫苦,迭声道:“欢迎欢迎……里面请。不过小店房间不多……”

云梦公主截断道:“那就把住的人都赶出去好了。”

那掌柜一怔,为难地看着秋长风三人,直觉中,这三人也绝不好惹,他如何敢赶走秋长风呢?

不想云梦公主突然又是一笑,目光落在秋长风的身上,“秋长风,很巧呀,居然又碰到了你。”对掌柜道:“这几个人倒不用赶走了。”她这么一说,就算姚三思都听得出来,云梦公主竟有要与秋长风和解的架势。

秋长风缓缓站起,拱手道:“参见公主殿下,不过卑职不用公主赶,也准备动身了。”

云梦公主一怔,笑容倏然不见,喝道:“秋长风,你别给面子不要。”

秋长风淡漠道:“卑职面子就算微薄,也是自己的,不劳公主殿下再给了。”说罢转身上楼回房,吩咐道:“孟千户,姚三思,准备启程。”

云梦公主气得满脸通红,孟贤慌忙赔笑,悄然向云梦公主使个眼色,跟随秋长风上楼。

秋长风简单收拾后才待下楼,姚三思突然赶过来,焦急道:“千户大人,不好了,孟千户病了。”

秋长风微怔,走进孟贤的房间,见他捧着肚子,神色痛楚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秋长风皱眉,上前一步道:“孟千户,你怎么了?”

孟贤依在墙角,呻吟道:“秋兄……我……我肚子痛。”

秋长风不解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肚子痛?”

孟贤颤声道:“秋兄有所不知,我从小就有个病根,一劳累就会肚子疼。这段日子总是赶路,竟然又旧疾发作。”见秋长风皱眉,孟贤道:“秋兄,我知道你在躲公主,你怕她为难你,因此要走,可我真的走不了,你就先上路好了。”

秋长风双眉一扬,淡淡道:“我怕她?笑话。”

姚三思一听,立即道:“是呀,秋千户怎么会怕公主。我们一起来的,撇下你一人算怎么回事?”转望秋长风,恳切道:“秋大人,你急着赶路,不如我留下来照看孟千户吧?”

门口突然有人轻淡道:“秋大人身为锦衣卫,公务繁忙,的确照顾不了手下的。你们自求多福好了。”

秋长风不必回头,也知道叶雨荷就在门前,他似被叶雨荷言语所激,反笑道:“叶捕头错了,我现在一点不忙。三思,你去找大夫,我来照看孟千户。”

孟贤目露感激之色,叹道:“秋兄,你如此对待小弟,真让小弟感激不尽。”

姚三思大喜,心道这个秋大人平日冷冰冰的样子,可对手下,实在没有话说。姚三思不迭地跑去找大夫,忙了半夜,孟贤肚痛终于好了些,可亦是疲惫不堪,显然不能赶路,不住口的对秋长风致歉。

秋长风倒是好言安慰孟贤,等孟贤躺下后,这才回转自己的房间,点起油灯,缓缓坐下来,目露沉吟之意,似乎想着什么。

房门突然一响,秋长风微凛,打开了房门,见到掌柜巴结地站在门口,身后还有两个伙计跟着,抬着一个大桶,木桶里竟盛着腾腾的热水。

秋长风诧异道:“做什么?”

''掌柜赔笑道:“那个姓姚的客官说大人辛苦了,让我准备热水给大人洗澡。”

'书'秋长风倒有些哭笑不得,从未想到姚三思竟然如此细心,不忍拂却好意,点头道:“把水抬进来吧。”

''伙计抬水入房,然后和掌柜离去。

秋长风望着那蒸腾的热水,心中陡然有了分暖意。可他只是坐在桌前,并未解衣。

更声一响,秋长风伸手入怀,掏出了《日月歌》来。

昏暗的油灯下,那《日月歌》似乎泛着神秘的光芒,秋长风目光中亦是有分神秘,但终究没有掀开那书。他并未对孟贤说谎,他并没有翻看那本《日月歌》。

虽然那书近在咫尺,可每次见到《日月歌》的时候,秋长风都忍不住地心悸,感觉若是翻看,就有难以控制的事情发生。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倒也惊奇《日月歌》的诡异。

不知许久,房门又是一响,秋长风倏然将书揣在怀中,闪身到了门前,皱了下眉头,终于打开了房门,眼中露出诧异之色。

门前站着的竟是云梦公主。

云梦公主依旧一身衣红如火,如玉的脸颊亦有分红色,见到秋长风望过来,蓦地垂下头来,神色竟有几分扭捏,轻声道:“秋……你还未睡吗?”

