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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五凤缠龙-第35部分

小说: 五凤缠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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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震岳闻言,不由嗤笑道:“嗤,此事我早在三个多月前便己知晓,帐册上的字迹一看便知是出于师妹之手,你哪有如此娟秀工整字迹!”

陶震岳的笑语方止,却见娇妻幽幽叹声说道:“唉,岳郎,贱姜……贱妾目知出身卑贱,孤陋寡闻无能辅左岳郎,况且……前些时日金爷爷曾为贱妾把脉,说……说……贱妾不知服过何种异物,再加上练功之因,使得……以后恐怕无能生育了,因此……”

话声及此突然悲伤低泣的急搂夫君哀声说道:“岳郎……女子不生不育乃是犯了七出之条……岳郎你不会因此心生不悦抛弃贱妾吧?”

陶震岳闻言心头一震,娇妻不能生育,内心怔思中却难以置信,再耳闻娇妻悲泣之声更是心中怜惜的笑骂道:“傻娘子,我怎会为此而弃你,你别太多心了,以后再请金爷爷为你仔细把脉详查才是!”

“呜!呜!岳郎你骗我,为人子媳若不能传宗接代乃是不孝,往后自是要再另娶,贱妾……怕岳郎另娶新妇后贱妾……贱妾……呜……呜……呜……”

“哎!哎!珠妹你是怎么啦?莫说我不会抛弃你,便是另娶……你看看我这容貌丑得似个鬼似的,有谁敢喜欢我?你又何必……”

“哼!你哪丑呀!当初贱妾便没嫌过你,更何况如今只是个面皮而已,而且不也有那年轻貌美的……就拿现在来说吧,娥妹至今也未曾嫌过你的面貌呀,娥妹你说是不是!”

张翠娥原本耳闻珠妹与师兄谈及家务事,已是坐立不安得不知该是走是留,突然听珠妹问及自己倏然一怔,立时芳颊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才是。

若是点头,那岂不是将令珠妹心生猜忌!摇头?那岂不是将伤了师兄的心而令他难过。

芳心惶然难言时,却又听珠妹续说道:“再说贱妾也知医叟金爷爷的孙女及外孙女不也对你情意绵绵纵无嫌你容貌之意吗,只要你稍有示好之意,她俩必会双双投入你怀抱内是吗?”

陶震岳闻言及此,不由有些不悦神色皱眉说道:“哎!哎!珠妹你扯到哪去了,为夫的怎会有此邪心,你可别胡言乱语坏人名节呀!”

张翠娥没想到珠妹愈说愈气愤,但家务事外人又不能插手劝止,否则更难息止,因此便欲悄悄离去,但没想到却被宁慧珠拉扯着哽咽说道:“呜!呜!娥姐你帮小妹想想,小妹若不能为岳郎生下一男半女势必犯下七出之条,若岳郎往后执意要另娶,那小妹怎敢不从,可是万一岳郎娶了今年轻貌美,且又狐媚的凶妇回来,尔后再为岳郎生个一男半女,到时小妹岂不是要被冷言嘲讥或歧视中伤,而遭岳郎弃之,则如守活寡!”

张翠娥娥闻言心知珠妹所言也不无道理,此等之事世间常有所闻,再眼见她哀怨悲凄得低泣不止,当然不好就此离去,只得搂着她柔声安慰连连且说道:“珠妹你别胡思乱想了,师兄的心性姐姐深知,师兄绝非无情无义之人,你就放心吧!”

“呜呜!娥姐,小妹也知岳郎姘非那种人,可是小妹是怕万一岳郎另娶之妇是个不容小妹于侧的偏狭之人,经年累月的编非小妹不是,那……那小妹将死无葬身之地了!如果岳郎娶的是像娥妹如此温柔心善的美妇,且对小妹照顾有加,那小妹也就放心了,可是……”

张翠娥闻言,顿时芳颊赤若朱丹的斜瞟师兄一眼,竟见他也怔愕的盯望着自己,不由芳心突如小鹿蹦跳,且全身发烫的低垂螓首不敢再看,只能颤声安慰道:“好妹妹,世上温柔心善的女子多如天上繁星,而且姐姐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如果你真不放心师兄另娶泼妇,那就由师兄答应另娶时定要先容你应允不就行了!”

