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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第五法门-第55部分

小说: 第五法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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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巳点点头,抱起阮二驴道:“你们慢用,我送他回去。”

甲子道:“你还回来吗?”

己巳摇摇头。

甲子佯怒骂道:“死丫头,还没嫁过去,就忘了娘家人。”

己巳破涕为笑,道:“随你怎么说。”抱着阮二驴头也不回的走了。

张一忍道:“大家都坐吧。万岛王实力强劲,这一战我们每个人都要全身而退,哪怕事情失败。”

甲子举起杯,悠悠地道:“门主总是这样惯着我们,哪还像个杀手集团。”

张二忍道:“我们本来就不是,我们要生灵安康,天下太平。”

很晚,他们才散。

阮二驴醒来见着一脸疲惫的己巳坐在床前焦急地等待,道:“我喝醉了?”

己巳见他醒来,提了一夜的心放回胸腔,道:“没什么不适吧?”

阮二驴道:“我很好。”起身坐了起来。

己巳道:“你昨晚像个半辈子没喝过酒的酒鬼,拼命的灌。”

阮二驴道:“你在这守了一夜?”

己巳道:“反正也睡不着。”

阮二驴道:“为什么?”

“今天要比武了,紧张呗。”

“走,挑战你的大哥去。”

蛟魔带着张一忍弟俩早就在海的上空等着了。朝霞如同金色的绸缎覆盖了东方,彩云飞处几只海鸟穿进穿出,鸣声清脆嘹亮。海面被浸染了一般金光粼粼,像鱼群经过鳞片绵延不绝,伸向不知何处的远方。

阮二驴和己巳并肩而立,微风扯起衣角裙裾,如戏如舞,超凡脱俗。阮二驴道:“蝴蝶刀,可以开始了吗?”

张一忍没说话,从袖中抽出一方手绢,叠起后蒙住眼睛,走上前道:“十八妹,请。”

己巳道:“大哥对我功法了如指掌,我哪有机会。”

张一忍道:“吸虹家主到底教了你什么,我可一点不知,蒙住眼睛,只是省了你的力气,反正我不蒙眼,呆会也不会看到你。”

己巳道:“我可出手了。”

张一忍掣住蝴蝶刀,在手心飞速旋转,大有一击而成的架势。

己巳举起右手,一道乌光飞跃上半空,转成一个大圆,顿时周天寒彻,漫天飞雪,刺骨的寒风让蛟魔和张二忍都感到了冷意,纷纷退出很远,目露疑惑和难以置信。

己巳一指张一忍,半空的凝玉链一甩头,整个张一忍被封进冰柜。犹如一块大的琥珀,张一忍在里面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张一忍运功,加速蝴蝶刀的旋转,破冰而出。蝴蝶刀呼啸着削向己巳。

己巳手腕转动,凝玉链扭成长长的螺旋迎上蝴蝶刀。蝴蝶刀在被冰和破冰中间苦苦挣扎,竟成相持之势。

阮二驴哈哈大笑一声,道:“我来破局。”一摆素扇,刺字诀冲两者中间射出一道灰雾,凝玉链、蝴蝶刀被撞开,趁机飞回。

张一忍解开蒙眼的手绢道:“惭愧,十八妹你怎么在短短的几天能达到天仙初期的境界?”

蛟魔和张二忍飞了过来。张二忍道:“她若达到天仙后期,你今天就输了。”

蛟魔道:“我们五人队伍就这样确定吧。你们聊着,我回去排兵布阵,今天下午,我们入住三黄岛。”蛟魔不是不想知道己巳奇迹的原因,但安排向蓝宫主力埋伏三黄岛,伺机夺取,才是最重要的。

己巳幸福地笑道,道:“大哥,二哥,你们说我该怎么谢谢这位对我帮助这么大的吸虹家主呢?”

张一忍道:“你们整天一起憋在屋里,还用谢?”