如斯深夜,秋长风见公主前来,本有分诧异,见到公主扭捏,更是如见到太阳从北面升起,错愕半晌才道:“公主殿下有事?”

云梦公主突然抬头,目光盈盈,其中竟像藏着什么,“我……我……睡不着。”

如此深夜,一个绝美的女人突然到了个男人的房间,说出这种话来,是男人好像都难免浮想翩翩。秋长风却还是神色平静道:“公主睡不着,最好去找个大夫,而不是夜半三更地敲我的房门。”

本以为云梦公主会勃然大怒,秋长风也准备了迎接公主的喜怒无常,不想云梦公主居然并不恼怒,只是幽怨地望着秋长风,轻咬红唇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的。”

秋长风皱了下眉头,终于道:“公主多想了。”

云梦公主突然上前一步,仰着秀脸,楚楚地望着秋长风道:“我没有多想。你看不起我的刁蛮任性,不知分寸,你肯定也怪我突然来到这里,坏了你的事情。若不是因为我,你说不定已经抓到那鬼面人了。”

秋长风似乎没有想到云梦公主也会这么明白事理,半晌才道:“公主不必想了,事情过去就算了。若没有你,我说不定根本见不到那鬼面人了。”

云梦公主忍不住“扑哧”一笑,又上前一步,几乎要靠在了秋长风的身上。秋长风只能后退。

二人一进一退,竟然入了房间。

云梦公主依在房门上的时候,秋长风蓦地发现,云梦公主居然关上了房门。秋长风又皱了下眉头,终于道:“公主殿下,你睡不着,可卑职倒想睡了。”

他说的委婉,这种时候,面对这样个娇羞的女子,他也实在难以冷言相对。

他从未想过云梦公主会有这般娇羞,亦没想到云梦公主娇羞起来,竟是别有风韵。

云梦公主依在门上,似乎周身发软,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有如晚霞般灿烂。她秋波如水,柔情也似水,低声道:“我想了很多,突然明白……你不是表面那么冷酷,其实你是关心我的。”

秋长风本想说,遇难的无论是谁,我都会去救。可见到云梦公主幽怨的眼神,只是道:“公主,很晚了……”

“不晚。”云梦公主低头望着脚尖,黑发瀑布般的从双颊划过,露出了雪一般颜色的脖颈,而她的脖颈,在灯光下,看起来也有些慢慢发红,“我到现在才想明白,可我知道不晚。你当时在那个鬼面人面前,故作对我冷漠,其实你只怕受制于人。你若非那样,也救不下我。”霍然抬头,目光灼灼地望着秋长风道:“而你能追踪过来,更是说明你不但细心,对我也很留意。”

秋长风神色古怪,苦笑道:“是吗?”

云梦公主眼中满是柔情,低声道:“我身上的香气好不好闻呢?”

秋长风饶是冷静,闻言也几乎咳出来,苍白的脸色带分尴尬,他实在无话可说。

公主是女人,女人身上很少没有香气的,而云梦公主身上尤香。但她身上的香气,绝非寻常俗粉,更带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

秋长风鼻子没有问题,非但没有问题,而且很灵,早就闻到。

云梦公主凝望秋长风道:“我被那个什么藏地九陷抓了,很害怕。我看他穿林而走,只怕你们追不上,因此偷偷将一小块沉香丢下。我身上的香气,就是沉香的香气。这香是从海外进贡来的,和火鹤一样,也是郑和郑大人带回来的。一点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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