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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小爷,给妞笑个!(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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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当。
  在慕女精彩的演讲下,执念终于崩溃,手里紧攥的簪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狴犴见状,欲冲出去,却被蒲牢拉住,蹙眉摇头示意其继续看下去。
  紫泽踱步走到执念身边,扶起蹲在地上的“薛以安”。
  “卮儿执念,你的形成皆因我而起,不论如何都是我造的孽,今后如何打算,是去是留我都尊重你,只是望你现在离开我儿媳妇的肉…身。”
  执念抬眸,眼底已全是泪水。
  “真的?”
  紫泽点头,执念一把扑进紫泽怀里呜咽。
  “老爷,呜呜,你说得真好真对……”执念继续哽咽,紫泽完全放下心来轻拍其背。
  狴犴见此情景,虽知那人不是安安,却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执念继续抽泣,在紫泽怀里却突然话锋一转。
  “说的很好,可是……我不是玄女,不会因为这些情话而心动。”
  众人原本放下的心顿时提了起来,赤蘅大喝一声“小心”,执念掌中却早已蓝光一闪,化出一把锋利宝剑袭来,可对象却不是身旁的紫泽,而是狴犴。
  狴犴躲无可躲,猝不及防。
  众人只听狴犴闷哼一声,耳畔已传来利物刺进身体的钝响声。
  “薛以安”嘴角噙着胜利的笑容:
  “不论怎样,紫泽你还是害得玄女伤心,所以我一定要报仇,杀你太便宜,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何?”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出手的执念又还附在身怀六甲的薛以安身上,打不得伤不得,众人顿时没了主意,各个皆定在了原地。
  顷刻,只见狴犴微微抬头,一脸诧异地盯住“薛以安”。
  执念勾勾嘴角,还来不及说什么,便突然被狴犴两手双双地抓住肩膀。执念一惊,正想挣扎,只听“哧”地一声,狴犴竟自行用力,把剑又狠插进胸膛三分,两人的距离越发地近了。
  “狴犴!”
  “四弟!”
  “侄子!”
  狴犴不顾众人惊叫,用尽身体最后一丝力气抬头沉吟:
  “安安,你看清楚……”
  执念全身一颤,只见目光坚定的狴犴突然瞪住自己,吼道:
  “我是狴犴!!!!!”
  “啊——————”
  执念惨叫一声,被狴犴的怒吼骇得顿时逼出体外。慕女默念咒法,如水般丝带出鞘,本就失了魂的执念哪守得住,没两三下便被紫泽和慕女制住,顷刻被锁进了吸魂葫芦里。
  狴犴见状,欣慰一笑,哐当一声,闭眼随着昏迷的薛以安一起倒地。

  第五十九章 斯人已往

  朦朦胧胧间,薛以安感觉有人轻触自己脸庞。
  微微睁眼,见狴犴正如往日般用手刮她的脸颊,薛以安顺势地上前蹭了蹭,舒服地呢喃一声。
  “安儿,”狴犴微笑,“你终于醒了。”
  薛以安坐起来,伸个懒腰,长发散了一肩。
  “太好了,那个执念终于不见了,相公我们安全了。”
  薛以安笑着搭上狴犴的肩,狴犴吻吻薛以安额头才柔声道:
  “安儿,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坚强。”
  薛以安的心没由来地一紧,愕然地看向狴犴,见其踏踏实实地呆在床边,才换上笑容扑进其怀里撒娇道:
  “你在,能发生什么事?”
  狴犴拉开薛以安,理理其胸前散落的发丝后道:
  “你记住,不论发生任何事,就算不为我也为了孩子,你也必须坚强地活下去。”
  “什么意思?”狴犴来不及作答,身体便化作一点点星光,飞散出去。
  “毕安。”
  “不,不要!”薛以安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满头冷汗。
  还好……是梦。
  本睡在薛以安怀里的小衍见嫂嫂终于醒了,高兴地掸掸已长出绒毛的尾巴尖,扑上来一个劲地舔薛以安。出去端药的慕女进来凑巧见小衍抱着薛以安又啃又咬,佯装生气地说:
  “小衍,你又不听话了!”
  小衍无辜地眨眨黑溜溜的大眼睛,歪着脑袋“嗷”地叫了声。
  慕女这才注意到薛以安竟坐了起来,急忙凑上前,试探道:
  “薛姑娘,你醒了?”
  薛以安仍未从刚才的梦魇中回神,被乍地一唤,惊得抖了抖。
  “狴犴在哪?我要去见他!”薛以安说罢便下床穿鞋,却被慕女一把拉住。
  “薛姑娘。”
  “他在哪?是不是受伤了?严重吗?”薛以安反抓住慕女的手臂,一连串的问题如豆子般从嘴里蹦出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慕女也不喊疼,任由其抓着就往床边引。
  “是受了伤,现在他的兄弟们正给他做法疗伤。不信你看——”慕女水袖一挥,帐帘前便隐隐显出景象来:狴犴脸色煞白地躺在床上,睚眦、蒲牢等人正围坐在旁,闭眼为其运气。
  薛以安攥紧手指,“很严重吗?”
