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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佣兵皇后-第50部分

小说: 佣兵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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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午后时分,夏妃娘娘见天气不错,便让奴婢陪她出去御花园散心,不料在到达观赏亭时,月妃娘娘刚好也踏进了亭子,夏妃娘娘身有龙子,走了这么多的路,身体泛了,就说想人这个亭子休息,哪知道月妃娘娘却不肯相认,还说这亭子是她先到的,请娘娘离开,娘娘实在累了,便好言说让月妃娘娘相认,哪知道月妃娘娘一怒之下,一掌劈在娘娘的身上,将娘娘打翻在池塘里,娘娘本是怀有身孕的人,哪吃得消她的掌力?摔下塘里,就见血水涌冒,娘娘悲痛失声,晕眩了过去,是…。幸好侍卫来得及时,否则…否则就是一伤两命啊!”秀儿说完,掩脸悲声大哭,她的话声声切切,将殿里的几个丫环也都感染的低泣出声,几个御医摇头悲叹,龙舞阳则是怒容满目,手掌紧握成拳,全身弥散着可怕的危险杀气。
  秀儿泪水迷蒙之中见到他的神情,不由再悲声起来,“皇上,想那还未出世的龙子就这样没了,娘娘该有多伤心,该有多痛苦…”
  “来人,随朕去德意殿。”漆黑的星眸如喷火雄狮,屏射出让人胆寒的戾气,高挺的身躯率先疾步出殿。
  身后,看着愤怒离去的皇上,秀儿嘴角微扯,收住了哭声,起步进了内殿,大出血的夏妃虚弱的躺在床上,神情恍散,秀儿在她的耳畔低喃道,“娘娘,皇上去德意殿了。”
  德意殿,自空气里传来的怒风吹起了叶陌桑胸前的一缕发,她走出殿,远远就看见那杀伐之气从那个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果然,不出所料,夏妃很成功的激起了龙舞阳的怒火,叶陌桑闭了闭眼,朝身后的丫环道,“别害怕,皇上是冲着我来的。”
  “娘娘,这可怎么办啊!”翠儿吓得惊慌失措道,红梅被夏妃打了之后,叶陌桑已经送她回家了,如今又遇到这件事情,翠儿怎么能不害怕?
  叶陌桑径直抬步一步一步步下了石阶,那双盛怒的眼神紧紧盯着她,这个男人眼里没有一丝怜惜,仿佛理智也被烧毁了,在他的眼神里只有杀意,终于,只离一步之遥,四目相触,叶陌桑平静的凝视着,出离恼怒的墨眸,许久,高挺的身躯站到与她同一阶,危险的逼视着她,咬牙切齿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叶陌桑的确无话可说,她推了夏妃,这是事实,她也不想退缩,她微叹一声,“我没话可说。”
  “你为什么要害朕的孩儿?你为什么这么残忍?”龙舞阳怒目而视,怒斥出声,此时在他的心里,只看到了这个女人的狠毒手辣,将他的孩子害死。
  “我没有心要害它。”叶陌桑轻声反驳着,这个时候,她多说只会激起龙舞阳更强大的怒火,一切只能等待时机解释了。
  龙舞阳紧闭了一下双眸,咬牙命令出声,“来人,将凌月关押至沼狱,容后处置。”
  一听沼狱二字,在场的人皆打了一个冷颤,这是狼桢国最恐怖的牢狱,据说只要进入学沼狱之人,皆等同于叛了死刑,绝对没有再出的机会,而且,那里的侍卫铁面无私,不讲半点人情,只要被关进去,想要再出来,只有尸体横着出来。
  叶陌桑秀眉微拢,不等侍卫上前,她已经先步下了台阶,跟随着六个侍卫朝前面走去,再也未看身后众人一眼。
