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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第五法门-第24部分

小说: 第五法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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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驴能感觉到野风的不善,他可不想树敌,只装作不知,反而陪一副笑脸,敬酒给野风,说些初来贵地,请多照应的客套话。

野风可不理他那一套,道:“闻阮兄谈笑斩三千,今日既然见着了,不切磋切磋,哪对得起在座的兄弟。”

东方不亮、陆英奇谁也不想得罪,两人互相敬酒,不给野风让他们起哄的机会。

伏彩儿道:“野风提议不错,不语大师你说呢?”

不语大师点点头,语不发。

伏彩儿看向东方不亮、陆英奇,俩人只得连连点头,道:“不可错过。”

阮二驴连连摆手,道:“野风兄弟说笑了,偏乡野夫怎敢言武。”

野风道:“阮兄是觉得我配跟你动手。”

阮二驴连说不是。

伏彩儿道:“你拒绝一位将军的挑战,可是大大的无礼啊!”

阮二驴能看得懂伏彩儿的眼神,是让他教训一下狂傲自大的野风。

阮二驴见无法再推辞,只得道:“请野风兄手下留情。”

野风也不答话,踏云立在洛园上空,阮二驴只得跟随飘了过去。

野风不敢小瞧阮二驴,凶魔的称号不可能是靠捧出来的。野风掣出一条黄色宝鞭,祭起,直落阮二驴的头顶。

宝鞭锃亮,在太阳下晕出大团金光,整个洛园染成金黄。宝鞭幻成水缸粗细,三丈多长;小山一般裹挟风雷之声。阮二驴根本来不及躲避,还好月牙铲及时自神识界悬于头顶,生生顶住宝鞭。两宝相碰砸出一片明火,在金光中乱窜。

野风宝鞭招式不老随即由砸变成扫,冲阮二驴拦腰截去。月牙铲幻出一个虚影拈在腰间,慢慢实化,而头顶的月牙铲由实变虚,直到消失。

宝鞭势大,震得洛园花歪草斜,树折叶落,塘里的水也冲去了大半,几只青蛙落在草层里呱呱乱叫,一片飓风暴雨后地景象。

野风两击不中,变动手式,宝鞭化成千万条,条条金光,把阮二驴罩于鞭影之内。

千万条宝鞭齐齐发动攻击,仿似无边的金钟罩下,阮二驴躲无可躲,避无可避,闪身进了神识界,连身影都没留下,消失在空中。

野风一阵错愕,收回宝鞭,不明所以。而阮二驴凭空出现,还是站在那朵云上,就好象刚刚来到,不曾经历那场攻击。

野风双手举鞭,太阳光辉化成实质的光柱灌入宝鞭中,仿似构架了一条通天金桥,光明四射,周围天空暗淡下来,阴云惨淡,阴风阵阵,好象被人抽光了天地精华,死气弥漫。

野风持鞭劈下,却不见落在阮二驴头顶,而是一道光柱直撞阮二驴胸口。

月牙铲应景即到,被光柱撞得一阵乱摇,危危欲坠。阮二驴被撞飞而去,殒石般直落洛水里,留下一道残影,勾出美丽的弧线。

凉亭中四人暗吸凉气,都知道野风历害,却没想到已达到如此境界,各自庆幸没和野风对上。

阮二驴的云是天梯草所化,无法力支持,根基不牢,才导致被击落水。若是云仙境界支撑的真云,月牙铲挡住攻击,绝不会出现这样的下场。

阮二驴带有避水珠,衣不带水的自洛水中腾云而上,转瞬间,飘至野风跟前,抱拳认输。

伏彩儿他们原以为阮二驴不死也要口喷鲜血,重伤卧床,不曾想阮二驴没事一般。

野风更是激怒难当,竭尽全力一击却无法伤阮二驴分毫,阮二驴更是不曾还手,却要认输。

侮辱,赤裸裸的侮辱。野风认为阮二驴根本瞧不上自己,懒得出手。

阮二驴被击落水也是一心惊气,若不是月牙铲护身,早小命归西了。阮二驴不想出手,他的几下子个个要命,他可不想惹上洛门这个大对头,不是说怕或者不敢,而是现在不宜。

六人各自心思百转,一时没人说话。

野风再次双手举鞭过顶,宝鞭上下旋着一股黄风,夹杂着沙粒,在阳光下,颗颗刺眼。

黄风越卷越大,股股黑气自地下涌出渗入黄风中。黄风呼啸,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嚎。

