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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深宫错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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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来不来,那是他的事。”珠妃向前要走,却被玉锦瑟拦住。

    “原来珠妃心情不顺,不如锦瑟为您分忧,小居备了些酒菜,珠妃可否赏脸共饮啊?”玉锦瑟看似诚恳的邀请。

    珠妃上下打量她一眼问:“请我喝酒?为什么?”这玉锦瑟从来都是与她没有多大交集的人,而且还是李后的儿媳妇。

    玉锦瑟的脸上泛起苦涩地说:“是因为锦瑟心中实在苦闷,回忆去年,你们都是待选秀女,可姻缘天定,你成为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娘娘,而我却成了空有其名的侧王妃,心中感叹,只想与故人一叙,在这深宫之中,不只有你我二人还能称做故人的吗?”

    她言辞诚恳,神情坦然,珠妃心中一宽,也是因为心中有事,不免被说中了软处,叹口气对身后的宫女说:“我与侧王妃别居叙旧,你们就不用跟来伺候了。”

    珠妃的近侍宫女都行过礼后退下,玉锦瑟微笑着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珠妃走在前面,玉锦瑟跟在后面,笑容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神色。

第2卷 痴缠 王室之乱(二)

    入夜,在离太子居住宫院最近的一处庭园中,明帝、李后,还有花屏楼三人正在小聚,三人的桌上摆着山上刚采摘下来的水果。

    “咳咳……”明帝突然巨烈的咳嗽了起不,身旁的福年急忙替他抚背。

    花屏楼探身问道:“陛下还没有好些吗?臣上次给陛下的药,陛下可按时服用?”

    “一直在用,也卓见成效,不过昨日被太子……”说到这,明帝叹了口气,这没说完的半句话,在场的人也心知肚明。

    “陛下,您不宜再动气,怒火伤心,臣以前说过的。”花屏楼担忧的说着,从明帝的咳嗽声中,他已经听出了一二。

    明帝用丝帕擦过嘴角,福年接了过去,明帝压了一口气说:“朕也不想总气,可是冰舜实在是……”说到这,他又咳嗽了起来。

    李后一直毫无声色的脸上浮起了一丝似有若无的笑容,眼睛看向花屏楼问道:“王叔,您看太子的病真的好了吗?”

    “皇后,你的意思是?”花屏楼反问。

    “王叔不是说太子年前中的是巫蛊之术吗?难道是巫术未除,所以太子心性一直没有转变过来?”李后直视着花屏楼。

    她的问题让明帝心中一紧,也探身问道:“王弟,冰舜可真是中了巫术?”

    “是,巫术。”花屏楼低声说着。

    李后一笑说:“王叔贵为灵域界灵使,面对一个普普通通的巫术也会让你束手无策吗?”

    花屏楼精明过人,怎能不知李后这环环逼问后的用意,他突然伏地而跪,头贴着地面说:“臣请罪,陛下,其实太子当日所中之毒乃是魔道的引魂刹。”

    “引魂刹?”明帝大吃一惊。

    “当时臣担心告知陛下实情,会有伤陛下龙体,臣赶赴图灵山欲取解药,没想到太子竟然离奇好转,臣心中一直疑惑,却终不得其解。”花屏楼说完,李后叹气道:“王叔,此事事关重大,本宫知道你是为陛下着想,知道陛下疼爱太子,不想让陛下担忧,可是,魔道已欲染指我大月王室,王叔不必隐瞒不报啊。”

    说完,眼角瞟向正座的明帝,果然在她意料之中,明帝神色大变,眉头紧皱,半响问道:“王弟的意思是,太子会与魔道……”

    “臣不敢枉下结论。”花屏楼拱手说着。

    明帝手抚着额头,靠在身后的背椅上,眼睛盯着一片,脑海中思量着什么。李后手指滑过长袖的金边,一时间廷殿中寂静起来。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宫女快步走近来,福身后说:“回皇上,珠妃娘娘不在寝宫。”

    明帝收回思绪,看一眼外面月夜正浓,不禁地问:“珠妃娘娘不在寝宫,这么晚了,她去了哪里?”

    “奴婢不知道,珠妃娘娘身边的宫女说娘娘中午与孝行侧王妃一起用膳去了,奴婢去了侧王妃那,侧王妃说娘娘在傍晚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宫女如实禀报着。

    “这么晚,夫儿去哪了?”明帝有些焦虑起来,看向花屏楼说:“劳烦王弟去找一找,夫儿第一次来行宫,别出了差子。”

    “陛下,珠妃兴许是一时贪玩,四处走走,何必这么紧张,堂堂的保稷王去找一个妃子,未免太让人笑话了吧,今天我们不是商议太子的事吗?”李后温声说着。

    明帝看她一眼,点了点头说:“皇后说得是。”

    李后对那宫女说:“你去告诉侧王妃,让她带上其他人到园中各处找找,如果她不熟悉路,让她与谨妃一道去找,毕竟珠妃年龄尚小,一个女子孤身在园中,也会害怕的。”

    “是!”宫女福身,转身出去。李后这样的安排,让明帝不由的心中欣慰。

    李后继续回到了正题上说:“王叔,听说当年图殇王就是被恶灵所侵,肉身被占,可有此事?”