  “天哪!娘娘…”翠儿惊唤一声,身后小轩子等宫女也都默然垂首,不敢再语。
  龙舞阳看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漆黑的星眸终于紧闭住,转头,“去芙蓉殿。”
  烟波殿,德妃站在殿前,急步来回走动,神情带着一丝期待,终于金虎匆匆跑了进来,“娘娘…”
  “怎么样?对月妃是什么处罪?”德妃迫不及待的寻问。
  金虎脸上露出了阴笑声,“娘娘,月妃娘娘去得是沼狱。”
  “什么?”德妃惊讶,却是欣喜的惊讶,沼狱,哈,这个女人死定了。
  “娘娘,我们也该动身去芙蓉殿走走了,免得让人说闲话。”金虎提醒道。
  德妃这才理了理胸前的发,从丫环的手里拿过铜镜端祥了一番,才满意的出声道,“摆驾芙蓉殿。”
  芙蓉殿,笼罩在一片悲痛的气氛里,龙舞阳阴沉着脸,端坐在大殿的上座,手撑着额际,神情难测,唯一难掩的是眼底的心痛,门外喜宁小声的行礼,“德妃娘娘,您来了。”
  “皇上…”德妃刚入门,神情莫名的悲伤,双眸水雾迷离,心痛的看着上座的俊雅男子。
  龙舞阳微挑眉梢,淡扫了她一眼,漠然道,“你来了。”
  德妃一怔,忙关切的朝旁边的秀儿问道,“姐姐怎么样了?身体要紧吗?”
  “谢德妃娘娘关心,娘娘身体已无大碍了。”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月妃娘娘怎么能这么残忍?对着一个怀孕的女人如何下得了重手?她真是灭绝人性,毫无良知可言。”德妃一边哭诉,一边暗暗抹泪,心底却是暗喜,看来皇上这次对凌月真得是毫无情份可讲了。
  “娘娘醒了,皇上,娘娘想要见您。”一个丫环恭然上前道。
  龙舞阳自椅上站起,径直走进了偏殿,只见柔黄的烛光下,夏妃虚弱的睁开了眼,看着走进来的高大男子,委屈的泪水立即溢出了眼眶,悲唤一声,“皇上,臣妾无用…不能保住皇上子嗣。”
  “爱妃不用自责,眼下身子重要。”龙舞阳低哑着声线,柔声安抚道。
  夏妃却是止不住眼泪,哭得好不伤心,“是臣妾无能,臣妾宁愿自已失去性命去保住孩子,可是…臣妾真得没用…”说完,艰难的想要坐起身,龙舞阳伸手扶住她,夏妃却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声声切切的喊着孩子。
  “我的孩子…我孩子好可怜,它连这个世界都未来得及看一眼…它该多可怜啊!”
  夏妃悲切的呼唤,引进龙舞阳也动容,低沉劝道,“爱妃别伤心了,明日朕便替未出世的孩子设坛作法,让它安心离去。”
  “皇上,你可一定不能对凶手容情…是她毁了我们的孩子…是她狠心毁了我们的期盼。”
  “朕一定不会放过她。”低咒般的声音,显示了他内心的恨意。
  沼狱,是座落在皇宫外向北的一座重刑牢房,周围十里的是严防的的侍卫,层层的守卫,是任何人也难于进入的森严壁垒,叶陌桑此时脱去了身上高贵的锦袍,换上了囚服,手脚被扣,被关进了一座昏暗的牢房。
  腐蚀的气息几乎让人窒息,而牢房里那些垂死的生命的惨叫声,让人心惊胆颤,叶陌桑似乎是唯一的一位女性,不过,她的身份还是让这些侍对她容了些情,替她选了一个铺有干草的干燥牢房。
  叶陌桑闭上眼睛,面无表情的凝视着这一切,心底却在思考着生存的希望,刚才一路进来,她已经将一切牢记在心里,如果她有机会出去,她就按兵不动,如果龙舞阳真得要杀她,那么她就算拼命也要活着出去。
  深夜,纪府,一道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催得老管家心惊肉跳,忙开门,就看见一个看着官服的人冲了进来,朝他问道,“太师可有睡着?”
