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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第五法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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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

阮二驴选了个异马城人最多的时候从异马堂总坛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来到东门外,一闪而入神识界。他相信人界各门都会有探子在异马堂外监视自己,这样做即使自己回不来,也不会给异马堂带来麻烦。

阮二驴的失踪急坏了异马堂诸人。还是开花的见识最高,开花道:“守着白昭不死,死驴头就还活着。”

几人(炫)恍(书)然(网)大悟,白昭被开花以春水流秘技锁魂,这锁魂珠就在阮二驴的掌心。

开花转脸对相严道:“你们异马城的女人是不是都不洗澡?裤子还真骚。”

相严与白昭捧腹大笑,相善红了脸。

阮二驴发现神识界变了,以前的漆黑无边,多了一个明亮的水塘。他不敢靠近水塘,对弱水的吞噬能力从未怀疑过。躲得远远的观察弱水,不知过了多久,始终不见水塘有变化。尝试走近水塘,水平如镜,清澈不见底,方圆十来里大。若是以前的弱水,估计已经把自己给吞了,可以确定弱水的元神已经枯死。

他拽了根头发,扔进水塘,头发沾水即化,无影无踪。又把靴子扔进水塘,水塘连波纹都没起,就再也找不到靴子了。

若是把这弱水变成武器,岂不是无往而不克。他被自己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渴望实力的心,又让他继续疯狂下去。

他在记忆中仔细搜索,看能不能找到相关的记载。造化玉牒府中倒有搬山移海的法诀,但那都是以莫大的法力为后盾,可他没丁点法力,看样还要从《第五法门》的特性入手。

《第五法门》修成神识界,神识界就是自己的想法,弱水在自己的想法中。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但一闪即逝,又好像什么也没想到。

阮二驴盘坐塘边,陷入深深地沉思。

沉思中,他又回到五百年前九圣遇袭的那一刻。恐怖的力量从天而降,九圣纠缠其中,苦挣不得脱。那力量缠缠绵绵,又暗含坚硬无比的击打。自己逃往神识界,强横的力量带来的风劲就让自己沉睡了五百年,若被那力量击中,哪还有现在的阮二驴。他想到昆仑诸仙对自己的怀疑;想到肉体被化,一线不知吉凶;想到相善被踩,开花剑碎……

深思中的他被风浪惊醒,惊奇地发现水塘白浪滔天,又慢慢沉静。是自己的想法激起了弱水。灵光大亮,平伸双臂,掌心向上作捧掬状,弱水竟然在自己的指夹间轻轻地流淌。他身上的弱水越来越多,全身都徜徉在弱水中,全没有吞噬的感觉,只是如沐春风。退了弱水,闪出神识界。人在异马城东门,身边人流如织。

他仰天长啸,周身顿时被弱水环绕。惊得百姓驻足叩头,大呼神仙降临。

东门的骚动引来流连市井的开花道长。他见是阮二驴张膀就要抱,阮二驴赶紧撤了弱水,他可不能伤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开花道:“驴头,你这一走大半年,找母驴配种去了?”又瞥见阮二驴赤脚,调侃到:“是不是仰慕本道长的风采,有样学样,连鞋都不穿了,有种别穿裤子。”说着就去解阮二驴的腰带,吓得围观的姑娘小媳妇一哄而散,只留几个青年,冲开花喊:“牛鼻子,脱他的。”

两人一跑一追,闹乱了异马城。巡城的教徒,把开花摁倒抓住,为首的说:“开花,从你长住异马城,我们就没有消停一天。”说完把他头上的大红花摘走,道:“老规矩,抓个小偷来换。”

阮二驴回来,激动的白昭眼泪都流出来了。

相严正在焦急,见阮二驴像是见了救星。

赏剑大会召开在即,异马城各派修真齐聚。可作为东道主的异马王相善却跟来参赛的黑羊君较上了劲。

黑羊君是一只千年羊妖,五百年设黑羊宗,建黑羊城,广收徒众达三百多人。在异马堂与青青门争霸东南时,黑羊成为小宗派的风向标。相严为了拉拢他,百般讨好,送钱送人,赢得他中立,使异马堂渐渐占了上风。

黑羊君炼有五只骷髅,凶猛异常,每逢月圆之夜,必须用人血浇灌。这事被相善知道了,派人盯紧黑羊君,不准他采人血。

眼看赏剑大会召开在即,黑羊君找相严告状,恐吓说要支持青青门。

可相善不理,放出话来,说黑羊若改变中立,支持青青门,她就策马平了黑羊城。

为这事,各门派纷纷声讨异马城,说异马城干涉他人修法,意图在赏剑大会上占先。

阮二驴支持相善的做法,气得相严直转圈,嘴里嘟囔着:“疯子,疯子,完了……”

阮二驴要直接跟黑羊君谈,神驹客栈还没有整修好,双方约在袭月楼见。乐得开花屁颠屁颠的,他平时可没钱出入这种高档场所。相善有点不情愿,看来上次闹得很不好看。

果真相善一露面,就有个姑娘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道:“大小姐,我来陪你。”说话时,眼珠子都快飞了出来,羞得相善地往相严身后躲,还是被那姑娘捏到了屁股,才算了事。