己巳闻言,掉头钻进海里,这么直白的话,她一个姑娘哪受得了。阮二驴对张一忍道:“我们憋在屋里,可都是正事。”

张二忍道:“哪个男人不认为那是正事,天大的正事。”

阮二驴百口莫辩,眼见着张一忍弟俩带着得意、微笑沉入海底,仿佛今天的比武是他们赢了。

阮二驴一行六人来到三黄岛。漫山的金黄像碧蓝大海中的黄金船,静静地泊在海面,象是对悠闲的白云炫耀财富。白云不爱财富,不作任何停留随风飘远。失望的三黄岛抖擞精神向登岛的生灵摆酷,果然白昭受不了了,道:“我看着树叶,眼睛就发亮。死了一定要葬在树下,所谓黄金树下死,做鬼也风流。”

阮二驴道:“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白昭道:“我只是心直口快,不像你们想却不敢说。”

张一忍道:“说的也是,我要拥有这三黄岛,就再也不用整天提着脑袋奔波了。”

阮二驴道:“嘿,都来劲了是吧,我们来这干正事的。”

蛟魔道:“蝴蝶刀你弟俩去通知向蓝宫会馆,让他们准备一个跨院。”

阮二驴对己巳道:“你去通知甲子她们开始行动。”又对白昭道:“你去黑衣卫那报名。”四人答应着忙去了。蛟魔道:“我们去青龙法器店,拜拜我老祖宗。”

阮二驴道:“应该去拜,那也是我们的图腾。”。二人走在三黄岛的街上,各路修真齐集,见蛟魔不约而同的躬身问好。蛟魔只是轻抬右手,连笑的意思都没有。

阮二驴道:“他们这么热情,你却冷淡。”

蛟魔低声道:“这就是谱,懂吗?”

“万岛王的谱?”

蛟魔面色微沉,道:“我希望是。”

青龙法器店挤满了挑选法器的修真,评论、讨价还价,人声鼎沸。阮二驴和蛟魔走进店内,也没有人注意。蛟魔重重咳一声,以法力控制,店内每个人都感觉到了直入心底的振动,把目光集中在了蛟魔身上。特别是忙碌的店员,挤过来跪在地上,高呼参见宫主。

顾客也纷纷行礼问好,然后离去,他们怕在这熙攘惹怒了蛟魔。店老板从里屋出来,要跪,却被蛟魔扶住。蛟魔道:“族叔,你会折煞小侄的。”

店老板道:“辈份我不能选择,但效忠宫主却是真心实意。”

蛟魔道:“来,我给你介绍,这位就是号称凶魔的吸虹家主。”

阮二驴对店老板施礼道:“小侄参见族叔。”

店老板挣脱蛟魔的双手,扑通跪在阮二驴跟前,道:“家主,老奴哪敢受您之礼,死罪啊!”

阮二驴扶起他。

蛟魔道:“族叔,他与我兄弟相称,理应这样。”

店老板还是摆手,连说使不得。

蛟魔对阮二驴道:“我这族叔叫蛟青,是我父辈中仅存的一位,识人识物,眼光独到。去年你来这里要买青龙魂之时,他曾经见过你,对你评价极高。”

阮二驴道:“多谢族叔夸奖。”

蛟青道:“说起来,我们还有点渊源,待会儿我们祭过青龙魂,容老奴高攀。”

蛟青命店员关门谢客,自己对着柜台上的青龙魂深深一拜,双手张开举过头顶,掌心聚集法力,慢慢化成白云。

白云飘离蛟青的双手涌向青龙魂,刹时间青龙魂被遮盖严实。过了一会,白云中心忽然青光大盛,白云迅速消散,一条碧透溢彩的小龙代替了原来褚色鞭子伏在柜台上。那是一种沁人肺腑的绿,犹如毛尖茶泡的水凝成了玉,心旷神怡。蛟魔跪倒,五体投地,口中轻声念叨着,阮二驴跪在他身后,什么也没听见,但猜测可能是祈祷祖先佑护自己登上万岛王位。