地下黑气越涌越浓,遮天蔽日,把整个洛城带到寒冷冬夜。

凉亭中伏彩儿四人心中发寒,颤栗不安,纷纷运功护体。

阮二驴更是难受不堪,被黑气团团围住,好似掉进溱黑的胶桶,粘粘乎乎,寒冷彻骨,却有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滚落,变成水滴落地。

“去地狱吧。”野风一声大喝。

阮二驴头皮发麻,而黄风托动庞大的身躯已把阮二驴卷在中心。

颗颗沙粒被无数小小月牙铲挡住,发出刺耳的磨擦声。黄风不知要将阮二驴卷向何方,只是在无尽的黑气中,越来越阴森,凄惨的叫声直接震动元神。

“这黄风不是连通着地狱吧。”阮二驴想到这不再犹豫,谁也不知进入地狱会被困在哪个所在。

幽冥的气息已扑面而至。阮二驴心思动,神识界中高大桂树,弯腰成弧,紫竹光芒大盛拔地而起。一道紫光自素扇前端射出。紫光拖曳着紫气刺穿黄风,扫荡黑气,直指野风喉咙。

野风保命要紧,不再挥舞宝鞭,双手架鞭挡住紫光。

“咔嚓”一声仿似天际的霹雳,紫光金光扭在一起,巨蛇般在黑气中左突右窜,瞬间消失。

沉寂。

风不动,黑气散,阳光洒下来。

阮二驴头发蓬松,衣衫不整,站在云头,面无表情。

野风鞭折两截,一手一段,指着阮二凄惨地喝道:“你毁我地狱鞭,我要你命。”

野风眼瞪如铃,眼球好似随时会崩出,两行血泪在古铜色的脸庞上扭曲蜿蜒。

第十二章 云龙再现

 被幽冥之气侵体,阮二驴在神识界入定三天,才恢复。

阮二驴在袭月楼临街的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与白昭饮酒,己巳侍候左右,甚是殷勤。

时至中午,客人渐多,一个胖子走向阮二驴,却是东方不亮。

从洛园回来,东方不亮每天都在这儿饮酒,肯定是在等阮二驴。阮二驴得到袭月楼的汇报,故意在这饮酒,想看东方不亮意欲为何。

“阮兄,容小弟在此稍坐。”东方不亮道。

阮二驴做个请便的手势,白昭起身离开,己巳也告退。

东方不亮道:“阮兄神技,大开眼界。”

阮二驴道:“谬赞,保命而已。”

东方不亮道:“那日野风羞愤离去,随即其爷爷野祖放话要取你性命。”

阮二驴道:“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

东方不亮沉吟道:“你不知野祖在洛门中的地位。”

阮二驴道:“愿闻其祥。”

洛门控制了中域大部分地区,下面有东方、陆氏、白马寺三个门派,实为中域翘楚,就是大陆九域也是数一数二。野祖不知何许人,五百年前加入洛门,在与安城黄河帮一战成名,令黄河帮元气大伤,直至近百年才恢复到可以与洛门分庭抗礼的水平。野祖儿子在百年前与黄河帮战斗中殒命,野风就成了他的心肝宝贝,地狱鞭更是野祖成名之器。而阮二驴挫野风、折地狱鞭,羞辱了野祖,野祖岂能善罢干休。

东方不亮道:“野祖放言,你胆敢踏出袭月楼,定将你碎尸万段。”

“噢,洛门没什么动静吗?”