陶震岳此时真不知该如何解释安慰娇妻,当耳闻师妹之言,顿时连连应允道:“对!对!师妹说得没错,莫说我不再娶了,便是要再娶一定先容你详择应允方可,这样你总该放心了!”

宁慧珠闻言芳心大喜,但立时又说道:“真的?岳郎,并非贱妾任性胡闹,而是贱妾真怕有如此之事发生,如果岳郎能娶个像娥姐一样的女子,贱妾不但不反对且会全力促成,否则贱妾绝不答应!”

陶震岳闻言真是又恼又无奈,但为了安慰娇妻只得柔声应允道:“好好,以后我若再娶一定要娶个像师妹一般的好姑娘好吗?这你总该放心了吧?好啦,别再让师妹笑你幼稚得像个小孩似的!”

“哼,人家娥姐姐跟贱妾情如姐妹才不会笑话贱妾呢,娥姐既聪慧明理且温柔体贴,哪像有些人仗着年轻貌美便要抢人家夫君,哼,贱妾只肯与娥姐共事一夫也不愿和那些人共渡一生!”

陶震岳闻言顿知娇妻言中所指何人,但又恐师妹闻言心中悲伤不悦,因此急声怒叱道:“住口,珠妹你怎可胡言乱语辱及师妹!”

但是宁慧珠却尖叫道:“怎么?贱妾说得不对呀,贱妾如今已年及二十三,虽因常久饮用万年石乳以致不能生育,但总是心中有愧无能为岳郎生下一男半女,呜!呜!所以贱妾……贱妾也无意作梗岳郎另行再娶,岳郎你如今虽罩着丑容,但依然有年轻貌美的姑娘爱慕,到哪天丑容一去,岂不更令天下侠女投怀送抱,说说回头,凭娥妹的美貌、端庄、温柔、体贴,虽年己二十五,但只要她肯,还怕找不到好婆家么,娥姐原本便与岳郎曾有肌肤之亲的爱侣,也知岳郎是个可终生倚靠的好夫君,奈何娥姐连遭悲凄,命运坎坷,已然心生悲苦及羞惭,不敢再言终身大事,可是贱妾心知,岳郎及娥姐依然旧情未熄,而且贱妾也乞望能有个如此好的姐姐,成为闺中好姐妹,如此方能令贱妾忧心尽去,二来,也可使岳郎及娥姐达成往昔盟誓,难道贱妾如此心思有何不对?如此一举三好之事,为何不能如愿,说穿了,岳郎及娥妹真是心有顾忌,明明心中还深恋对方,却又不敢表达,难道你俩就不能放开心怀接纳对方?也让贱妾松了心中隐忧,成就三好的美满结果?唉,岳郎、娥姐……”

宁慧珠即悲凄,且愤然的一番话,竟有如一柄利剑狠狠的刺入陶震岳及张翠娥内心中,令两人内心又羞、又急、又悲、又喜得五味杂陈,四目怔怔相望中,也逐渐在内心中涌升一股从未曾忘怀的甜蜜恋情,似乎又回到了往昔相恋时的情景,并将隐秘在内心深处的相思悲情终于全然引发。

“娥妹……”

“师……岳哥……小妹!”

就在两人内心激荡难言心中相思之情时,宁慧珠己伸手牵着俩人手掌相握,并且低声说道:“岳郎,为了贱妾也为了娥姐,你怎可再忍心弃娥姐于不顾,娥姐你当知小妹心性绝无虚假,仍然难道还要被那些早已消逝的悲凄煎熬吗?放开心怀接纳岳郎,让咱们姐妹共同照顾岳郎吧!”