  慕女抱起正咬被子磨牙的小衍,搁在自己腿上,小衍不依不饶,仍旧咬着被角不松口,被慕女这么一抱竟连扯起棉被来。
  “这个小顽皮!”慕女拍拍小衍脑袋,才娓娓道来。
  “若我说不严重,你定是不信的,不过神龙大人已设法保住其性命,没大碍的。”
  “真的?”薛以安闪闪眸子,仍不可信。
  慕女含笑摇头,“你若不信我现在便可带你去看,不过如若打扰了他们疗伤我可不管。”
  闻言,本专心玩自己的小衍突然抬头,咋巴咋巴嘴小嚎一声。
  薛以安不大甘心地瞅瞅那帐帘,狴犴虽面无血色,但身上并没什么伤痕,应该……没什么大碍吧?不然,为何医名天下的慕女不去帮着救人,反在这陪小衍胡闹。
  慕女见薛以安表情,知其已动容,勾勾嘴角端起桌上的药,用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吹着热气。
  “我如果是你,就喝了药好好睡上一觉,等养好精神那边的伤也辽得差不多了,好去照顾自己相公。”
  薛以安凝望凑到自己面前的汤药,思忖片刻终究还是接了药灌下去。慕女扶着她上床躺好,小衍也乖乖地躲在嫂嫂怀里不乱动。
  慕女摸摸薛以安额头,柔声道:
  “好好睡吧。”
  薛以安颔首,见慕女转身离去,又忙抓住其手臂不放心地问了句:
  “毕安真的没事,是不是?”
  “是,睡吧。”
  待薛以安睡着,慕女才悠然离开房间,去了隔壁。
  隔壁,狴犴的寝宫中,张炔成帏。就连难得一见的兰颜竟也在。
  众人屏息地盯住进屋的慕女,不发一言。
  慕女深呼口气,径直走到床榻边。那上面,正躺着狴犴。不过与薛以安见到的所不同,床榻上的狴犴憔悴如斯,深凹的眼眶无一丝光彩。胸前裹着厚厚的纱布,骇人的血迹染湿了大半纱布。
  娇娘握着狴犴越发冰冷的手哭得死去活来,依旧如此,也不能唤回狴犴。
  慕女叹息,轻轻蹲在床边,轻语道:
  “四公子,薛姑娘已经醒了,安然无恙。依你所言,暂时没有告诉他你的情况,你……”慕女顿了顿,把话吞了回去,撇下一边沉吟:
  “你安心去吧。”
  语毕,狴犴微微一笑,眼中流光彩转,下一秒,终安心地闭上眼。
  “不,不,”娇娘疯狂地摇头,“狴儿,狴儿,我的儿子啊!”
  紫泽心如撕裂般疼痛,但还是咬牙拉起娇娘劝慰。
  “娇娘,这是狴儿自己的选择,我们不要……”
  “不!”娇娘凄厉惨叫,“狴儿你不可以,不可以!你明明可以避过这劫,为何你要放弃,狴儿!”
  紫泽身后,也是哭声一片,八兄弟除了白白哭得稀里哗啦,皆是默默落泪。
  兰颜站在最外围,抱着儿子麒麟狠狠地摇了摇头, “狴犴,以前我错看你了……”说罢又凝望窗外自语道:
  “厮守这份爱,竟比你的生命更重要吗?”
  众人闹作一团,谁也没发现,门外,薛以安靠着门,早已……呆若木鸡。
  泪水无声息地滑过脸庞,薛以安亦毫无察觉。
  毕安,你我的缘分竟如此之浅吗?
  为何……在离开最后一刻,竟不愿见我?你怕,自己舍不得我吗?
  厮守这份爱,我愿付出一切。
  半个月后 龙谷荷塘边
  兰颜眺望荷塘边的玉人儿,不禁低低叹息一声。
  轻移莲步,在薛以安身边坐下,兰颜才幽幽道:
  “半个月了。”
  薛以安不理会,依旧凝望池中荷花。
  兰颜侧首,“安安,你这半个月不哭不笑不说话,你到底在想什么?”
  薛以安依旧不搭理。
  自那日,众人发现薛以安站在门外后,便轮流地守着她,怕她想不开,谁料其却再未说过一句话。
  兰颜有些着急,“狴犴他——”
  薛以安终算起点反映,回头看了看兰颜。
  兰颜眼眸闪烁,末了还是把所有话都吞回肚子道:
  “你爹爹和大哥来了,大家的意思是让你回娘家调养调养,等孩子生下来再做打算罢。”
  明日,狴犴的葬礼即毕,尸体也会放入冰穴封存,众人不忍大腹便便的薛以安见这等伤心场面,于是这才招来了薛采和薛以暮接薛以安回家小住。
  兰颜拍拍薛以安的肩膀,起身作势要走,却突然听耳边传来轻飘飘的一句。
  “我想见毕安。”
  兰颜诧异,目瞪口呆地盯住薛以安。
  薛以安也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看向兰颜,一字一句道:
  “我要见我相公。”自那日醒来,薛以安就被众人守着,从未见过狴犴。
  兰颜道:
  “安安,你——”
  “让我见毕安,明日,我便乖乖跟爹爹回家。”薛以安打断兰颜道。
  兰颜点头,“好,我这就去安排。”
  狴犴寝宫
  薛以安在兰颜的陪伴下,终于见到了久违半个月的相公。
  坐在床榻边,薛以安学着狴犴往日的动作,举起食指轻轻刮他直挺的鼻梁。从来,都不知原来半个月会这么长,竟如一个世纪般难熬。狴犴你倒好,睡得如此香甜。
  “毕安。”
  凝望这张平静如水的俊脸,薛以安终忍不住,眼泪大滴大滴地打下来,见不到,还可以骗自己。真正看见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原来,心还是会抽痛。
  薛以安用脸去蹭了蹭狴犴,那身体再不如往日般温暖,冷得透进薛以安的心,痛彻前非!