  老管家想了想,回答道,“老爷应该在书房。”
  穿着官服的人赶紧朝书房方向奔去,在走过西院时,正好惊醒了刚刚入睡的纪流殇,他推门而出,看着那消失在廊角的身影,一丝疑惑顿起,疾步也跟了过去。
  纪太师的书房此时还亮着灯,纪流殇怀着好奇心靠近,这么晚了还这么急着见爹,一定是宫里出了什么大事,想完,放轻了脚步,一步一步走到了窗棂前。
  还未到窗前,就听见一句让他惊震的嗓音,“月妃娘娘已经入沼狱了。”
  纪流殇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已听错了,他倒抽一口气,神情崩紧的贴在窗口,猝不及防的话又震响在耳畔。
  “今日下午,月妃娘娘与夏妃娘娘在御花园的凉亭里争乘凉之地,哪知月妃娘娘出手将夏妃娘娘推进了池塘,夏妃娘娘命大无事,可龙胎却没有了,皇上一怒之下,将月妃关进了沼狱,现在处罪的结果还不得而知。”
  书房里谈话的两个人还未来得及对话,门外赫然惊声传来,“不可能…凌月不可能会祸害皇子的。”
  纪太师看着闯进来,神情激动的儿子,皱了皱眉,醇厚的声音威严出声,“谁许你在窗外偷听的。”
  “爹,你也不相信凌月吗?她绝对不是那种为了争宠尔虞我诈的人。”纪流殇激烈的反驳道,气急的他却不知道,他父亲的眉头已经皱成一团了了。
  “不可能,凌月不是这种人…。”纪流殇陷入了自已的思绪中,身后,却传来了一声低喝,“殇儿,回房去,此事皇上自有定夺,轮不到你来这里插嘴。”说完,目光警告似的瞪了一眼站着聆听的侍卫,那侍卫忙惊恐的垂下头,不敢出声。
  纪流殇还想再说,纪老爷目光严厉瞪视,这才意识到还有外人在场,犹豫了些许,才退了出去。
  纪流殇走出来,神情还有些恍惚,他几乎不需要去想,也猜测到这件事情一定是别人陷害凌月的,过了一会儿,那侍卫匆匆的离开了,纪流殇再一次踏进了父亲的书房,纪太师正沉着思考,淡扫一眼他,却不理会。
  纪流殇语气露出恳求道,“爹,你一定要救救凌月,明日一早,我随你一同进宫向皇上求情,免凌月一死。”
  纪太师看着儿子因为一个女人而失去理智的模样,不由苦叹一声,“你太年轻了,只顾着儿女私情,却看不穿这其中的暗潮汹涌,这凌月就算是神也救不了她。”
  “爹,皇上一向听您的意见,只要你说句话,或许就能救得凌月一命。”纪流殇急切的上前一步。
  纪太师瞪了他一眼,皱眉道,“就算我开了口,皇上也未必买我的帐,皇上自封王到现在,没有一个子嗣,皇上只怕是寄了很大的希望在这个孩子身上,如今没了,皇上正在气头上,谁要敢触其锋,只怕一同陪了命。”
  听着爹冷静的分析,虽然有理,可纪流殇却是一个急性子,剑眉拧紧叫道,“那该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凌月送命?”
  “就算是送命,那也是她的命,谁也救不得她,你给我听着,这件事情我不许你插手,凌月是生是死与我纪家都没有关系。”纪太师严厉的命令道。
  纪流殇星眸顿睁,失措的看着爹那铁青的脸,“爹,你…”
  “对于这个凌月,你别奢想了,省得什么时候为她丢了命也不知。”
  然而,却听一句重重有声的话丢下,“就算丢了命,我也要救她。”纪流殇的身影快速步出,步进了黑夜之中。
  身后纪太师气得咳嗽起来,“你…你这个不孝子。”
  严府,身为刑部尚书的严宇,府坻极其雄伟,黑夜之中,府院深深,门庭紧闭,而在唯一亮起灯的房间里,却传来了一声悲切的唤声,“蓉儿…”
  “大人,现在我们该如何?凌月人在沼狱,想来一时半会也出不来了。”一个三角眼的男子阴笑着说。
  严宇咬了咬牙,在听到夏妃保住一命时,也只是一闪而过的悲切,转而变得阴毒,“这个女人必须死。”
  “大人,我们该怎么办?”