颤抖相握的两支手似乎有些畏缩,但又被一股无形的牵引之力,将两支手紧紧束住,难分难解,并且将潜隐内心己久的爱苗及相思,全然引出充满胸怀,藉着紧握的双手相互传达了内心的相思之情,且不由自主的缓缓接近相偎。

宁慧珠静望两人情意深浓的神色,内心松了口气,静悄悄且无声无息的缓移至秘道口,美目默望中,内心有股心计已达的喜悦感,但是却另有股莫名的酸意使得美目泪水盈眶,终于转身消逝在秘道外。

第二十二章 重振雄风

四目——

四目相交激情狂涌中,终于迸出爱的火花,将潜藏己久形如干柴烈火的相思情意全然引燃,骤然一股大力将张翠娥扯入陶震岳怀中,身躯相触紧贴中轻颤的抖动更令俩人心悸,情不自禁的呢喃低语声呼唤,在耳旁又似在遥远心灵深处的熟悉声音不断激荡着俩人心灵。

颤抖干燥的四唇缓缓相交,立使潸隐已久未曾表露的深情狂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身躯手臂相缠紧贴,藤缠树树缠藤滩分难解。

蓦然两人身躯侧倒地面拥搂扭揉,轻哼呓语情意绵绵,罗衣渐褪衣衫尽解,肌肤相触激情更甚,狂蜂探蕊密溢横流,荡呼淫声令人心酐,狂风暴雨轻舟额摇,鼻息粗喘汗水淋漓,风雨暂歇复又交加,几度狂欢?几度泣?

松乱钗横淫露溅染,春意未褪艳霞染颊,轻啐腻声道尽情意,倏然脆笑棒打鸳鸯。

“咯咯咯!……娥姐!你可要好好谢我这大媒人了吧?妹妹可是把心头肉手中宝捧入姐姐怀内的喔!”

柔白如玉,玲珑突显的赤裸身躯随声骤然弓缩如蚌羞陷入健壮胸怀内,羞烫泛红的娇靥上双目紧闭,朱红双唇颤抖轻哼着荡人心弦的如蚊低鸣:“嗯……你……珠妹你……好坏……”

“咯咯咯!娥妹,你没说错吧,小妹可没让你累得香汗淋漓且热得衣衫尽解吧?唉哟哟……这些是啥玩意呀?哪来的凭多米浆,糊得娥姐下身全是哪!”

“嗯……珠……嗯……”

全身赤裸的陶震岳眼见娇妻进入秘室,顿时又羞又愧的急忙挺身坐起,且讪讪的笑说道:“嘿嘿,珠妹,我想娥妹她……你别再逗她了!”

“咭!岳郎,你现在可是吃在嘴里甜在心里,怎么?新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呀?唉,真是自作孽喔,看来以后贱妾日子难过喽?”

陶震岳眼见娇妻那种俏皮黠笑的样子不由心中一荡,思绪疾转中已有了主意,立时伸手将娇妻扣入怀内,在她的惊呼娇笑声中,已然上下其手的抚摸逗弄,并且嗤笑低语道:“嗤!嗤!珠妹你慌什么?为了报答你的恩情今日就让你尝尝洞玄子三十六招吧!”

宁慧珠原本并未出秘室,只躲在秘道之中窥听偷窥夫君与娥姐俩人有何深情蜜语,竟然亲睹夫君与娥姐做那种事。

以往与夫君享受那种难以言喻的美妙仙境时,只是感觉及享受,从未曾回思俩人的动作如何,也末曾刻意注意夫君及自己有何动作及表情。

但是方才偷窥之中竟然怔愕得难以置信,眼见夫君那种威猛凌厉的劲狂动作及轻柔体贴的缓慢挺动,才回想起每每如同狂风暴雨时的动作,自己恍如在狂涛巨浪中翻腾起伏,那种滋味……

再眼见娥姐那种荡哼浪语,以及如同浪涛中的小舟狂颠扭摇,甚而身挺如弓扭摇不止,莫非自己也曾如此般激狂吗?可是每每在那股激狂妙境之时,自己曾做过何等动作确实未曾记得了。

想不到夫妻间美妙的这件事,竟然会有如此多难以想像且未曾作过的姿势,能由端庄温柔的娥姐姐身上施展出,那些令人羞愧的姿势真的美妙吗?否则娥姐姐怎会狂荡得浪叫淫语不止。

眼望着夫君及娥姐姐激狂顿止末几续又再度狂浪,竟然连续数度己逾一个多时辰方息战,害得自己全身发烫淫欲涌升难熄。

如今被夫君上下其手挑逗得难以自制,极欲尝尝方才娥姐尝过的那些激狂美境,但耳闻夫君说什么洞玄子……好是什么玩意?不由好奇讶问道:“什么洞玄子?岳郎,你以前怎么没提过?”