东方不亮道:“你还想洛门对你倾门追杀?”

阮二驴笑道:“不是,不是......我只是奇怪,按说野祖在洛门的地位完全可以......”

“他还不行。他野祖再强,毕竟洛门还有我家、陆氏、白马寺三派。但......哎,若按现在发展下去,野祖定会把我们三家踩在脚下。”

阮二驴道:“还是那个问题,你为什么来报信?是替野祖传话,还是.......”

东方不亮笑起来白胖胖的脸上有两个酒涡,可爱又真诚,道:“交个朋友,我不想与阮兄为敌。”

两人说着,陆英奇、不语也来了。

东方不亮道:“阮兄,不介意我邀请他们二位吧?”

陆英奇、不语也说冒昧打扰,阮二驴却异常高兴说就是二位不来,也当隔日造访。

四人喝酒聊天,云山雾罩,漫天乱扯。

阮二驴始终留神,不见三人提什么主题,最多是些互相结交,互相照顾之类的话。

很晚,方散。

醉醺醺的阮二驴回到房间,白昭、己巳、蝴蝶刀、螳螂斧都在房间等着。蝴蝶刀、螳螂斧要对阮二驴行家主之礼,被阮二驴挡住道:“二位又不是我吸虹家之人,当以兄弟论交。”

蝴蝶刀、螳螂斧连说不敢。

四人说起云龙宗之事,还没查清一线的下落,阮二驴有点失望。

阮二驴道:“二位肯来助我,我该做什么呢?”

蝴蝶刀道:“家主可愿意再去深海域争黑衣大将军吗?”

阮二驴不语。

蝴蝶刀道:“若不愿意,可以先留着,我们有需要再向您请示。”

阮二驴考虑再三,虽说争黑衣大将军,困难重重,危 3ǔωω。cōm险重重,但毕竟比欠摘星袭月门一个人情好,天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什么情况提要求。

阮二驴道:“成交,我去争黑衣大将军,但我不保证能抢来,也不保证抢来之后会做这个将军。”

“当然,你只要参加就行。”

四人又分析了野祖的下一步行动,没得出结论,也没有好办法。其间,蝴蝶刀突然问伏彩儿和阮二驴闭门商量了什么,被他以别的话题岔开,蝴蝶刀一脸的疑惑。

洛门的事情很复杂啊。伏彩儿与阮二驴的交易居然不在洛门与摘星袭月门之列。

第二天,东方不亮、陆英奇、不语又来找阮二驴喝酒,又喝到很晚。阮二驴送他们走的时候,在一个黑影里,不语塞给他一张纸条。回屋子之后,阮二驴看到纸条上写着去云龙宗的时间和集合地点,立刻让白昭去通知蝴蝶刀两人。

怎么避开野祖让阮二驴绞尽了脑汁。见白昭回来让他想起了驴皮影,一个金蝉脱壳的办法在心中成型。

白昭听了他的办法觉着不错忙着准备去了。

阮二驴写了两张纸条,一张给不语另一张给东方不亮和陆英奇。

上午,三人又来了。阮二驴趁招呼的机会把纸条塞给了不语,不语举杯时窝在手心里看了一遍,凝住眉头。

阮二驴也知道按纸条说的做有难度。还好,机会来了:伏彩儿的弟弟,野风的师弟,未来的洛王伏侠儿来袭月楼借酒大闹,骂阮二驴是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

阮二驴好象坚决把缩头乌龟当到底,不管伏侠儿怎么谩骂,连头也不抬。

伏侠儿走后,东方不亮劝阮二驴不必跟一个毛孩子计较。阮二驴一笑置之。倒是不语和尚愤怒难当,以他固有不急不躁的低沉声音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受此屈辱。”说完拂袖而去。

