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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奈何春风不回头-第78部分

小说: 奈何春风不回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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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可真是女孩儿名。”赵顶天笑道,“黄花就黄花吧。哈哈,你也有名儿啦,黄花!不过,你有没有雪额跑得快呢?”

朱景先见赵顶天有些跃跃欲试,便道,“小弟,你想骑马了吗?来,咱们换一下。”

赵顶天笑道,“大哥你真好!怎么我想什么你全知道。”

朱景先呵呵笑道,“那你还不赶紧过来?”

赵顶天“吁”的一声,停住了马车,然后跳下车来。

朱景先下了马道,“小弟,你去找你六姐要几颗糖来。”

赵顶天不解何意,但仍回身向安宁要了几颗糖,递给朱景先。

安宁拉开窗帘,饶有兴致地瞧着他俩。

朱景先道,“这糖不是给我的,雪额有些认生,但你跟它也混了这么多天,再喂它吃几粒糖,它兴许就让你骑了,你试试吧!”他把缰绳交给了赵顶天,自己坐到车前辕上。

赵顶天拿了颗糖,伸到雪额面前,拍拍它的脖子道,“雪额雪额,我请你吃糖。”

黑马低着头,嗅了嗅,一卷舌头把糖吃了。

赵顶天大喜道,“好马儿,你让我骑一会成不?”他翻身打算上马,可这大黑马却一晃脖子,往旁边走去,不让他骑。赵顶天试了几次,头上汗都冒出来了,可这马儿就是不听话。

朱景先和安宁看着都笑了起来。

赵顶天道,“大哥,这雪额还要怎么哄?”

朱景先笑道,“把你手上那几块糖全喂它吧,它鼻子可灵呢!闻到你身上有甜味,却不喂它,怪你小气呢!”

赵顶天忙把剩的糖全放在手里道,“乖雪额,我就这两块糖了,你吃了可要驮我一阵。”他话音未落,黑马毫不客气,一下把糖都吃了。

赵顶天又拍拍它的脖子道,“好马儿,现在可让我骑一会儿吧。”他又打算上马,可这黑马似乎存心逗弄他,一个侧身,躲了开去。

赵顶天急道,“好雪额,我可没糖了!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朱景先笑道,“那可无法了。”

安宁在车里瞧着有趣,这马儿既神骏,又似通人性,煞是好玩,便道,“大哥,我可以下去摸摸雪额么?”

“行啊!”朱景先笑道。

安宁下了车来到黑马跟前,伸手轻轻抚摸着它的脖子,笑眯眯地望着马儿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道,“雪额雪额,你可认得我?这些天,我们天天在一起,你认得的,对吗?”那马似乎觉得她抚摸的甚是舒服,很惬意的把脸颊在她手上蹭着。

赵顶天道,“这马儿似乎喜欢你呢。”

安宁笑道,“雪额,若是我要骑你一会儿,你可愿意?”

黑马似乎听懂了她的话,竟轻轻点了点头。

安宁又惊又喜,“大哥,雪额似乎愿意让我骑它呢。”

朱景先道,“那你试试。”

赵顶天道,“六姐,要不我扶你上去试试。”

安宁点了点头,赵顶天扶着她,这次雪额不再躲闪,竟真的让安宁骑了上来。

朱景先道,“六妹,你会骑马么?”

安宁道,“骑过几次,但不太会。”

朱景先道,“小弟,你就牵着让你六姐走一段吧。”

安宁坐在这马背上,觉得甚是平稳。看着山路两边,树木新绿,野花新绽,心情也越发愉悦起来。

赵顶天不满的嘟囔道,“为什么雪额就不让我骑呢?”

朱景先笑道,“看来这雪额除了喜欢糖,还喜欢漂亮的女孩子。”

安宁脸一红道,“我可不漂亮。”

赵顶天脱口而出,“你再不漂亮,这世上再没女孩子敢说自己漂亮了。”

安宁脸更红了,赵顶天一吐舌头,自悔失言。

朱景先在后面赶着车,但笑不语。

一时安宁问道,“大哥,你骑马是跟谁学的?”

朱景先道,“家母。”

安宁奇道,“令堂?”

朱景先道,“家母是北方胡人,那里风俗,自小男女皆可骑射,我娘还算其中佼佼者。”

“真的?”安宁羡慕道,“那可真好。我在山寨里时,跟小桔姑娘学过骑马,可惜第一次就掉到山崖下去了。”

“哦?”朱景先道,“你怎么掉下去的?”

安宁道,“是我自己淘气来着,说什么想飞奔,结果那马儿真的跑起来,一下就把我摔到山崖下去了。幸亏遇到相公,他背着我,周大哥又想了许多办法,才把我们给拉了上来。”

朱景先道,“那你相公和周大哥的功夫都不错吧?”