开花道:“大妹子,老相好,挺热情嘛。”

相善道:“死花贼,要你管,不是上次喝多了,给人家争……”相善说到这看相严脸色变了,赶紧住嘴。

相严道:“开花老弟,你也没个长辈样,怎么能这样跟侄女说话。”

开花反驳说:“别,我可不跟你这老头称兄道弟,今天起,我喊你叫大爷。”

几人说闹,黑羊已迎了出来。

黑羊君,黑衣瘦脸眉宽眼慈,一把黑色山羊胡飘在颔下,抱拳行礼:“迎接异马堂各位大佬。”

阮二驴想不通,这样一位懂礼和善的老者,居然是取血练法的魔头,是人不可貌相,还是世风日下。

黑羊君很重视这次见面,预约了袭月楼的头牌,本年度的袭月仙子作陪。

袭月楼每年选一次袭月仙子,上次相善喝花酒时,恰好碰着选美结束,就为了争这位袭月仙子,才出了大丑。

相善现在是异马王,当中坐了主位,袭月仙子自然在旁相陪。没等开花出言取笑,相善抢先道:“今天老娘心情好,去陪你开花哥哥吧。”说着还在袭月仙子的小脸上摩梭了几下,神情猥亵。

气得相严直瞪眼,在心里大喊没家教。袭月仙子坐到阮二驴的旁边,又帖上去,说:“我陪这位小哥哥。”

阮二驴哪见过这阵势,身子往后撤,却怎么也躲不开袭月仙子的粘乎劲。

开花道长看不下去了,指着袭月仙子道:“这没眼色的怎么看也是你道爷最年轻最帅。”

愤怒的是黑羊君,这几人只顾调笑姑娘,压根没把他这个一宗之主放在眼里。恼归恼,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举止言谈间反而又多了一份恭敬。若是白昭在,定骂了他抢了狐狸的狡猾。

酒过三巡,阮二驴讲天道和谐,锄强扶弱,万物共生,损人利已天理不容。

黑羊君说好像刚成妖时听过这话,但现在人所共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天地为鼎炉;强者为尊,适者生存。圣者可以取天地之气为己用,我辈为什么不能取万物生灵以壮修为。

阮二驴无言,当一种观念人人相信,就成了标准。九圣合道,万年的教诲,比不得五百的堕落。他告诉黑羊君,以后必须执行相善的标准。

阮二驴喝醉了,真的喝醉了。上次喝醉是迷迷糊糊,这次已是呼呼大睡。袭月仙子搂着他的腰把他拖进卧房。

这时要有个清醒的都会发现,袭月这个风尘女子不该有这么大力气。

相严与黑羊君觥筹交错,你来我往,开花已扑在陪酒姑娘的温柔怀里;相善不屑他们的行为,临窗邀月,独思过往。

第二天下午,相严酒醒,开花归来,阮二驴不见了。

三人来到白昭的房间,白昭凝气吐纳,面色红润。三人松了一口气,这死驴头还活着。

阮二驴醒来时,在笼子里,旁边坐了一位姑娘,花容月貌,吐气如兰,正是袭月仙子。整个空间摇晃颠簸,应该是一个车厢。

这要把自己运到哪儿去。阮二驴思忖,看到姑娘睁开眼,便问道:“姑娘,昨晚在下酒醉是否对姑娘出言不逊?”

“没有”

“是否动手动脚?”

“没有”

“那更没有与姑娘发生那不齿行为了?”

姑娘脸红道:“你胡说什么呢?”

阮二驴道:“我只是想搞明白,你为什么把我关在笼子里。”

姑娘晕到,就是纳闷这迂腐的家伙为什么能舞动诛仙剑。

阮二驴本想看看到底是谁抓自己,十来天过去了,车子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赏剑大会要开始了,已经没时间在这里闲耗。他放出了弱水吞噬了车子、笼子|(炫) (书) (网)|,吓得车夫、马匹屁滚尿流。袭月仙子被弱水卷入神识界,扔在塘边。

阮二驴道:“不要进那塘里洗澡,会要了你的命。”

袭月仙子气得吐血:“在这个你随时进来的地方,我有心思去洗澡?”

见阮二驴回来,开花调笑他说:“又去找母驴下仔了吧?”

阮二驴也没反驳,按照自己原先的想法劝相严参加赏剑大会。相严连连推脱道:“明天就要开始了,你能一夜把我这云仙的境界提升到天仙,我就去。”

阮二驴道:“你病好之日,已达天仙之境,只是你自己不知而已。”

相严不信。

阮二驴道:“只要你参加,我助你灭了青青门。”

相严盯住阮二驴一脸不相信,道:“这不是你的性格,但我相信你的为人。”

立威赏剑大会,灭青青门,统领东南域,传和谐共生大道。阮二驴的计划要开始了。

阮二驴来到白昭的禅房,问道:“白兄,你会审问女人吗?”