  薛以安眼眸盈泪,哽咽地又唤了句:
  “相公。”
  兰颜见此情此景,欲离开给两人一些告别的时间,却被薛以安唤住。
  “嫂嫂,你们有事瞒着我,是不是?”
  兰颜背脊一僵,眼眸闪了闪,低下头去。
  “没有。”
  “真没有?我听说当年嫂嫂和二哥当年都死过一次,闯地府、找日月二使逆天而行,你们什么都做了,为何,到了毕安这,龙谷的人却什么都不做,只如凡人般看着他离世?”
  这半个月,她反复思索,始终想不明白。就算狴犴中了自己一剑,生命堪忧,上天入地的紫泽为何不出手相救?还有那骄纵跋扈的婆婆,居然能容忍最心爱的独子离世而不找冥界麻烦吗?
  “难不成是狴犴自己选择的要死?!”
  薛以安的质疑一出口,兰颜怔了怔。
  回头正视薛以安,兰颜笑靥动人。
  “不愧是西母的女儿,你花了半个月不哭不闹,就是在想这个吧?”凡间女子,相公突然离世,除了寻死觅活,哭得死去活来还能做什么?薛以安却可以从悲痛中走出来,细细去思索一切。
  薛以安眺望远方,“我不哭,是因为我相信有办法救回毕安。”
  兰颜闻言,反而释怀:“安安你说得对,其实命格簿上狴犴注定有此一劫,当初慕女也曾坦言有办法化解,但是狴犴却选择自行离去,你又何必强求?”
  薛以安勾勾嘴角,摸摸狴犴的脸,似对其说话般。
  “自行离去?你有问过我的意思吗?”
  兰颜闻其言,心下一紧,猜测道:
  “安安,你已经下定决心了?”
  薛以安擦干眼角的泪水,咬牙道:
  “是,就算他要选择离去,也必须征求我的同意,所以,我一定要救活他问个清楚!”问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做如此大的牺牲,宁愿离开也不妥协。
  兰颜双眼睁大,继而拍手大笑。
  “好,安安,不愧狴犴为你做这么多事,今日我才明白什么叫伉俪情深。”
  薛以安道:
  “嫂嫂你会帮我的,是不是?”
  兰颜沉吟,扫视四周一眼,确定无人后才道:
  “我就违背一次诺言,帮你引荐一个人。”
  薛以安噙笑,也不道谢地复回到狴犴身边,吻吻其嘴唇道:
  “大笨蛋,我一定不让你死。”

  第六十章 紫竹林

  “啾——”
  脚短身圆的灵狐小维耸耸耳朵,鸣叫一声,回头瞅瞅身后的龙□:“我还没和白懿姐姐道别。”
  薛以安正在看手上的地图,稍看小维一眼,未言语。
  貔貅一掌拍在小维屁股上,把其打出去老远,“你这只酸狐狸,我们是离家出走,等你去和白懿告别,那个冥顽不化的赑屃还能让薛以安走?”
  薛以安摸摸貔貅的脑袋,示意其噤声。说来,往日这上古圣兽傲慢自大,自从狴犴出事后,却一直守在自己身旁寸步不离,尊卑屈膝。再加之玄女执念附体一事,貔貅自愧遭了道,没有保护好小主人,负了西母的遗命,现在主仆二人倒是更比以前。
  薛以安道:“小维,紫竹林非比寻常,你若不愿意,可以不同我前去。”
  一听“紫竹林”三字,小维骨碌地爬起来,扬着尾巴道:
  “不行,救狴犴我是一定要去的。我只是很久没看见白懿姐姐了,心里有点……”
  小维戳着爪子没说完,就听身后传来呜呜的低咽声,还没来得及转身看清景象,就突觉什么东西踩上自己脑袋,又一蹬脚借力冲了出去。
  “啾!”小维惨叫,因那脚猛烈地一踢,小小的毛团身子被成功地甩了出去。
  薛以安一晃眼,就感觉怀里多了团什么东西,一低头,小东西湿漉漉的舌头已经舔上了脸。
  “小衍?”
  “嗷……”
  小衍眨巴眨巴大眼睛,在薛以安怀里不安地蠕动着。
  “啾啾!”这边小维气得也不轻,它可是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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