“嗯!”安宁骄傲的点点头,“他们都是很有本事的人,跟大哥一样。”

朱景先微微一笑。

赵顶天心里觉得有些酸溜溜的,在心里埋下了颗小小的种子,自己将来也要做六姐心目中很有本事的那种人,最好是——最有本事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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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仁八卦:今天还是情人节哦!之前给大家拜了年,现在就祝大家情人节快乐!祝大家甜甜蜜蜜,爱我的和我爱的人都在身边,最好是同一个啦,哈哈哈!(今天真是中西合璧的典范啊,听说下一次就要等到2048年了,哦哦哦,好遥远的感觉哦,真到那天,说不定回头看也就是弹指一挥间。呵呵……)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怪兽

第一百一十四章 怪兽

“炊烟!你们瞧,那儿有炊烟,应该有人家。”安宁在马上瞧见不远处有一缕淡淡的青色烟雾升起。

朱景先站在车上,眺望了一番道,“咱们过去,若是本地的人家,应对此处地形熟悉,咱们正好请个向导。”他对安宁道,“六妹,你下来,让小弟骑了过去瞧瞧。”

赵顶天道,“雪额这回肯让我骑么?”

朱景先笑道,“定然肯的,不信你试试。”

赵顶天扶着安宁下了马,自己翻身上马,果然这次雪额一点脾气也不闹了。

赵顶天疑惑地道,“这次我又没给糖它,它怎么就肯了?”

安宁掩嘴笑道,“那你可得跟大哥好好学学马语才是。”

赵顶天这才(炫)恍(书)然(网)大悟。

朱景先一笑,“你在前头,小心点,有什么事大声招呼!”

赵顶天点了点头,他还记得。林中那几个强盗的事,加了小心,向那炊烟处跑去。

过不多时,就听见他在前面吆喝,“大哥!没事,过来吧!”

朱景先驾着马车一会儿也到了。

这是座供山中猎人歇息的小木。屋。大门上,挂着一幅青面獠牙、面目凶恶的木雕脸谱,镇魔辟邪。里面有位一个中年猎人,一身粗布衣裳,手脚露出赤铜色的皮肤,他头上裹着长长的头巾,中等身材,精干壮实。自称金四哥,住在山下,以采药为生。他也是今日才进山,一路采了些草药,刚到这里,煮了些干粮,打算明天去更远的地方采药。

朱景先见过礼道,“金四哥,我们。兄妹三人途经此地,想劳烦金四哥做个向导,送我们一程,不知方不方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大锭银子放在桌上。

金四哥拿着一根长长的旱烟袋,叭嗒叭嗒地抽了。几口,用老于世故的眼,打量着他们仨。半晌才道,“做向导是我们山里人的本分,倒无妨的,只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真是兄妹?你们去干嘛的?”

朱景先道,“我们三人不是亲兄弟,是异姓兄妹,你放。心,我们都是正经人,,我们三人要到晋国去寻亲经商。”

金四哥道,“瞧你这小伙子还算实诚,到晋国,从我。们这百草山翻过去确实是最近的一条路,但也是最危 3ǔωω。cōm险的一条路。现在这春天,什么毒蛇猛兽都出来了,草木又盛,着实不好走呢!”他又抽了几口烟,才道,“你这小伙子瞧着倒还凑合。”他拿烟袋一点赵顶天,“这小子够呛。”又望了安宁一眼道,“她绝对不行!”

朱景先道,“我们备有马车的。”

金四哥道,“马车。可走不了山路,许多地方窄得只容一人通过,马都难走,何况是马车?”

朱景先道,“没关系,若是走到过不了马车的地方,把马车扔下就是。”

金四哥望着安宁道,“问题是她根本走不了山路,这要走上两三日哩,她跟得上?”

安宁怯怯地望着朱景先。

朱景先微笑道,“她可以骑马,实不行,我拖也得把她拖过去。”

赵顶天道,“还有我!我虽然年纪小,力气倒不小的。”

金四哥一笑,“你?好大的口气!你能顾好你自己就不错了。”他想了想道,“要不你们还是绕道吧,无非就是多花上十天半个月的。不是我不肯帮你们,只是这一路山高水险,气候多变,若是身子不好,着实吃不消哩!”

朱景先道,“六妹,你怕不怕?是从这里走,还是绕道?”

安宁恳求但坚定的眼光望着他,没有说话。

朱景先道,“金四哥,你带我们走吧。若是走不动,或是遇上什么意外,我们绝不怪你。”

金四哥道,“那可说好了,我一路上还要采药,你们都得跟着我。若是她走不动了,我带着药篓,可没法帮你们背她。”

朱景先道,“绝不麻烦金四哥。”

金四哥往鞋底磕了磕烟灰道,“那行!这事就这么定了,你们把行李整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要带了,只把贵重的东西拿着,明早出发!”