阮二驴趁机也祈求青龙图腾助自己查明九圣失踪真相,保护天下生灵平安,特别祈愿王母所作所为心无歹念。

阮二驴虽不知道王母的目的何在,但绝不会心系苍生,他这样做,只是给自己一个安慰,但愿自己误会了王母。

且不说蛟魔、阮二驴许愿。青龙魂却似有灵一般发出一声苍劲的龙吟,响彻深海域。修真们听到了,万岛王银鹏也听到了,此时他正与四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在宫中议事。这四位老者就是齐心协力四位大长老。

银鹏问道:“这是什么声音,从哪里传来?”

齐大长老道:“是龙吟。”其他三位大长老说深海域无龙,不是龙吟,几人争论不休,莫衷一是,没有答案。

银鹏道:“传北方将军。”

倾刻,北方来到,禀报说是龙吟。

银鹏道:“你敢肯定?”

北方道:“我在两千年前曾经陪同老万岛王鹏旋风接待天廷使者,那位神秘女子便是化身银色巨龙回天的,那长啸和这声音如出一辙。”

银鹏道:“难道那位代表天廷的女子又到了人间?”

北方道:“不象,银色巨龙啸声尖锐,而刚刚的龙吟雄厚苍劲,应该是一条雄性龙。”

齐大长老道:“会不会是临海域四海龙宫的几条老泥鳅?”

银鹏道:“绝不会,他们不要命了。”

北方道:“我们若能打开妖祖洞,或许从里面的记载能找出答案。”

银鹏有了怒气,道:“让你们找到今世海,一年了,毫无音讯。临海域不知比我们深海域小多少倍,翻也该翻一遍了吧。”

北方冷笑一声道:“你就是把临海域倒过来,也不见得能找到。”

银鹏尖啸一声,音如厉鬼:“金鹏,我要了你的命。”

北方蔑视地离开。

齐大长老道:“陛下,这次比武,定能给您选出英才,了却夙愿。”

银鹏跌坐王位,失去了精神,低声应道:“但愿意吧。”轻轻挥一挥手,几位长老抱拳躬身退出。

而三黄岛青龙法器店内,阮二驴、蛟魔、蛟青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蛟青道:“从未见过,有类似的记载。”

蛟魔道:“是青龙魂发出的吗?”

阮二驴道:“我肯定。”

柜台上的青龙魂已失去了神彩,回归他褚色鞭子的外表,那么平静,好似引起深海域震惊的龙吟与他毫无关系。

蛟魔道:“为什么呢?”

阮二驴道:“会不会我们身上的什么东西,能引起他的共鸣?”

蛟魔沉思下来,忽然若有所悟,刷地一声把肩后的翅膀张开。柜台上的青龙魂无动于衷,任凭空气里的尘埃在他身上附着,一层又一层,仿似历史的烟尘,带着扑面的记忆,慢慢沉淀。

蛟魔道:“据家族典籍记载:青龙被杀,身化三黄岛。虽说元神不灭,但意识散尽,他怎么可能鸣啸呢。”

阮二驴道:“只能理解为意识的行为,只是不知是什么勾起了他的龙吟。”

蛟青道:“祖上显灵总是好事,不管我们能不能理解,知道祖上还在庇护我们是最重要的。我会将这件事通传蛟龙一族,定会使我们蛟族更加团结、奋进。请宫主、家主后院稍歇。”

阮二驴、蛟魔跟随蛟青进去,店员开门营业。三黄岛的修真也听见了龙吟,却没人会想到发自那条不起眼的鞭子。

到了后院,蛟青道:“请二位稍候,我是替内子挽留两位的。”

蛟魔道:“你说青夫人要见我们?”

