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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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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字写得那才叫俊,你这一记,我都不敢接着下面写了。”
  这会儿头脸都暖和了,秦云昭把包脸的头巾取了下来,呵呵一笑:“你就把我夸上天去吧!何花姐,咱们要不要请个账房来?”
  正规的店铺,掌柜是掌柜的,账房是账房的,账房和伙计是要随时守在店上的,掌柜却是还要灵活跑动业务的。何家布店和染房原来规模也不大,染房也只雇了一个伙计做活,布店因为到年边儿了忙,何花也紧着请了个人,却是自己兼着账房记账的,马马虎虎也过得去了。
  现在听秦云昭这么一说,何花心里就是一动:“阿昭,你是不是想扩大生意?”
  秦云昭再不懂,也知道钱拿在手上是死的,既然这军衣生意沈胡子保证能够长久做下去了,肯定要把利钱拿出来扩大下规模才行;反正她又没有什么事项急着要用钱。
  要扩大,那就要往正规的架子来走了,自然是各司其职好些。到时有事需要何花出面去跑的,也不怕她被缠在这店上脱不开身。
  何花见秦云昭点了头,心里不由兴奋起来:“阿昭,要你真决定把这回的利钱不动,继续投进去,我们确实该好好合计合计了。翻过了年,在界山城那里就要举行布料和皮料的招商会了,大商家要眼光瞧得准了,拿下哪种料子捧红了,那一年就可以抵上几年的生意了……”
  她家中世代为商,小时也跟着父亲参加过几回那种招商会,很是羡慕几大商家的阔绰出手和精准眼光,可惜嫁了刘宏文之后,就再没能去过那些场合了。
  如今自己又得回了自由身,合伙人也不是只看着眼前的那点钱的,何花心里立即就重新燃起了希望,或许自己也能找到机会做大做强呢?
  秦云昭没想到这里还有类似于前世各种贸易会的招商会,连忙问了详情。界山城是兴州的辖地,离兴州并不算远,招商会又是三月初才开,把手上这批军衣一交货,接了下批的军衣单子分工下去,然后时间上、地点上完全赶得及。
  两个人当时就定好了行程要去,既然要往大里去做,各事项也得规范起来,首先账房确实就要请一个了,还有制衣娘子,也要签下固定的雇工才行。
  两人商量了细节,何花兴兴头头就花钱请了门口一个闲汉把惯常在布料街在做经纪的吴经纪请了过来,要他帮忙寻个可靠的账房,另外再招个伙计,制衣娘子这边,何花就打算先问问接了这批衣料做的几个相熟的人,看她们来不来做。
  吴经纪做惯了事的,一见何花就架势就是要铺排开的,进门就先道了声大吉大利的恭喜,听了何花要雇工,连忙取出随手带的簿子把要求记了下来,一边写一边就笑道:“恭喜何掌柜啊,绑翅膀的绳子给摆脱了,这何家布店一定能旧貌换新颜,展翅高飞了。”
  听到旧貌换新颜这句,秦云昭心里就动了动,打算呆会儿就跟何花商量件事。这边吴经纪记好了事,吹干了墨把簿子收了起来:“何掌柜,这事儿不出两三天,我一准儿给你办得妥妥的,你看,我什么时候把人给你带来相相最好?”
  何花刚要开口说随时都行,马上想起秦云昭也有一半股份,她也要看过眼了才好,连忙就拿眼看向秦云昭:“阿昭,你什么时间会进城里来,我们好一起相相人。”
  看来确实还是住进城里方便些啊。秦云昭心中盘算着,问了吴经纪一句:“吴大叔,二十七那天,巳时末,成不?”今天是二十五了,要再晚,只怕家家都要去过年了,就是不知道这时间让吴经纪去寻摸人,是不是短了点。
  吴经纪进门时就瞧见这漂亮姑娘了,只以为是何花的亲戚,他做正事认真,也不乱瞟眼、乱搭讪,现在见何花居然问旁边这姑娘,而这姑娘开口就跟他这样说了,略一思索就猜到这姑娘定然与何家布店关系匪浅,不敢怠慢,连忙一口就应道:“成。”然后又迟疑地问到,“姑娘是……”眼睛却是看向何花的。
  何花连忙说明了:“她姓秦,如今也是我这布店和我弟弟那染坊的一个东家。”
  这秦姑娘年纪轻轻,倒是挺有气魄,居然在何家布店和染坊都入了股?吴经纪脑子活,转瞬就想到了何家姐弟两个才接到的染制军衣的生意,何家的生意原来一直做得平稳,并没有听说过跟兴州军中有什么来往,要早有来往,这何掌柜当初不会受刘宏文那么欺凌了。
  这么捉摸着,吴经纪就猜测着,何家这回的生意,可能是这秦姑娘带过来的,看来这秦姑娘跟兴州军某个重要人物一定很熟,不然也拿不下这军需生意。真是财气来了拦都拦不住啊,布料街这么多家店子,这秦姑娘刚好就选中了何家,这何掌柜姐弟两个也是个有福的人。
  想到秦云昭可能的背景,吴经纪就连忙揖了一礼:“原来是秦东家,失礼失礼。想来秦东家是新入股的了,不知道要不要改店名,换牌匾呢?我这里可以一应帮着在官府、坊正办好手续,就是牌匾都可以即刻做了新的来。”