当晚,四人在小木屋里歇息了一宿。

第二日一早,金四哥把他们唤醒,吃过干粮,就出发了。

金四哥随身就背了个大药筐,现在只有浅浅的一层,腰里别着柴刀,还有一卷长绳和一些干粮。现在车还能通行,金四哥便也上了车,和赵顶天一面攀谈,一面赶着车。他可是赶车的老把式了,比赵顶天的水平高出许多,车走得也稳当些。

安宁在车里,把自己随身带的药拿了出来,放在怀中,以备不时之需。

走了半日,到一个窄坡前,金四哥跳下马车道,“这再走不了车了。”

安宁下了车,金四哥三下五除二就把马车给卸了。朱景先下了马,把行李放在了黄花背上,让赵顶天牵着。安宁骑着雪额,自己牵着。

金四哥背着药筐,在前面领路,朱景先让赵顶天走中间,自己和安宁走在后面。

开始倒还可以,走了一阵,赵顶天的步履明显慢了下来,朱景先也觉得有些气喘,金四哥是走惯山路的,轻松悠闲的很。

听赵顶天在后面呼呼喘着粗气,转头笑道,“小子,昨日说你还不信哩!咋样?这山路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赵顶天在后面点着头,可说不出话来。

金四哥咧嘴笑着,在前面还唱起山歌来,“山脚盛夏山顶春,山麓艳秋山顶冰,赤橙黄绿看不够,春夏秋冬最难分。最难分!”

安宁道,“金四哥唱的是这山中景色吧?”

朱景先道,“应该是的,听他这歌中所言,一会儿我们越住高走,就会越冷了。”

走了大半个时辰,安宁忽然瞧见远处一丛树顶上枝叶一动,一只猴子从一棵树上跳到另一棵树上,那猴子身上的毛在阳光下闪着金光,极其耀眼。

她惊喜地道,“大哥你们瞧,那边有猴子,还是金毛的!”

前面金四哥回头笑道,“那叫金丝猴,姑娘你就张大眼,一会儿各种新奇东西还多的是哩,就怕吓坏你!”

说得安宁更是心痒,眼睛睁得大大的,不住东张西望。

又走了一时,赵顶天憋出一句话来,“金四哥,什么时候能休息一下呀?”他呼呼地喘着粗气,额上汗如雨下。

“小子!走不动啦!”金四哥笑了笑,他也是一头汗了,但脚步并没慢多少,指着前方道,“翻过这个岭,有一条小溪,那边有些药材,我去采药的时候,你们可以歇歇。”

赵顶天瞧瞧这山岭也不太高,便点了点头,跟着金四哥继续往前走。

安宁见大家都有些疲累了,就自己一人骑着马,甚是不好意思,“大哥,你累不累?要不咱们换换,我可以下来走一段。”

朱景先抬手擦擦额上的汗,笑道,“我还行!你还是好好坐着吧,到了要你走路的时候,你想不走都不成的。”

翻过了这道岭,下面果真瞧见有条溪,赵顶天有了盼头,脚步也加快了些。才走到溪边,他便欲往地上坐去。

“哎哎哎!”金四哥拉住他道,“可不是这里,小子,要走到这条溪上游的去。快快快,跟我走!这一歇你可就走不动了。”

“啊?”赵顶天哀号一声,无奈的又跟着金四哥往前走去。

越往里走,林木越多,就越是阴凉。又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在一处空地,金四哥终于停下脚步,“嗯,就是这里了。你们歇歇,我到附近去找些草药。”

赵顶天一屁股就往草地上坐去,金四哥忙道,“当心有蛇!”赵顶天一下又弹了起来。

金四哥道,“你们可当心点!”自往旁边寻草药去了。

赵顶天在地上四处踢了几脚,道,“有蛇我也不管了。”一下就躺下了。

说话间朱景先也到了,他也累得不轻,把安宁扶下马来,自己找了块大石,坐下休息。

安宁上前拉着赵顶天道,“小弟,起来,别坐地下,凉!”

赵顶天道,“我正热得难受呢!”

朱景先道,“就是这样更不能躺,一会儿受了潮气,该生病了。”

赵顶天爬了几步,寻了棵树靠着,再也不肯挪动分毫。

安宁见状就去拿了个包袱给他垫着坐下,然后取出已经喝空的水袋,到溪边灌了,递给赵顶天,他也不客气了,接过咕嘟咕嘟一气喝少,才还给安宁。她把那水袋拿到溪边洗洗,才又重新灌了递给朱景先。

“多谢六妹。”朱景先接过,也喝了不少。

安宁牵着两匹马到溪边,“雪额、黄花,你们都渴了吧,来喝点水。”她自己把手浸到水里洗洗,又捧了些到嘴边喝着。

忽然,两匹马轻嘶起来,安宁抬起头,瞧见小溪对面有只似鹿非鹿的动物望着自己,通体毛色纯白,眼珠子却呈粉红色。安宁吓了一跳,一下站了起来,那小动物立刻向后跑去。

“大,大哥!”安宁叫道。

朱景先忙走上前来,“怎么了?”

安宁用手指着前方,那动物还躲在树后,露出个头来。

“该是白麂吧。”朱景先温言道,“不怕,它不咬人的。”

安宁放下心来,盯着那只白麂道,“那你也是来喝水的吧?”她拉着朱景先的衣袖往后退了几步,道,“那你过来好了。”

那白麂见他们退后,又等了一会儿,方才小心翼翼的从树后出来,试探着到溪边喝水。

安宁小声道,“你瞧,它可听得懂我说话哩!”

朱景先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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