“正是贱妾。”一位风姿绰约,妇人打扮,却长的水灵灵的小姑娘走了出来。

阮二驴暗想这是哪门子的装扮,别人都黄瓜刷绿漆——装嫩,这位却恰好相反。

小姑娘上前施礼道:“羞花拜见宫主、家主。”

蛟魔道:“青夫人贤淑之名族内传诵,不必行此大礼。”

阮二驴却失了分寸一般,一脸疑惑,吞吞吐吐地道:“你是东南域春水门的那个羞花?”

青夫人道:“开花、梦叶他们可好?”

阮二驴道:“好不好怎么说呢。”

蛟魔道:“你们认识?”

蛟青道:“他们不认识,只是去年比武之时,内子见家主与梦叶道长相交,而梦叶是内子的师弟,故请家主屈尊。”

蛟魔道:“梦叶呀,他也算我向蓝宫所属,只是前些日子回大陆了。”

青夫人道:“可请家主将他们状况告知,以解贱妾负疚之意。”

阮二驴道:“哎,从何说起呢!”理了理思绪,把开花、梦叶、寻叶以及伏彩儿各人的际遇一一讲述,只是略掉春水门并入和教之事。

青夫人默默听着,哭成了泪人,待阮二驴讲完扑通跪在地上向天请罪,怪自己为感情之私,害得师弟师妹煎熬多年,春水门支离破碎。

阮二驴戏道:“青夫人自责已是多余,但愿梦叶、寻叶重归于好,才算对得起精神失控的寻叶。”

蛟魔道:“没想到梦叶背负这么多,真难为他了。相较而言,青夫人的所作所为不仅自私,而且不负责任,实有愧贤淑之名啊。”

蛟青听蛟魔话中有怒意,扑通跪在蛟魔面前,道:“宫主,内子当初选择实为我的窜掇,要惩罚全由我承担。”

蛟魔扶起蛟青道:“族叔言重了,事已过去多年,惩罚只能增加悲剧。而且青夫人已有悔意,想是这么多年满腔的牵挂,也是活得不安生。”

阮二驴道:“宫主所言公允,青夫人不必如此,反而让我们多了一份难过。在下,有一事想请教青夫人。”

蛟青把夫人扶起,替她擦去脸庞的泪水。青夫人道:“家主有话请直讲,贱妾定是知无不言。”

阮二驴把伏彩儿因家庭身世变故,悲愤之下心生裂纹,以及在田螺内的一切变故细细讲来,并向青夫人求证,伏彩儿生还的机率还有多少。

青夫人很是平静,缓缓地道:“你在那个湖泊中既能感觉与她心灵相通,她又怎么会死呢。只是,她或许成为三界的顶级存在。”

“顶级存在,是什么意思?”阮二驴道。

青夫人却转向蛟魔,问道:“宫主可曾在家族典籍中见到关于亿年前图腾之战之事?”

蛟魔道:“有零星记载,语焉不详。我只知祖上青龙就是死于那一战。”

青夫人道:“人界恐怕已无人能说清楚,我也是在本门典籍的各种记载中推测,春水门极有可能是图腾之战的参与者蠃皇所创。”

“蠃皇?”蛟魔道:“我只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图腾参与了那一战,从未见过关于蠃皇的记载。”

阮二驴插嘴道:“蠃皇的事,我听说过。”实际上是他在造化玉牒府见过天地之间生灵五类的记载。“据说,女娲造人之前,天地生灵分五类:兽、羽、鳞、虫、蠃。兽皇麒麟,羽皇凤凰、鳞皇龙、虫皇蚕、蠃皇田螺。”说到这儿,阮二驴惊呼一声道:“青夫人,你说田螺是......”

青夫人颔首道:“我想就是蠃皇的遗留。”

“那......那......伏彩儿她......”

青夫人道:“我只是不能确定,伏彩儿是只继承蠃皇的法力修为,还是成为蠃皇的躯壳。我当初也是因为猜到这一层才决然离开,只是没想到琏瑰她们能忍住寂寞,撑到现在。更没想到真有人能练成一元三体。”

阮二驴目光愣住,半天不语。

蛟魔道:“你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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