  他是做熟这一行的,一般店子里入了一个新东家,多是要换新店名的,在官府和坊正那里都要办好手续,官府好定税核税,坊正也好有事时找到地头儿通知。生意人有时脱不开身,或者嫌麻烦,就常托了经纪去做这个,两相便宜,不过花上少许银钱罢了。
  秦云昭先前就是想的这个事。她被沈谦点醒那一下后,就细细考虑了很多事,这一趟进城来,就是打算跟何花商量的。既然是两人合股,自然不好再叫何家布店了,何况两人还打算扩大生意,何家布店这名头也太小气和普通了。
  见吴经纪已经提了出来,秦云昭跟何花一阵商量,各取了一个谐音,就定了清荷坊这个名字,也应着“荷边清露袭人衣”的意思。吴经纪见那个“清”字在“荷”字前面,就仔细看了秦云昭一眼,心里有了个谱。
  秦云昭当即就取笔写了这三个字。吴经纪见笔迹大气洒脱,连连叫好,等墨水干了,把那幅字小心收了,应承了一应改名制匾的事项这才急忙走了。如今衙门已经放假了,不过还有人当值,他得赶紧先找了人办事。
  见时辰差不多了,秦云昭就先去将军府接秦思源,跟何花约定了,午饭略晚一些,等她把哥哥接回来后,让何花叫了何真一起回来,四个人在家里好好聚一聚,庆祝清荷坊新店大吉,另外也要说说自己的打算,和店子里的一些细项事宜。

☆、163。第163章 奚落

  今天正是沈谦依着旧例在将军府后面的梅园大宴正五品以上官员及其家眷的日子,将军府没有女眷,布政使符永年的夫人褚夫人就代掌内主人之职,主持着一干事宜。
  其实也是每年都做熟了的,左不过是把她府中那一套人马都带了来按着旧例料理照应好就是,只要不出差错,大家乐呵过了就好。
  褚夫人的女儿已经定了亲,翻过年就要出嫁,就留在了家里备嫁,膝下另外还有两个庶女还没定下的,不过年纪也差不多到了,这回就一起都带在了身边,这梅宴可也是兴州的相亲大会呢,男女席分坐的又不远,正好可以寻摸下亲事。
  沈谦和符永年先后致了祝酒辞以后,褚夫人就让人开了席面,还专门请了一套杂耍班子来助兴,大家边吃边看,互相敬酒,气氛和乐无比。
  杜柳坐在陈雪娘的身边,拈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挟着菜吃,一双眼睛却只往男席那边看着,只恨那些络绎不绝来敬酒的人跟苍蝇一样集在那里讨厌,挡住了她的视线。
  符四小姐就不着痕迹地拉了拉符三小姐的袖子,抬抬下巴示意她看杜柳那边。杜柳平常自诩嫡女身份,又生得美貌,见着她们这几个庶女,总是时不时地刺一下、踩一脚,端得令人讨厌。
  符三小姐瞥了杜柳一眼,又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男席那边,心里已经明了,偷偷跟符四咬了耳朵:“又在看沈将军那儿呢。我听二姐说,去年她看沈将军那样子,恨不得眼睛里伸出钩子来,把沈将军给钩到她面前……”
  她们二姐就是褚夫人嫡亲的女儿,虽然同为嫡女的身份,却对杜柳这种娇蛮的很瞧不上眼,曾经在姐妹中说过,杜柳自以为长得好,天下的人就都要让着她宠着她似的,她偏不让,别说她长得不比杜柳差,就是比家世,她爹符永年是正四品的布政使,也比杜柳她爹一个正五品的千户要高出整整一级呢!
  符二原来也对沈谦有过想法,奈何人家没想法,所以最后就定下了另外的亲事,不过却还是看不得杜柳觊觎沈谦的那样子,因此在家里姊妹间说杜柳就说得比较毒。
  符三、符四虽然去年并没有到年龄,所以嫡母没有带她们出来参加梅宴,可等符二回家后,也是把当时的情形说了的,大家在家里再有矛盾,对杜柳却是同仇敌忾的。
  今年两个人都来参加了,果然看到了杜柳频频看向那边的急相,符三那么一说,符四就噗地笑了出来:“平常总以为她是嫡女有多了不起,原来也不过是一个上赶着想做妾的玩意儿。”
  托符二的福,当初符二起了那心思以后,她们在家中无意中偷听到了父亲和嫡母的谈话,当时符永年委婉劝说打消了褚夫人想跟沈谦结亲的念头时,就是这么说的:
  “沈家是世家,沈将军的父亲又是武侯大人,当年跟在圣上身边征战的,如今正得圣眷,而且他的母亲亦是出身清流名门,当年阴差阳错才屈了身份跟了武侯。
  父族隆宠,母族得力,沈四虽然是庶子出身,可是自身人才了得,比武侯的那几个嫡子还出色几分。我曾经听闻,武侯当年曾经感慨说过,老四最肖我。
  虽然碍嫡庶身份,武侯这爵位不能传给沈四,可其他的方面,武侯自然会考虑补偿。幸好是本朝现在没有适龄的公主,否则就是让沈四尚了公主也是使得的。
  你也不必再多那份心思,你只想着在兴州沈四是老大咱们是老二,正好配了合适,你却是想不到,如今在京中,有多少贵人也看中了沈四这一头呢。只不过武侯老奸巨滑,为着天家的事,只推说沈四一心在边关报效家国,怕误了别人花信,所以不肯轻易应承而已。
  你也别看着杜家那想凑上去的样子就眼红,他家跟京里那些世家大族比算得了什么?杜家那闺女就是再好,想嫁给沈四也只有当妾的命。你舍得把咱们娇养的女儿送去给人做小?”