突然蜷缩一侧的张翠娥已羞叫道:“珠妹你别听他胡说,那些都是羞煞人的动作,你可别听他的!”

“唉!娥妹你方才也都试过了有什么不好?珠妹你别听娥妹的,咱们试试!”

宁慧珠虽耳闻娥妹及夫君各有说词,虽不明白洞玄子是什么,但是此时已被夫君挑逗得春意盎然淫兴大动,哪还管什么洞玄子或洞元子的,管他好不好,可以不可以,只要夫君能令自己如同方才娥姐那般激狂便行了。

果然,在陶震岳有心且捉狭的挑逗肆淫下,姿势频变花样百出,令宁慧珠尝到了以前从未曾有过死了又死频登仙境的激荡狂浪妙境。

更令宁慧珠喜爱的则是以往与夫君做这种事时,每每俱是咬牙噤声以免在夜深人静时声传四周,而令人耻笑议论损及名声。

但是在地底秘室中便无此顾忌,可尽情欢畅出声而无虑遭外人耳闻,因此也发泄了那种全身激颤舒爽,欲仙欲死时,情不自禁的颠狂荡叫淫声浪语。

从此之后三人已是形影不离春风满面,且时常藉故进入秘室内,享受着一床三好的美妙仙境。

但是有一次。

三人将秘室内的一些书册整理妥当略微休歇时,张翠娥忽朝宁慧珠低声说道:“珠妹,你有武功力气大,哪天你将那张木椅拆了吧!”

“咦?娥妹你说拆了什么?”

张翠娥闻言,立朝底室内侧那张怪形怪状的木椅噘噘唇,并斜瞟的低声说道:“秘室内还有什么椅子?就是那张怪椅嘛!”

“喔!对呀,不过也奇怪,小妹每次都见到那怪椅不知是作啥用的,这秘室内全是珍贵之物,因此我以为它也是一宝,可是见识浅溥未曾多问也不敢触动,但听娥妹如此一说,倒想问问娥姐那是个什么宝物!”

“呸!呸!哪是什么好东西,是个专门害女人的坏玩意,珠妹你别我问了,哪天快拆了它!”

然而张翠娥那种羞恨的模样,反而使得宁慧珠更为好奇,因此忍不住的行往那怪椅之处。

张翠娥眼见珠妹往木椅处,尚以为她就要拆了它,但没想到宁慧珠怔立细望一会后,竟缓缓仰躺向那微拱且有软垫的长板上,并且伸手扶抓右方一根斜伸木杆……

“啊?珠妹别动……”

倏听张翠娥的惊急大叫声,己见那木杆突然下倒,但腿部两侧的半圆弧形长凹板,骤然上扬,立将宁慧珠双腿托高且往外侧移去。

“啊?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宁慧珠惊急大叫声时,画龙点睛细阅一本古籍的陶震岳,已被张翠娥的急叫声引得侧目张望,正巧眼见娇妻身躺那怪椅上,而一双大腿已被两片圆木刨成的圆弧板掌托大张,将下身胯间大张的显现眼前。

宁慧珠虽穿着衣衫长裤,但那种姿态若是赤裸时,岂不是要将私处尽现?再加上宁慧珠惊急挣扎欲挺身而起时,那怪椅斜拱的躺身木板竟又有如波浪般的起伏不已,使得宁慧珠略微悬空的玉臀不断的拱挺起伏,好似在不断挺顶似的。

“啊?原来这是一张春椅!”

陶震岳(炫)恍(书)然(网)大悟的脱口叫着,而宁慧珠已慌急的跃下春椅,且心口蹦跳的急骤的大叫道:“唉哟,这是什么怪椅子?还会动,真吓死人了!”

“嗤!嗤!珠妹,这椅子乃是一张世间少见的春椅,你可有兴试试?”

陶震岳的笑逗之方,顿令满面羞霞的张翠娥慌急说道:“岳,你别使坏,珠妹你别听他的,这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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