    “是的。”花屏楼点头。

    明帝突然身子一僵道:“皇后的意思是,冰舜被恶灵附身?”

    花屏楼面色一紧,李后欠身说:“臣妾不敢妄言,只是……忧虑。”

    “不可能的,不可能。”明帝摇着头。

    “啊……”远远的一声女子的尖叫声从太子的院中传来,让殿内的三人都为之一震,然后,太子院中人声吵杂。

    “出了什么事?”李后站起来问。

    不一会,一个太监匆匆跑进来报道:“陛下,娘娘,不好了,珠妃娘娘她,她……”

    “珠妃怎么了?”明帝猛的站起身,紧张的问。

    太监吓的浑身发抖地说:“谨妃带人在园中找寻珠妃下落,经过太子院中,听到珠妃呼救,于是带人破门而入,结果看到,看到……”

    “看到什么?”李后大声问。

    “看到珠妃**身子已被太子……凌辱。”太监说完便跪在了地上。

    “砰……”明帝踢翻了面前的几案,愤怒的向外面走去,福年急忙追在后面。

    花屏楼怔在原地,似乎想到什么,要挪动脚步跟去,李后整(。。)理一下袍袖,挡在了花屏楼面前说:“这是王室自家丑事,还请王叔不要插手。”

第2卷 痴缠 王室之乱(三)

    为了躲避暮冰舜,步轻罗晚上一直在长公主的院中,在准备就寝时,就听到太子院中传来响彻整个行宫的尖叫声,于是她和云雪一道跑了回去。

    太子院中已经是灯光通明,震怒的明帝,面色如水的李后,刚才那一声尖叫声的主人——谨妃,呆若木鸡的贤妃,还有异常镇定的玉锦瑟,及与步轻罗她们几乎同时到达,错愕的暮晨风。

    所有人的宫女,太监,侍卫,满满一屋子的人都将视线集中在了事件的两个主角身上,步轻罗站在人群的后面,看到暮冰舜愤怒的双眼正与明帝对视着。而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珠妃正跪在地上,抱着明帝的腿哭诉着:“陛下给臣妾做主啊!陛下!”

    “哼,你自己不知廉耻跑到别人床上,让陛下做什么主?”谨妃耻笑着,挑了一下眉尖,玉锦瑟傍晚时来找她,说传皇后的口谕,让她一同寻找珠妃,她是一百个不愿意,怎耐玉锦瑟说动了老好人贤妃,三个人一同在行宫中找了起来,当走到太子院外时,玉锦瑟说听到里面好像有人在喊,可谨妃却没有听到,于是三人索性走了进来,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珠妃摇着头,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骄恃,梨花带雨,满脸泪痕地说:“陛下,是臣妾路过太子院被太子劫持进来的。”

    听到她这么说,步轻罗不可敢相信的看向暮冰舜,而暮冰舜已经从愤怒转变成了敌视,忽地他站起身,拿起床头佩剑,剑光出鞘,直指珠妃的后心刺去。

    在众人看到他的动作,还没来得及惊呼时,长长的剑已经刺进了珠妃的后心。

    “啊……”

    珠妃惨叫一声,那张美艳一时的容颜绽放了最痛苦的炫丽之后,身子软软的倒在了明帝的脚下,后心流淌出来的血红,将她如白玉的肌肤映衬的格外刺眼。

    “夫儿!”明帝悲戚的大喊一声,殿内的人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都吓的后退数步。

    胆小的宫女惊呼出声,后退数步,步轻罗睁大双眼,拉着她手的暮云雪感觉到她瞬间冰冷,李后半眯的眼睛终于睁开,看着眼前的一幕,仍是不动声色,玉锦瑟抿着唇,眼中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意料之外的惊喜。

    “你这个孽子,染指母妃还在朕的面前灭口,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明帝咆哮着,手指指向了暮冰舜。

    “是这个贱人勾引在先。”暮冰舜的语气异常的冰冷,眼神看向不远处的李后问道:“你这一石二鸟之计,用的可真好。”

    李后面不改色,沉声反问:“如若是计,你怎能心甘情愿中计?”