  褚夫人听了这话,当即就熄了心思,跟符二一通劝说,另外就找了合适的人家给她定了亲,就连符三符四,在偷听到这番话以后,都对沈将军慎而远之,她们是大家族出来的,自然知道,只要娘家得力,哪怕嫁个出身低些的人家也不打紧,家势几年就能起来了的;最最要紧的却是那正妻的位子!
  因此两个看到杜柳这样子,一边耻笑她就那点浅薄的见识,上赶着想给人当妾,一边又止不住有些酸酸的心理,偏是看不得她得逞。
  见杜柳起身离席,符三符四规规矩矩跟嫡母道了要去更衣,带了两个丫头也离了席面,一拐角就觑着前面的杜柳追了上去。
  杜柳是好不容易觑见沈将军终于离席起身了,连忙带了碧桃偷偷跟了上去,谁知道沈谦腿长步子大,几步就走没影了。杜柳没办法,想着沈将军应该是去更衣了,索性就停了下来,反正他从这儿走的,一般也会从这里回席,自己不如在这儿等着,一会儿见他来了,再装作葳了脚。
  杜柳才站定了身子,符三符四就各带着一个丫头赶了过来,人还没到边,远远地笑声就先到了:“姐姐,前面那个是不是杜千户家的小姐,她站那当风口做什么呀?”
  “谁知道,可能想什么把心都想热了,所以才到风口来吹吹吧!”
  “啧,这大冷天的她也站得住。”
  “你知道什么呀,这会儿能站着还好,一会儿要葳了脚,说不定站都不能站了,还只能坐地上去呢!”
  “姐姐你真说笑,坐地上她也不怕脏了她那身新衣服。”
  “她那衣服算什么,你没看那是老式样了吗?脏了就脏了呗!你以为是咱们身上穿的这衣服啊……”
  杜柳听那两人一唱一和地调侃自己,脸色顿时很是不好,等人走近了,这才看清了那姐妹各穿了一件从来没见过的新款式的皮毛衣裳,不仅半分都不显得臃肿,还把那种华贵大方的气质都衬托了出来。
  褚夫人是代主之职,所以早早就带了这两姐妹先来了的,杜柳是后面来的,那时沈谦刚好就走了进来,所以杜柳并没有注意到坐在褚夫人身后这两姐妹的衣着,就被沈谦那边吸引了注意力。
  这会儿听到这两姐妹的奚落之语,把自己的衣裳跟那两人的一对比,马上就觉得自己衣裳的老气来。杜柳脸上已经很不好看了,心里把祥云阁那制衣娘子连着肖掌柜骂了个狗血淋头,面上却偏还要嘴硬:“真是奇怪,这大冬天的就打哪儿跑来了两只山麻雀,叽叽喳喳嘈刮个不停的,身上不过多几根毛而已,还扯着嗓子叫得生怕别人不知道!”
  符四年纪小些,听杜柳这一讥讽,气得就想走近前去,符三连忙伸手将她拦住了:“成日里还有脸笑别人土包子,连这最新款的衣裳都不认识,啧,也不怕给你说,这几根毛呀,可是三十两银子一件呢,够你攒上两年的月钱了。”
  两姐妹说说笑笑地跟杜柳擦肩而过,往更衣间去了,符三自己心里有数,符二亲事定了,今年是头一年嫡母带她们出来赴这梅宴,何况又是嫡母代行内主人之职,可不能出了什么漏子;言语上占上风得便宜就行了,也不能再多惹别的事端出来了,闹出来了可不好!
  杜柳被那两姐妹奚落一顿后就扔在了身后,白气得跺脚,又不敢追上去揪了她们来打,生怕万一沈将军走回来时撞上,会损了她的形象。她却是没想到,自己在那风口处快站麻了脚,也没有看到沈谦回来。
  沈谦是得了靖风的禀报,秦云昭来了,当然不是来找他的,而是来接秦思源回去的。靖风机灵,立即就说秦思源还在训练,请秦云昭进了一处侧院,先坐着喝茶等一等。
  沈谦得了报,心里就是一喜,连忙起身先去换了身常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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