他离开,金蝉脱壳之计就完成了一大半,下面要看东方不亮和陆英奇的了。

很晚散时,三人已经酩酊大醉,相互搀扶唧唧歪歪往楼下走,阮二驴把纸条塞给了东方不亮。

以后几天,东方不亮、陆英奇来,不语和尚没来,只有阮二驴和他俩喝酒。

离云龙宗不远的紫芦湖是一片洼地沼泽,遍布紫色芦苇,绵延上百里,晚霞铺下,紫气飘渺,有如仙境。

据传言,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位得道高人由这升仙,其法力之高深,地位之尊崇比肩鸿钧。

“扯淡。”阮二驴对这语言嗤之以鼻。虽说九圣中除鸿钧以外的八圣也地位尊崇。但谁的法力也无法同鸿钧并提。况且,八圣也没有一个从这里得道的。

不语和尚对传言却是半信半疑,道:“三界内藏龙卧虎,高手如云,阮师主不可妄言。”

一语惊醒阮二驴。是啊,九圣失踪毫无音讯,自己早应该知道三界之内,非仅有九个高手。

“哎,谢不语大师点悟。”阮二驴道。

不语竟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夜幕降临,阮二驴、不语、蝴蝶刀、螳螂斧带着白马寺十八罗汉共二十二位天仙后期高手,驾云直奔云龙宗总坛。

二十二位天仙后期,丝毫不遮掩气息,惊得地上鸡不鸣狗不跳,大树弯腰,蚁虫进穴,鱼沉鸟栖。

云龙宗总坛前的广场,火把冲天。祭台上,一排坐下:渺真、李石、秦笑笑、唐暗楼。四人前面的桌子上供着黝黑的小棍,正是阮二驴改造后的诛仙剑。

祭台前一个年青人被打的血肉模糊,反剪双手,垂首跪地。

阮二驴一行二十二人落在广场上,见这阵式,云龙宗是早有准备。

李石起身哈哈大笑:“凶魔,你怎么也沦为偷营袭寨之徒。”

阮二驴道:“我只是找回我的好友一线。”

一线这个名字只有渺真知道怎么回事。渺真腾地站起身来,一指阮二驴喝道:“你怎么知道一线?”

阮二驴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头顶三尺有神明。”

渺真无语,她以为自己缜密的心思瞬间想出上十种可能,却无法把一线与这个来自……东南小渔村的阮二驴联系在一起。

李石指着不语道:“大师倒是场场不拉呀。”

不语道:“异马堂一战,我身受重伤,你们得到诛仙却将我排除在外,失信。”

李石道:“诛仙是渺真宗主所得,她不邀请你,我也没办法。”说着双手一摊,哈哈大笑,尽显嘲弄之意。

不语不再说话,低喧佛号。

李石道:“哪位是摘星袭月门的人,你们与我合作多次,还是这套探路方式,是考验我的记忆吗?”

蝴蝶刀、螳螂斧两人脸上表情无丝毫变化,仿佛摘星袭月门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李石道:“今天我就杀了这个摘星袭月门的探子为我祭旗。”

李石抬手,一颗骷髅呼啸冲向祭台前被绑之人。骷髅一口咬住被绑之人的喉咙,上下鄂齐动,被绑之人的鲜血竟然全被骷髅吸食,颓然倒地。

吸过血的骷髅就暗红色,晕出一片红光,妖异骇人。

李石哈哈大笑,极尽疯狂:“今天开花不在,遗憾,难雪我异马堂之耻。”

异马堂之战,开花劈碎了李石十八颗夺命锁魂珠的八颗,重挫李石。祸兮福倚,李石的师傅送他十八颗头骨,并告诉他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夺命锁魂

功法大成的李石踌躇满志,一声暴喝,十八颗头骨齐齐现身,围着他全身上下翻飞。

遥远的夜空,月光大盛,束束光华冲入骷髅之上,十八颗骷髅犹如月亮,阴寒荒凉,而天空的月亮渐渐暗淡,慢慢成了一轮虚影。

李石的师傅说这十八颗头骨全是取自阴年阴月阴时所生的童男子,暗合天地至阴,此时又是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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