白昭道:“你这样问也太侮辱狐狸了。让女人开口,还需要审问?”

阮二驴道:“不许毁了人家的清白。”

白昭嘿嘿笑了起来:“主人,毁清白的好事,我得让着你呀。”

“你怎么看都很淫荡。”

“不淫荡还是狐狸吗?“

阮二驴无语。

袭月仙子被从神识界扔出来,只看了白昭一眼就木然站立。

白昭道:“可以问了。”

阮二驴道:“这就是狐狸的媚眼惑神。”

白昭道:“我称之为勾女大法。”

阮二驴转问袭月仙子:“你叫什么名字?”

“袭月甲子。”

“属何门派?”

“摘星袭月门。”

白昭插嘴道:‘千年前已经灭门的‘风雨飘摇摘星道,残红绿壮袭月楼’。”

袭月仙子道:“我们根本未灭,只是隐忍千年。”说着脸上居然有了坚忍的神色。

“摘星袭月门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在千年前傲视人界,法术以刺杀、绑架、偷盗为主,后引起公愤,被联手铲除。这邪恶的杀手组织居然重现,看来真到了‘风雨飘摇,残红绿壮’的时候了。”白昭感慨着,继续说:“摘星十二煞专职刺杀、偷盗;袭月六十仙子,以天干地支为名,专职色诱绑架;十八名星月杀手更是传言从不失手。在这以下喽罗无数,散布各个角落。”

阮二驴沉思片刻问道:“绑架我之后,你们下个目标是谁?”

甲子道:“下一个目标灭异马堂。”

“凭你们,能灭异马堂?”

“当然不是,南王李石联合东南域各门,已在弥涞山麒麟寨集聚五千修真,在赏剑大会前夜,血洗异马堂。”

“什么?”阮二驴、白昭惊得说不出话来。

“今晚,主人,是今晚。”白昭着急了:“我必须赶往麒麟寨阻止我大哥。”

白昭说完要走,又转脸对阮二驴道:“主人,我出身弥涞山麒麟寨坐二把交椅的总护法。我若回不来,你也有个悼念的地方。”话音一落,驾风穿窗而去。

阮二驴把甲子扔进神识界,就往相严的住处跑去。

他早该想到有此一变:诛仙现世,又有人舞动,天下群豪又岂是一个赏剑大会可搪塞的,一年的安静,这本不该的安静背后必定地动山摇。怎么没想到呢?现在责备谁也没用。相严听此消息,竟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知所云。

异马堂敲响了集结钟,但一切都晚了。阮二驴未按时被送到指定地点,南王李石认为事情有可能败露提前发动了攻击。

蓄谋已久之师攻击为赏剑大会忙晕了头的异马堂徒众,犹如砍刀切菜。但异马堂的抵抗惨烈英勇,不淌尽最后一滴血,绝不后退。

深夜,几千人把阮二驴、开花、相严、相善和所剩无几的弟子堵在了异马堂。

异马堂残垣断壁,尸堆如山,血流成河,碎裂的元神在空中飘荡。

白昭和一位儒雅的中年书生带着成百人冲开周围的修真来跟他们会合。

阮二驴道:“白昭,你何苦来送死?”

白昭没说话,中年书生道:“大丈夫顶天立地,生亦何欢,死亦无言,但求无愧于天地间。弟兄们整我战甲,修我长矛,今天一战,不死不还。”

成百的妖兵仰天长啸,豪气干云。

南王李石一指中年书生:“麒麟你背信弃义,临阵倒戈,还大言不惭。”

麒麟哈哈大笑:“我等坦荡君子,怎肯与你这戚戚小人为伍。”

开花走到麒麟跟前说:“你真是麒麟成精?”

麒麟道:“是啊。”

开花双拳捶胸,仰首向天:“神啊!连麒麟祥瑞也只能落草山林,小人得志也再所难免啊!”

形象滑稽,竟引得相善在异马背上噗嗤一笑。

如此困境,也只有这两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有心搞笑。

夜空又剑光大盛,却是开花的春水门前来支援。

一位中的女子带剑对开花道:“春水门全体修真听师叔调遣。”

开花道:“你们元婴的修为,也来这丢人。”

说得女子不知所措。

开花对南王李石道:“李石,今天我与你赌一局如何?”

南王哈哈大笑:“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有三千多修真,天仙十几位,你区区百人,还有资格跟我赌吗?”

南王说得没错,不仅不语和尚、秦笑笑在,李石身后还有十几位白发苍苍,却精神矍烁的老人,齐齐散发着天仙的气息。

而这边,即使有异马、诛仙,又能斩得了三千修真的几成?

开花骂道:“天不降罚,这群老不死的多活五百年,还不找个地方修炼,小心在未来的天劫中灰飞烟灭。”

南王道:“费话少说,你们自裁,还是等我们动手?”

阮二驴走到开花旁边对南王道:“等我清扫战场,赌与不赌,你再作决定。”

说完也不等南王答话,整塘的弱水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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