    “人明明是你动手杀的,你还敢信口雌黄,来人,把太子给朕拿下!”明帝震怒,绝然没有了往日对太子的纵容宠爱,一声令下后,殿外的侍卫涌进来,虽然曾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太子,可是皇帝有令,这些亲信侍卫哪能管得那些,太子此行也只带了几个近身侍卫,他们还未得及将剑抽出,就被人用剑抵上了脖颈,暮冰舜竟然也没反抗,任由侍卫将他手中剑夺下,制住其身。

    “关进地牢,严加看守。”明帝下令,侍卫们领命,将暮冰舜押解下去,暮冰舜挣脱肩膀上的手,漠视一眼明帝,走了出去。

    步轻罗的身子动了动,却被云雪拉住了手,她摇了摇头。

    明帝神情悲痛的俯身抱起地上的珠妃,悲痛欲绝地说着:“夫儿,朕相信你是清白的,夫儿,我的夫儿啊!”明帝竟然大哭起来。珠妃的宫女们也纷纷跪下来,在旁边低泣。

    “我的夫儿妹子啊,你死的好惨呐!”谨妃突然也哭起来,丝帕掩面,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掉下眼泪来。

    明帝宠妃珠妃突遭不测,爱子冰舜押入地牢,这两个大月国人尽皆知的御前红人,突然一夜之间一死一衰。

    第二天,明帝下令在行宫为珠妃守灵七日,七日后启程回宫为珠妃送丧,翌日中午,身在京城的丞相司徒南通被急令赶往避暑行宫。

    由保稷王六子花彩旭亲自护送,披星戴月,日夜兼程,五日后正午,司徒南通到达避暑行宫,遂即被明帝召见殿前议事。

    殿中,被珠妃突殇一事打击的明帝苍老了许多,刚刚一番巨咳后,脸上没有半点的血色,花屏楼与李后静坐两旁,福年向司徒南通讲了事件的全部经过,听的司徒南通一阵叹息。

    在福年说完之后,司徒南通拱手一揖对明帝说:“陛下,如今珠妃已逝,此事到底孰是孰非无从定夺。”说到这,他看向花屏楼问:“保稷王,你可看出此事是否有魔道从中做梗?”

    “呃?事发突然,本王当时认为这是皇室内家之事,所以没有前往。”花屏楼说着。

    “丞相难道怀疑太子是遭魔道陷害?”明帝反问。

    司徒南通没等回答,花屏楼摇头道:“决不可能,有本王亲在行宫,魔道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我眼下为所欲为。”

    明帝摇了摇手说:“我们不要在争论此事,丞相,朕急召你来,是想和你商议一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徐久才启口道:“朕想另立太子。”

    “陛下,太子只是一时糊涂,兴许也是遭魔道陷害,不能就因此事而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一向拥护太子的司徒南通急忙反对。

    “丞相,太子近年来所做种种,是朕的太过纵容所致,这样的人登上皇位,怎得民心?”明帝说着。

    “太子素来都得民心,陛下,大月国的子民可都记得当年是幼小的太子忍辱负重去图殇做质子,才得已换来大月国四年的喘息之机啊!”司徒南通力劝着。

    这时,李后微微抬头,目光如炬地投向司徒南通,声音清冷地问:“丞相一直庇护太子,难道就是因为太子曾做过四年的质子吗?”

    “正是。”司徒南通颌首。

    李后冷笑,头转向明帝说:“陛下,那就您请放出太子吧,不管太子做什么,看在他曾做过质子的份上,都可饶恕。”

    明帝脸上变化复杂,良久,像是下了决心般叹道:“是朕的错啊!丞相,事到如今,朕不应该为一己私心再瞒着黎民百姓了,其实当年去图殇做质子的,并不是太子冰舜,而是孝行王雨漓。”

    “啊?”惊呼同时从司徒南通和花屏楼的口中传出来。

    李后嘴角扬起苦笑,眼中喾起晶莹,明帝转向李后说:“皇后,朕真是愧对于你。”

    “陛上爱子心切,何错之有。”李后似笑非笑的说着,心底里积赞二十年的怨气被她努力的压在心头。

    “这,这,怎么会这样?”司徒南通倒退数步。

    明帝又说:“朕对冰舜的溺爱倒害了他,大月国怎么能有一个残暴冷酷的国君,所以,朕要立雨漓为太子,丞相,你可有异议?”

    “臣……听从陛下旨意。”司徒南通是个聪明人,虽然他比较顽固,拥护皇室正统,但近年来孝行王政绩卓越,深得民心,相比之下,倒是比太子更适合做一国储君。

    “那好,传朕口谕……”明帝说着,司徒南通亲手写了立太子的圣旨。

    看着他的笔杆在圣旨上摆动,李后的脸上不再沉着似水,而是浮起来扬眉吐气的神态。

    明帝转过头的一刹那,李后脸上的神色又变得沉着如水,明帝歉意地对她说:“皇后,朕突然之间想明白了,对朕最好最无私的,一直就是默默忍让的皇后,以后,朕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弥补朕曾经的偏私之举。”

    李后看向他,按理说,她应该为明帝突然醒悟的肺腑之言而喜极而泣,感恩戴德,可是她却丝毫笑不出来。人的心被岁月的车轮碾碎时,怎么会因为几句话而重新粘起。她心中苦笑着,暮千道啊暮千道,你对我一生的伤害,就是这几句话能填补的吗。

    此时,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守在门外的福年开口问道:“二公子怎么如此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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