  “通知沼狱那边的人,立即给她上刑,要用尽一切办法将她杀死在狱中。”
  “可她是月妃,这是不是需要皇上亲自下令?”
  “哼!月妃又怎么样?只要进了沼狱就是重大犯人,就算她死了,到时自有说法。”
  “是。”
  昏暗中儿牢狱里,叶陌桑闭着眼睛,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响动,不安涌上她的胸口,纵观这朝堂里,也有不少人想要取她的命,而此时她落难,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她不能有一丝懈怠。
  正值深夜,一丝开锁声传入耳中,她猛然睁眼,只见四个侍卫正在牢外盯着她,其中一位冷哼出声,“月妃娘娘,得罪了。”
  “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奉了大人之命,对月妃娘娘略施小惩。”
  “你们动我试试?”叶陌桑厉喝一声,冷眼满含杀意。
  开门的侍卫怔了怔,“月妃娘娘,这是大人的命令。”
  “你们告诉你们大人,想要动我,去请示皇上,若皇上下令处罪我,到时随便你们处置。”叶陌桑厉声道,不管她受到什么处罚,只要龙舞阳开口,至少让他知道自已的处境,虽然赌这个男人对她的情意是一件很失策的事情,可是,她不想不冤不白的就死在这里。
  叶陌桑的威名早就闻名了,加上她曾经得皇上一时的宠爱,更是让人不敢随意动她,此时,这群侍卫也只是刚刚得到上面的命令,现在看到这位月妃娘娘声色俱厉的表情,不由吓住了,过了一会儿,又将锁锁住离开了。
  芙蓉宫里,龙舞阳轻轻将睡在怀里的夏妃放倒在床上,拢了拢眉头,一丝倦色泛上,高挺的身影站起,身后喜宁小声问道,“皇上,可要回宫里休息了?”
  “回宫吧!”龙舞阳低叹一声,转身吩咐了众宫女,便领着喜宁朝东宫的方向走去。
  不到一刻便到了东宫的石阶下,远远就看见地上跪了几个人,他剑眉骤拧,疾步过去,就看见德意殿的几个宫女跪在地上,吓得直哆嗦,嘴里不忘求情,“请皇上放过娘娘吧!娘娘绝不是故意的。”
  龙舞阳怒火顿涌,龙袍一甩,沉喝一声,“将这群奴才贬入冷宫,朕不想再听到任何替凌月求情之语。”说完,疾步走向了东宫方向。
  高挺的身躯步进金碧辉煌的大殿,朝宽大的软榻处倚靠,目光阴沉的望着一角,龙舞阳思绪纷乱,想到他所期望的儿子化为一盆一盆的血水,就让心火怒涨。
  “皇上,可要沐浴休息?”
  “都退下吧!朕想安静。”低沉的嗓音透着无上威严。
  大殿的人皆安静退下,大气也不敢出,唯有那道威慑的身影在金黄的烛光下,显得几丝寂寥。
  德意殿,冷清的宫门,一改平日的气派,显得毫无生气,唯有几个小宫女坐在角落里抽泣,为自已的命运而担忧,在后宫这种地方,失去了依靠,就像失去了生存的地方。
  今晚,却有一个人兴奋的睡不着,德妃辗转反侧,那张秀脸溢满了得意的笑容,皇上身边的两个女人,终于都清理了,夏妃虽然将月妃扳到了,可是,皇上不会再宠幸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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